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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存在,却依旧无法抗拒。”我给出了一个非常形象的比喻,“就像飞蛾扑火,”“……”艾薇教授沉默了。但更像是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凝视了我好一会,她揉了揉太阳xue,问:“需要我帮你联系仁爱之地吗?”“千万不要。”我马上拒绝:“被他们抓住了的话,我就完蛋了。”为了让艾薇教授不举报我,我试图说服她:“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不会一直这么下去的。”“所以这一次您就当不知道吧,好不好?”我笑得甜美可爱,双手合十,卖乖讨饶。第39章四一本地生产他没有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仿佛听到了些什么荒诞不羁的可笑笑话,艾薇教授扬眉反问我。我却毫不心虚。说起来大概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相信,但实际上,每一回每一次,我都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正如我无法抗拒美丽的金银珠宝,我只是想得到它。它让我感到了很充实、很幸福的感觉,填补了我内心无底洞一般的空虚。而这种空虚感,是我曾经用多少金钱和珠宝都无法填补的存在。但它可以帮我。它给了我救赎。我知道,我脑海中的神之音也知道,所以,它也一次次用不辨男女的声音提醒我、欢迎我。不得不说,它实在一如其名,完美地拿捏住了人性的弱点,像是至高无上的神一样将你内心的空洞窥视无遗。只要你心怀遗憾,便能将你死死地掌控在股掌之间,插翅难飞。但不要紧。我知道它是如何的存在。我们之间,也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帮它完成业绩。它给我幸福。……我满目的希冀与乞求得到了艾薇教授的回应。她一声长叹。“你知道吗?我感觉我现在就是在溺爱你。”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您一直都是这么疼爱我的呢。”“明知你在引火烧身却放任不管,也算是疼爱吗?”“当然。”长久的沉默后,她又是一次深深的叹息。而我却悄咪咪地松了一口气。看来,我偷偷摸摸干的事情大概暂时不会被艾薇教授捅去审判庭了。瞧见我如释重负的样子,艾薇教授气不打一处来,语气更是严厉:“帝国现在抓得很严,你小心一点,不要被牵扯进去了。”身为始作俑者之一的我并没有怎么把艾薇教授的提点听进耳中,只是应付似地敷衍了一句:“就算再怎么严,也有货源流进来呢。”“流进来?”艾薇教授质疑了我的看法,她笑话道:“为什么一定是通过走私的方法进入亚兰特帝国?因为在其它国家奴佛卡是合法的、提炼技术相对成熟,所以就注定是向内输入吗?”我微怔。在我乍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某个错误的前设蒙蔽了双眼的时候,艾薇教授又提点了一句:“只要有原料的话,哪怕是在我的实验室也能做出高纯度的奴佛卡呢。”她的话一棒子敲醒了我。我瞬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为什么我对于奴佛卡是走私物品一事深信不疑?确实有奴佛卡从海外流入不假,可这不能作为没有本地生产商的证据。提炼高纯度奴佛卡的技术工艺、生产环境要求相对较高,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在本地生产。也正如艾薇教授所说,不仅是她,假如能给我一个优良的环境、足够的材料,我也能做到。等等……不太对。——我也能做到?我不该拿我和艾薇教授作为例子,作为帝都首屈一指的药学教授和她每天像是牛一样那么努力的学生,我们属于极少数人。奴佛卡不是人人能制作的。由于它在很早以前就被帝国列入了禁药名单里,以致所有提到相关提炼工艺的书籍、文献全被销毁。别说外行人了,即使是内行人也未必能将理论实践于现实。但是,那些曾去往或来自奴佛卡合法国家的学者们、药师们或许不在此列中。慢!我记得,艾薇教授似乎曾经前往尔锡王国——奴佛卡最大的生产国进行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学术交流?控制不住地,我看向艾薇教授的目光越来越充满异样。“喂喂,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我。现在在帝国内流通的奴佛卡跟我半点瓜葛都没有!”她向我比出了一个‘停’的手势,企图制止我的妄想,并积极从无中生有的罪名里逃脱:“我只是例举了一个可能性而已。”我顺着艾薇教授对我的点拨思考下去。合起的百褶扇扇骨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我的双眼放空,神色却严峻:“您觉得有可能在帝国内大规模生产奴佛卡吗?”“不是不可能。毕竟问题不在提炼工艺,而是在原料供应。”一顿,艾薇教授纠正了我:“你应该问,在亚兰特帝国有没有办法大规模获取原料,而不被人察觉。”‘获取原料’确然是至关重要的问题。毕竟和普通的草药种植不同,奴佛卡的原料来源……可以说得上是充满了诡诞的色彩。思及此,我立刻举一反三。“即使被察觉了,幕后cao纵者是否能力在事件闹开之前,彻底掩盖下来。”艾薇教授明白了我的话,脸上旋即挂上了凝重。“说得越来越恐怖了。”我的食指摇了摇,啧啧道:“这也是其中一个的可能性。”如果奴佛卡的来源根本并非从他国走私,而是本地产出的话,帕什这么久以来找到的线索寥寥无几一事,便可以理解了——因为大方向根本就错了。但如此一来,问题就变多了。大批的原料从何而来?是谁、在哪里生产加工?幕后的cao控者又会是谁?太多又复杂又艰深的问题堆积在了一起,犹如一团麻绳拧在了一块,怎么解也解不开,也寻不见两端的线头。这让我的脑壳儿开始阵阵发疼了,耳边也传来了嗡嗡嗡的耳鸣声。只想赶快躲进我的被窝里,睡一个大觉,不理这些糟心事。艾薇教授看出了我的异样,问候了一句:“身体不舒服吗?”我说是。她冷笑一声:“活该。”又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你再不做点像样的事,我就打断你的腿。”明明她凶得要死,我的心里却泛起一股暖意。待那阵磨人的头痛过去之后,我站起身,活动了活动身体,让血液流动、醒醒脑子。我向艾薇教授问:“您要不要趁现在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