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夫君他是酸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1

分卷阅读141

    的,见她问得头头是道,才将心收回来了些。

“若有胃口,就多吃些好的,但是等到七八月的时候,可不能吃太过,以免将来不好生产。”景湉期想着好歹是官户人家,饮食应当会比寻常百姓好一些。

“不知您可诊得出来,这胎儿是男是女啊?”见景湉期收了腕枕,那曹督军的母亲连忙问到,眼中满是希冀。

“夫人,这是男是女,就连阁主都难以诊出来,何况在下呢?”景湉期一叹,果然这才是重头戏。

“老身听说看这肚型,若是圆的便是女儿,若是尖的便是儿子,您见多识广,可是如此?不知京中可有生子秘方?”那妇人依旧没有放弃这个话题。

“您这媳妇还年轻,又是头一胎,何必如此心急?”景湉期安慰她道。

不想那妇人却是得寸进尺,继续发表自己的观点。

“多子多福才好,老身也是想着一举得男开个好头,若是个孙女,总觉着没什么意思。”

景湉期看那小媳妇,总觉着可怜,她这婆婆在自己跟前都露出了这样的嘴脸,若是在家中还不知如何。

“您啊……可不要这么说,须知这母亲心情愉悦,吃喝好了,才更可能生出儿子。您只管好好待这媳妇,将来必定给你生个大孙子来!”景湉期决定帮一帮娇柔小媳妇,虽然她明知孩子的性别不是这么决定的,可曹督军的母亲不知道啊?!

“那究竟是男是女啊?!”显然这一位今日必定是要个答案的,景湉期那点子耐性也被耗得差不多了,反问到。

“只是若她怀的是女儿,就不是您的孙女?!您就不与她吃喝了吗?在下才疏学浅,只能看出她是否康健,却是辨不出男女来,望您另请高明……甘草,送客!”

景湉期冷了脸,那妇人原本还想开口再问什么,被同样冷着脸的甘草‘送’了出去,走得心不甘情不愿。

……

才回到家中,督军母亲总算撕下了那张温婉的面具,便进家门边啐了一口。

“不过一个小丫头,装什么大王!自己瞧不出男女来还好意思说!这些是什么……”督军母亲骂骂咧咧,见家中多了些东西。

“母亲,这是王府那边的回礼……”李娇柔小声道。

见了这些东西,督军母亲忽得又将一张面皮变了过来,拿起一匹布料,眼中满是贪婪,对儿媳笑道。

“……不愧是京中来人,你可好好与这人交道,还怕什么好东西捞不着?”

102、见客

一百零二、见客

在北陵城安顿下来的头一天,景湉期除了见了督军母亲和他那娇娇弱弱的夫人,余下的时间便是在打点带来的各式药材的用具。

只是一早便遇到了这两人,自是触了景湉期霉头,一整日的心情都不爽快。

到了夜间,一大早便不见人影的叶昰倾终于出现了。

“怎的,还在生那二人的气?既是如此,将来再送了帖子,不见就是。”叶昰倾见她心情不好,出言宽慰到。

“也不是……其实学生也晓得,俗话说养儿防老,在这世道,还是养个儿子比养女儿划算得多,只是今日见那夫人如此心急,不免有些怜悯那儿媳罢了,她那年岁也就比我略大些,瞧着都没长成.人呢?”

景湉期放下手中的账册,看了看叶昰倾,显然此次外出还未换衣裳,靴子上沾了不少尘土。

“您是去了何处?”

“见了一个故人,过几日你应当也会见他。”叶昰倾见景湉期看了看自己的靴子,也未曾想瞒她,只是还得等人到了再说。

“既如此少阁主还是早些更衣洗漱,学生也累了,这便告退了。”景湉期将那些簿子规整好,冲叶昰倾行了个礼便告退了。

重男轻女这种现象,是景湉期自小成长经历中不可言说的痛处,是以就算她理解古代农耕社会男丁对于一个家庭的重要性,却依旧如鲠在喉。

“女郎,您还没好些吗?”晚间沐浴的时候,俞凡儿守在她身边,见她在水中发呆,出言询问。

“无事……只是觉着那小娘子,看着还是个孩子,却就要生孩子,心中不是滋味罢了,有时想想若我不是出生在这种人家,不是被阁主收入门下,又该如何?”景湉期叹到,“细细想来,总觉得后怕。”

“奴婢也觉得如此……若不是能在女郎身边伺候,也不知该如何呢?”俞凡儿给她添了点热水。“好在北陵城有河可取水,先时奴婢还想着到了北地,怕是想洗个澡也难了。”

“待会儿你们也洗一洗吧。”景湉期从水中站了起来,拿过一旁的干帕子。“头发我自己擦干便是,不必伺候。”

这院子唯一的净房今天才收拾出来,自然是给叶昰倾用的,景湉期如今也只能在屋中沐浴了。

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景湉期坐在窗前擦着头发,白日里有太阳,还不觉着多冷,入了夜,她也得多披一件衣裳。

“此处不比中原,夜间还是莫要开着窗户吹风了。”听到这声音,景湉期抬眼一看,却是已洗漱完,换了一身衣裳的少阁主。

“是。”

景湉期答应了一声,放下帕子,顺手就将窗户关上了,也不顾她的上司叶昰倾就站在窗外。

俞凡儿自己刚刚洗好,头发还未拧干,见少阁主过来,却也不好近前服侍,至于忍冬,现下刚好轮到她在沐浴。景湉期这般关窗户,先前也倒是有过几次,每次都是少阁主大人大量不计较。

廊下的灯笼不如王府里的明亮,俞凡儿揉了揉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方才女郎负气将窗户关上之后,少阁主居然、居然……笑了?!只见他嘴角擒着笑意,又绕到门口,推门进了屋中。

她往前几步,又听屋内有人说到。“你可是月信将至了?每每这个时候,就脾气大得很。”

“多谢少阁主关怀。”

俞凡儿听里面的景湉期应答很是冷淡,确如少阁主所说,女郎的月信确实快到日子了,在俞凡儿看来,一个男子,对她人的月信之期都了如指掌,实在太过暧昧了。

“你可是想家了?”

“不想”

“明日可想出去骑马?”

“不骑”

“若不然明日在城中逛逛?”

“不要”

俞凡儿只听见里面连说了三个‘不’,很是娇蛮,少阁主还真是像哄小孩儿似的,很有耐性,连着被拒绝了三次,并不生气。无怪乎女郎总是念叨,少阁主性子就是看起来古怪,实际上好得很。

俞凡儿作为旁观者,心知肚明,这种好,不过是独独对女郎而已。

是夜等头发干了,景湉期便早早睡了,第二天起来还是觉着浑身哪儿都不得劲,看来真是因为特殊时期,心情烦躁,下午便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