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穿成相府真千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去,刚才那一番折腾只是稍微缓解了一点而已。

刚进屋谢初静就发现宋疏桐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他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了宋疏桐:“你怎么了?”

这一扶他更揪心了,担忧道:“你身上烫的像着了火,这样下去不行的。”

宋疏桐就快要失去理智了,看见是谢初静回来了,她弱弱地把头往他怀里靠,小声道:“你是没事了,可我真的好难受啊,怎么办呢?”

谢初静极少见到宋疏桐脆弱的模样,扶着她纤弱的肩膀,看见她呢喃着对自己撒娇,他心中的那团火焰就像添了柴火又倒了油脂进去一样,再次熊熊燃烧,势不可挡。

他红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是不是,不拘形式,只要肌肤相亲就好了,那我有个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找太医么,没……”

宋疏桐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忽然被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堵上了,她倏地瞪大了双眼,像个小刺猬一般浑身的刺儿都竖了起来,偏又被人紧紧地地抱着,那些刺儿无处伸展开,又默默地消失了。

近在咫尺的是谢初静挺拔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他闭着眼睛,动情地亲吻她。

谢初静抱她了,还亲她了。

宋疏桐陷在震惊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根本无力挣脱他的怀抱他的吻,最后,她只好也闭上了眼睛。

记不得到底亲吻了多久,两人分开的时候,宋疏桐都快缺氧了,她喘息不已。

谢初静也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刚才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回过神来的宋疏桐有些气恼道:“喂,你怎么能这样!”

谢初静不好意思看她,他垂下眼眸辩解道:“可是我的法子确实有用,症状已经缓解了不是吗?你都有力气跟我吵架了。”

宋疏桐:“……”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刚才那种烈火焚身般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谢初静调匀了呼吸,鼓起勇气朝宋疏桐看过来,其实刚才,他的心也快跳出来了,这是他第一次亲吻一个姑娘。

宋疏桐以为他又要解释,连忙抹开了脸,不敢看他:“兄弟,你啥都别说了,我懂,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治病。”

谢初静头痛道:“其实也不全是,其实我……”

宋疏桐打断了他,抢着道:“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说了吗,我家里祖传老中医,我啥都明白,你这种行为就叫悬壶济世、医者父母心。”

谢初静:“……”

两人刚才那场拥吻让宋疏桐太尴尬了,她只好不停地说话来缓解这种情绪:“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送个锦旗。”

谢初静的头更痛了:“……不用了。”

宋疏桐:“真的,你千万别跟我客气,你这种舍己救人的行为让我特别感动,有要求你尽管提。”

谢初静终于崩溃:“我现在只想让你闭嘴!”

第63章63

听刘溪诗说谢谦*正答应帮这个忙了,宋疏桐怕夜长梦多,连忙写了一份诉状,又把岑子昂从老家青州搜集来的证据,还有当初那位接生婆的口供,全部整理完备,托刘溪诗转交给他。

除此之外,她还特意写了一封信给谢谦正表示感谢。

刘溪诗知道这些东西重要,十分郑重地拿了包袱皮裹了一层又一层,然后紧紧抱在怀里:“jiejie你放心,我一定亲自送去,保证不出任何岔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要替jiejie报这血海深仇!”

宋疏桐顿时心生愧疚,因为她的感情不像刘溪诗那样纯粹,她当然喜爱她的女主,但也无法否认,她最初接近刘溪诗并不只是为了交朋友,她是带着些别的目的去的。

宋疏桐咬了下唇,自责道:“谢谢你,我保证只有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麻烦你了。”

刘溪诗哪里知道宋疏桐心里想了这么多曲折,她虽然在街巷里的商户之家长大,心性却很单纯:“桐jiejie,你这样说我可就要生气了,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跟你投缘,我们今生虽然不是一家的血脉,但前世肯定是亲生姐妹。”

宋疏桐笑了:“你说的对,以后我们要做一辈子好姐妹。”

其实她原本不想牵扯进主要剧情,只是想借用一下女主的人脉,脱困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但刘溪诗对她毫无保留的善良和温柔,让宋疏桐就算是铁石心肠都要被融化了,她决定今后要好好珍惜这份姐妹情义了。

谢谦正人如其名,是个正直温和的谦谦君子,虽然他觉得刘溪诗说的那些十有八九是小女儿家的胡闹之言,但既然答应了,也就真的去查了一下。

从宋丞相的履历档案上看不出什么问题,藤州是个大县,县令是正六品,他以状元的身份任职并无不恰当之处。

之后他每年考绩都是优等,按照大魏官员任用的惯例,三年优等升一品,十五年升到了正一品,四年前进京为官的,可谓是仕途平顺。

唯一有些奇怪的地方就是,当初吏部发出的那份去藤州的任职文牒上有一块颜色极深的血迹。

后来宋丞相在第二年的述职报告中跟上峰解释,说是赴任途中摔了一跤,蹭破了皮,不慎染上的。

就在他准备答复刘溪诗一切都很正常的时候,刘溪诗亲自上门把宋疏桐准备的证据材料交给了他。

看着刘溪诗殷切的眼神,谢谦正只得道:“我会再仔细看一看的。”

宋疏桐的诉状实在太长了,字写得又极丑,谢谦正便先看了她写来的感谢信。在信里,宋疏桐除了千恩万谢的话之外,还给他提了几个调查思路的小建议。

宋疏桐建议谢谦正,首先去查查当初宋状元去藤州上任的委任文牒,那文牒上沾着宋状元被李师爷毒杀时候,吐出来的黑血。

第二,宋疏桐告诉他,凶手李定山的笔迹和宋状元在当年在乡间留下的*笔迹截然不同,有宋状元昔日留下的账本为证,据此可以推断李定山的字迹跟状元卷上的笔迹也不一样,取出来一看便知。

除了以上那些,宋疏桐还给谢谦正呈上了一份宋家族谱,她告诉谢谦正,李师爷做贼心虚,从来没去过宋状元的故乡,这族谱上的人,他一概不认识。

又说若是谢谦正不信的话,可以在宋状元爹娘的忌日请他吃酒,他一定会去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宋状元爹娘的忌日。

谢谦正看完宋疏桐的建议大吃一惊,因为他已经查过宋丞相的履历档案了,当初去滕州的文牒上的确有一片血迹,这些文书锁在吏部的库房里,闲杂人等不可翻阅,宋疏桐是绝对不可能见过的,那么她是从何得知,莫非真是宋状元冤魂托梦。

谢谦正的神色凝重了,他决定认真查一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