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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摄政王裆中巨蟒/祠庙坐莲/坐在腿上/陛下自己蹭逼自己动

    女帝登基后的春祭第一日,竟出人意料的顺遂。

    以至于公山鉴夜间摸进她寝房时,她都还沉浸在如释重负的轻松中,不似往常抗拒。

    公山鉴要得急。

    窗外天色晦暗,雷雨千嶂,庑殿内檀香袅袅,帷幔庄严,他入内时,见朱宜游正跪在神龛前的蒲团上,索性也不上榻,席地而坐,一臂揽住朱宜游楚腰,让她两腿分开,对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朱宜游一声惊呼,两手怯怯搭在公山鉴肩头,男人体温guntang的大腿肌rou硌得她有些难耐,她在这样仿佛亲昵无间的拥坐间,不安地扭了扭rou臀。也仅是来回蹭了几下,她突然害怕地定在原地。

    她把公山鉴蹭硬了。

    公山鉴意味不明地哼笑,大掌滑过她光滑腰侧,引人颤栗,再绕至后面,拍了拍女君坐在自己腿上的屁股,激得臀丘上细软的rou冻子簌簌抖动:

    “臣为陛下的春祠祭,连日周转,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陛下好生吝啬,竟不奖赏一二吗?”

    朱宜游见他一脸邀功的阴险劲,直想啐他。

    可感受到腿rou间越来越不可忽略的涨硬之物,心知他从来想要什么便是什么,哪里由她说个“不”字,只怕此时激怒这“jian臣”,最终遭殃的还是她自己的屁股。

    更何况,想必公山鉴说得不假,这几日果真为祭祀之事周旋奔波,妥当打点,否则……她不信文武百官皆是软柿子,难不成由她这史无前例的女帝来统率祖宗祭祀,竟一点鄙夷、抗愤之心都无?她可记得登基之时,朝中飞谋荐谤,全然不将她这女郎看在眼里。

    直到公山鉴一人之力以抗群臣,称她金枝玉叶,血脉纯正,焉敢不敬?除非在座是异邦贼子之遗党——谁敢招认这一重身份,那么,斩立决。

    所以他到底要什么?他要他一人只手遮天,覆手为雨。但他也要她名正言顺,无人指摘。

    朱宜游回过神,抿了抿樱唇,两只春纤手撑住男人胸膛,虽说肯给,可被腿缝令人生畏的尺寸顶着,到底头皮发麻,想着能拖一刻是一刻:

    “王叔辛劳,但是……一定要在这处吗?”她作出羞怯姿态,眼波扫过殿宇:即便是寝房,终归身处皇庙,庄严宝地,帷幔横挂纵挂,灯龛长明——全然不像能做那种事的场地。

    公山鉴显然心情不错,眉宇春风,可骨子里一意孤行的支配欲却依然暴露于每一字句。

    “掏出来。”

    他陈述,也是命令。

    朱宜游桃容粉红,心生退缩,可最终还是微颤着手,笨拙又心惊地解开男人腰间玉板镶缀的紫底蹀躞带,中途手滑了几次,在男人似是而非的笑意中好歹解了带扣,掀开曲裾,褪了亵裤。凶残发紫的性器顿时从里面弹出来,带着强硬生猛的狠意,直接撞在少女手心。朱宜游疼得一哼,更想缩手。

    “拿着它,”公山鉴继续,“蹭蹭您的小逼。”

    再yin荡的辞藻,都能被他念得从容又堂皇,朱宜游耳尖guntang,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对坐在男人腿上的屁股往前攒了攒,跨坐的两腿撑得更大些,再度小心翼翼拿起灼人的硬棒,隔着薄薄纱衣,将硕大的guitou贴上自己的xiaoxue。她对得不准,好几次guitou马眼紧紧蹭过阴蒂,激得她下腹一麻,险些当场泄出娇液。

    “陛下在糊弄臣吗?”再柔软精贵的面料也比少女皮肤粗糙,翕张的马眼刮过浅纱,公山鉴扶着人皮肤的手上青筋一跳,声音沉了下来。

    朱宜游一抖,反应过来,忙不迭把自己的衣裙脱干净,可是把公山鉴的大腿当椅子到底行动迟钝,她只好一手向后撑住男人膝盖,借力抬起屁股,把纱裙从缝隙间彻出去,粉红可怜的小rouxue,终于完全不设防地暴露在对方视线中。

    朱宜游捕捉到鬓边公山鉴逐渐加重的呼吸,仿佛越来越猛的火势,恨不得将她皮rou骨骼尽数吞噬。她哪敢再耽搁,拇指和食指环成一个圈,讨好地一边taonongroubang,一边朝自己逼xue上捅。

    她的手对于这根巨棒来说实在太小,手指撑到最远,也环不住茎身的一半,二者肤色更是尤其参差,她羊脂玉般的肌肤抚弄着男人的欲望,衬得那物儿颜色沉淀惊悚,犹如一团樯倾楫摧的深紫风暴,一根阳筋通天,突兀硌着她的手心,危险十足地跳了跳。

    朱宜游再不敢多看,侧过桃颊,一手撑住男人挺实的肩膀,一手把着yinjing,伺候着那只贪婪guitou舔吃自己的yinchun、阴蒂。

    “呃啊!……”

    她的每一处yinchunrou都被男人调教得极度敏感,几乎感受到guitou摩擦的一瞬间,快感便如电流一样朝全身奔突,逼着她在最该清心寡欲的庄严地,瘫软在男人怀中,发出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娇吟。

    但公山鉴偏要让她主动。

    “可以了。”感受到她全副身心软成一滩娇水,并不重的身量尽数压在他大腿上,他残忍地问:“陛下的xiaoxue出水了罢?”

    朱宜游下意识垂首低眸,瞧了一眼交合处腻乎乎的水光一片,霎时又臊得侧了脸。这里有公山鉴马眼泄出的味道扑鼻的白浊精元,可也必定有她自己才撩拨几下便泛滥成灾的yin浆,你中有我,再分不清。

    “现在,握着它,插进去。”公山鉴继续下令。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朱宜游想向男人求饶。

    可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求他慢点、还是求他轻些?都不是,分明她才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她手里还套握着沉甸甸的jiba,现在,她要亲自把这根侍奉过无数次也依旧吃不消的巨物,捅进她自己的saoxue里。

    殿外雷声更密集了些,几道闪电轰隆而降,天地划过一瞬即逝的白昼,照亮面前男人紧紧盯牢她的黑沉如浪、仿佛无论海枯石烂都不会挪开的眼眸。

    朱宜游在密集如催促的声声巨响间,臀部从男人腿上半抬,给硕长的yinjing留出足够空间,扶稳茎身,guitou正对花唇中缝,缓了缓气息,猛地一个下坐。

    “呜啊!……”

    她牢牢跨坐在强有力的guntang腿间,被一根雄伟的巨杵彻底贯穿。

    公山鉴粗喘两声,咬着牙戏谑:“臣谢陛下的赏。”

    “别说一个春祠祭祖,”他移开朱宜游虚握在蟒身上的玉葱手,扶着女君后腰,把柱身又朝xue里塞了塞,“便是万死,臣亦不辞。”

    朱宜游汗津津的小脸痛爽成一团,随着yinjing一寸一寸挺进,颤声呜咽:

    “可以了吗?王叔,唔呃……这样可以了吗?”

    “陛下宽仁,可臣觉得不够呢。”公山鉴口才无双,以前是不屑做低人一等的邀功之事,然而书到用时,却是循循善诱,对付一个女君实在够用,“臣为陛下鞍前马后,对那些个迂腐小儿恩威并施,软磨硬泡,这些天来实在头昏眼乏,不得安寝。”

    朱宜游被埋在xiaoxue内的硕物烫得颤瑟不堪,只听得公山鉴越说越起劲,好似他多委屈一般。什么恩威并施?他早年杀伐果决的行径,可不是用来唬弄婴孩的,恐怕他在谁家府门前稍稍冷下脸,小施手段,又哪有人真敢不从。可惜朱宜游如今被一根jibacao弄得满身如糨糊,不敢反驳,不知反驳,一味呻吟奉承:

    “朕知道了,知道了。王叔觉得不够,朕……朕便再勤勉些……”

    说着,两手后撤,各自撑在公山鉴左右膝盖上,分跨两边的脚心撑着地,腰胯卖力摆动,自己上下大动起来。

    紫涨的jiba在女君xiaoxue内抽进抽出,公山鉴正对而观,激红着眼眶,享受女君一上一下的坐莲伺候,他犹觉不够,烫热的指肚移走在二人交媾处,一下、一下撩拨女君脆弱的豆蒂,命令她“太慢了,陛下再快些”“陛下自己动,腰用力”。朱宜游yin荡的花蒂露了尖儿,被摸得一阵阵粟栗,却只能后仰着身,更奋力地颠簸腰肢、更快地吃着大jiba。

    不出五六回雷声,忽地被cao得腰力一软、再生理反应地朝天花板一挺,xiaoxue剧烈痉挛几息,吐出严丝合缝的yinjing,对着摄政王的胸腹,潮吹出一大簇腻甜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