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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多少有些惹人哗然。见单贝贝仍然没有要理阮一诺的意思,到底也不好让场面闹得太过于难堪,单今宵抬手握住了阮一诺的手。“你是阮一诺吧?听说过你,果然和别人说的一样,一表人才。”说罢,便放开了与阮一诺交握的手。阮一诺因此放下了自己的手,问道:“请问前辈您是?”“单今宵。”“原来是前辈。”单今宵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阮一诺:“有事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联系我。”阮一诺接下,对单今宵道了谢。单今宵拍了拍阮一诺的肩膀,不知何意。而后,带着单贝离开了。单贝贝走在单今宵身后,总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单贝贝头微微地侧到刚刚阮一诺在的方向去——果不其然,还是那样的眼神。像极了那天在猫咖时她见到的。热烈,偏执,还有一丝丝,似曾相识的熟悉。莫名其妙,她见了不舒服。回过头去,快走了两步跟紧了父亲,不再去想和那个叫阮一诺的男人一星半点事。当然,单贝贝也会看到,那个曾经也风风火火的男人,一时间成了怎样一副失意模样,黯淡无光。...........单今宵带着单贝贝去了单独的钻石VIP包间里,询问单贝贝刚刚到底怎么了,他多少觉得,这个阮一诺,对自己的女儿,着实有些不对劲儿。阮一诺那种看向单贝贝眼神,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两个人会有的。“嗯?刚刚?”单贝贝想了想阮一诺迟迟不肯缩回的手,和那天在猫咖里的疯批发言,对单今宵摇了摇头,依旧回答道:“没事呀,刚刚没发生什么。”“大概是他认错人了吧。”单贝贝坐在沙发上,无意识地补充到——今天真的是无聊透顶了。认错人?单今宵想了想,自从把单贝贝接回到自己身边后,他也找过不少医生,试图靠医学的力量使单贝贝恢复记忆,但都无果。“患者在受到重创后,尤其是在头部,是会有失忆的可能的。大脑选择性地屏蔽了身体的痛苦,和那些患者不想想起来的。至于能不能恢复,还是要看患者个人情况。”他那时只以为是叶令云待她不好,倒是没想过别的原因。还是要让人去查查阮一诺才好。心中想着,单今宵看着瘫在沙发上的单贝贝,宠溺道:“今晚不开心?”单贝贝微微撅着嘴,道:“还好叭……也没有不开心。”就是哪里似乎都有点莫名其妙,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那今天看到的人里,贝贝有没有看着觉得还可以的?”单贝贝年纪也不小了,也有不少朋友拿着自家儿子来和他提及小一辈的婚事。单今宵不好逼迫什么,这才带着单贝贝来,今日见的,多也是年纪同单贝贝相仿的青年才俊。“嗯……”单贝贝想了想今天都见到的人,居然,都没什么印象,支吾许久,也没说出什么来。“都还可以吧,我觉得都挺好的。”单今宵捏了捏指尖,问道:“那阮一诺呢?刚刚的那个,你觉得怎么样?”“……嗯?”单贝贝没想到单今宵会问到阮一诺,最近好奇怪,总能听到这个名字,各时各地。想了想刚刚阮一诺和父亲握手的场景,父亲还拍了拍阮一诺……“我觉得他挺好的。”反正,如果单今宵喜欢阮一诺的话,这样的回答宝贝也会满意吧。“你觉得好的话,以后有机会要不要约出去多接触了解一下?”单贝贝:…………………单贝贝:别吧,救命!第32章他从前笑她喜欢玫瑰那么土气的花……到底是说不出什么感觉,更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心情。宴会结束后,阮一诺浑浑噩噩地,不知怎的就扎进了酒吧里。清吧不像夜场吵吵闹闹鱼龙混杂,只有欢乐、或者需要消愁的人,和台上安安静静唱歌、弹着吉他的歌手。阮一诺走到吧台前,一个调酒师走到他对面,大抵也是看出了他周遭的低气压和失魂落魄。调酒师笑得温和:“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是我能帮助您的?或者……您需要喝点什么,让自己大醉一场。”“………………嗯。”阮一诺沉默许久,只回应出一个“嗯”字。这样的问题,他实在是有些难以招架。“先生,不如您先找一个位置休息一下?”“…………好。”曾经,大概是很久之前了吧。阮一诺有个喜欢体验生活的朋友,除了继承家业什么都想做,但最大的梦想还是开一家酒吧,做一个调酒师,听四路八方来的人们来到自己的店里,听他们讲他们的故事,然后送一杯适合他们的酒。“酒吧,一开始和栖木的意思差不多。给疲累一天的人带来安静和休息的地方的。我不能为你做更多的什么。但至少我希望,在此刻,你是舒服的。如果我可以,我希望世界和平。”虽然这个朋友最后还是被迫继承了家业。想起了一些零星的回忆,阮一诺失神片刻,拿出了手机,在联系人的界面反复滑动——白嘉树大概在加夜班,或者是在陪女朋友;谭承钧估计在片场等收工回酒店;时鸣大概还在书房里看文件,或者抓着人深夜加班视频会议………………叶褚言?早在最开始,阮一诺还固执地拿着手机拨打这个号码拨个不停,直到铃声换成了系统提示音,再到后来,对面换了最陌生的声音告诉他“你打错了”。抬手,阮一诺终于舍得了将这个没有意义的号码从自己的列标里彻底删掉。“请问能给我一杯热牛奶么?”如果可以,我想睡个好觉了。就是这样的疯狂/我觉得非常可爱/无法实现的/败北的梦/拾起那份残骸收好/再向前一步/强颜欢笑就好/因为他们都是假的啊/麻烦的人类啊/就这样行了吧/醒过来/无法动弹/起身来/就是现在台上的男孩子抱着吉他,低声吟出曲调来。阮一诺将自己尽可能地缩起来,活像个没人保护的孩子。-------------阮一诺醒来时天刚刚亮,酒吧里早已不像他昨夜来的时候那么多人,更多的还是和他一样,瘫在位置上的人。去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不是很整洁,但似乎也还不算太糟糕。反正他早也已经对自己没那么高的要求了。结过账,阮一诺没有开车,走着走着,看着路上匆匆忙忙形形色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