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青楼jianyin双胞胎
祁歌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世界,但是为了避免书中原主不明惨死的情况。她始终没有放弃调查周围信息。 原主经常去逛的青楼,因为经常不知从哪拐来新的小倌,所以原主总是兴致盎然,没有腻的意思。 系统要求祁歌不能破坏原来的人设,大致剧情也不能随便更改。 所以该上的男人总是要上的。 就算到了深夜,京城得街道也没有禁灯,一片繁华的样子。尤其是街道一旁的建筑,大大的牌匾上刻着三大烫金字: 醉青楼。 有楼有院,说是卖yin的地方,装潢却十分典雅。院中小桥流水,碧草花丛,都赶上祁歌的王爷府了。 祁歌闲庭信步,背着手,轻车熟路的走进其中一楼。 老板像安了雷达一样,立马扑到祁歌身边,娇媚状挽着祁歌的胳膊:“哎呦,您怎么今天就来了?” 祁歌撇撇嘴,她可不吃中年男人的撒娇。又换上吊儿郎当纨绔的语气。 “听说又进新人了?我特意来尝尝鲜。” 老板的手被祁歌甩开,尬了一会又嬉皮笑脸的拍手鼓掌:“哎呦王爷,您消息可真灵通。” “是,又碰上姿色不错的男孩,从翎国逃难来的,让我给收了。” 祁歌捏着下巴,看了看正等自己回话的老板“哦,那还不赶紧安排?” 老板立马招呼了路过的小厮:“喂,还不给王爷收拾好厢房,还有把那两个家伙洗干净。” 老板脸上出了层薄汗,也不知道怎么紧张的。在他的印象里,这位王爷生性跋扈,不高兴可是会砸馆子的。 翎国发生了内乱,不少百姓跟着逃难离国,他是在两国交界的小路上遇上一对落难的男孩的,看长相不错便生了逼良为倌的念头。 万一他们耍烈性子,把王爷给惹恼了怎么行。 “哎呦,王爷,您稍等片刻,先吃点糕点。” 祁歌落座,那些不远处观望的小倌立马笑意盈盈的围了上来。 他们穿得衣裳,用纱布做的衣袍,又薄又透明,甚至有的都不穿亵裤的,隔着透薄的纱布,可以看到一甩一甩的性器。 祁歌落座,就有男人坐在她腿上,依偎在怀里,十分熟腻的样子。他身穿青衣,长发垂落,一双美腿露出来,白皙顺滑。 因为布料过于轻薄,祁歌的大腿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臀rou的柔软。 只穿了上身的袍子,底下自然什么都没穿。 “王爷,你都多久没来找青儿了,这次也是,又要和别的男人玩。” “王爷,我可想你了。”说的是娇媚,一边挑逗着祁歌,一边凑上唇吻了过去。 祁歌笑着托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侵犯着青儿的唇舌。 接吻间,青儿的氧气被索取大半,他被吻的晕头转向。 “唔....哈....” 怀中男人的roubang挺立了起来,试探又娇羞的蹭着祁歌的腿。 青儿双腿岔开,正面跨坐在祁歌身上,掀开自己的衣摆,诱人的性器展露无疑。极力争宠般扭着腰卖弄着身姿。 又胀又硬的饱满roubang在雪白的双腿间一上一下的跳着,他又挺着胸膛,两颗粉嫩的乳粒顶着似有似无的纱布。 roubang还在挑逗,蹭着祁歌的下体,又勾起了祁歌火热的欲望。 祁歌一把握住那根勾人的大roubang,有规律的撸动着,仔细的感知着roubang的形状和温度,男人饱满的性器摸起来手感十分不错。 “嗯啊...嗯....哈....” 青儿忍不住夹紧了腿,但在祁歌身上,只能夹住祁歌的腰。yinjing上的快感无以复加,特别是被女人抚摸的时候。 roubang不知被多少女人玩过,还这么敏感。 祁歌手中撸动的速度加快,roubang便被撸弄的更加硬挺了,因为快感而肿胀了起来,饱满的rou头上吐露着点点晶莹。 青儿的呻吟声愈发尖细娇媚。 “哈啊啊!...王爷好坏,玩的青儿roubang好爽啊....哈啊......” 突然青儿仰着头喘息着。 “王爷,...不,不行了....奴家要射了....嗯啊啊啊!!!” 祁歌将手中的roubang调整了方向,浊白的液体便一股一股的射向男人的腹部,青儿的衣衫上粘上了自己的jingye,实在yin靡。 旁边喂祁歌吃糕点的小倌立马呈上了毛巾和水盆“王爷,净手。” ....... 云汐 云槿 祁歌几乎把围过来的小倌的身体摸了个遍,没办法,自己凑上来的,她也没法拒绝。 老板终于回来了:“王爷,那两个雏,都给您准备好了,就在二楼厢房里。” 祁歌心情很好的样子,老板见状便凑上去补充了几句:“王爷,这两个雏年纪不大,但身段却都是极品。就是性子可能烈了些,要是惹到您了,尽管管教。” 祁歌倒是没听他废话,径直进去了厢房。 果真是雅间,熏香都是好闻的。 微弱的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小得仿佛听不见,极力克制又忍不住喘息的声音。 从来没见过如此美相的双胞胎,十几岁的少年,此时正被捆绑的双手双脚摆在床上。 双颊绯红,并起膝盖难耐的扭动着。一看就是下了春药的样子。 都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可好看的身形还是遮挡不住。 祁歌是个渣女,越是美好的东西她越想破坏。她生起了很爽的想法,她想狠狠jianyin这对双胞胎。 原文中的祁歌就是被这对烈性子双胞胎给咬伤了,狠狠对着老板发了一通火,差点砸了这醉青楼。 后来这对双胞胎自然也没得到好下场,被气昏头的老板找了几个女人狠狠轮jian了一番。这对烈性兄弟的尸体最终被随意抛到荒郊野岭。 “...不要...不要碰我们。” 云槿一脸惊恐又愤恨的瞪着慢慢靠近的女人,祁歌无意中便自带威压,上辈子杀手的某些特性还没丢掉。 “真可爱。” 云槿疯狂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掉束缚手脚的布条。反抗无效的样子想一只被捕捉的小兽。 云汐倒是老实得很,他几乎快要哭出来。 祁歌难得动了恻隐之心:“别害怕呀,我帮你们解开。”语气却不见多善良,“不过得一个一个来。” “我允许你们反抗。” 祁歌眼里闪烁着兴奋,解开了云槿的布条。反抗的猎物才有意思。 云槿不坑声,等松绑的那一刻他立马起身往祁歌肩上抓去,想要将人撂倒。但在空中就被祁歌轻轻松松抓住手腕,随即按压在床上。 “呜呜呜...放开我哥哥.....”云汐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云槿在他面前被压在身下扒着衣服。 祁歌撕衣服有一套,这古代的料子这么不结实吗?云槿一直在反抗,却都被祁歌化解钳制。 他心中屈辱万分,没能守住防线。大片大片雪白的胸脯裸露了出来。 “不要!.....” 胸脯被粗暴的上下抚摸着,借着春药的劲,他的身体升腾起异样的快感。 特别是rutou,被摩擦的时候,他都要舒服的叫出来。难耐的呻吟声从喉间挤出,云槿如临大敌,满是屈辱。 云汐哭了满面,他的哥哥已经被扒光了衣服,私处裸露无遗,正被这可恶的女人糟蹋着。 “哈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亵裤被褪去的那一刻,粉嫩的roubang便弹了出来。被祁歌握在手中撸弄着。 云槿突然没了力气,像被抽去了浑身的筋骨,他想起身护住,可腰身酥软一片,只能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双腿被岔开,挺立的roubang被肆意玩弄,渐渐胀大了起来,实在是色极了。 “嗯啊.....哼嗯.....”云槿含糊不清的低低呻吟着。 “是不是被摸的很舒服?” “不....”云槿依旧愤恨的倔强着,却还是不得不屈服于身体的快感。 腰臀之间的那颗守宫砂,鲜红的颜色,祁歌觉得有些扎眼 ,她还没见过守宫砂消失的样子呢。 咕叽咕叽..... 祁歌急不可耐的提批上阵,吞下诱人的roubang,饱满的roubang让她舒服的脑子发麻,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忘情吞吐起来。 胀大的roubang突然被绞住猛夹,生理性的疼痛让他尖叫起来。roubang还没有被女人cao过,就这样被祁歌破了处 。 “啊,疼...呜啊......” 守宫砂的颜色在逐渐变淡,云槿吐着小舌失控的射精,短暂的疼痛过后是极致的快感。 “哥哥.....”看着云槿被jianyin的一塌糊涂,云汐脑子一片浆糊。 好奇怪,随着哥哥逐渐失控的呻吟,他的神志也跟着不清醒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roubang在胀,他难耐的用大腿磨蹭着。 他们是被强迫喂下的春药,慢慢是会丧失理智,变成只会求欢的yin货的。 roubang被吞吐了许久,分离的那一刻,整个柱身都是湿漉漉的。又胀又硬挺的roubang可爱极了。 立起来的roubang微微抖动,一副想要继续交合的样子。 “哈啊....哈啊.....” 云槿大大敞着身子,双手摆在头的两侧,roubang明明没了任何爱抚,却还是立在两腿之间。小腹起伏个不停,他猛烈的喘息着。 明明是一样的长相,性格却是不一样。玩起来感觉自然也就不一样。 发情的云汐无比乖巧,丝毫不会反抗,挺着胸脯主动将rutou送到祁歌唇边。 rutou被舔的又湿又硬,乳粒圆润又饱满。 不愧是极品的身子,祁歌几乎爱不释口。她流连在美好的肌肤上,一直亲吻到小腹肚脐。 被冷落的云槿难耐的主动蹭上来,yin荡的挺着roubang磨蹭着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