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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直是胆小如猫。当下,老杨太太就缩起了脖子不再说话。对付这等人物,运动自己的战斗力实在是太不划算了,还是找到克制的人来压制最好的。老杨太太缩脖之后,连老杨头也不敢再呵斥南桑什么,南桑只是环视了一下四周,目光一一的从老杨家的每个人的身上看过去,而后才缓缓开口:“李大叔,我是外村嫁过来的,而且嫁过来的时间也不长,对于这个村子里面的事情并不熟悉,我有事儿想要问问你,成不?”“啥事?”“我家杨建成是老杨家亲生的不?”南桑一脸非常认真的求知欲.望着李全根。不过不等李全根说话,老杨太太就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的跳了起来,她几乎是大吼一声:“王秀芬,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你给我瞎咧咧什么!你个烂心烂肚的小破鞋,小烂X,你说什么呢……”南桑仿佛没有听到杨老太太的满嘴喷粪,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李全根,李全根被那双黑白分明又泛着凄冷光芒的眼睛看得有些发冷,连连摆手:“秀芬,你在想什么啊!你家老四当然是老杨家的亲生的啊,你娘生孩子的时候,老四太弱了,我们村里多少人都帮了忙的。”“王秀芬,你……”老杨头一直蓬勃并且被压制的怒气在这个时候似乎也要跳出来了,缓缓的张嘴,看他的样子似乎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南桑给咬死一样。“爹,既然杨建成是亲生的,我就想问问,你们怎么那么对待他?”南桑脸上忽然就浮现出几许很委屈的表情:“老话说得好,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按这个说法,我们家男人应该是在家里最受宠的才是,可是,我怎么半点都没有感觉出来?”在听到“我们家男人”几个字的时候,于渊只觉得好像自己的心里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抠了一下,痒得不得了,他下意识的朝着南桑的方向看去。南桑正好转头看向于渊,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她点头,告诉对方这事儿交给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撞上了南桑的目光之后,于渊竟然有一种被撞破了什么心思的小心虚,但是,他连一丝一毫都没有表现出来,甚至对于南桑投向自己目光中的别样含义也了然于心。“别人家的幺儿,不说是吃香的喝辣的,但是至少不会连吃口饭都要看三个哥哥的面子吧。”对于杨建成的过往南桑了解的不多,也懒得多说,只是点到而止。“我们先不扯分家不分家,我们就说今天这件事,老家的东西丢了,局长说是没有人撬过锁的痕迹,房间屋外也没有可疑人员的脚印,如果真的丢了,那肯定是家里人拿的。这是公安局给的结果,你们得认吧!”“我就纳闷了!这家里莫非只有我男人一个儿子?莫非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媳妇儿?怎么东西一不见了,你们空口白牙的就说是我们拿的!还要搜我们那破屋子!”“当然了,作为父母想要搜我们的屋子,我们也不能说不行是吧,放在平日里,你们一天来二百遍我也不说二话,但是今天可不是,今天这事儿,你们是将我们当贼啊!”说着南桑转头看向了所有围观的村民,一抹脸,反正也没有人看见她哭没哭,但是她的声音就变得非常的哽咽了:“我为什么要问大队长我男人是不是亲生的,不是我真的黑心烂肚啊,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哪有父母直接怀疑自己儿子是贼的!不但怀疑还要搜屋子的!”南桑的话入情入理,虽然她在村里面闹出来不少大事儿,大家对她的印象不算好,但是由于原来的王秀芬沉默寡言,大家其实都不知道她真实的性格是什么。现在南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而且句句在理,不由得让大家也对她有了几分的改观。不管如何,愿意跟自己男人过日子,件件事情都在为男人考虑,光是这一点就赢得了围观的村民的赞许,况且大家一个村子里面住着,这老杨家是什么德行,其实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这个时候就已经听到不少看热闹的村民在说了。“是啊,老杨头,你们做这个事情不厚道啊,你们家四个儿子呢,咋就一来就要搜老四的房子啊!”“可不是咋地!偏心眼谁都有,但是这心眼子不能偏到胳肢窝去啊!”“就是,这事儿做得,不要说你家四媳妇怀疑老四不是你家亲生的,要不是我们亲眼看着老四长大,我们也觉得这老四不是亲生的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正是因为太了解了,所以说出来的话才是最戳脊梁骨的。老杨太太连忙挥着手,大声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没有直接上来就怀疑老四家的啊!我家东西丢了是因为昨天他们来过之后才丢的啊,如果不是他们拿的……”“娘,那钥匙不是在你的那里吗?我上哪拿啊?”南桑半点都不给老杨太太申辩的机会。“那也不是我们拿的啊!娘,你可想好了啊!”一直在看热闹不说话的另外三个儿媳妇也跟着跳了起来,连忙的申明着。笑话,现在这个时候在不说话,就真的成贼了。“好了!”就在所有人都吵得天翻地覆的时候,就听到老杨头大吼一声,成功的制止了所有人的话,他的一双眼睛通红,缓缓的抬起了手,手指颤抖的指了指南桑,又指了指于渊:“你们家我不搜了!给我滚!”第23章南桑却冷笑。开什么玩笑,你说搜就搜,你说不搜就不搜,你当我是病猫,那么好拿捏吗?我废了那么大的劲儿,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为了就是光明正大的从你们这里捞一笔,现在你们想缩?呵呵,太晚了。“爹啊,求求你给我们一条生路吧!”老杨头高亢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南桑就跟着哼哼了起来,她双手捂着脸,一屁.股坐在一边的石碾子上面,双肩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真的像是哭一样。啧啧,这女人是戏精吗?于渊几个不见的抿了抿嘴角,要不是他太过于了解南桑,知道她绝对不会哭的,看着她现在的表演都要觉得她伤心透顶了。连于渊都法子内心的承认南桑的洗净本质,在民风还算是淳朴的河间村里,自然大家都是相信的了,那议论的声音就没有停止过。南桑虽然捂着脸,但是嘴巴可是一点都没有停,她声音哽咽,可是半点不耽误她快速而清楚的说话:“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你说不搜就不搜,你这是要让我们两口子以后在村里面抬不起头来吗?你是想让我连脊梁骨都被戳断了吗?”“爹,当时为啥把我们分出去,外人不知道,我们大家还不知道吗?不就是要治我男人的病要花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