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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敏感,她前段时间跟我说,御清玄君身上除了那股仙气,还有一丝很淡的魔气。”“并且,”九凌又补充了一句:“那魔气,还是由内向外散发的。”听罢,沐容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冰冷。最后,九凌又叮嘱了一句:长公主那边,最近尽量不要让她单独行动。天君的眼线,再加上魔帝余孽的势力,都在紧盯着这两位公主。”“这段时间笙笙在我这里,那些人只能把心思动到长公主身上。”前两天珞翎不愿意修炼金色神印,绝大多数原因便在于此。她们两个一直都是那些人的眼中钉、rou中刺。若一同闭关,在这个关卡上,太引人怀疑。珞翎是在用她自己做饵,为澜笙争取时间。“我明白。”沐容道:“这两天翎儿在调查天君之事,我不会让她有事的。”*政霄殿。“詹桓,长公主和小殿下这几日在做什么?”天君处理完最后一本奏折,习惯性地问道。詹桓将伏案上的奏折收拾好,道:“这几日并未有什么异常。”待看到天君的视线看过来,詹桓说得更为详细:“沐容上神近日纠缠长公主纠缠得厉害,这二人除了互怼,就是斗法,倒没有什么事。”“小殿下那边,近期一直住在九凌帝君的清鲮殿,大动静没有,只是这二人的感情越发亲密。”听到这两位公主殿下没什么异常,凌钧紧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但再听到九凌和沐容与这两位公主的感情越来越好,他又始终提着一口气,不敢掉以轻心。詹桓时刻观察着凌钧的表情,待看到他眉头紧皱时,提议道:“天君,那几人最*近的关系,确实亲密了些。要不……再干预一下?”凌钧抬手打断他,“情之一字,本就藕断丝连。两万年前,本君如此阻拦,也没能让他们彻底成为仇敌,这次,他们之间彼此有了信任,再想离间,可就难了。”说起两万年前,凌钧的思绪也不禁回到了那时候。当时,他虽然已经登上天君之位,但凌珏留下来的大臣太多,短时间内,他根本无法培养自己的势力。更为棘手的是,在这天界,他虽然是天君,但事事都要顾及九凌帝君和沐容上神的看法。他们二人的地位,根本不可撼动。甚至可以说,只要他们想,这天界,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九凌无心政事,凌钧早已知晓,所以平日里他只需要将动作放小些,惹不到他即可。但沐容却不同。沐容虽然也明确表明:他对天界之主的位置不感兴趣。但是,沐容喜欢的人是长公主,而长公主又是天界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谁都不能保证,沐容会不会因为讨长公主的关心,而亲手将他这个“谋权夺位”的天君给踢下去。所以,当时他只能先发制人。那几人殿里都有他的眼线,得知沐容留宿在嘉绥殿时,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派人在神界大大小小的角落大肆宣扬。说:沐容上神蓄意接近长公主,不过是因为长公主血脉特殊,可以助他轻而易举地度过上神之劫。虽然此种方法卑鄙,但不可否认,效果却很是不错。自那天后,本就没有什么交集的长公主和沐容上神,关系彻底陷入冰渊。虽然没有到刀剑相向的地步,但这两个人对自己,却没有了威胁。只是没想到……凌钧飘远的思绪收回,忍不住地想:这才两万年而已,那两个人怎么这么快就能冰释前嫌?毕竟长公主的性子他也是了解一些的,最讨厌别人的欺骗和利用。凌钧眼中浸出一丝狠意,看来,必须要尽早除去这几人。他们四个,不管哪一个,留着都是隐患。“詹桓,千诺最近在做什么?”詹桓眼中一丝异样的情绪飞快流逝,他低头道:“千诺郡主前天出了天界一趟,其余时间一直在自己殿中,属下也不知郡主在忙什么。”天君眼神冰寒:“罢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她不出来也好,省的拖本君的后腿。”说罢,他在伏案的暗格中拿出了一卷书帛。挥手解掉上面的禁制,凌钧却没有打开,只是望着它出神。詹桓不经意地往上一瞥,仿若无意地道:“天君,这是?”詹桓是凌钧最信任的人,也没对他设防,他手抚着这书帛,道:“这是天帝羽化前,留下来的。”詹桓眼神变了变,“那几天前帝君和沐容上神去凌霄殿,就是想找这个东西?”半晌,天君才“嗯”了声。这书帛里面提及到了金色神印的相关内容,那两个人是什么心*思,凌钧多少也能猜出一些。三万年了,终是忍不住了吗?现在他羽翼已满,也不再畏惧那二人,若是他们真敢阻他的帝王之路,他也不介意让那二人在天界再无容身之地。又过了会,凌钧将手中的书帛打开,瞥了一眼,便放到了案上。他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下微沉。这金色神印,他是冲不破了。三万年的时间,他尝试了无数次,全都失败。站在伏案前未动的詹桓,视线不着痕迹地瞥向那书帛。待看清上面的内容时,他眼瞳骤然一缩,眼底情绪风起云涌。只因,那上面字迹分明的一句话:【金色神印需两位公主合力方能练成,缺一不可。】缺一不可……这就是当年天帝宁愿魂飞魄散,也要将体内仅剩的五成魂力打入两位公主体内的原因吗?“詹桓!”凌钧突然开口。“在。”“珞翎和澜笙,必须尽快除掉一个!”“属下明白!”詹桓正要退下,政霄殿外忽然传来守卫急忙来报的声音:“启禀天君,御清玄君求见。”凌钧回到殿座上,道:“让他进来。”音落,祈年的身影踏进殿内。他拱手向凌钧行了一个跪拜礼:“见过天君。”凌钧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祈年没动,沉吟片刻,将在心头百转千回的话说了出来。“天君,祈年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哦?”凌钧锐利的眸光落在他身上,“玄君但说无妨。”“天君,”祈年抬起头,看向上位的人,“臣斗胆,恳请天君为臣和长公主赐婚!”哗——凌钧将案上的奏折一扫而空,面带怒意地站起身,手指着祈年,口吻冷硬:“祈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