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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一通电话及时的解救了他。白景渊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顿了两秒,才接通。“那人到了。”挂断电话,他说道。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叶澜笙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拿出一看,是骆清黎的信息。【澜笙,我在纸迷VIP818包间,你要是有时间,二十分钟后来救场。】后面还发了两个可怜兮兮的救命表情。看着这短信,叶澜笙嘴角抽了抽。白景渊的联姻对象,该不会是骆清黎吧?叶澜笙在心中猜想着。一分钟后,她就知道了答案。“咚咚”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包间内安静下来,沈子晖和傅时铭看向白景渊,两人眼里都写着:你的姻缘来了!白景渊掀起眼皮看了眼门口的方向,眉眼有些凉薄,接着,他出声,“请进。”在门打开的那一刻,一抹娇俏纤细的身影映入几人眼睑。骆清黎抬眼朝包间内看了一眼,可就这一眼,却让她所有的动作愣住。她,她在里面看到了谁?包间内四五个人不说,她居*然还看到了叶澜笙?!骆清黎征愣一秒,眨了眨眼,确定里面那人不是自己错觉后,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抬头看了看门标。VIP818,没错啊,就是这里。里面那些人……这是个什么情况?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白景渊视线掠过门口,当他看到那抹身形时,男人眉头霎时敛起。家里那几个老顽固,挑选的联姻对象是……骆氏?今天之前,他想了很多可能的人选,可独独没有想过会是骆清黎。因为她,有喜欢的人。虽然分手了,但他知道,那个人在她心中的分量不轻。站在门口的骆清黎一脸懵逼,而包间内坐在沙发上的白景渊神情莫测、一声不吭,气氛莫名的有些怪异。傅时铭和沈子晖只知道白景渊今天不会答应这场联姻,这场所谓的相亲宴设在这里,对对方而言,本就是一场挑衅和刁难。是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随意说话。叶澜笙眼角瞄了一眼白景渊,起身,走向骆清黎。骆清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好友,才开口,“你怎么在这儿?”说罢,她视线朝里看了看,“还有傅家主他们……”叶澜笙笑着在她肩上拍了拍,一脸佩服地道,“还是伯母有本事,到底是把你弄来了。”骆清黎:“……”说话间,叶澜笙拉着骆清黎往里走,还顺手关上了门。她眼眸轻眯,看着神情有些异样的白景渊,笑道,“呶,清黎,这就是你今天的联姻对象。”叶澜笙指着白景渊,对骆清黎介绍。而白景渊听到她这句话,瞬间回神:什么叫‘今天的联姻对象’?这女人近来变化可真大,光听她说话,就能把人气死。骆清黎脸上惊诧一闪而过,她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走到白景渊对面坐下。而叶澜笙,自觉走向傅修衍。“原来是白先生,家母和尊父的口风,倒是很紧。”白景渊坐正身体,看着对面浅笑嫣然的骆清黎,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润清雅。“白某也没有想到,白氏和骆氏竟有意联姻。”骆清黎脸上的笑意更深,她眉眼状似无意地在周围几人身上扫过,眼底却多了几分冷意。“没关系。白氏和骆氏虽然有意联姻,但我和白先生都无此意,今天不过也是走个过场,今天过后,两家的联姻计划自然会打消。”“哦?”白景渊轻笑,他不辫情绪的目光落在骆清黎身上,“骆小姐也不满意这场婚约?”“不是不满意,而是从未有此想法。”骆清黎道,“想来白先生应当也不接受这场家族联姻吧,不然白先生也不会选在如此场合见面。”虽然说这场相亲宴只是一个过场,但怎么说都不应该选在纸迷这种娱乐场所。骆清黎本就无意这场联姻,她便也没有过多在意。是以,在骆母告诉她在纸迷见面时,她心绪淡淡,直接应了。叶澜笙坐在傅修*衍身边,双眼灼灼的盯着对面的那两人。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好友在说完刚才那句话后,白景渊面色带上了几分浅浅的阴郁。难不成,这两人之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呵呵。”白景渊笑了声,骆清黎看着他,却辨不出这笑是何意。“骆小姐如此排斥这场联姻,是因为还放不下那个人?”骆清黎眉心霎时一皱,她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对上他的视线,不以为意道,“白先生不愧是天才律师,洞察人的本事一流。”“既然白先生知晓,那我也不绕圈子,这场联姻你我都排斥,就取消吧。”说罢,骆清黎起身就想离开,但白景渊含笑却又让人感到丝丝寒意的话,让她止住了动作。“骆小姐,豪门子女,婚姻本就不由自己,你我联姻对双方,对骆氏和白氏可谓是互利共惠,现在你我见面不到十分钟,就断言不合适。骆小姐,是不是过于草率了些?”骆清黎抿了抿唇,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不知白先生的意思?”白景渊的话音很快,快到碾压她的尾音,“先交往几天!”他看着她,字句清晰道,“若是不合适,两家联姻作废。”骆清黎想拒绝,但他扯出了家族利益,她无法开口。看出她的不愿和为难,白景渊笑道,“我不会让骆小姐现在就给我答复,骆小姐可以回去考虑几天,考虑清楚,免得日后后悔。”这话,乍然听之是为她着想,但在骆清黎听起来,却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提醒和告诫。骆清黎没再说什么,和叶澜笙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包间。叶澜笙看着好友离去的背影,再看向白景渊少有的不明神色,心中八卦的小火苗,噌的一下窜得老高。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之间绝对有点什么。或者说,骆清黎对白景渊来说,是特殊的存在。第二十六章命劫翌日,叶澜笙神情懒懒,掩唇打着哈欠走下楼,不经意抬头,忽然发现餐桌上多了一个人。她稍稍来了点精神,在傅修衍身边落座,谐谑地看着对面的某人,“哟,二少终于舍得离开那公寓了?”“呵呵。”傅时铭尴尬笑笑,“那房子再怎么不舍,也只是身外之物,哪有亲情来的重要。”叶澜笙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货,真有二哈的潜质。身旁充当空气的傅修衍,看着聊的甚欢的两人,眸色沉了沉,“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