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金枝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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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不熟悉的人,陆银屏什么话都敢说。可一旦碰上拓跋渊,却像锯了嘴的葫芦,一个字也不想说。 她干脆也闭了眼,坐在蒲团上一句话都不说。 拓跋渊等了半晌都未得到回应,便道:“你是否觉得朕对你有亏欠,自以为拿捏住了朕,所以做什么都不会受到惩罚?” 陆银屏仍未开口。 天子又道:“朕的脾气不好,你今日之过理当处斩。” 处斩? 陆银屏一听便怒了。 “那你斩了我啊!”她站起身来,将蒲团砸向他。 被这女人扇了一次后,拓跋渊便提高了警惕,一手将蒲团接住。 他亦站起身来,眸中渐渐凝聚起风暴。 “摔印玺、掌掴,如今又拿蒲团砸朕……”拓跋渊每说一个字便向前一步,直到将她逼至墙角,“陆银屏,你是不是觉得朕倾慕你,便能够为所欲为?” “倾慕?”陆银屏面上浮起一个讥讽至极的笑,“陛下的倾慕可真是廉价,是不是再来个长得比我还像的,陛下又可以将倾慕分去给他人?” 拓跋渊一怔,疑惑问:“什么……像?” 陆银屏鼻子一酸,将他狠狠地推了个趔趄。 “大皇子生母慕容樱,我不是与她很像?”她颤声道,“长得像……声音也像……您将我当做什么了呢?死人的替身吗?” 说着说着,她又笑起来,声音却渐渐哽咽:“哈……是我想多了,您老太太唱戏 说罢,她抬起手臂挡住眼睛,有哭声溢出。 “为什么要让我碰到你啊……” 还不如当初就不要遇到他,也好过现在这样揪心揪肺。 她心里着实难受 她已经在慢慢变成一个坏人了吗? 陆银屏难受得紧,却冷不防跌进他的怀抱。 “谁说你是替身?”天子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抽噎着不语。 拓跋渊捧起她的脸,用手掌拭去上面的泪。 “谁说你是替身?”他望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陆银屏不懂他问这话的含义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出卖裴太后。 她委委屈屈地道:“大家都说……我同慕容夫人长得很像……” 拓跋渊点点头:“是很像……” 陆银屏又要气哭了。 拓跋渊将她拥进怀中,任她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开他的禁制。 他笑了起来,坚实的胸腔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你们是很像……但她不如你好看。”拓跋渊笑道,“我说过,四四哪里都长在我心坎上。” 四四?还有脸说?! 陆银屏愤愤道:“她也叫四四!你分明就是在喊她!” 拓跋渊笑得不能自抑,几乎让她怀疑这人傻掉了。 他笑够了,也不解释,直接问了她一句话:“我是什么人?” 陆银屏仰头看他,不知道他此言何意。 拓跋渊垂首,用自己额头贴着她,继续提示:“你是汉人。” 这下她明白了,有些懵懵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答道:“鲜卑人……” 拓跋渊又问:“她是什么人?” 陆银屏老实道:“鲜卑人……” “两个鲜卑人在一处说什么语?” “自然是鲜卑语……”陆银屏突然回过神来,“啊……你们……” 拓跋渊唇角上扬:“懂了?” 一向自诩聪颖的陆银屏此时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么愚笨了。 真相大白,天子终于能亲近美人。 他将陆银屏抱起,走到屏风后的床上,将她平放好。 搞了半天结果是个大乌龙,陆银屏羞得没脸见他。 拓跋渊躺在她身侧,拥着她咬耳朵:“四四误会我,要怎么补偿我?” 陆银屏被耳后热气呵得浑身酥麻,拉着他的手不让乱动。 “可你今天去找别人,害我白白等了半天。” 拓跋渊扣住她的手,与她紧紧相扣。 “醋了?” 陆银屏从鼻孔中挤出一个「哼」,没有否认。 “佛奴患了风寒,我去寻他。慕容擎又恰好来了宫中,与他商议了一些要事,便耽搁了。”他扳过她脸来,轻吻一下脸颊,“不气……” 陆银屏睁着黑曜石似的眼珠,愣愣地望着他。 拓跋渊与她鼻尖相抵,气息低沉道:“可你掌掴我,这事怎么算?” 陆银屏秒怂。 “我……害……那不是也给气着了嘛……”她结结巴巴道,“你还说呢,你打我屁股,可疼了……” 拓跋渊思索了一下:“这事儿两清了。” 陆银屏松了口气。 哪知接下来他又发起攻势:“我带你出来玩,你打算如何谢我?” 陆银屏叹了口气 “这里是佛门重地。”陆银屏严肃道,“要不先欠着?回去给你?” 拓跋渊眸色渐深:“现在就给吧。” 说着便伸手剥鸡蛋壳。 藏经阁的小沙弥听着后院传来的yin靡声响,对诵经的慧定道:“方丈,寺内行yin当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慧定大师眼观鼻鼻观心:“帝王嫔御,天神神女,不入地狱。” 第四十九章 夫妇 这里不同于徽音殿,没有纱帐帷帘做遮掩,陆银屏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层薄如蝉翼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她吓得一哆嗦,将自己的脸埋进男人颈里。 拓跋渊情正浓处猛然被挟,若不是惦记着此番泄给她后回去会受苦,差点就此交代在里面。 他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那玉白小臂,恶狠狠地道:“想要朕的命?” 陆银屏埋首嘤嘤哭道:“窗户……” 拓跋渊抬头看了看,便知道她是面皮薄,随手拿过自己散在一旁的外袍罩住了她。 陆银屏霎时便有了安全感,浑身放松下来。 拓跋渊十分满意,继续寻芳探幽。可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是一紧。 他沉声吓唬她:“找死?” 陆银屏杏眸含露带春,红着眼指自己身上:“我不能穿您的衣服……” 拓跋渊简直无语 “无妨,朕特许你可以穿朕的衣服。”他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还有什么一并说了,不然待会儿弄死你。” 陆银屏声音细细:“我饿……” 算来两顿没吃,的确是饿了。 拓跋渊理解成另外一层意思,啄了一下她鼻尖:“好四四,这就喂你……” 陆银屏将他死命往外推,喘着粗气道:“我说我肚子饿……” 天子身形一僵,随即沉下气来,匆匆收了尾。 他替两人收拾好了,一脸意犹未尽地穿上长衫。 一双手臂缠上他的腰来。 “陛下要去哪儿?”陆银屏抱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背上。 拓跋渊捏了捏她的胳膊,佯装不满道:“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找点东西吃。” 陆银屏一愣:“从哪儿找?” 二人来时天刚刚黑,又折腾了许久,眼下已过了子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伽蓝寺不是徽音殿,有自己的小厨房,饿了直接吩咐人便可以做。 寺中多是僧侣,因口腹之欲将掌勺僧人唤醒也不是不可以,但未免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