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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开了绽放的雪花。谨烟……玉娇儿在闭眼前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带着无限的温柔缱绻。“砰!”一个东西砸在她的身上。玉娇儿被这一砸,暂时中断了自己的思绪。身上的东西软软的,带着熟悉的气息。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不可能是她想的那样!她奋力睁开眼,看到了死得不能再死的竹谨烟。“忘了告诉你,”文月儿踏着轻快的脚步赶来鞭尸,“在这大殿上也有阵法,不管往什么方向跑,也是出不去的!”玉娇儿被这一气,瞪大着眼睛,彻底断了气。雪望亭叹了口气,“大师姐,四师妹,别玩儿了。”师幻玉、文月儿:……一场本应该异常艰难的战斗却结束得异常轻松,究其原因,除了慎昭阳修为压他们一截之外,还因为他们都是剑修。剑修,同阶无敌!青山门,剑修,这两个词组合起来简直令人绝望,强得让人绝望。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对三大仙宗七大仙门的清洗和交代,以及疑似勾结魔门的小师侄。留影石不可能只有一份。“我去。”“我先。”“一同。”雪望亭、文月儿、师幻玉同时开口。慎昭阳看着他们笑眯了眼,挥手将阵法撤去,露出了一直在向前却一直没能飞出去的云觅。手一抓一握一拉,隔空将人拉到了三人身前。“一起看。”雪望亭、文月儿、师幻玉:……被慎昭阳碰到的云觅耳边带着强烈情绪的呓语突然没了。他清醒过来,恰好师幻玉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小师侄,留影石——”“是真的。”云觅打断她。他狭长的双眸专注地看着慎昭阳。第一次魔音消失,慎昭阳在场,只消失了一刻钟,随即涌来的是更疯狂的呓语。而现在慎昭阳触碰到他,呓语消失了……他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放开!放开!放开!有声音在胸中声嘶力竭,他却开口开得十分艰难,像是有一只只手堵住了他的嘴,“放——”他眼中暗光一闪,手中长剑上抬,直朝慎昭阳刺去。雪望亭眼中寒光闪过,架住了云觅的剑。“放开!”云觅狭长的双眼冰冷异常,手腕一转,带着激昂的剑意朝雪望亭冲去。对师公动手,对师伯动手,大不敬!雪望亭眼神愈发平静。“嗡”凌厉的剑意毫不避让的对上云觅的剑意。双剑相交,剑意交撞。慎昭阳松开手,退出了交战中心。然而已经太晚了。这次呓语不只是在他耳边响起,而是冲入他的脑海,意图占领他的神智。他手下剑一顿,瞬间被雪望亭击飞出去。雪望亭欺身上前。文月儿挡在了云觅面前,“二师兄,冷静。”雪望亭冷静片刻,收剑。然而在长剑即将入鞘的时候,他看向文月儿身后的云觅,眼眸猛地一缩!“腾!”一件、两件、三件……十件,十件神器从云觅身上飞出。“腾!”第十一件神器从慎昭阳身上飞出。“砰!”一道道煞气自神器中冲天而起,又俯冲而下,灌入云觅体内。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十一件神器释放了煞气后,旋转着融为一体,是一把血色的折扇。折扇缓缓收起,向下,一只苍白的手握住了它。雪望亭欲上前,却被师幻玉握住了手腕。慎昭阳向着文月儿走去。然而文月儿能看出,师尊的目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云觅。手上的铃铛叮铃响了一声,文月儿洒然转身,看见了此刻的云觅。拥有着鲜血欲滴的双眼,暴戾冷漠的眼神的云觅。云觅,入魔。作者有话要说:云觅:看我这暴戾的小眼神。晚安~第107章你是我的枷锁文月儿眼眸微缩,白色的长剑出现在手中,却迟疑了一瞬。就是这一瞬,一股大力将她拉向一旁!一个阵盘从天而降,将云觅禁锢。一把玉色长剑化作一道青色的虹光朝他刺去,师幻玉持剑,白衣如雪,面若冰霜。文月儿看着持剑的师幻玉,看向控制阵法的雪望亭,最后望向拉着自己的师尊慎昭阳,明明今天应该是一个高兴的日子……“小师侄他没有对我出手,大师姐!”文月儿目光落在云觅赤红色暴戾的双眼上,“他如今已经被困住了,你——”不能下杀手!手腕一翻,就要出手。“月儿,”慎昭阳拦住了她,他的声音在她识海中响起,“你看你大师姐像个随便杀人的大魔头吗?”文月儿冷静下来,握成拳的手放松下来。她刚刚失态了。实在是,云觅现在的样子和帝右太像了,太像了。帝右不无辜,她救不下;云觅是无辜的,她想救下他。“你觉得你小师侄像个欺师灭祖的人吗?”慎昭阳的声音继续响起。不像。文月儿答。“那你在担心什么?”慎昭阳的声音带着笑意,带着笃定,带着万事都难不倒他的轻松。文月儿看向他,红了眼,真的是久违的安心。“师尊。”慎昭阳侧头看向她,笑容慈祥,“放心了?”文月儿看着他下巴刚冒出头的胡茬,师尊当年最心疼他的美须了和三千青丝了,说自己的桃花运全在这上面了,如今……她手腕一翻,剑光闪过,慎昭阳的下巴被剃得干干净净,“先收点利息,小师侄若是有事,我就把师尊你剃成光头。”慎昭阳:……逆徒啊逆徒,都是被他宠出来的。他凝神看向云觅,入魔之人会有一个本性上的逆转,六亲不认,淡漠人性,但——他护短啊!更何况,他捻起自己一缕青丝,觉得云觅或许能是一个例外。云觅赤红的双眼对上师幻玉冰冷的眼神,无数魔念自心头滋生。“为什么不相信我?该死!”“明明不是我的错!该杀!”“呵,立刻就变脸了?他们之前是真心待他的吗?”……他仿佛拥有了两个视角,一会儿被困在阵法中看着师幻玉的剑离自己越来越近,一会儿又飘在无尽的黑暗中,冷艳看着那些魔念一点点滋生。从他的心底,一点点滋生。这些魔念,都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真实的想法。那些被他压抑了许久的,禁锢在最深处的魔念。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承认的那一刻,身上的重压消失了,无边的黑暗开始接纳他,包围他。他如同重新回到孕育自己的母体,无忧无虑,无所顾忌,心中的枷锁开始消失。“谁规定了谁必须成为谁?谁能规定?谁敢规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