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被暴戾大佬盯上的漂亮小哑巴在线阅读 - 第134章

第134章

    薄肆野的手顿了一下,没关全,给沈宁留了一条缝。

    “够了,吹一会儿就到床上暖暖。”

    “再头疼发烧就够你难受的了。”

    “不会。”沈宁亲昵地蹭薄肆野的大手,“我现在身体可好了,不会发烧。”

    薄肆野不放心,又找了条毛毯把他的腿盖上,才在他身旁坐下。

    沈宁被这么无微不至的关心感动地鼻子一酸。

    这不是第一次,薄肆野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贯彻了他的生活。

    越是不起眼的小事,需要灌注的爱越多。

    他捏着暖融融的毛毯,“太小心了,我哪有那么容易生病。”

    “上次只不过是因为淋了雨,再加上吹风才发烧的。”

    “那是雨的问题,关风什么事。”

    他喜欢淋雨,也喜欢吹风。

    雨滴可以砸醒他一切不切实际的妄想,风可以吹醒他一意孤行的无用坚持。

    离开沈家很久了,这个小爱好不会改变。

    现在没有雨可以淋,但有风可以吹。

    风吹着脑子能清醒一点,薄肆野却关了窗户,隔绝了风。

    好吧,虽然留了一点小缝,但一点凉意都感受不到。

    薄肆野轻笑:“别贫,下雨天哪哪都疼的毛病忘了?”

    “还想吹风,觉得头疼的时候很舒服是吧。”

    “没有没有!”

    被头疼和受了凉骨头疼的支配的时刻,他一点忘不了,想起来就心有余悸。

    但那是天气好的时候,天气不好要下雨的时候嘛…

    他就可以放纵自己,当做想不起来,肆意吹风享受清醒。

    和薄肆野这么一闹,他心中隐隐不安的感觉终于被冲淡,脸上恢复笑容。

    薄肆野抬眸看着窗外,黑压压的乌云遮盖天空,找不到一丝有光透过来的迹象。

    狂风席卷,枯黄落叶像蝴蝶似的凌乱飞舞,最终跟随风的方向扑朔。

    他说,“明天,或许是个暴雨天。”

    “嗯,这天太憋闷了。”

    沈宁想,狂风,会不会带来划破天空的闪电,代替原本光的方向,划亮夜空。

    薄肆野垂眸,长睫在眼底垂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明天晚上…”

    明天晚上…会怎么样,为什么薄肆野的语气那么沉重…

    沈宁心里‘咯噔’一声,抬头惊慌看着薄肆野,不安的感觉随着薄肆野的话越来越重。

    “薄家老宅举办家宴,为我妈接风洗尘。”

    “…妈?”

    沈宁只知道薄母出国很多年了,从来没从薄肆野口中听到薄母的信息,猛然一听到,还有些陌生。

    但在和薄肆野结婚之前,听到过几句对薄母的描述,不过现在忘得差不多了,也忘了自己从哪听到的。

    他抬手敲了敲脑袋,心脏紧缩呼吸不上来,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薄母该是什么样子的。

    他有些踌躇,小心问薄肆野,“你…不,妈怎么突然回来…啊,不是…”

    一开始他想问薄肆野,你妈怎么突然回来了。

    但想想,现在这也是他妈了。

    怎么突然回来好像也不该问,因为薄家本来就是她的家。

    沈宁语无伦次,紧张地手心出汗。

    “没事。”

    薄肆野揉揉沈宁的脑袋,指腹在他敲的地方摩挲轻揉。

    “她突然回来,目的本来就不纯。”

    “不过是在国外过得没意思了,记起她还有两个儿子可以掌控着玩儿。”

    薄肆野趁早给沈宁讲清薄母的本质,让沈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她掌控不了我,她不能替我做任何决定,所以她会找上你。”

    沈宁浑身一僵,楞楞看着薄肆野。

    搞什么,他本来就不会和长辈相处。

    这下在他脑子里就是一团雾一般的季母突然回来,薄肆野还说会针对他,他真的…毫无办法啊。

    薄肆野安抚他,“别怕,你不必对她太过真心,她说的话你一句都别信。”

    沈宁的手抓紧毛毯,用力到指尖都发白,他问,“她…妈,找上我会做什么啊?”

    喊‘妈’,他实在不习惯。

    薄肆野知道他紧张,轻声说,“还不知道。”

    “不过无非就是几种办法,最直白的恶意也不是不可能。”

    “假装温情也是她的手段,你只需要时刻记得不能相信她,她说的话从来都是为了她自己,不可能为了你的好处。”

    “好。”沈宁答应,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没事的宁宁。”

    薄肆野在沈宁唇上轻吻,“就算她想害你,我也不会让她得逞。”

    “嗯!”沈宁点头,他也会保护好自己,不能再因为心笨接受一切恶意了。

    “薄修厉现在住在老宅,明天晚上,不可避免会碰到他。”

    那次伤得不轻的薄修厉被薄老爷子带走,从此关在老宅禁足,似是真打算让他一辈子都守着老宅。

    不过这次…薄母回来,薄修厉的事恐怕又要作妖。

    第八十五章 笑闹

    “薄…修厉?”

    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但这个名字的主人带来的伤痛无法愈合。

    猛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像已经结痂的伤口被大力撕开,还没长好的血rou崩离,飞溅血弧落地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