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五兔衔玉枝(武王发怒哥哥受苦,强制,失禁,被小兔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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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殿外悄无声响,往日殿外静候的侍人已被差走,由大周能工巧匠所筑极尽技艺的这座宫殿,竟显出一丝阴森压抑来。 再看殿内也是同样安静,但细细听去隐约有清脆铃声如泉水淙淙。 武王陛下就坐在这一片静谧中,低着头正在翻看竹简,他面上平静不见有异,但每隔一会便翻转系了一条丝带的右腕,竟每每牵扯出一连串惊喘呜咽和杂乱铃声来。武王好似并未听见,不做任何反应,他腕上丝带极长,垂手时便落到地上,一路顺着看去,跨过近整个大殿,丝带尽头竟是一方烙着掌痕的战栗桃臀,丝带也最终消失在两峰雪丘间的艳红宝xue中。 一把门字置衣架放在大殿一端,正对武王座榻,武王之兄伯邑考就被束缚其上。他两腕交叉结绳挑高栓至顶上,丝袍广袖垂落露出洁白臂膀。左右竖框各向外伸出横栏一截,皓腿便被大敞后折叠缚膝于此处。由此伯邑考上身尽展下体大开,无半点余力遮掩,又因着背后无所倚仗,不免向后微微倒去,堪堪以臀尖支撑,xiaoxue磊落亮出。他起先羞愧间妄想用足尖施力,那足尖绷紧,摇摆之下将触未触,又是一番风情。现下伯邑考被静置许久已有些失神,两腿间玉茎遭红绳层层缠绕,远视一片扎眼艳丽,两丸更是勒得凸出如两枚熟李,铃口隐约可见含金簪一根,簪顶正扣着这几日放入胎宫的颠球,两小金铃亦以金环固定在两侧,屋内隐约铃声便是由此而来。颠球沉重,玉茎被压得如其主玉人一般垂头丧气,又无奈随颠球弹动,显出一派yin靡滑稽景象,而金簪这般亦未滑出,怕是仍有甚么磨人关窍。 榻上疗愈已至第三日,伯邑考腿间落水虽有缓解却仍是不得行走。今晨两人相拥榻上,兄长因连日摧残疲惫不堪,稍稍清醒几次又沉沉睡去,姬发虽床笫间偶有失态,但其余时间见不得他吃半点苦头,只亲自将他抱去小孩把尿一样小解,事毕回房路上伯邑考仍是羞得将脸埋在他肩窝,待回了寝殿,他又如兔儿般警觉,只怕又有甚么新奇折磨。伯邑考攀着弟弟手臂向上环住他脖颈,更是侧脸贴上去温柔亲他唇角,柔柔道:“发儿,哥哥今日已觉得好了不少,我们暂且不治了好不好,今日我不下榻去,只等发儿回来......” 姬发虽隐隐觉得不妥,但对兄长讨好示弱十分受用,这两日又实在将他逼得太狠,不仅一双鹿眼哭得红肿,只怕下身涂了药也是肿得不堪触碰。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放哥哥修养一日,医师那边再做询问。 他将哥哥搂在怀中深吻,小犬一样欢喜,捧着后脑将他轻轻放倒在床褥上,姬发只觉得吻不够,年长坤泽冷色信香中带着他的味道,这事对哪个乾元来说都是最高褒奖,他激动地叫着哥哥哥哥几乎将妻兄细腰搂断,将他吻得发出喘不上气的呜咽。 “发儿,发儿!嗯......”伯邑考也沉溺于两方信香交融的漩涡,他闭着眼睛感受夫弟在脖颈上吮吸,落下一个个吻。冷暖气息交织如雾气铺满房间,两人满足地同时发出慨叹,紧紧相拥,但当姬发贴近哥哥细白却满是齿痕的后颈时,一丝令人作呕的酒气xiele出来,如同一记下了死力的重锤将二人击打得血液凝滞。 姬发掐住伯邑考的脖子将他按在榻上,瞪着他几乎目眦尽裂,伯邑考还未从旧主暴君残留信香的震慑中恢复,又一下被现任夫君的信香猛烈包裹,他被激得微微吐出舌头,下体像是破损河堤,水势汹涌。 情欲翻涌间伯邑考为夫弟信香中的震怒而惶恐,勉强调转昏沉脑袋想些安抚说辞,免得受狠厉责罚,不想还未整理好措辞便被弟弟拉起,扛在肩上向外走去。 “发儿!你要带我去哪里?!”伯邑考极为惶惑,他昨日劳累一番又是昏死过去,现在只着一件夫弟为他穿上的麦色丝袍,薄薄料子莫说遮掩,反倒添了几味风情,他这一身青紫yin痕不加掩饰怎么迈得出这门!姬发不管不顾,扛着他推门便向外去,寝殿外的侍女刚要上前却见邑公子几乎赤裸地翘着桃臀在王上肩膀上挣扎,又见武王实在面色不善,只得知趣退下。伯邑考被这样带出寝殿,立时羞赧地住了口,他兔子一样蹬腿,不断捶打夫弟后背小声求他将自己放下,却全然得不到回应。颠簸中两人已很快到了侧殿外,伯邑考不敢去想自己披着朦胧薄纱翘着白臀在侍卫眼中会是何等模样,于是更激烈地挣扎起来。 “啪!”姬发抬手一掌掴在脸侧不老实的圆峰上,打出一声脆响。伯邑考下身本就被肩膀顶着压得生疼,臀上这始料未及的一下更叫他吃痛,而他yin荡身子却喜于这般对待,不禁玉茎微翘,xiaoxue吐出一口guntang清流来。 伯邑考几乎羞愤致死,但也再不敢挣扎,绞紧了腿闭实了眼无奈伏在夫弟肩上。他听到侍卫行礼时铠甲碰撞的金属脆响,姬发遣退了他们,言语冰冷,随后便是两声殿门开关声响。 伯邑考这才敢张开眼睛,他用右手轻轻抚摸弟弟头发和侧脸,柔声道:“发儿,都是哥哥不好,将我放下来吧....啊!”却不待他将话说完,便被姬发放下来丢在大殿一侧的木质地板上,这处正放着姬发外出归来时安置甲胄的门字衣架,伯邑考战栗中已有所知,他抬头去看弟弟面庞,却见他瞳仁紧缩,眼白处血丝脉脉跳动。伯邑考又是畏惧又是疼惜,乾元之间水火不容本是天命,若为争夺坤泽更是如火山雷暴般释放信香以示自身豪力,而坤泽越是品质上佳越叫乾元角力之势猛烈,以至坤泽佳品常伴有家主乾元不时发狂的传闻。姬发和那暴君皆是世间罕有之乾元,针尖对麦芒,两人本已决出胜负,那家伙却纠缠紧逼,迟迟不肯放过他人之妻。此时姬发为自身信香左右,仍有些许理智只因武王本就意志坚如磐石,勉力维持自己莫去伤及爱侣太深。 伯邑考又怎会去怨他,他只恨自己这般坤泽身子,力有不逮无法从那暴君手中保护自己,又轻易落入乾元情热陷阱,才招致如此祸端,让两人走到如此地步。姬发扑上来,将他身体大展缚于那架上,他却甘之如饴惶恐又渴望着夫弟赠予的责罚。 伯邑考现下周身酸涩,腿间深色地板上已是一片水渍,小腹微微隆起却并非因着颠球入宫,只是自遭捆缚至此两个时辰中,姬发两次面色冰冷喂他服下的汤药和大碗清水,现已累积至水府,饱胀作痛却找不到宣泄出口,全仰赖那金簪棍底膨出一枚金球,由精道艰难推入后卡于水府关口之内,既阻拦了尿水去路,又叫挂了颠球金玲那沉重簪头得以悬在坤泽铃口,时时挑拨时时折磨。 而怀病胎宫今日未置颠球袭扰,转而置一藤球在内。姬发初取出藤球时伯邑考着实松了口气,那球看着外观圆滑,更比颠球小了一圈,经两日颠球摧磨纳入此物总归舒适了些。却不想那球入宫后竟缓慢变化,伯邑考惊恐间只觉那物生出棱角,几乎就要长出刺来。那硬质边角愈见硬挺,几乎要顶破胎rou,伯邑考惶恐至极徒劳挣扎,叫下身更为汪洸。而藤条撑起的空隙间厚重粘液渗出,触之发热发痒,胎宫禁地如有虫蚁爬动,伯邑考为乾元信香压制又遭几日榻上欺辱,休整不佳心绪飘摇,勉力忍耐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哽咽着向夫弟求饶,姬发却不为所动,更是不时牵扯系在藤球上的丝带,将兄长玩弄于股掌。 虽惹得兄长惊喘垂泪,但姬发心中自有分寸,昨夜安顿兄长睡下后医师悄然前来,虽也知道佳配乾元坤泽榻上做戏如抵死缠绵,但看王后腿间那狼藉景象,还是不免言语间隐晦敲打武王一番。姬发自知有错便也虚心接受,他道是虽倾恋兄长受罚时那脆弱模样,但实在见他被颠球欺负得太惨,不知医师是否有他法。医师沉吟一阵,摸出一个藤球来,将藤球掷入水中,不出几时便悄然变幻,只见那原本紧密交叠的平滑藤条竟膨大弯折,逐渐变成个有钝刺棱角的球来。医师将藤球交到他手中嘱咐,可将药膏填入球内,待晾干后藤条闭合将药物紧封在内,等入了王后胎宫遇水形变,药膏也便流入宫内,实是比颠球更好的疗愈之法,只是不知这等形状王后可受得住啊。 姬发手中盘转掂量,这藤球虽看着可怖但藤条也算柔软,那颠球跳个不停兄长又哭得实在凄厉,换为这等死物哥哥总归能好受些。然姬发虽真心对妻兄疼惜有加但乾元还是对坤泽身子不甚了解,胎宫是何等禁地极域,敏感程度较香核更甚,只是伯邑考公子脾性自持坚韧,他示于夫弟眼前的yin荡凄楚之姿已是强自忍耐的结果,换做其他坤泽佳品怕是已神死魂坏,沦落成个rou鞘精桶来。 伯邑考这时精神已近崩摧,哭泣哀求不得回应,只得径自忍耐。今次药膏多入一味苏合香,清凉镇痛却同时开窍醒神,若以前两日情形,他这时早近昏死,今日却颇清醒地体味胎内由敏感滑腻到落水至抽搐的变化,不可谓不是一种新奇蹂躏。情热蒸腾致他脑内发热敏感憔悴,他垂头看着隆起下腹默然垂泪,玉茎若不是有金簪颠球压制怕是早翘到腹上,现下却蠕动铃口吮吸簪身求不来一滴释放余地,胎宫被藤球撑满,xue内却别无他物欲求不满,他一时不知是夫弟将自己独留房内更为煎熬,还是如此就在眼前却不肯解救更加折磨。 姬发以余光看他,粉白身体披挂薄纱无奈大敞实在朦胧美艳,静置间轻喘挣扎更添趣味,他或急或徐释放信香,兄长身子也坦诚反应,或是两股之间露水潺潺或是欲求不满哼叫扭动,皆是一番美景。而若是陡然释放大股信香,兄长那可怜低垂玉茎便会大幅弹动,以致铃声大作,叫他听了心里万分痛快。 一方全然掌控另一方,自然如铜卣盛酒,任伯邑考讨好哀求,局势仍在僵持。姬发翻阅今晨呈上的竹简,今春雨水不足实在叫人担忧,卿士于田间呆了近一月,又寻民间颇有些水利之能的老者问询,递交上一份疏改河道初拟,此事关乎整年社稷,姬发看得极细致,良久未去作弄兄长,其间听到隐约扑簌声也未做反应。 待他思毕抽出思绪,却听见铃声不断和兄长低声私语,姬发抬头去看,只见一只麦色小兔趴在伯邑考大敞腿间,而兄长正满面绯红地低头向那小兔说些什么,见他看过来惊跳一下,转偏过头去紧闭了两目。姬发倒不觉奇怪,那小兔由兄长捡回,他审阅上报诸事时要哥哥陪伴左右,那小兔便被兄长放在腿上把玩,平日也就养在侧殿,不时跑出也是常事。然哥哥反应却颇为怪异,他本已疲惫脱力,自己也未再以信香拨弄,他却通身战栗着不断挣扎,间或抽搐一下,腿间宝xue更是吮紧了丝带,蠕动间竟吞吃进不短一截,以致姬发腕上丝带被施力绷紧。 姬发放下竹简起身,伯邑考听到声响更是惊跳,弹动间下身飞翘又落下,如主人一般身不由己地随外力颤动。姬发步步逼近,每行进一步,便将丝带在腕上缠绕一圈,被吮进xue内的那截很快被抽出,整条带子扯得平直,末端藤球抵在胎宫关口,藤条钝角深陷敏感宫rou内。 “发儿!别呜...饶了哥哥吧!”伯邑考大幅战栗着向后倒去,宝xue小泉般吐出清露一股,泼洒在深色地板上,小兔侧过头来呆愣了会,又转回头去继续背对武王,这时伯邑考突然两腿挣踹,几乎将脸迈入臂弯。 姬发更是狐疑,他扯着丝带快步走去,却骇然见那小兔竟伸出舌来舔舐兄长胯下囊袋,那玉卵本颜色浅淡,今次姬发怒火高涨,以红绳紧束根部缠得几乎脱离玉柱,又久不能释放,眼下已经胀得紫红发亮,青筋暴起看着实在可怜,那兔儿不知是疼惜还是怎得,轻轻舔了又以茸茸侧脸磨蹭。姬发心下了然,往日那兔儿被哥哥捧在怀里,总喜欢用脸蹭着掌心撒娇,这次迟迟不见兄长动作,便顾自讨赏,只是那处哪似手掌,轻触一下便酸胀作痛,以绒毛sao弄更是挠人心肺的痒。 伯邑考下身抽跳,只觉有根筋被sao着,麻痒寻不着来去,他蜷紧了脚趾却合不拢腿,在夫弟眼下被小兔挑拨至如此,实在羞耻难当。他心觉委屈,哽咽得鼻喉酸楚,却更显得柔和眼角艳丽生姿。小兔还在撒娇,伯邑考下体亦水流不止,他能感到弟弟那灼灼目光,几乎将他身体烧起来。 伯邑考在姬发面前仍是忍不住自觉退让,他喉结滚动几下,转过头来垂着尚挂泪滴的乌睫轻声道:“发儿,哥哥知道你心下不悦,如此行事亦是乾元天性使然。这小兔不通人事只是寻声而来,你将它抱走,再将我解下,你素来喜欢哥哥在行事时紧缠着发儿,若再不放我下来,哥哥就真的没有气力了......” 他柔柔说着,一边微微抬眸去瞥夫弟胯下小帐,又如被刺到般羞赧躲避,极是眉目含情。姬发见了当真上前拎起小兔,伯邑考终于松了口气,却见姬发解下腕上丝带,缠到小兔身上。 “发儿!”伯邑考大骇。姬发抬头深深看他,咬牙道:“它不该碰你,谁都不能擅自碰你!” 姬发瞳孔仍是紧缩,伯邑考未曾想殷寿残留信香影响他如此之深,一时心中疼惜悔恨交杂。姬发将丝带打好了结,大步走远把小兔放在侧殿中央,扯下席旁盆物一叶引诱小兔。 那兔子鼻子抽动几下,便要向远处跳去,伯邑考不知所措,急急唤那小兔,声音都哽咽:“兔儿,兔儿,嗯......莫去那边,到我这来!”那兔听了竟也真停下脚步,折过头来向他跳去,伯邑考刚松一口气,却见姬发提着后颈将它拎起,笑道:“哥哥不仅篪声能使百兽欢愉,原来寻常话语也能教它们这般乖巧。” 伯邑考心道不妙,虽不知夫弟要作何举措,但总归不会叫他好过。只见姬发拎着小兔移至小腹,伯邑考惊得浑身战栗:“发儿!别——!”姬发松手任小兔跌下,正落在突兀突起处,伯邑考胎宫内壁被压去紧触藤球瞬间吐出大口清液,随后宫内紧缩内壁无一隅不与藤球接触,那球如今已是可怖模样,伯邑考直觉脑内一片混沌唯一晴明便是那球形状。周身痉挛无可抑制,他勉力妄图胎宫莫再收紧,却在这时那小兔扑朔几下从他腹上滑下,直撞上微翘玉茎狠狠向下压去,玉茎猛烈上下甩动带起极大铃声,沉重颠球狂乱翻覆竟将金簪卡入雨府关口的小球拔出,复随茎身起伏进进出出,伯邑考这下莫说神志丧失,小舌微吐几乎就要昏死过去,yinxue更是由最深处喷出淅沥玉露,做扇状飞溅到深色地板之上,就连落在腿间的小兔也不免被打湿。 伯邑考眼前明明灭灭有极绚丽光彩流窜,他只看到夫弟将小兔拎起,兔儿浑身透湿像淋了场大雨,他还来不及自惭形秽便歪头昏了过去。 待再醒来他已躺在弟弟怀中,姬发手握着他一边脚掌揉捏轻转。他昏过去前情动非常,足尖绷得太紧以致筋痹。伯邑考动动腿,却不想牵累身前玉茎玉卵,一时疼得缩起身体,又因此动作殃及胎宫,叫他又在弟弟怀里挣着甩乱了长发。 姬发握着他左足拿揉,眼下纤细足踝随他手法转动,白皙皮下节如玉珠,惹他心不在焉,兄长身体无一处不敏感,他自行动作便通身牵扯,无疑是自己加罚。他满意看兄长与自个身体搏斗许久,终于放下玉足拿一旁帕子擦了擦手,兄长紧夹着腿仍阻挡不住热流澎湃,紫红茎体微微翘起,前端颠球金铃沉坠,使之如个擎力不足的灯杆,他以指尖轻轻压下,移开手指复又弹起,实在是个称心玩具。而于伯邑考言,那金簪压下时深入水府,弹起时末端金珠顶于关口,簪身于尿路转动,好一出奇诡玩弄。他喘得合不上嘴,涎水滑落下颌,待勉强把上翻的眼仁放回眼眶,他哭着以绵软双手去制止夫弟顽劣作弄,却根本无力阻拦,平日端方公子此时如个痴傻孩童呜呜哭泣,被姬发一手攥紧两腕拉到眼前深吻。 一吻终了伯邑考更是无力,沉入弟弟怀中喘息。姬发将丝带斩下一截只留一段缠在腕上,以拇指抹去坤泽下颌涎水,握着哥哥足踝将他摆弄成攀附模样,起身向侧殿后门行去。 后门敞开瞬间一棵丰茂槐树映入眼帘,这古树已有千余年岁,主干歪斜如历经一世风雨。姬发怀抱玉体上前,将兄长抵在微倾树身,禁锢于自己身前。伯邑考无力挣脱,将面埋在夫弟肩上蜷成小小一团,姬发勃发巨物避开xue口丝带浅浅顶入,借势叫哥哥缓慢吞下,伯邑考发出夹杂哭叫的闷声,下面却认真含着,每一寸都细心包裹。 姬发在他耳畔发出野兽般怒叹,痒得伯邑考缩起肩膀,宝xue露水像是传闻中的南地梅雨,绵绵从臀尖落入脚下芳土,打湿了古木根须。姬发低下头去啃咬兄长后颈,以舌覆盖舔舐香核,激得伯邑考浑身战栗。 姬发将重重鼻息喷到坤泽颈后,逼他流出更多水来,低声道:“兄长身为王后,当与本王一道体恤百姓,福泽天下。只是哥哥如今步不能行,难入田塍指导农作;手无微力,难堪蓍草巫卜。而今年来雨水不足,恐怕致社稷有亏,兄长坤泽之身无他法福泽世间,唯有这口宝xue尚且yin露丰沛,虽远不及天雨福祚,却能泽润这古树一遭。哥哥莫要推辞,为夫来帮你一帮。” 他话音未落,便狠厉向内捣去,直撞胎宫rou口,同时拉扯腕上丝带,那藤球被扯得几乎脱出宫口,又立时被顶回腔内。伯邑考这下再也无法躲在夫弟怀里,他呜呜哭着发出尖锐呻吟,抓挠宽厚肩背求不得怜悯,他转而胡乱捶打弟弟胸膛,却很快力渐式微,坠入guntang怀抱任由摆弄。 “呜......别、呃,真的不要了......呜!” 伯邑考眼前发白,只觉屡经摧磨前身后庭均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而胸口两粒小豆痒得出奇,他想伸手去掐,却怕跌下去又怕自行满足惹乾元不快,只得勉强挺着胸去蹭夫弟常服。 他这样动作更显得脖颈胸膛纤细优美,引得姬发大动干戈释放磅礴信香,本就露水不断的宝xue更是如天际倾雨,灼热清液随乾元抽插之势或急或缓纷纷落下。 突然,姬发感到一点凉意打在头顶,月余未见阴翳的镐京竟下起雨来。那雨从滴滴点点很快变得细密,逐渐将二人笼在雨幕里,在姬发眼下打湿了兄长一头长发,将薄软丝袍紧紧包裹在他身上,清丽朦胧如晨时清荷。 清脆雨声和金铃鸣响浑如一体,伯邑考在雨中紧闭着眼睛,乌睫垂露整个人白得剔透晃晃发亮,姬发想起儿时和兄长一起去田间帮百姓播种垦地,那时他才四五岁大,召质子入朝歌的急讯还远得不见踪影。昃时起了雨,兄弟二人躲在树下迟迟不见雨歇,至黄昃便被父亲遣回,他年岁尚小累得跌跌撞撞,哥哥便将他抱在怀里。伯邑考那时也年少,像棵挺拔小树,虽不甚高大但已成一方荫蔽,他躺在哥哥怀中,风雨皆被阻隔,抬头去看只觉得哥哥那么高大漂亮,麦黄外袍柔软馥郁能温柔化解一切波折。 那衣角飘啊飘,从儿时飘到八岁行去朝歌一路风雪固执相伴,又飘入十几岁初醒人事的灼灼热梦,最后飒沓扫过眼前伴着弓弦铮铮与纷争止息,却再也寻不到踪迹。再后来那衣角出现于西岐眼线口中,那人吞吞吐吐说那一抹麦黄如何被囚于殷寿怀里,袍子下露出一截雪白小腿,犹戴脚镣有青紫yin痕。之后的事他有些记不清了,大约是当下发了好大一通火。此后他浑浑噩噩活着却极清醒地计划着翦商之事,终日所盼便是梦中与兄长相见,待终于梦见了,那锦绣麦袍却粘了污秽沾了血,他死死去拽可还是从掌中溜走。 而如今梦魇不再,他比哥哥还要高大,更已娶他为妻,可以任凭自己喜恶将哥哥如此团成小兔似的一团,甚至可以凭私心将哥哥塞进个落了重重重锁的小匣,量谁也管不得他,哥哥宠他软磨硬泡几日总会应允。 他凭着这一腔骄纵下身研磨,死死抵着哥哥问:“哥哥,我将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寻着的地方,好不好?“ 他满心期待着哥哥应允,却见伯邑考收回了搂着他肩膀的手臂,向后贴在树上,目无波澜地看着他,雨水从额头滑下,滑过眼珠如泪水般落下他却眨也不眨,平静得仿佛下身嵌合交媾不过是轻柔触碰,姬发头晕目眩,只觉心沉沉坠了下去。 伯邑考抬起搭在夫弟两肩的双手,姬发浑身战栗,想把他两臂按回却怕松手伤了他。而伯邑考缓缓高举手臂,如赞颂这场慈雨: “慈雨厌浥,滋也下土。 狂童心忧,顾我则笑。 雨兮雨兮,取兮我膑。 行迈靡靡,中也盘桓。 上天垂怜,取兮其忧。 居子漆匣,藏乎幽幽!”* 姬发无言看他,惊愕如观神迹,哥哥似乎变回儿时高大模样,却又柔软得让他想抱在怀里。姬发微微松手放妻兄下坠,无力双臂攀在颈背,而伯邑考下身热流喷涌,如天水guntang,无法被微凉雨水掩盖半分。 姬发搂紧怀里人对天长啸: “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朗月入怀,两心考槃。 岐山之丘,武都之野......” 姬发以前额于兄长相对,深深望入他眼底,朗声道: “不负恩泽,尽承天雨!” 言毕,他摆腰抽插尽用豪力,伯邑考全然攀不住他,虚虚抱着被顶得上下颠簸,他痴然呻吟着后xue汁水喷溅,前面却如芦苇摇荡射不出半滴东西。 姬发在他xue内畅快出入,大开大合之势莫说怀中坤泽难以承受,便是旁人看上一眼都要替伯邑考暗地祈福,只望他莫被媾为yin兽精奴。而伯邑考已然抛却一切任由夫弟宣泄,胎宫肿成一腔小室紧吮粗壮阴头,任其出入拉扯。 姬发大汗淋漓,下身尽数拔出又由缓至疾捅入,感受兄长乖巧包裹最后狠狠冲撞,撞出混着气音的短促尖叫。 哥哥体子如凤羽guntang,仿佛又将儿时的他护在翼下,姬发吸吮哥哥微吐小舌,将自己深深嵌入他柔软体内,两人再无一丝嫌隙。 姬发感到顶峰将临,他捏出金簪顶部缓缓扒出,兄长发出凤鸣般长啸,在淋漓雨中盘旋不去。伯邑考水府关口长久含着异物一时合之不拢,尿水如高潮泻精一股股喷射而出,打在夫弟坚实腹部,将二人下身紧贴处浇得guntang。 他难堪地低下头去,却被弟弟抵着额逼他对视。伯邑考在雨中微微眯着眼睛,惹人爱怜,却一瞬间他鹿目翻白,大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而姬发已经将扯出的藤球甩去一旁,他卯足了劲一口气顶到胎宫最顶处,待那里痉挛到无以复加,再浅浅拔出复又顶至宫体变形,甬道大幅蠕动按摩巨阳每一处,逼得姬发咬牙低吼。 伯邑考宝xue夹得极紧,姬发如挚旗冲锋猛捣数十下,终于决定放过怀里几近崩溃的坤泽,随着微量液体股股打入孪动胎宫,伯邑考手捂着隆起小腹轻声说: “雨......灌满了......” 于是倒入夫弟胸怀,沉沉昏睡过去。 一支细长玉势塞入坤泽后xue,姬发将一掌宽的丝带勒过兄长股沟上拉到腰上缠绕打结。他为哥哥盖好锦被,随后拿出犀角梳去梳理一榻微湿长发,伯邑考被内外洗净,遭重之处都涂以玉膏疗愈但现下还是肿得厉害。姬发看着兄长如玉侧颜,伸手轻轻拨走碎发,伯邑考似乎有所感应,他在梦里低语:”发儿......“ 姬发钻进锦被从身后紧紧搂住哥哥,热吻像雨一样洒满长发每处。 窗外春雨芳泽一夜镐京。 TBC. *“慈雨打湿万物,滋润了我们脚下的土地。傻小子心中忧虑,只有看到我才露出笑容。慈雨啊慈雨,请取走我的膝骨。让我只能缓慢地行走,以他为中心反复徘徊。请求上天垂怜,带走他的烦恼。我愿意居住在漆木匣中,被他藏在幽暗之处!” *“我想着我的大哥啊,想到头痛也心甘情愿。清朗的明月落入我怀中,两颗心躲到无人之处。雨落在岐山的丘陵,落在武都的荒野。不辜负恩惠,我愿承载所以哥哥和上天赐予的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