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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抓回笞责雪臀/冠缨把两腿绑桌脚/挨揍忘计数/边揍边读奏折

    不乖乖撅高屁股受罚,竟还敢逃跑?这对公山鉴而言无疑是最过火的挑衅。

    “陛下去哪?!”

    他眸中威怒烧灼,扔开朝笏,长臂一揽,轻松两三下,把人连拖带拽扯回原地。小女郎吃痛的退缩被他当成不知悔过的叛逆:

    “原本还顾虑陛下圣体,现在看来,陛下连光着屁股挨揍时都活蹦乱跳,是臣多虑了!”

    说着把人上半身拖拽着按在案上,霎时“嘶啦”两声,竟单手扯断了官帽上结于颔下的两条冠缨带。男人不费吹灰之力,扯动间大气都不喘,令扭头偷觑的朱宜游瞳孔猛缩,更加明白自己逃跑的小心思有多幼稚。

    以至于她被摄政王拿冠缨将两只脚腕捆在左右桌脚,打成牢固的死结时,也仅仅是生理反应的颤了颤,显然比起初安分许多。

    这下是双脚彻底离了地。想逃也逃不了。

    娇女两腿被迫张开最大的角度,撑出一个“大”字,粉润玉足因紫帽带的捆缚而血气不畅,愈发惨白,脚趾难耐地蜷成一团,看着可气又可怜。后庭臀rou盈盈荡荡,挤在一堆,从书案前观之,清早刚吃过摄政王jiba的嫩xue也半遮半掩地暴露出来。

    公山鉴更觉这屁股欠揍了。

    而他也果真这样做,一手摁住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挥臂,铁巴掌盖上粉红的光屁股,仿佛直接能把这团rou冻子拍碎:

    “跑什么?”“啪——”

    “想跑到哪里挨揍?”“啪——”

    “是想游行示众,让整个宫殿的宫女太监,”“啪——”“都瞧见您撅着屁股挨揍的样子?”“啪——”

    rou与rou亲密接触,比硬板子多了灼热的温度,好像更加了解她每一寸娇惯的肤腴,掌风砸扁臀丘软rou,直朝骨头缝里钻,蜇得朱宜游又痒又痛,她被板子揍的前几下没哭,反倒被摄政王的大巴掌掴得流涕不止,哭得直抽:

    “哎呜!没、没想跑……”

    “就在这挨揍,呜呜呜……就在这挨王叔的揍……”

    巴掌掴rou声没板子那么脆,但也足够响亮,不过几招呼便掴得女君羞耻难当,真心撒娇告饶。公山鉴压着人后腰的手如泰山压顶般巍峨不动,掴臀的大掌却暂停,掌心一翻,显出相互作用而产生的一片殷红。

    密密麻麻的酥痒感从掌心神经传至头顶。巴掌责打的方式过于亲昵,被砸扁的丰腴软rou迅速回弹,颤抖着充实了他整张手掌,好似多么主动的贴近迎合,殷切等待下一记掌掴。

    又娇又柔的柔脂被他折腾得渐次染红,仿佛滴血,又何尝不像它们主人那口乖乖吃着他jiba、被他逐渐磨红的xiaoxue……

    他又不是第一次亲自用巴掌教训这只不听话的屁股。可再这么揍下去,还真怕自己心软。

    像曾经的无数次一样。

    他分明对她曾生出过无尽怜惜……为什么她不记得。

    公山鉴重新拿回象牙笏板,板子在女君屁股尖上点了点,荡起一圈颤涩rou波,他整一整神情,心冷无常地问:

    “第几下板子了?陛下不跑,臣便继续。”

    撅着红屁股哭鼻子的女君猛地一抖神。

    她刚才一心沉浸在摄政王如何蛮不讲理的愤懑里,竟忘了挨揍时要自己数板子的规矩!

    她的沉默显然超出公山鉴的耐心。

    男人摁着人细肢的大手无形施压,仿佛一下便能拧断。笏板子带着危险气息在滑嫩红肿的rou丘间来回摩挲,激起一层层小疙瘩:

    “看来,陛下不记得了。”

    朱宜游寒颤颤地嘟囔,声音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迟疑和怯意:

    “记得、记得……九板子了。”

    明明才七板。挨揍这么多回,依旧偷jian耍滑。

    公山鉴心知挨揍的规矩还是教得不够、不透,他将笏板立起来,硌人的棱角警告似地戳了戳女君臀rou:

    “陛下数不清,无妨。”

    “方才全当做热身了。”

    “臣多费费力,从新开始便是。”

    在红屁股绝望无声的惊搐中,象征着臣下身份的笏板子猛然扬起,虎虎生风,再度朝他的女君狠狠收拾去。

    “啪——啪——啪——”

    笏板一气呵成,有了男人一轮巴掌的亲自加热,连激烈痛感都比方才多了层guntang的痒意。朱宜游痛得扭着腰,埋在书桌上小口呼气,从最初的啜泣,到后来几声压抑不住的惊叫,摄政王好似惩罚她叫得不够好听,精准地拿捏方向,专朝板子才覆盖过的部位一板又一板地重复叠加,迫使她痛上加痛,而裸露的娇蒂娇唇来回磨在生硬案几,不知不觉间,浸湿了几本书册。

    叫声在迅疾的“啪啪”声间拐了十八弯,显出几分床笫间男人在熟悉不过的媚态来。朱宜游捕捉到自己难以言喻的吟声,把自己羞得满面醉红。

    而想必那只无辜的屁股比此刻的面容还要通红,在男人眼睁睁的注目下,没羞没臊地砸扁、弹跳、再撅得老高,方便男人更快更准地下一轮抽打。

    她突然觉得被男人揍、挨男人cao,两件完全不沾边的事竟如此相似——不都是男人举起象征着权势与铁律的“硬物”,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惩戒她羞耻外露的私处,逼她追随着男人的节奏一起一伏,乖乖顺从,乞求获得更多怜惜。

    甚至挨揍的呻吟,和挨cao发出的声音也都一样。

    朱宜游越想越羞耻,好歹牢记着这回要默默计数,争取早些挨完这一通莫须有的惩罚。

    但计数本身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羞耻?“噼啪”不绝的皮rou拍击声间,她一边哀吟,一边默念“十,十一,十二……二十三,二十四……”,这种漫长的煎熬,无疑让她更加牢记住男人到底给予了她多少次剧烈的痛感,甚至牢记每个数字之间责打的角度、力道、方向,各自有何不同。

    刻骨铭心。

    掌下柳腰触感细腻,随着“啪啪啪”一记又一记的责打而痛苦打抖,却因不敢再忤逆男人而只敢小幅度地扭动,很快沁出的细汗逐渐使这片雪肤湿滑起来。

    公山鉴知道这是该给她一口喘息的时机了,打得有些发热的板子搁在臀尖儿:“几下了?”

    均匀红肿的软屁股铺满鲜艳的板子印痕,好似还在回味被赏赐的痛楚,不自觉地瑟缩着:“六十了……”

    刚过半。

    笏板又轻拍了拍女君一瓣屁股,这次不是责打,只是简单的示意:“奏折打开,自己读。”

    朱宜游一噎:“现在吗?”

    虽说公山鉴时常指点她朝政……可确定是现在?她还光着屁股、两腿大叉绑在桌脚上……

    “啪!——”不满她挨揍时还没规矩,公山鉴强有力的臂膀狠狠甩过来一板子,砸烂的屁股rou回弹过来,把手中紧握的板子都震得往后撤了几寸,“臣没闲心说第二遍。”

    “嗷呜……”

    缓冲后的红屁股更怕痛,朱宜游被揍得屁股一跳,急忙翻开手边一簿。

    “认真读,臣给陛下二十下的时间。”

    说罢,又是抡起笏板子,“啪——啪——啪”缓慢却狠戾地对着肿臀招呼起来,每一下都似要直接嵌进那坨欠揍的软rou里。

    朱宜游被后庭的力道顶得一耸、一耸,起初还试图真的一字一句研读,可后丘脆快又狠劣的“噼啪”声,简直是催命的咒诀,她长了记性,肌rou记忆般随着板子的教训而默数“十九,十八……二,一”,可这样一来,又哪还有心思拆解奏折上的句读。

    后果是就这么平白挨了二十板,大脑空空,只能哑口无言地面对摄政王接下来的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