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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书里用笔墨描述虽然清纯娇媚,实际上也是颇有手段的。“这也不能说这个姑娘就是一个没救的。你看玉兰尚且能到今日的地步,我看这样买回来,放给玉兰教,做个护士。如果能够靠着好好干活,自食其力,都是值得我们尊重的,当然她要吃轻松饭,我也没意见,以后送她走就是了。”庄蕾想了想还是觉得没有必要一棍子把人打死。这个世界已经完全变了,难道还用书里的眼光去看事情?陈熹点头,帮庄蕾颊边一缕头发夹在耳后,庄蕾被他这般亲昵地举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陈熹说了一句:“嫂子,你跟阿焘不要拉手,男女授受不亲。咱们都长大了!”庄蕾不以为意:“阿焘就是个孩子。他吃了那药很难受,我安慰他两下不行吗?”“他十五岁了,又不是十一二岁的年纪。再说了已经懂得去活色生香了,他心头想的是什么,你知不知道?”陈熹一把拉住庄蕾,一双眼盯着庄蕾,一瞬不瞬:“反正嫂子记得,我见你这样拉着他的手,心里不舒服,就行!”庄蕾被他这么一看,心砰砰乱跳起来,侧过头去:“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方才问过他了,是之前看见那个姑娘被人拉扯进活色生香,跟我眉目之间有点像,他不忍心这个姑娘受苦,才会照顾她的。后来刚好王爷派人找到他,选地点的时候,觉得活色生香这个地段尤其好,所以他就去了那个地方,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情,阿焘还小呢!”庄蕾强行解释,她当然知道陈熹的眼神和后面那一句话才是重点,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孩子对她有了占有欲。她要抽出了被陈熹拉住的手,陈熹的另外一只手眼看要伸到她的脸颊上:“大姑娘,王爷和王妃来了!”外头太监的声音。这话让庄蕾一下子不知所措的心,有了借口,推着他:“快出去,义父义母来了!”陈熹跟在庄蕾身后,摇了摇头,嫂子心里还住着大哥,还有叔嫂这一道坎儿,自己该怎么过?家里人一个都没有这道坎,怎么就到了嫂子这里还有这个东西?陈熹挠了挠头,陈焘可以当成兄弟,但是兄弟也不要整天住在一起,也许?两人快步走了出去,庄蕾迎出了院子,王爷和王妃都是便服,两个孩子也是简单的衣衫,庄蕾和陈熹迎接两人,圆圆过来伸手:“大jiejie抱!”王妃把孩子抱起说:“大jiejie今天心里难受,圆圆不要吵你jiejie。”“听说陈焘出事了,孤来看看,他可好些了?你怎么样,没事吧?”对于边上的人来说听见这些话,那感觉就是家里的长辈在疼爱晚辈,加上一对如神仙眷侣的夫妻,说这样的话,对比刚才那对侯爷夫妻,天壤之别。“催了吐,吃了药,度过今晚就算是没事了,要是不行,恐怕……”庄蕾的声音不高,边上蹲守的人却能听见。“走吧,去看看!”王爷拍了拍陈熹的肩膀,一起进了院子,又进了屋子,门一关,陈焘起身叫:“见过王爷!”“躺着吧!这两日你就住这里,过些日子我们一起回淮州。其他事情孤会处理,你们不要再挂心了。”王爷站起来对着庄蕾说:“孤已经安排好了三日后,你和闻先生去觐见陛下。”“听义父的,淮州我也一堆事儿呢!”庄蕾说道。对外来说,此刻庄蕾忙着对陈焘急救,自然不能时时出去,陈熹送王爷踏出房门,出了门,陈熹对着王爷弯腰:“王爷为我找了前程,让我跟着学治水,不知道对阿焘有个什么想法?”不过是靠着窗纱,哪里能隔音,明显就是要说给里面陈焘听的,陈焘刚刚还在对着庄蕾撒娇,想要说两声听见陈熹提及他,立马定下心神侧耳倾听。王爷停下来看他,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花儿来,陈熹被他看得脸上发热:“我的意思,阿焘聪明,也是可造之材,王爷不如给他想想哪里合适?”王爷低头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二郎很关心阿焘,那你觉得他哪里合适?”“阿焘活泼热情,您觉得军中如何?”王爷看了看里面,拍了拍陈熹的肩膀:“陈焘是个武将之才。回了淮州孤将他送入军营培养,你也要继续卖力,以后一文一武,那才是佳话。”王爷带笑,笑中意味明显,陈熹脸上一红,心思被戳穿,低着头:“王爷英明!”里面陈焘对着庄蕾说:“姐,我不想去军中,军中太累了,我就陪在你和阿娘身边。好不好?”庄蕾心里有数,这个孩子对他有依恋,她不可否认,疼爱这个孩子,可到底他是书里的原男主,原男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每个女人都好,有个和谐稳定的后宫。就这一点,她喜欢他,不代表她就可以放任他的那些小心思。白了他一眼:“我从医,二郎学治水,连大姐也在医院里帮忙,三郎虽然不是读书的料,也说要学一门技艺。连义父都夸你有天分,你居然跟我说不想学?不要浪费天分,人一辈子不容易。抓紧机会,别等老来遗憾。”陈熹送了王爷出去,进来就是听见庄蕾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嫂子的意思很明显,支持把陈焘送出去磨砺?他推门进去:“阿焘,嫂子说的都对,家里人人都在努力,你有这个天分不要浪费了。”陈焘咬牙切齿地看着陈熹,陈熹过去揉着他的头:“好了,偷懒的事情偶尔说说可以,不能当真,别孩子脾气。做哥哥的总要管好你的!”“谁是你弟弟?到底谁大谁小,你知道吗?”陈焘甩开他的手。庄蕾还在伤口上撒盐:“如今也分不清了,只是你这么孩子气,叫二郎一声哥哥,也没什么吃亏的!”陈焘哀嚎:“姐!”接下去的两日因为有了儒生的推波助澜,在京城发展成了高潮,皇帝亲自下旨让京城府尹调查。等京城府尹去侯府调查,谢安已经服毒自尽了,这下子死无对证了。对于外界来说释放的信号太明显,畏罪自杀。越是这样,这个事情就更加坐实。来找陈焘,陈焘说得有鼻子有眼,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毕竟谢安死了,他能说什么?问庄蕾,庄蕾说并不知情,自己夫君和公爹是否被杀害,毕竟她没有本事查证,她也是听陈焘说的,唯独问陈熹的事情,庄蕾说地清清楚楚,如果是肺痨,那个病症她还在研究中,到现在没有本事治疗。就是中毒,然后慢慢拔除的,不过毒的方子,她可以猜测,但是不能完全跟对方开方一样,因为完全是自己根据陈熹的病症推测的。问陈熹,陈熹把矛头指向了太医院的秦院判。这么一来突破口就变成了秦院判。安南侯这下子两难了,他想要毁灭证据所以杀了谢安,现在看来捅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