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我穿成了极品婆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全,季家村的人,有事知会一声,不管是跑腿还是干活,绝对不说二话。”

“你够了,”黄清愤怒地指着季全,“别得了便宜卖乖,五婶有我们呢,才不用你们掺和。”

他算是看透了,季全就是想赖上五婶,然后天天跟着喝汤。

这次是他们防范不够,下次,绝不会让他们这么容易得手。

陶罐里的汤,不少人惦记呢,结果却便宜了这群外人。

黄清想想都觉得痛心。

“又没跟你说话,”季全挑了挑眉毛,“你叽叽歪歪什么?”

说着,立刻转过头,讨好地对姜暖笑了笑。

“行了,”姜暖有些无语,“都去休息吧,下午还要上工。”

她服了!

一点汤底,多加几碗水的事,值当这些嘴角?

“好嘞,”季全挑衅地看了黄清一眼,“婶子,我叫季全,您可要记着,有事支会一声哈。”

说完,带着季家村的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第135章冲击

“五婶,”黄清撇撇嘴,“你脾气也太好了,那小子惯会蹬鼻子上脸,开了头,怕是甩也甩不掉了。”

“就一点汤,到时候多加几碗水就行,费不了多少东西,”姜暖安抚道,“都不容易,你们吃rou,给他们留点汤不算过的。”

“行了行了,”赖子不耐烦地开口,“东西是五婶的,她愿意怎么样都行,别叽叽歪歪,烦人。”

这群人也太贪心,又不用他们出东西,连点汤也不放过。

黄清被赖子说的脸面殷红,呐呐无言。

他只是不想让外人占便宜而已,怎么在赖子嘴里就是不知好歹了?

“赖子,你少说两句,”姜暖转过头安抚,“明天多做点,不会让你们不够吃,别担心。”

“五婶,”黄清小声开口,“这些你决定就好。”

黄清走后,赖子不满地抱怨,“五婶,不用对他们这么好,反正也没啥好处,白花这么多钱。”

人都是健忘的,哪怕天大的恩德,时间久了,也会觉得不耐烦。

明明他爹在械斗中为族人战死的,族里也说好了供养自己成年,最后还不是嫌弃的要死。

只要拳头够硬,钱够多,名声不名声的有啥用。

“赖子,”姜暖嘴角禽笑,“婶子今天教你一个道理,钱这东西够用就行,别看的太重,这世间比钱重要的比比皆是,比如,你不在意的名声。”

“名声有啥好在意,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赖子露出一个痞痞的笑,“没了它反而更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村里人也只会怕我。”

“寻常的时候这么打算没错,”姜暖话音一转,接着开口,“但,万事都有个意外,不管做什么事,想要再进一步,必须有个好名声。”

“文人为什么那么乐意参加各种文会?就是为了扬名,俗称养望。”

“从小有名气到名动天下的路何其艰难,天下读书人又何其多,名声不好的人早已在中途淘汰。”

闻言,赖子若有所思。

以前,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道理。

他所有的认知都是从血淋淋的现实中自己悟出来,到底比不过长辈的教导。

“五婶,”赖子有些迷茫,“我这种烂到泥潭的名声,还怎么扭转?”

“如果是好名声,一旦变坏,再想变好会千难万难,”姜暖意味深长地笑了,“而我们这种名声烂底想扭转,反而事半功倍。”

“为什么?”

“这就是人性,”姜暖勾起嘴角,眼眸沧桑,“人们很容易接受坏人变好,却难以接受好人变坏,哪怕做同样的事,顺序不一样,产生的结果就会不一样。”

这话,对赖子的冲击相当大。

他仔细想一下,似乎还真的这样。

刚开始,他也没想过分来着,结果,他每进一步村里人就退一步,所以才……

他记得小时,他见人就笑着打招呼,有一天饿的不想说话,却被一个叔叔说不懂事。

现在,哪怕他对谁都冷脸,言语间明嘲暗讽,别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第136章务实

“这就是人性?”赖子认真咀嚼这两个字,“确定不是贱骨头?”

咳咳……

这话把姜暖呛到了。

“当然不是,”她较忙解释,“所谓恨之深责之切,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人们对好人的标准过高,等他变坏时,就有些无法承受这种落差。”

“还是不能做好人,”赖子认真地总结,“一直活在别人的眼光里,太累了。”

不知道要做多少自己不想做的事,他要是成为那样的人,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呕死。

“是啊,”姜暖认同地点点头,“你现在这样挺好的,只要这次徭役不为难人,偶尔放点水,村里那些人就会对你改观。”

黄家口的人,与其说朴实,倒不如说务实。

他们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智慧,什么便宜能占什么便宜不能占,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心里多少有杆秤。

赖子这人,村里本来就不敢惹,现在又成了衙役,村里只会更加忌惮,对他的容忍度只会更高。

不过,这件事有利无弊,现在看来没什么大事,就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反弹,毕竟,人都有一个极限。

“行,”赖子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下午,干活的黄清不住地往赖子方向看。

“清哥,瞅啥呢?”黄海凑过来,“现在可不一样,哪怕再看不惯赖子,你也不能冲动呀。”

他可是衙差,能抓人的那种。

黄海心里慌的要死,他娘那个到处漏风的嘴,把村里破事倒腾了一遍又一遍,特别是赖子的。

现在人家翻了身,指不定怎么报复呢。

“谁说我看不惯他,”黄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啥?”黄海一脸不解,“我觉得挺好的呀,没赖子在后面寒着脸盯着,全身都松快了。”

“我正奇怪这点呢,”黄清摇摇头,“真是奇怪,他怎么不盯着咱们了?你看他眯着眼倚在树上,都不管咱们了。”

“你有病吧,”黄海努了努嘴,“没他阴森森的盯着,压在身上的大山都没了,我感觉手里铁锹都变轻了,这有啥不好的?”

“憨憨,”黄清冷哼一声,“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干活,别废话。”

或许是因为鸡rou给力,黄家口的小伙子们黄昏前完成了进度,一个个勾肩搭背地走回去。

“清哥,”黄海砸吧一下嘴巴,回味中午的鸡rou,“今年的徭役值了,活不重,伙食也好。”

“那是还没修官道,”黄清白了他一眼,“等修官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徭役有多苦。”

“我修过,”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