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飞郃」终享一梦在线阅读 - 13花前约

13花前约

    我照样赴青徐公干,张郃留在绣衣楼养伤,中间我零星看过他两次,行程匆忙,交代完公务后就要立刻回赶。广陵王当戏看,每次我去绣衣楼都特意把张郃叫到书房,坐在屏风后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了月余我再回去的时候,广陵王告诉我张郃又搬出去了。

    我:?

    “嗳,这次不急着带他回来,让他先在外边儿住一段时间吧,”广陵王眼珠乱转,“最近楼里窜了条野狗,老是冲他汪汪叫……”

    野狗?飞云后继有人?

    “要真有飞云宝贝十之有一乖都好了,”广陵王叹了一口气,递给我一只装着植物种子的琉璃瓶,“张将军,这个请你带给小张将军,就当是我替那坏狗赔罪……”

    我收了花种,随口道:“无事献殷勤。”

    广陵王只当我不知情,目光游移,闭口不言。

    我还到那城郊的屋子去寻张郃。

    屋子好像被人打理过,房顶规规矩矩用覆瓦盖了,周遭围了一圈规整精细的竹篱笆,各色我不太能分得清的草木错错落落地开着花,看上去颇舒畅。我到的时候见他手上拿了只饱满圆润蜜桃,也不吃,翻来覆去地在手里玩弄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恐怕都要搓软了。我翻窗进去,握了他的手,推着他的拇指抚过那条线条圆熟的凹弧。

    他起先好像没明白我在做什么,心思回转之后,微微红了脸,居然径直拉了我的手掌放在他腰上。一双大眼睛被洗去雾色,瞳仁中光亮如雨后阳光一般闪亮。我本来没想一来就着急火烧地干这事,但张郃这样可爱地、期待着看我;再者他近来被养得皮肤愈发柔润腻手,几乎吸附着一样……

    我不想抗拒。

    花心是个圆眼核儿般大小的东西,栗子rou一般微微发硬而又软弹的一小块。我捏着张郃的手从他自己的花房摸进去,用指腹去够。他花心生得太深,如果不是有意去寻,很难顶到,用手的话也只是指尖堪堪一触。这样来的快感若有似无,大概难熬。

    我一手环抱,一手摸到他进入的地方,也将手指楔了进去。内里xuerou水磨豆腐一般软嫩嫩缠上来,触手生温。

    我手上茧子要比他更多更硬更粗糙,剐过黏膜的感觉恐怕不那么妙,张郃趴在我肩头,低低地呻吟起来,一面翻身坐到我身上,正好将一对幼嫩乳尖儿送到我面前。

    淡粉色的一小点,看上去很不经事。舌尖上蓦地流淌过品尝过他肌肤时的甜美滋味……这里,也是可以吃的吗?我将骤然涌出的唾液压到舌下,盯着看了一会儿后,慢慢地伸出舌尖舐过。

    我有意放慢了动作,将那柔软的rou樱卷入口中。张郃低头看着我,似乎有点紧张,搭在臂头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被仔细修整过的指甲浅浅地刺进皮肤,轻微痛感拨弄着我的神经。我阖齿轻轻咬了他一下,引得一声轻叫。像一只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小兽。

    我:“不痛。”

    “嗯,不痛……”张郃稍微挺起身子,自己拈着另一边的乳珠捏了捏,神情显出一种不自知的迷乱和天真,“感觉怪怪的……”

    我伸手匝住他的后腰。

    张郃少年习武,肌理修长,削薄柔韧。观感和手感都很好……巫血让rou体从边缘开始崩溃,干吉赶到的时候,这个不可逆的反应已经开始。他的手臂上有近似雷击留下的蜿蜒伤痕。恢复得还算快,这时只有些淡色的瘢痕了,稍一情动,就充血泛起粉红颜色,像某种奇异的图腾浮出皮肤。也很漂亮,这是被打碎的瓷偶挣扎着活命的见证……

    我同他做到一半,突然想到,是不是也该让他也试试。

    “你想不想睡我?”我问他。呃,市井的那些人是怎么说的……我磕磕绊绊地学他们讲话,“体验一下,做男人。”

    笑容在他脸上很快地闪了一下。张郃摇摇头,汗湿的脸庞在我手腕上贴了贴,柔柔眼波朝我飘来。

    “不用。这样就很好……”

    是吗?其实有一点小小的遗憾,我还挺想看他主导的。稍微想象一下,感觉也很可口的样子。

    榻上挂了纱帐,被风拂过时波纹一般在榻间荡漾开。等到平静下来,风干的花叶扑簌簌又掉了满床。张郃懒洋洋趴在我怀里,迷迷瞪瞪地摸我的脖颈和肩膀,过一会儿又翻身平躺,用手虚虚拢着胸口。那两朵rou花被噬玩过头,覆着层层牙印,可怜地肿胀起来。我脑子里又闪过那日红真珠样的久熟樱桃。

    为转移注意力,我在他掉落的干花里随手翻检一会儿,好像没有看到屋外种的几种花,便好奇问他。不料张郃一脸惭愧表情:“啊……大多被吃掉了。”

    吃掉?我问:“谁吃的?”

    “……我。”

    “……”

    是说最近觉得他骨头有些硌人了,原来是没好好吃饭。

    张郃披了件轻薄的夏衫,翻身下了床。浓白的浊液从他股间涌出,顺着桃花瓣儿一样透着红粉颜色的腿根流淌、滴落。他浑不在意,裹着勉强蔽体的薄衣,将我带到屋外的花圃边,带我认花种。这是木芍药,开成一团一团的。这是玉兰、玫瑰和茉莉,只有几株,缀在里面。这是芍药,只有这么两株,广陵王送来的。周围还有一圈黑松,泥土新翻过,大约是刚移植过来。他看起来心情很好,跟我说再晚些可以打松花了。

    松花?那有什么用。

    张郃拾了几朵落花,摘去花萼、花蕊,将花瓣拢在手心,就着旁边的小溪水涮了几涮。他回头看着我,有些犹豫地将花瓣放进口中。粉白色的花瓣含在莹白齿间,趁得那双唇瓣红艳更甚。

    “就吃这个?”饱不了吧,无粮充饥的流民才这么吃。

    张郃迅速把嘴里的花瓣吞进去,软红舌尖一闪而过,草草嚼过两下,就见核结上下一闪——是咽下去了。他匆匆道:“没有!只是偶尔……”

    “偶尔也不行。”我说。

    张郃辩解:“花真的可以吃……将军等我一下,我做给你看。”

    他在灶下点了火,在屋里翻出白盐、鸡子和面,调匀后拿花瓣拖了下油煎炸。整个过程非常利落迅速。托在掌心递给我时,那裹了薄酥的花瓣还鲜嫩着。我就着他的手咬了一片,guntang香脆,内里的花瓣微苦,倒没有别的什么味道。

    “好吃吗?”张郃看着我。

    “还行。”

    “想吃rou吗?炖汤也可以。屋里还有蜜渍玫瑰,我去拿!”

    “不用,”我扳住他肩膀,随口问他,“以前也这么吃?”

    “是,”张郃看上去有些羞赧,因为自己的口腹之欲辣手摧花,“饿得不行的时候……也没有办法等花落,只能自己攀枝去摘。但我很喜欢……”

    “那就吃吧。”我说,“下次挖地宫发了俸,你把我的那份一起领了去买你喜欢的花苗。”说着把广陵王给的花种并一只集市上偶然买到的手编挂饰给了他。

    张郃也开始服地宫劳役了。之前他说我、广陵王和干吉多番救他,一定要回报。

    我见他坚持,便随他去:“你真要想报恩,等你养好了,去帮广陵王挖地宫,”我说,“替我跟她要钱,不用多,出多少力要多少。既是帮她,也是帮我。至于干吉,我替你处理。”加上张郃本人的份,三颗脑袋不够。不过也就是多杀几个氏族而已,顺手的事。

    “挖地宫?”张郃一脸迷茫,“殿下确有提到过……”

    “就是偷死人钱。”我说。

    张郃还是茫然,但是坚定点头。

    “记住,等你养好了才可以。”我叮嘱。

    点头点头。

    黑心亲王大悦,欢欢喜喜把张郃拉去做工了,挖得小白鼬条灰头土脸,回了王府头发要洗小半个时辰。

    “花苗……”张郃接了两样礼物,呆呆的。不知道刚才那句话让他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动,嘀咕起来。

    ?

    “花苗没有长出来。”张郃小声说。

    什么?

    张郃瞪大眼睛,满脸“我怎么说出口了”的慌乱,十分好懂。我抓着他继续追问,他喏喏半天,只好回答:“上次你在我的花土里面埋人头,把花根烧了。没长出来。”

    ……想起来了,送给干吉的氏族脑袋。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当时一副想说又不敢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他现在说出口,是好事吧?我不确定。

    我说:“我卖画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