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SP炖rou 故事大杂烩在线阅读 - 一根拂尘杵娇蕊/触怒摄政王狠责桃臀揍到痛哭/对太监炫耀他的鸟

一根拂尘杵娇蕊/触怒摄政王狠责桃臀揍到痛哭/对太监炫耀他的鸟

    可怜的女君才被男人巨rou狠cao过一回,嫩xue盈满自己的yin水和摄政王的jingye,喘息的余地都无,哪能想到随即竟被一根太监的拂尘贯穿彻底,强硬堵住向外流的欲水。

    下腹满满涨涨,又酥又麻,更羞耻的是这种心理上的错觉:被那物件儿cao干,就仿佛真被赵敬强jian了一般——还是当着摄政王的面。

    “他也能填满你。”

    朱宜游分不清摄政王说的是“他”还是“它”。

    “呃啊……不要,不要这个……快拿走……”

    她惊恐又婉转地哀哀yin叫,哆嗦着细手,欲把木柄往外掏,却被摄政王cao纵着插得更深更狠。少女yinxue虽说刚被摄政王使用而撑大,可木柄这不通人性的玩意儿又硬且凉,撑开嫩rou层叠褶皱,竟和男人硕器一样难熬。

    她痛苦哭吟着“这个不行”,两只脚跟瞪着地面,试图把自己往身后屏风上缩,公山鉴看她不自量力的小模样便觉好笑,三两下捉着她的膝弯把人拽回来,一来一回间,拂尘浅浅抽出又粗暴插进,柄端雕琢繁复的花纹起了作用,如同guitou凸起的伞冠般,硌硌顶弄她的花心。

    这物件儿第一次玩女人,谁知竟像是肖想女帝的yin逼良久,刚一上道便技巧纯熟,急不可耐。没有人体的灵活或热度,每一下却给得精准而直白,把女帝前壁与侧壁最敏感的地带全部伺候遍。

    朱宜游在过分刺激中抖个不停,喷发出更多yin汁,最后堵都堵不住,顺着柄把肆意流泻,仿佛想以此驱赶这狗仗人势的残酷刑具,却反而使通道更润滑无阻,万人之上的女帝又如何,还不是大敞着玉门殷勤揽客,学着讨好一根棍子。

    其实大半视线被屏风遮挡,赵敬顶多能看见象征女帝身份的缭乱黄袍,窥见朱宜游胡乱踢蹬的小腿和攀住摄政王袖口的手,可朱宜游就是羞得无地自容,她可不想当着两个男人面,被区区一柄死物cao得再次高潮……

    她连着唤几声“小王叔”,换不来男人分毫动容,转而哭叫痛骂,什么“禽兽”“畜牲”之辞全朝摄政王身上招呼。

    男人权势日重,岂能不知文臣武将如何在背后咒他,却是难得被人指着鼻子骂禽兽,只当新奇,胯间才泄完欲的硕茎坦荡外露,又涨大几分,马眼溢出浊浊阳液。他大掌攥住木柄,在女xue里旋转扭送,声色粗重暗哑,隐含玩味:

    “陛下谬赞。”

    “臣也不过,尽些绵薄之力。”

    求也无用骂也无用,朱宜游受不了自己被迫承受、sao浪媚吟,终是抬高粉颈,口不择言哭叫道:

    “公山鉴!……你这、无耻狗官!”

    “呃啊啊……乱臣贼子!……”

    “你要造反,就去造反…别、别玩了……皇位,你拿去!皇帝,你来当……我……呃啊啊……我不做皇帝了!!!”

    话音未落,骤然而止,木柄捣xue的动作猝不及防一停,朱宜游架到半腰的快感上不去下不来,浑噩间只觉整座宫殿都随之一静,风雨欲来!

    屏风外唯有赵敬匍匐跪地的短促声响,四面密不透风,阒寂无音,朱宜游在诡异的死寂间直觉不妙,却是没一点勇气看男人的神情。那可是横行恣睢,弹指间屠人全族的摄政王……

    殿中时间不过稍纵即逝,却度秒如年,朱宜游手脚凉得没了知觉,浑身打摆,终是咬咬牙,颤着眼睫瞟去——才对上男人眼目的一瞬,她整张泛着情欲的脸儿一下子煞白一片。

    她不是没见过公山鉴发怒。

    可这时候才知曾经的几回他都留了情面。

    男人周身冷霜,全黑着一张骇人的脸,煞气墨沉的眼,像直勾勾盯着一具尸体。

    如阎罗索命,转瞬便能将人剥皮抽筋。

    他突地露出狰狞的笑意,大步逼近,雷霆般的气息全然覆盖,朱宜游刚才骂得多畅快如今便有多魂飞魄散,挣扎着后缩,背脊顶在屏风,退无可退,喉头发出不可抑制的猫似地嘤哼。

    “你再说一遍。”

    每字都是咬牙切齿。

    朱宜游气势全无,拼命摇头,打了一个又一个寒噤。

    她相信,如果她真的再说一遍,下一刻公山鉴可能不会把她cao死。但会把她拆吃入腹,将她千刀万剐。

    “你再说一遍。”

    男人重复,一字一顿。

    摄政王经年累积的压迫感面前,便连朝野上的骁勇武将也会缩手缩脚,何况细皮嫩rou的小女娃。朱宜游被压得喘不过气,在一次次逼问中终是抱住公山鉴手臂,崩溃啼哭:

    “小王叔……呜呜呜……阿游错了,说错话了,阿游再也不说了……”

    见对方在满室的死寂中无动于衷,又急忙道:“求您罚我吧,要不,您打我吧……”

    公山鉴手背青筋跳起,这次倒暂时没纠正她的自称。目光侵略性十足,一寸寸扫过少女泛红的眼尾,晶莹欲坠的泪珠,最终如有实质地停在她好似咬一口便会破的樱唇:

    “……陛下以为臣不敢?”

    朱宜游一噎,泪珠子险些都忘了流,却好歹见公山鉴肯搭话了,哪怕是下下策,也硬着头皮,轻摇他小臂,泪眼朦胧地应承:

    “没有、没有,阿游是真心知错!阿游该打,阿游就该被小王叔狠狠地揍……”

    公山鉴一抬袖,朱宜游怕得缩手捂住脸,只觉下体突地空虚。他并未朝她脸上招呼,而是抽出那柄拂尘。下一刻朱宜游被翻了个面,龙袍被一把推高堆在腰线,露出雪白松软的两瓣嫩臀,上面还残留着男人抱着cao她时掐上的艳红指痕。她体格细瘦,被轻推一下,便像翻了壳的乌龟,任人观赏最脆弱的部位,令人又心怜又心痒,而饱满丰腴的臀rou却与体格极不相称,哪怕最细微的动作,也能惹得臀丘荡起一圈圈涟漪般的rou波。

    公山鉴呼吸一滞,即便不是头一回玩赏少女的屁股,却也令他手握拂尘重重挥下的那一刻,确实是有几分失控和失态的:“啪!——”

    “……呃啊啊啊!!”

    朱宜游被揍懵了一瞬,甚至隔了几息,才想起来忽痛大叫。她固然知道公山鉴在惩罚她这件事上一向来真的,绝不心慈手软,可哪料到他连一旁跪着的赵敬都没挥退,竟这么堂而皇之地处置起她的屁股!

    佛尘柄上沾满淋漓的jingye与yin水,公山鉴责打的第一下些许手滑,有失水准,却也仍稳稳在臀尖rou最多的部位留下一条红棱,与yin糜的指印交相辉映。头一下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每一下责打,通通是蓄足力道、抡圆手臂,拂尘在虚空划过破风的“咻咻”声,仿佛都擦着人头皮划过,叫人胆寒心惊。重责皮rou的声音随即炸开,“啪——啪——”“啪——啪——”接二连三,清脆又刺耳,根本不给人喘息,小女帝嗷叫得凄惨,被男人揍得俯趴在地上,用尽全力爬来爬去,实则也根本没逃出那三分地,酥软桃红的肿屁股被紧紧锁在男人视线里,越见她逃,揍得越狠。

    欠揍的小屁股恐惧于摄政王威厉,绷得紧紧,两瓣软rou缩成一团,若在以往,这姿势不合规矩,定要被男人肃面指正,以抗刑加罚威胁。可这回摄政王打得急,任凭她绷着,不久便先自己脱了力,施刑人见两团臀瓣撑不住,很快回弹松软,甚至由于失了力道而翘得高,专朝人眼皮底下送,于是更加瞅准时机,对着rou丘最高处一通“噼啪”鞭挞。

    到后来她的叫声都跟不上男人挥打的节奏了,更不知眼下的哭嚎,是为着上一回、还是下一回。

    公山鉴把拂尘玩得如挥鞭,手腕与壮臂灵活抡圈,方向控制得精准无比,好似毫不费力,实则柄身撞在rou臀上的痛意一次比一次剧烈,可怜的臀rou因着惯性砸扁,又迅速回弹,待松软的嫩rou撑弹到最高处,便是又结结实实挨下一鞭,很快整张臀面完全充血,染得触目而均匀。

    朱宜游躲不开也哭不动,“呜呜嗷嗷”的呻吟愈发支离,连一句“小王叔莫打了”都道不完整。红舌露着,涎水直流,腰身随着劲风带来的惯性向前一耸、一耸,几次脑袋尖都磕在屏风上,像极了她方才被cao干时的频率。

    公山鉴“啪啪”赏了数十近百杖,不满她如此不经揍,捉着人脚腕往后拖回几寸。

    手绕过她小腹向上一提,把人重新摆出最适合挨揍的桃臀高撅的姿势。

    也正是这短短喘息的光景,公山鉴斜目瞥见屏风前的阉人不知生出哪来的狗胆,竟忽的匍匐跪行,整个身子卑微伏低,却是完全挡在他再度抡高的手臂前。

    “奴才惶恐。”

    “不过是奴才手中一贱物,万不敢玷污了陛下圣体。”

    “求大人开恩,莫折煞奴一条贱命!”

    公山鉴怒极反笑,心道方才用这玩意儿cao你主子的逼时不是偷看得起劲,现下不过揍了几下屁股倒心疼起来。他的神情居高临下隐在黑暗中,一抬脚直踹上人心窝子,可没有对待小女郎的克制。

    赵敬说出那些话前都想好自己会埋哪儿了,被男人一脚踹得侧翻了一尺远,嘴角渗出鲜红血水,倒也坦然受着,垂着眼,万不敢借此偷觑主子一眼。

    朱宜游被揍得七荤八素,通红的圆臀儿一跳一跳的刺疼,见公山鉴还要抬步朝赵敬补上几脚,忙也勉强爬起,光着rou屁股去扯男人袖角,哀求的泪眼仰望他。

    公山鉴对这“一唱一和”的场面都快怒不起来了,笑得愈瘆人,缓慢蹲身,大掌虚握住少女脖颈,手指一搭一搭敲在脆弱的脉管:“这么急,这小白脸是救过你的命?”

    话音未落,倒是他自己先诡异地沉默下去。

    这阉人……还真救过朱宜游的命。

    他后槽牙动了动,下颚有一瞬收紧。从少女手间扯回袖角,手一扬,将混着湿漉汁水的拂尘随意丢到赵敬脚边。

    赵敬被血沫呛了几口,憋着未敢出声,只匍匐跪行捡起。抬首欲谢恩时,摄政王不知何时已立到他身前,昂扬粗壮的男性器官近在咫尺,大喇喇地敞露,马眼濡湿,弥散着存在感极强的雄性气味,直挺挺怼在他视线里。

    赵敬拳头紧握,这一刻比主子挨公山鉴的cao、一字一句喊他“没根的阉人”,还要屈辱万分。

    但他最后只是磕了个头,跪着服侍摄政王理好衮服,整平襟裾,将那张扬的雄刃掩盖在楚楚衣冠里。

    他听头上传来一声阴晴难测的“滚吧”。男人脚步回到屏风后,强悍臂膀抱起主子的软腰,少女撒娇声若有若无,朝锦帐里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