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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颤。蜻蜓点水的一个吻,金钱最后在男人的唇上舔了一口,眸中泛着莹莹的水光:“找到感觉了吗?”甜甜的吻一抽离,戚越神情空白了一瞬,脑子慢慢运转后他逐渐回过神。先前的怦怦心跳缓了下来,浓密的睫羽低垂:“你刚才亲我,只是为了对戏帮我找感觉?”面上的表情平静,可金钱莫名听懂了他话里的委屈。现在金钱已经不怕戚越了,她的手指捏着兔子的长耳朵揉了揉,小声道:“也不全是。”男人的眸光亮了起来,灼灼地盯着她。金钱忽然很有压力,偏过头:“就是觉得我们可以试试。”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戚越,但毫无疑问戚越在她心里的位置是不一样的。若是哪天戚越不在她身边碎碎念了,她大概会很难过吧。因为习惯,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总之,她很喜欢现今这样的生活,也很享受与戚越一起的时光。“你认真的?没骗我?”戚越又活过来了,醺了粉色的长耳朵亲昵地蹭着金钱的手指。“当然。”她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金钱看着戚越傻乐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问:“要交/配吗?就是现在我还不想有宝宝。”被金钱大胆直白的话吓着了,戚越瞳孔颤抖,把自己完全缩进了水里:“不行,咱们还没有结契呢。用人类的话讲,就是还没有结婚,不能做这样事的。”“可是发情期不就是要做这种事的吗?”金钱不解。“你别听季迟在那儿瞎说!”一想到季迟,戚越就咬牙切齿。他自个儿私生活不检点就算了,居然还想带坏小草精。深吸口气,他淡淡道:“不就是发情期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我好着呢。”“额,你的长耳朵红了。”金钱迟疑地指了指他的头顶。“没事儿,水蒸气熏的。”戚越不以为意。看了一眼丁点热气没冒的凉水,又看了眼戚越的头顶,金钱眼里的困惑凝成了实质:“但是,你的头上冒烟了。”“……”之前还没觉得,这一说戚越就感觉头上有点热。他脸上淡然的表情龟裂开,抖着嘴唇:“不是要起火了吧?”话没说完,一小撮火苗舔过戚越的头发。他登时发出杀猪般的惨烈叫声,一头扎进浴缸,哭得呼天抢地:“我漂亮的毛毛!”兔子被火苗撩了毛,差点变成焦兔子。戚越既心疼自己的毛,又自觉在喜欢的小草精面前丢了脸,这精气神一下就没了。拍戏倒还好,平时就呆呆地望着天,不说话也不动弹,吓得小赵以为他得绝症了,偷偷地问金钱发生了什么事。“没什么事。”金钱想了想,觉得不能把戚越把毛烧着了这件事讲出来。她是感觉没什么,但戚越好像格外在意。敷衍了小赵两句,金钱就挪到魂儿到处乱飘的戚越旁边坐着,左右瞄了瞄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俩,这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小瓶子飞快塞到男人的手上,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没什么的,不就是毛被烧了吗?”“反正人形都是幻化的,又看不出来。真身秃了也不要紧,用点这个生发液,保管没一周毛毛就长出来了。你知道嘛,深山里那只野猪比你的毛少多了,自从用了这个植物提炼出来的药水可不得了,一身的毛都能让猴子去荡秋千了。哈哈哈。”失魂落魄的戚越:“……”那瓶生发液他还是用了的,一边生闷气一边涂抹,天天眼巴巴盯着自己的脑袋,盼着那秃了的一块早点长出新的毛毛。日盼夜盼,某一天清晨起来,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毛长出来了,跟原生的一样柔软。他赶紧摸到金钱跟前,非要把脑袋往她掌心蹭,让她试试手感。胡乱摸了两下,金钱抬眼:“这毛,是不是太长了?”将戚越真身的脑袋整个罩住,像一把拖把盖在了他头上,衬得一只兔子宛如狮子狗,隔得老远那潦草、狂野的画风就倾泻出来,令她虎躯一震。“长了吗?”戚越吹了吹一撮遮了自己一只眼睛的毛,困惑不解:“我想吹个新造型来着。你觉得摇滚风的脏辫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一只雪白的大兔子把柔软的毛发弄成脏辫,金钱想象了下那个画面,那真是……绝了!“我觉得可以。”金钱一脸认真。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赞同,戚越别提多高兴了。第二天就去预约了妖界的tony老师,把自己长出来的长毛弄成了一股一股的脏辫。天不见亮出门,披着月光回来,戚越迫不及待想向金钱展示自己的新造型。电影早就拍完了,学生们放了寒假,旧的一年又要过去了。今年的除夕大概会热闹些,因为沉鱼跟金钱约好,到时候与季迟过来,大家一起热闹一下。此时沉鱼与季迟也是在金钱家的客厅里坐着,本是打算走了,凑巧撞见戚越兴冲冲进来。几人打了照面,空气凝滞了一瞬后,忽地晕开一阵爆笑。第42章小明星是草精(完)“染成粉色的”……“笑什么笑什么?”戚越凶巴巴地冲差点笑出眼泪的季迟龇牙,然后狠狠瞪了沉鱼一眼:“没见过酷哥啊?”“哈哈哈哈嗝。”沉鱼扶着季迟的肩膀,勉强站稳了身形,指了指戚越的脑袋:“你干嘛不干脆把这玩意儿染成绿色的?”喜欢粉色,要染也是染成粉色的。绿色虽然环保,但看着怪怪的。戚越心里暗暗在想,不过面上稳如老狗,凶了沉鱼一脸:“关你什么事?”沉鱼耸肩,笑得浑身颤抖,在戚越要杀人的目光中渐行渐远,走到大门口还在放声大笑。被刺激到的戚越委屈得要死,凑到金钱跟前,又要让她摸自己的毛:“不好看吗?他们到底在笑什么?”一撮撮脏辫在眼皮子底下乱晃,金钱揪着其中一根扯了扯,声音虚无缥缈:“噗,还挺结实。”耳朵好使的戚越猛地抬头,怀疑地盯着一本正经的金钱,犹豫了一下问:“你刚刚是不是笑了?”“没有。”金钱飞快回答,而后放缓了语气安抚他:“没有的事,我觉得挺好看的,谁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呢?或许,是在嫉妒你有而他们没有吧。你知道的,沉鱼jiejie与季老师的原形没有蓬松的毛发。”“也是。”戚越颇为赞同的点头:“不仅人爱嫉妒,这妖也是有嫉妒心的。我可得好生管理自己的毛发,过段时间去把这玩意儿染成粉的。”“……好的。”金钱露出营业般疲惫的微笑。为了防止季迟他们觊觎自己有个性的毛发,在除夕那天,戚越还找了个帽子扣在自己脑袋上。等季迟跟沉鱼过来了,二人都飘来要笑不笑、古古怪怪的目光。戚越没当回事,以为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