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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年岁小,太子殿下急着要人生孩子,又想安抚赵太医,才选了赵怡燕,若是年岁大一点,那可说不清了。两人在九皇子府上用了一餐,下午便一同离去,九殿下收了他们送来的药材,回了些礼,让他们带回去。“唉……太子那边还好说,现下我可真怕三哥打那丫头主意。”送走了二人,赵易回到屋中,关上门与妻子说话。“三殿下?”韩月瑛表示疑惑。“只是有些风声……三皇兄原本是想让那一位当侧妃的,现下怕不会考量另一个学医女子。”赵易将妻子揽在怀中坐下,“我三皇兄,最是痴情,既是得不到那一个,多半会找个相似的来替代。”韩月瑛向来泼辣,听到此不由啐了一口。“什么痴情?什么相似!倒是莫要拿着女子作践了,况且,湉儿与那一位侧妃,哪里相似了?”韩月瑛也搞不懂三皇子的品位,缘何就对赵怡燕情根深种了,倘若真是痴情,有本事求了做正妻,现下却连侧妃都不敢求,还想找个替身来故作深情,真是让人将隔夜饭都呕出来了。“你今日怎么不同世子说?!”韩月瑛这可慌了,她总不愿景湉期跳火坑里。“说了说了,不过也要看他听进去多少……夫人,莫急。”赵易说着就往妻子颈间亲了一口。“白日里的,你给我收敛些!”韩月瑛挣脱了他的怀抱。“白日里的,为夫只想抱抱你而已。”赵易又一把将妻子拉了过来,抱在怀中也没再做什么小动作。“真是可惜啊,有些事情,大皇兄做得,我却做不得。”良久,赵易才幽幽叹了一句。86、什么主意八十六、什么主意淑妃娘娘宫中,今日三皇子照例来请安。“我心知你怨我,母妃确实是因为放心不下,这才让迟迟未与你父皇提那件事。”淑妃娘娘特意准备了三皇子爱吃的糕点,泡了他最喜的花茶。“您难道早就知道皇孙是痴儿吗?”三皇子问到,淑妃向来机敏,率先察觉也不是不可能的。“母妃也只是猜测……那孩子瞧着不太对头,只是一直不敢说罢了。”淑妃自己也有孩子,小儿幼时该是什么模样,她心中有数。“母妃想着,若是太孙真的有问题,赵家的娘子必是脱不了干系的,何况三皇子妃身怀有孕,总也不该在那时候纳侧妃。我原想着,待她平安生产之后再与你求这门亲事,哪知晚了一步。”淑妃娘娘面有憾色,似是十分自责。“母妃已然为我筹谋许多,是孩儿让您cao心了。”三皇子抱拳行礼道。“我既当了你的母妃,本就该为你筹谋,将来我与新儿都指着你呢!”淑妃娘娘说着,看了看花园那边正与宫人玩耍的十四皇子赵新,他如今快满五岁了,年前才开了蒙。“那年你十五岁,而母妃也才二十二岁,这也算你我母子的缘分。”忆往昔,淑妃娘娘也不由一叹,那时她还不是四妃之一,也是有了十四皇子之后,才晋的位份。如今三皇子都二十二岁了,与她当年一般年纪。“你若喜欢那样的女子,不若求了济世阁那小徒弟,母妃瞧着也不比赵家娘子差多少,那日她心算之术,你也见过了。太后娘娘都喜欢的人,必是还有过人之处……何况她后面,可还有个济世阁。”淑妃娘娘又与三皇子出了主意。“母妃说的甚是,可此事,却还要母妃为孩儿筹谋。”三皇子显然打的也是这个主意,能将济世阁拉拢过来最好不过,必将是一个极大的助力。何况娶了那女子过来,身边有个习医的也可宽心许多,这女子终归是以夫为纲的,一小官之女,他还收拢不了?……叶昰倾自从九皇子府回来之后,心中就不太畅快,赵易说的那番话,显然是扎了他的心。想想那一日太子点名要赵怡燕的事,他依然有些后怕。宫里这些人,惯是会在这种事上做文章。有些事情,果然是不能等了。可这婚旨,最好还是要由长辈出面。“祖父何日进宫为太后请平安脉?”叶昰倾向来不拖泥带水,拿定了主意就直接找了叶岐。“怎的,你是想要祖父为你请婚旨?”叶岐显然也极有默契。“当真打定主意要娶她了?”虽说这句话几乎等于白问,叶岐还是又问了一遍。这一年多看下来,现下最适合配给孙儿的,还真是这小田七,毕竟叶管家说的对,如今这世上能与叶昰倾好好说上话的小娘子,怕也只有她了。虽说如今景行与杨玉树只是七品小吏,可有济世阁在,只要这二人能力不差,将来平步青云,也是指日可待的。“我明日就进宫请旨。”不待孙子回答,叶岐也下定了决心。“孙儿谢过祖父。”叶昰倾行了个大礼。“起来吧!男大当婚,你能急着要取亲,祖父也只有高兴的份儿。”叶岐笑了,让叶昰倾赶紧起来。翌日一早,叶岐就进了宫门,他知晓太后曾有意景湉期与顾家那孩子的亲事,故而与太后请平安脉之时,并未提及此事,随后便去见了当今圣上赵溶。赵溶是个孝子,见了叶岐,自是先问太后身子如何。“太后她老人家先前就曾重病过,近来神思忧虑,心病还需心药医。”对于太后病情,叶岐从不隐瞒圣上,这也是为何赵溶一直让叶岐给太后请脉的缘由。“这心药……怕是难啊!”赵溶晓得太后心病所在,如今这些儿子所生养的孩子中,竟是没有一个健康的皇孙。非是太后,连他都忧心得很。“若三皇子妃平安生产,此药便有了。”叶岐隐晦透露到。“爱卿这意思是?”赵溶自是听出了弦外之音。“这一胎,应是皇孙。”叶岐点头道。叶岐既然说出这种话,必然是八九不离十了,圣上顿觉心情舒畅了不少,若当着得了皇孙,太后这心病也可缓解不少。“实不相瞒,老臣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叶岐见圣上心情好,也不拐弯抹角,免得他又生疑心。“爱卿这就与朕见外了,怎会有相求之说?”赵溶自是要表现一番君往的仁爱,言语间十分客气温和。“老臣所求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一道婚旨而已。”叶岐不卑不亢,说明了来意。“这还不是什么大事?!倾儿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叶岐既是来求婚旨,只可能是为孙子求的,见承恩王府终于定了孙媳人选,这当皇帝也好奇得很啊!到底是哪家娘子能有此殊荣。叶岐笑道,“此人圣上也见过的,正是思远名下那小徒儿。”“怎会是她?!这……身份可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