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鼻血都流出来了
“兄长!你看我妹夫都被打成什么样了!肿的跟头猪似的!”曹洪很不满,“动我的人就是打我的脸面!我今儿非讨个说法不可!” 小广内心os:是他本来就长得像猪!不是我打的不要乱给我背锅啊喂!刚想站出来声明,曹cao就跟背后长眼睛似的又给摁了回去。 曹cao随意点了一个人:“你说,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是曹洪的手下,自然帮着曹洪说话:“小人几个正在玩闹呢,谁知道这位小公子一言不发就朝我们射了一箭,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碍了小公子的眼了。” 周围几人点头称是,曹cao面色阴沉,扫了眼人群最后面畏畏缩缩的小兵:“你说——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小兵突然被点到吓得一激灵,哆哆嗦嗦看了眼小广,又看了眼曹洪等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曹洪笑得假惺惺:“说就行,出了什么事都有本将军,怕啥。” 其中的威胁不言而喻,小兵脸都白了,他隶属曹洪麾下,还得从人家手底下讨生活。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是真的!几位哥哥确实…确实在和小人玩笑!” 小广:…失策了,光顾着抽他,忘记抽你了。撸起袖子打算过去补刀,又被曹cao拽了回去。 曹洪斜眼睨着曹cao:“人证俱全,兄长你不会偏袒这小子吧?” “…子廉说笑了,我何时偏袒过旁人。”曹cao面上不显,语气平平,“若事情属实…无论何人必定严惩不贷。” 曹洪很满意,招手想让身边人去抓小广。“来人!把这些人都押下去!”曹cao一声令下,身边亲卫迅速把几人围起来,“告诉夏侯惇,把这些人单独关起来挨个盘查,但凡有谎报者直接打死!” 杀鸡焉用牛刀,曹老板为了屁大点事都动用军事武器了。曹洪见自己人哭爹喊娘的被拖走,目瞪狗呆:“兄、兄长!你这是在干什么!” 曹老板眉梢一挑,搬出一套说辞:“军令如山,但也不可随意,若是误伤忠良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况且军中斗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是好好管教一下。” 曹洪被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词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天哆哆嗦嗦指着悠闲看戏的小广憋出一句:“那他呢!凭什么他还好端端站这儿!” 曹老板面不改色,“我带来的人,自然是我亲自审问——你担心我会徇私?” 曹cao眉宇间不怒自威,曹洪气势瞬间矮了一截:“…弟弟不敢。” 小广探出脑袋,对气急败坏的曹洪邪恶一笑,险些没把曹洪气死过去。 为防止殿下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折磨自己心脏,小广被曹cao打包塞进马车。 小广撇撇嘴,靠着车窗把事情细细捋了一遍。 曹洪跟着曹cao出生入死,对曹cao有救命之恩,结果为了保下她曹老板硬是打了自己堂弟的脸。若是日后兄弟二人因此生了嫌隙,那可真是要命。 看来得找个机会悄悄把曹洪做掉以绝后患…小广想着想着就打起了瞌睡,脑袋一下一下点着。 曹cao正翻阅兵书,见小广东倒西歪昏昏欲睡,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小广的脑袋。 小广看着脸上没几两rou,摸起来却是软的。温热的鼻息打在手心,曹老板顿觉气血上涌。 这个姿势不太行,憋不住。 曹cao本想靠近一点,让小广靠着自己肩膀或胸前。但看看自己一身铁制盔甲…还是算了,别再把殿下硌得不舒服了。 于是曹老板就这么一手执卷看书,一手托着小广,硬生生坚持了一路。结果还被不老实的小广脑袋蹭的心猿马意,恍恍惚惚见孙子兵法中有个什么美人计。 古人的智慧,诚不欺我。 马车停靠,小广悠悠转醒,捏了捏曹cao托着她的小臂感慨:“太守好臂力。” 曹cao手肘以下麻得几乎没有知觉,依旧脸色如常:“习武之人,殿下过奖。” 小广点点头,心说你们习武之人平日里也会胳膊打颤指尖泛紫吗…她掀起门帘,扭头看一动不动的曹老板疑惑:“你不走?” 曹cao弓着身子,掩面轻咳:“…殿下先行,臣稍后就下。” “…”小广瞅瞅曹老板被盔甲遮盖的胯下,好像有些凸起,心中了然。 小广笑容意味深长,“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曹cao有些顶不住,移开视线,回答的勉强:“无事…书没看完而已。” 小广看了眼快被盘包浆的兵法:“曹太守,倒也不必如此好学。” 曹cao还在硬撑:“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小广肚子里坏水咕噜噜冒泡,一屁股紧挨着曹老板坐下,惊得曹cao差点失去表情管理蹦起来。“孟德不是说要亲自审问我吗?怎么审问?”小广双手握拳手腕相贴,举到曹cao面前:“是不是要这样,先把我绑起来?” 小广手腕纤细,一只手就可以攥过来。曹老板年少时风流,什么花样没玩过,瞬间联想到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曹cao:“…” 小广:“…” 小广掏出手帕,递给身边有些呆滞的曹cao冷静道:“孟德,你鼻血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