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双性开苞隔腹按跳蛋)(论雌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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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爪金龙遨游于天上,腾云驾雾好一番意气风发,金龙带着万钧紫雷霆砸至地面,将林异牢牢按在爪下。 “哈哈哈哈哈!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金龙张狂大笑道:“林异,我早说过我能化龙的!这就是你小看我的代价!” 小小的人类在他爪中一动不动,金龙疑惑地低头看去,问道:“怎么?被吓傻了?现在向我求饶,说不定我心情好,还能留你一命做个婢女。” 人类抬头直视他,正是林异的一张笑脸,她以一种诡异的语调说:“是啊,是啊,我没有将你的话放在心上。但你不妨看看自己的模样,你真的是龙吗?” 金龙还没来得及将下一句话问出口,便有一道剑光闪过,四根趾头分别从他的四爪掉下,林异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出来,转瞬间站在他头顶,她将手搭在金龙的双角上,那对角便缓缓消散。 金龙惊惶转身,发觉自己的鳞片也褪成了黑色,他发了狂,想要杀死这个言行古怪的林异,认为只要杀死她自己还会变回威风的龙,却发现她不知何时消失了,空中只留下一个声音:“见隐夜,你忘记了,以你偷来的天资,最多只能化成四爪的蟒啊。” … 见隐夜猛然惊醒,梦中的场景已经模糊不清,具体的情节忘记了,只隐约记得林异仍然是一副恐怖又恶劣的样子。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换了件衣服,也是件黑袍子,上面绣着繁复的暗纹,领口和系带也层层叠叠,看起来比他原本的那件贵几倍。 又看向身处的房间,文盲蛇蛇不认识房中的精致摆件和奢侈装修,只能看出来这间房大概和他身上的衣服一样,绝不会便宜。 怎么回事?这林异居然是个有钱人吗? 发觉好像没有人在看管自己,见隐夜起了偷偷溜走的心,侧身在门口左右打量也没看到人,于是悄悄伸出一只脚,刚迈过门槛,一股强烈的电流就从脖颈处发出,一击就将见隐夜击倒在地。 功能被触发,此前猥琐隐身的黑色项圈显形出来,透明的链子从床头一直延伸到他脖子上,将他牢牢锁在房间中,一如他被囚禁在山洞里的样子。 他摇晃着站起来,项圈的位置太过糟糕,把他的脑袋电得昏昏沉沉,四肢也酸软无力,一个没站稳就又要倒下。 站都站不住,真是丢脸。 偏偏这时门开了,林异走进来时脸上表情还有些奇怪,看见虚弱美人投怀送抱的一瞬间就全数变为惊讶,伸出手把人扶在臂弯里,问道:“怎么一醒来就这样热情?小黑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林异其实看到显出模糊轮廓的锁链了,她就是想贩一下剑。 见隐夜果然挣扎着挥开她的胳膊,愤怒的表情将虚弱美人的幻像破坏殆尽,怒声道:“你瞎吗!我只是站不稳而已,谁热情了?还不都是拜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所赐!” 他很愤怒,但是林异不管,把人稳稳打横抱起,见隐夜比她高出许多,反抗无果,只能把修长的身子很委屈地折起,高大瘦弱的身体缩成一小团,过宽的、晃荡的裤管里露出一小截苍白踝腕,真是好可怜的模样。 “小黑,情绪激动可不利于伤口恢复。” 见隐夜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背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问:“我睡了多久?” “一天,我昨天刚把你带回来的。” “一天?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怎么可能好这么快,你给我吃药了?” 林异把他放回床上,奇怪地看着他,说道:“不然呢?我自己下的手我也清楚,不吃药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什么药效果这么好?”我也想买点。见隐夜吞回了后半句话,毕竟这药万一是林异自己炼的会显得他很呆。 “不清楚,我叫的伤患一条龙服务,他们给你喂的吧。”林异回忆道,“内服的可能是生骨生肌套装,外敷的就不知道了。” 见隐夜沉默并坐起身子。 这个套装,是指贵得要死的、六品的、甚至平常根本买不到的,生骨丹和生肌丹吗。 “好用吧?我也觉得这套好用,所以备了很多在仓库。”林异赞同点头。 见隐夜略微心动。备了很多…这女的,之前说要自己干嘛来着? “什么仓库?”见隐夜冷静发问。 “明阁的仓库,”林异谦虚微笑:“我富二代来着。” 明阁,此世修仙界唯一指定销售拍卖劳务三合一垄断企业。 “那明阁的主人?” “原来是我娘,现在是我姐。” 就好像大家未必知道马*腾的弟弟叫什么名字,我们修仙界的大多数人也不知道明阁主人的meimei是谁,毕竟前边说了,女主才结丹没几年,虽有少年英才的名气,但这种程度的名气和明阁比起来还是不够看的。 见隐夜疯狂心动。给富婆的剑当镀膜…也不是不行啊!虽然这个富婆有时候有点残暴,但相信以自己的美貌和蛇妖的天赋诱惑能力,迷住这么个小屁孩还不是轻轻松松? 美艳而愚蠢的蛇妖在心底悄悄吐信,规划着捕猎的详细步骤。 “那个…”林异表情扭捏,犹犹豫豫地开口:“刚不是说了我叫了两个人给你擦洗,就是吧,他俩跟我说…呃…” 恶魔在扭捏。见隐夜一阵恶寒,“你倒是往下说啊?” 林异快速小声地把烫舌头的话从嘴里扔出去:“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种族,都是、嗯、双性的吗?” “…” “啊?” 见隐夜看起来比当时一觉醒来发现没了内丹还崩溃,一个是少了点东西,一个是多了点东西,很难说从他的角度来看两者到底谁影响更大,毕竟隔种族如隔山,祝他能够早日适应吧。 万事开头难,第一句话说出口后接下来的解释就容易多了,林异目光闪躲,说道:“融合剑骨这种事做的人不多,我在藏书阁也没查到相似的记载,但根据我的推论,可能是因为见隐夜,我是说我的剑,她是雌雄剑里的雌剑,与你的脊椎融合后对你的身体产生了,嗯,一点小小的影响。” 林异把乱飘的眼神收回来,直视面色僵硬的见隐夜,诚恳说道:“小黑,我知道你现在内心一定很不平静,我也一样,毕竟我没见过双性蛇妖。” “所以,”林异向见隐夜的衣带伸出了充满求知欲的双手。“作为我的兼职地下情蛇,小黑,你工作的时刻到了。” 见隐夜搞不懂这套衣带的连通机制是怎样的,他只好死死按住林异的手,上挑的眼尾迅速扬起薄薄的绯红,眼睛却不敢看向她,死死盯住两个人交叠的手,他守护那根衣带就像是在守护自己作为战败方的最后底线。 “我不要做这种工作。”见隐夜咬牙切齿道。 “别这样,小黑,难道你就不好奇吗?多了套器官什么的。我就很好奇,给我看看嘛。”林异循循善诱道。 经过一番四两拨千斤、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和来骗来偷袭,死宅且文盲的蛇蛇遗憾落败于心脏的人类修士。 以一根衣带作为最后底线终究还是太脆弱了,被林异摸索两下便一把扯开,顺手系在他脖颈上充当项圈的装饰丝带。 黑色衣带在他脖颈上层层叠叠地绕了几圈,还是长出一截,被林异拽到了正中间,像一笔浓墨经由两点突出的锁骨中间落在他雪一样白的胸膛上,向下隐没在堆叠的袍子里。 林异要把袍子从他肩膀上扒下来,于是又是四手相互挟持,局面陷入了停滞,几秒钟的对视后,见隐夜退让了,且发泄似的狠狠甩开了手。 林异扯开他的衣襟,从黑袍下剥出见隐夜苍白的身体。即使吃了高阶灵药,身体上的亏损还是要时间来修补,林异皱眉,琢磨着给他喂点补品调理下,毕竟是打算当作地下情蛇的,从长远发展的角度来看,她还是更喜欢莹白色的、微微透出些粉红来的身体。 顺着衣襟向下,随着衣服被向两边拉开,见隐夜把头转向里侧,没有再试图阻拦林异作乱的手,藏在长发下的耳尖已经红透,散发着热气。 虽说林异对此一无所知,但他心里很是有一套名为愿赌服输的评判标准,既然输了衣带保卫战,那么往后的一切皆算作与之相对应的惩罚。 林异沿着领口一路摸下,发觉他实在瘦得硌人,最下几对肋骨很明显地突出来,肌rou也只有薄薄一层,倒是因为脂肪的缺失有着稍微明显的轮廓。 人类的手掌对蛇来说实在太热,见隐夜被摸得有点痒,于是瑟缩了一下,感觉热意停留在她手掌经过的地方,正在不顾他意志地持续发烫。 底裤边缘被拽下之前,见隐夜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真有两个啊?”林异发出了作为天生哺乳动物的惊叹,虽然之前听说过蛇类与人不同的生理构造,但亲眼所见还是大受震撼。 耳尖的红热扩散到整张脸,见隐夜整个人从上到下逐渐变粉,连脖颈也有变红的趋势,他紧紧攥住被角,从咬紧的牙缝间挤出“那不然呢?没见识的土包子。”他此刻的慌乱并不能用这种欲盖弥彰的话来掩饰住,他觉得林异看穿了,所以才笑得那么真心。 林异好奇地拨弄向两边垂下的半yinjing,并持续发出感叹,她试图把两根yinjing聚在一起又分开,顺手再揉捏两下。 感谢她姐派的人,很敬业很好用,不知用了什么法器把人洗得相当干净,她不介意直接上手。 见隐夜的手越攥越紧,他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希望喉咙不要发出古怪的声音。 他正在用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感受林异,这个打败并囚禁他的人,是他年轻的奴隶主,她的手指并不柔软,指根有长年练剑留下来的茧,可能是由于修习功法特殊,她的手很烫,肌肤相接时向他传递着极强的存在感。 她一定是个刻苦的剑修,才能在金丹强度的身体上留下这样的痕迹。见隐夜走神间想到。 林异翻看几下,觉得除了多出一根,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形状结构都和小师叔差不多——这时候的林异还不是很经验丰富,她的实践都来源于勇于奉献自我的小师叔,真是令人感动的教学精神。 于是又左右分开他的腿,底裤早已被整个脱下扔到一边去了,林异强行挤到他两腿间,扒开那个意外长出的阴xue。 可能是太拥挤的缘故,阴xue挤在yinnang和更后方的rouxue之间,是很小的一个,颜色介于粉红和暗红之间,这是林异第一次看别人的批,感觉和自己的很不相同。 林异拨开两片皱缩的yinchun,碾动了一下里面藏着的小小的rou粒,换来面前人难耐地抬腰和一声没控制住的喘息,她捏捏见隐夜腿根上为数不多的软rou示意他放松,又往两侧压下把他的腿分得更开。 林异思考了下自己的行程,决定白日宣yin一下,最近的修炼进展得很顺利,她打算把双性蛇妖当作这段时间刻苦修行的奖励,就像连着学四小时剑谱后去喝一杯高糖饮料。 她从储物袋翻出一个神奇小箱子,是好多年前她刚开始探索小师叔时用的同款,正好拿来给蛇蛇开苞。 见隐夜本以为自己的底线已经没法再降低了,直到他看见林异掏出的各种应该被打码的道具。 “你要把这个用在我身上!?”他难以置信地问:“你看不出来我是雄的吗?” 林异听完可疑地停顿了一下,露出纠结的表情,她质疑道:“这一点还有待商讨,虽然你长出了yindao,但又不知道你有没有zigong,再加上胸部好像没什么变化,算你四分之三雄吧。” 见隐夜用力蜷起腿,把林异推离自己,大声控诉道:“你刚明明说只是看看!” 他懊恼于自己的不坚定,刚才的气氛太过古怪,林异按住他的腿,他竟然就没有反抗,任凭她对自己上下其手,摸也就算了,她竟然还那么用力地碾! 一定是她的手太烫了,都把我烫糊涂了。他心想。 林异握着他的膝盖起身,跪立在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努力往榻角里缩的见隐夜,从窗子照进的日光被她的身体挡住,见隐夜被她投下的影子遮盖,像是猎物被鹰的影子笼罩。 她的脸上时常有笑意,那笑真真假假难以分辨,不过他也不需要分辨,只要林异来找他就准没好事,大多数时候见隐夜一看到她笑起来,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就像现在,林异弯起眼睛,左眼下竖着的两颗痣随着她的动作上移,她直视见隐夜尤带雾气的双眼,用掌心缓缓摩擦他光裸的膝盖,食指和中指交替按在关节的凹陷处。 见隐夜胸膛起伏不定,纯黑的眼睛坚持着与林异对视,他知道林异喜欢自己的脸,于是簇起细长的眉毛,上挑的眼尾仍泛着浅红,他楚楚可怜地看着林异,试图来让她心软。 他真是愚蠢得令人发笑,林异根本更兴奋了。 “我说小黑,”林异猛地掰开了他的两条腿,俯下身子贴近他潮红未退的脸,问道:“你有得选吗?” … 一个是自己就有的,一个是也玩过蛮多次的,现在两个东西出现在同一具身体上,林异也算是得心应手,只是箱子里的道具应该换一批,得抽空订做一套给双性用的。 见隐夜把手背抵在嘴上,仍然有喘息从指缝中泄露出来,他皱着眉头,睫毛随身下的感受颤抖,像是欲飞的蝶翼在枝条上摇晃。 他上身靠着一个软垫,双腿已经被打得很开,两个玉环分别扣住膝盖将他的两腿吊起,有时被弄得狠了,还会勾着玉环把下半身抬起来,来躲避塞得过于深入的小玩具们。 考虑到他还算个伤患,林异没下狠手,只拿了两个震动棒一个跳蛋,还都是小号的基础款。 跳蛋关着塞进阴xue最深处,一个震动棒堵在外面,另一个则按在阴蒂上,后xue稍微灌了点润滑就塞了起来,毕竟是开苞,今天先只用一个xue。 见隐夜惴惴不安地接受林异熟练的扩张,在他的猜想中,今天会有一场硬战要打。 林异向来很粗暴,当年她给自己钉锁链时就是在肋骨上生生掏出个洞串的,而目前为止他只觉得有一点点痛,甚至在她时不时的揉弄下变得有些舒服。 难道说说此洞非彼洞,她对待这个情况就是这么温和的吗? 他不知道的是,林异的经验基本来自于乐虚,而乐虚是个身体非常脆弱的人,刚开始更是娇气得不得了,弄疼了眼泪说掉就掉,因此在林异看来,她对待小黑的手法已经够不走心了。 布置完毕,林异打开了所有东西的开关。 “!!” 见隐夜咬住下唇,尽力屏住呼吸,额上有细密汗珠渗出,他用膝窝紧紧勾住玉环,脚背绷成一条直线。 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身下的rouxue中传来,他夹紧腿把玉环勾得来回摇晃,想要阻止那个东西在身体里跳动,可那种感觉却变得更明显了,甚至yinjing也有抬头的趋势,他不想在林异面前勃起,显得他好像很舒服似的,欲盖弥彰地伸出一只手挡住下身。 “小黑,”林异握住他的手腕,语调轻快:“ 别害羞呀,被玩具弄硬了又不丢脸。” 林异把他另一只捂嘴的手也拿下来,十指相扣紧紧握住,分别按在两边。 她观察着见隐夜的反应,看到他逐渐适应,正在偷偷放松呼吸,于是将震动频率调高一大截。交握的双手试图挣扎,被牢牢按在锦被里,纠缠间将平整的被子拧出混乱的褶皱。 见隐夜被愈加强烈的快感逼得扬起脖子,青筋随他的呼吸剧烈起伏,在纤细的颈上勾出诱人的线条。 林异遵从本心,俯下身叼住其中一根青筋,用牙齿轻轻研磨,仔细地接受身下之人的每一点反馈。 她的衣服蹭在见隐夜的yinjing上,带来小小的快感,这是他的前端第一次获得抚慰,不由得摆动腰身努力往林异身上磨蹭,想要获得更多。 林异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支起身子挑眉看他:“对了,忘记给你说规矩了。” 她放开控制着见隐夜的手,从他身上爬起来,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硬挺的顶端,说道:“这次先放过你,毕竟是我没有提前说清。至于下次,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私自使用这里。” “小黑,要当个合格的情人啊。”林异这么说着,微笑着将所有东西的频率调到最大。 见隐夜闷哼一声,从喉底发出压抑模糊的喘息,他手臂颤抖,在榻上弹动几下,手指几度开合最终还是没敢碰硬得难受的yinjing,被跳蛋和震动棒磨了许久,他感觉到下身有黏腻的液体在缓缓流出,连带着把后xue也沾湿了。 “别咬着嘴唇,叫出来。”林异淡淡地下命令,“叫得好听些。” “呃…”见隐夜听话地松开了紧咬的下唇,但没有叫出声,还是,太羞耻了,虽然被她这样对待也很羞耻,但要自己叫出声来…他办不到,这也太羞耻了。 “怎么?不够舒服吗?”林异握住震动棒剩在外面的另一半,见隐夜流了不少水,这一半也被弄得水光淋淋,“看来小黑很贪吃啊,这些不够的话,那就都放进去好了。” “不!不要!够了,已经够了!”见隐夜慌乱拒绝,“我叫!我…我这就…” 林异没有理会,一只手把整根震动棒缓缓往里推,另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方才系的纯黑衣带落在他布满细汗的苍白腹部,很像一种别样的、过长的真空领带,或是一条没有被拿在手里的狗绳。 林异顺着那根垂下来的衣带上移,一路按到他起伏的胸口,拉起衣带反手将它绕了几圈扯住,问道:“你猜,它最深能进到哪里?” 感受到跳蛋被推得越来越深,嗡嗡声从身体内部鲜明地传来,见隐夜崩溃摇头,近乎哭叫道:“不行的,真的不行,不能再往里了!已经进不去了!” “说谎。”林异手下用力,把最后一小截一气推进去,整根震动棒被湿透的rouxue紧紧包裹住,从外面甚至看不出来它吃下了这么一根东西。 “啊!嗯嗯!好、奇怪的地方,不行,求你了,别放、放在这,求你…”他不停地说着拒绝的话,眼泪流出来,顺着脸颊滴落。 “小黑真是娇气,明明给你用的是小号,叫得这么大声好像我给你用了什么似的。”林异拍拍他的脸,说道:“这不是能叫吗?果然是刚才不够舒服吧。” 林异又按向他的小腹,遗憾道:“放得太少了,根本看不出来在哪。” 见隐夜被按得尖叫几声,通红的眼角留下泪来,林异亲吻他紧闭的眼睛,手下不停地隔着他的小腹寻找跳蛋的位置,跳蛋被更加用力地碾在快感带,逼得他一叠声地崩溃求饶。 过多的快感不断积累,堵在身体里无从宣泄,见隐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着主动把手臂环在林异脖子上,求她帮帮自己。 “怎么帮?你得说得详细点啊。”林异引诱道。 见隐夜已经有些茫然了,林异停止了按压,他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抽噎道:“前面…帮帮我…嗯、帮我摸一摸…还有之前那个地方,就是,一开始你碰过的,嗯、那个…” 不知什么时候玉环被解开了,他两腿紧紧夹着林异的腰,却不敢私自磨蹭,只能哭着把手臂收得更紧。 林异扣住他的后颈,从紧闭的眼吻到他唇角,一只手向下伸去,揉了揉微凉水润的花瓣。 “是这里吗?”轻轻咬住他的下唇,林异用气音问道。 “嗯…”见隐夜挺腰把自己往林异手上送,“更…用力点…” 林异缓缓揉着,手上沾了很多水,和花瓣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见隐夜觉得自己要化掉了,被轻柔又温暖的手安抚着,他舒展了眉头,把头靠在林异颈窝里。 看着他逐渐放松下来,林异的手从后颈移到前方按住他的脖子,在下身揉弄的则拨开外层的花瓣,精准找到藏在其中的rou珠。 两指掐住狠狠一碾,见隐夜被掐着脖子推倒在榻上,身体活鱼一样弹动起来,积累多时的快感终于喷发,前端和rouxue同时达到高潮,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一片布料。 他弓起脊背,在炫目的白光中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叫出来,眩晕过去后,他脱力地捯回去,眼神迷离,对林异的询问没有一点反应,一副被玩傻了的样子,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林异洗了手,又换掉弄脏的衣服,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卷王吃完休憩甜点,转身出门继续自己的修炼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