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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芙关上车门,走到路旁小商店买了包烟。 商店老班殷勤地表示不需要付钱,解芙懒得搭理他,把钱扔到柜台上转身走出了商店。 三月又冷又湿,前几天下的雪堆积在角落融化成黑水又结冰,乌黑发亮的表面像流浪汉脏到发光的被子。 解芙靠在车门上,嘴中吐出的烟雾与白气混在一起飘向漆黑的天空,手冻得有些发疼,她将烟弹在地上,拉开车门打算回家。 不远处的小巷子里传来打斗声,估计又是什么人被追债,解芙漫不经心地发动汽车,踩了一脚油门。 就在汽车掠过巷子口的一刹那,解芙不经意朝里瞟了一眼,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侧脸。 她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那张脸在脑子过了一圈愣是没想起是谁,车驶过一家酒吧旁,霓虹灯招牌散发出刺眼的粉蓝色光芒照进车内,解芙忽然就想起来了,那张脸曾在霓虹灯下朝她献媚地笑过。 她骂了句cao,在空荡荡的十字路口一个漂移掉头开了回去。 车在巷子口急刹,解芙打开车门快步走了过去,又在巷子口停下脚步。 巷子深处,云柏吐出男人的阳具,对着地面干呕了两声,空荡荡的胃里连酸水都没有,口水混着撕裂的嘴角流出的鲜血滴了下来。 男人拽起云柏的脸狠扇了一巴掌道:“谁叫你吐出来的,妈的不识好歹的婊子,好好做说不定还能放你一马。”说着便拽着云柏的头发再次捅了进去。 解芙深吸一口气,掏出烟盒点了根烟才放重脚步走了进去。 男人听见脚步声不耐烦地眯眼看过来,嘴里骂骂咧咧道:“jiba谁啊,看不见老子正办事呢。” 看清是解芙后,男人松手后退两步,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才解释道:“芙姐不知道是您过来了,我这儿抓到一个逃跑的男娼,妈的他跑了快三年了居然还敢回来,我就想教训一下他,一会儿就给他送回去······” “快三年了······”解芙捏着烟看着瘫在地上的云柏,似是在细细咀嚼这个词,又笑道:“快三年了你还能记得,记性这么好。” 男人搓手道:“这婊子长得太他妈好看了,我就······” “滚。”解芙抬眼瞥了男人一眼,不耐烦地打断道。 男人不敢出声便转身沿着阴影跑了。 云柏似是听出了来人是谁,僵在地上没动静。 解芙看他趴的姿势好笑,将烟头对准云柏的手弹了过去。 猩红的烟头精准无误地砸在云柏手上,他被烫了一下,急忙缩回手,扶着墙根挪了两下,靠着墙坐在地上,抬起脸看着解芙。 他半边脸青紫红肿,一边的眼睛肿成一条缝,嘴角挂着口水和血渍,眼角还有星星点点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 巷子里光线那么暗,这都能看清泪水,那这人应该在嚎啕大哭才对,解芙想道。 但云柏只是静静地看着解芙。 解芙看他狼狈的样子,其实有点滑稽,再配上这人刚离开时给她留的那张字条,就更好笑了。 于是解芙笑出声了,云柏看她笑,也笑了两下,随即又抱紧自己咳了两声。 解芙抱着胳膊,看了一眼云柏身上穿的单薄的花衬衫,嗤笑道:“怎么回来了,培养熟客可不容易。” 云柏似是被话刺痛了,嗓音沙哑地开口道:“你凭什么觉得我逃离了你们,”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解芙“还会干这种肮脏的活。” 解芙笑道:“那你更不应该回来了啊。” 云柏没说话,用冻僵的手背抹掉嘴角的血渍和脸上的泪痕,忽地又嗤笑一声道:“装什么,那人是你派来的吧,你还喜欢演这种把戏?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很感激你?” 解芙这次真笑出声了,她又掏了根烟点上,深吸一口,俯身吐在云柏脸上,眯眼一脸嘲笑道;“我对付你需要这么多手段?直接绑回家不得了,你失踪了又有谁会找你?你的熟客?活了这么多年还能活成这样你也是够失败的。” 云柏沉默着躲开,抱着胳膊又咳了两声。 解芙脱下身上的黑色皮衣丢在云柏身上,看着云柏将衣服裹在身上,转身便走了。 云柏看着解芙拉开车门才出声道:“你去哪儿。” 解芙皱眉道:“你管我,我证明证明自己清白,你留在这儿等着被抓回去cao到烂吧。” 说着便踩下油门,黑色轿车发动机发出轰鸣,在道路尽头一个拐弯消失不见。 云柏坐在原地缩成一团,等四肢逐渐回温些许,才扶着墙踉跄着起来,沿着路晃晃悠悠地走了下去。 路过那家带着霓虹招牌的酒吧,他盯着霓虹灯晃了晃神,后又自嘲地笑了笑,转而看向十字路口。 他赌那人就在前方等他。 如果失败了,可能真的就要死在今晚了,或许是在某个街角,像个流浪汉一样蜷缩着死去。 那也比死在床上好。 云柏这样想着,心里竟宽慰了不少。 他踩着转角发黑的积雪,跨过刺眼的霓虹灯,在路边看到了那辆黑色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