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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剧场的人,抱着手臂,对余鱼说,“你知道自己表情有多僵硬吗?”余鱼站直,稍稍回忆了一下刚刚自己的动作,点头请教。李维斯喝了一口水,“你紧张的在找镜头,我不知道是谁教你的,这完全是新人才会犯的错误。”是系统。余鱼不能说,悄悄的在心里补充,来的路上,余鱼和系统在脑海里模仿了各种情景,各种理论知识全部被装进余鱼的脑子。但是余鱼没有实践过,只能按照书里描写的一点一点来。李维斯看向余鱼的眼睛,纯粹带着无限的求知欲。“你这样的新人,完全不够格。”李维斯停顿了一下,他没有在余鱼的眼睛里看到失望,反而是一片平静,她只是点点头,李维斯笑了一下,小新人心态不错。“但是,我找不到比你更合适这个角色的人。”余鱼走出剧场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脚部有一点飘。她想要哼歌,但是找不到合适现在心情的曲子。系统已经讲这个好消息提前告诉陆以铭,由公司决定下一步的动作,解约的事情,应该很快就可以解决,新的合同已经拟定好。网上的舆论已经压下来,只需要等一个契机,余鱼握着手机,手指停在沈钰的号码前,考虑要不要给他打电话报喜,却意外接到了齐导的电话。“你是不是在外面忘记回来了!”齐导标志性的咆哮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余鱼听得一愣。就像沈钰说的,节目组抛弃自己很正常,允许麻烦缠身的艺人参加节目,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导演,我还要继续参加节目?”参加只是临时决定,离开也没有太多的伤感。但是余鱼对于自己参加的第一个节目,还是抱有雏鸟的心态,节目停播时间马上就要截止,她挺想回去的,在立花岛还能泡一泡尾巴。“你是想解约?你有陆家小子那么多钱赔吗?没钱就赶紧回来!”齐导的嗓门一如既往的大,直接挂断电话。余鱼翘着嘴角,让系统帮忙定了机票。******立花道上,一切又恢复到原装,夏叶子和陈绵绵站在齐导面前,集体看着面前的解约函。“齐导,这件事只是我和绵绵小打小闹,您看也没出什么大事情。”夏叶子单腿用力支撑,她知道以前齐导组织求生类节目,也有断腿继续参加节目的先例,想到这里,她的腰背挺直了一些。“谁给你的脸觉得还能留下来?”齐导锁着眉头,看着面前两个人,一脸的厌烦。“没出事也是我们运气好,要是真的出了事情,怎么,节目组全责?”陈绵绵抓着手上的纸,手指苍白的颤抖,眼里的狠辣一闪而过。这个时候了,她也不想装了。“齐大导演,这也不是你说退我们就能退。”“要不是我们两个给你撑着厂子,你这个节目,还有人看?”陈绵绵冷笑一声,看着自己新作的指甲,继续说道:“就靠那个解约都麻烦的余鱼,您也是老糊涂来了。”夏叶子看向直接撕破脸的陈绵绵,没说话,她低下头,陈绵绵有靠山有底气,但是她没有。齐导深深地看了两个人一眼,“签完字,走吧。”“老头,你可别后悔!”陈绵绵知道挣扎也没用,唰唰唰在纸上签上自己名字,路过夏叶子的时候,突然笑得格外甜蜜,“队长,你也是哦。”,说完上了自己的快艇,扬长而去。夏叶子按着自己的太阳xue,看向齐导的眼神带着丝丝哀求,这段时间她过得很不好,陈绵绵就算是人设崩塌,还有颜粉在,尚且可以继续混下去,但是自己不行,到目前为止,所有的通告都被停掉,如果不能继续参加节目,自己真的再无翻身的机会。“齐导,你看我也不容易,我家里弟弟从小就生病,还等着我养。”夏叶子擦了一把眼泪,肩膀耸动,说不清的伤心弥漫。文尔白看着女神这样子,有些于心不忍,想要上前求情,被罗乐距一把拉住,“就这个时候你去凑什么热闹,你没看清楚那个女人打着什么心思。”文尔白突然发现夏叶子的穿着和平时都不一样,太过于单薄,黑色的蕾丝长袖,和她一贯的白短袖白衬衣完全不同。文尔白的脚步顿住了,打心底升出一阵寒意。夏叶子最终还是离开了,她本以为自己还保留着最后一丝颜面,在看像文尔白的时候,依旧笑得温柔,但是没有等到想象中痴迷的眼光,文尔白偏过头,不再看她。“文老师,不道个别吗?”夏叶子上前,文尔白可以看见黑色蕾丝下的肌肤,他耳朵通红,下意识的后退。“不用了,夏老师你慢慢走。”夏叶子察觉到不对,顿时想起自己今天特意换了衣服,周围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好像一把刀子在刮rou。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有些嘈杂的议论放在夏叶子耳朵里格外的大,一声一声敲在她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土崩瓦解。“夏老师,该走了。”场务过来提醒发呆的夏叶子,她转身,看见从船上跳下来的余鱼。余鱼很瘦,腿长腰细,是天生的衣架子,就算只是简简单单的短袖牛仔裤,在她身上也是好看的。夏叶子目光一暗,十指握成拳,又慢慢放开,和余鱼擦肩而过。“还知道回来。”齐导叉着腰,指着余鱼的鼻子大骂,“是不是胆子肥了。”“不是不是。”余鱼微笑摆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盒子。一打开,叉烧rou的甜香随着海风,打在人心上。“我准备了叉烧rou,大家尝一尝。”众人蜂拥而上,占据地理位置的齐导已经先到先得吃了不少,表情终于有所缓和。“行了行了,就那么几块,要吃多久。”齐导一边嘚瑟地拿着盒子,一边招手旁边的摄像就位,麦克风发到每位嘉宾的手中。完全无视工作人员幽怨的眼神。现在余鱼回来了,还愁没有好吃好喝的?陆以寒绕过人群,悄悄地靠近余鱼,低着头看起来可怜兮兮,“我都没吃。”余鱼偏头,刚刚经历了一场海难的陆义寒明显的瘦了,脸色还带着受到惊吓后的苍白。“其实你......”陆义寒耸耸肩,耳朵上的黑色耳钉一摇一晃,“有些事情,我不能总是逃避。”余鱼默默地点头,拉了一下陆以寒的衣袖,两个人交流了一句什么,陆义寒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一次的任务,非常的简单。”齐导拿着大喇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