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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萧绛被她逗笑了，低下头喝了一口奶茶，暖融融的带着奶的香味，她满足的眯了眯眼，问了一下李蔓蔓昨天去拉赞助的进展。提到这里李蔓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到李蔓蔓的表现，萧绛估计是不太顺利，李蔓蔓正要抱怨，就看见教授走了进来，她摆了摆手，“一言难尽，待会儿跟你讲。”上到一半两人就提前溜了。车上李蔓蔓跟萧绛讲起了昨天的遭遇，简直心酸。什么被人赶出来了啊，还被有的人臭骂一顿。萧绛这才算是开了眼。李蔓蔓叹了一口气，摇头晃脑，“这大概就是社会的毒打把。”不过李蔓蔓看起来还挺有信心，“今天这个是市场部的经理，人感觉还挺好，昨天打电话联系的时候说自己有空，然后约了个地方，唔，这个点去刚刚好。”萧绛点了点头。约的地方是公司写字楼下面的一小块半开放的咖啡厅，周围用绿色的植物隔着，座位间隔着一定的距离，给予客人一定的隐私，方便谈事情。萧绛跟在李蔓蔓的后面，两人找了个靠走廊的位置坐好，两人点了两杯咖啡。据说这是白领装逼的技巧，点一杯黑咖啡，带台电脑，咖啡厅坐一下午。萧绛一喝就被苦的皱了皱眉，她向来不爱喝咖啡，何况还是没加糖没加奶的。她吐了吐舌头，下意识的去看李蔓蔓。李蔓蔓倒是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淡定的都不像她了。像是知道萧绛的疑惑，李蔓蔓放下咖啡，长叹一口气。“这点苦不算什么，要是今天拉不到赞助，我心里更苦。”正说着。萧绛的手机亮了亮，她看向手机，何罗燃给她发了消息，问她在哪里，他过来等她。萧绛给何罗燃发了个定位。“怎么了？”李蔓蔓注意到萧绛的手机，问道。萧绛给她看了看，李蔓蔓羡慕的再叹一口气，“啥时候我也能找一个燃哥这样的对象多好。”说到这里，萧绛也起了八卦心，她戳了戳李蔓蔓，好奇道，“你跟……霍瞿怎么样了？”然后萧绛就看见坐她旁边的李蔓蔓脸色更苦了，李蔓蔓张嘴正要说什么，视线扫到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李蔓蔓脸上的苦色瞬间不见，她挂上笑容站起来，“李总这边~”萧绛也跟着连忙站起来，冲来人微笑着点头。“李总好，我是李蔓蔓，她是萧绛。”李蔓蔓做了一下自我介绍。萧绛顺着李蔓蔓的说话方向看过去，那个名为李岸的男人，视线扫过面前的两个小姑娘，脸上挂着的笑容在看到萧绛的那刻，深了深，向她们伸出右手。“李岸，主要管市场部。”萧绛伸出手，与李岸手轻轻接触一下就放开。萧绛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扫了一眼对面镇定自若的男人。几人坐下，李岸要了一杯咖啡。“李总，是这样的……”李蔓蔓在旁边拿出资料。萧绛一边听着李蔓蔓讲话，一边抿着唇，视线不留痕迹的观察着坐在对面的李岸。李岸是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相貌，看着很是面善，萧绛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但她还是下意识的打开手机录音。“B大的宣传力再结合贵公司本来的优势，相信我们能达到合作共赢……”坐在对面的李岸抬起手打断李蔓蔓的话，说出来的话却让萧绛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蔓蔓同学是吧。”李岸打断了李蔓蔓的话，端起咖啡吹了吹，低下头喝了一口，脸上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想知道，你们俩，能给我什么回报呢？”话音落地。萧绛明显的感受到坐在她旁边的李蔓蔓僵了一下，女生结结巴巴的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李总，你……”李岸视线在萧绛跟李蔓蔓身上游走，那视线令萧绛有些反胃，她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的直视坐在李蔓蔓对面的中年男人。跟在李蔓蔓问话的后面，萧绛淡淡的问了一句，“李总，您这是什么意思？”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像是苦恼的叹了一口气，感叹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事。”又看向她俩，笑容深了深，“小姑娘嘛，要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何况你们俩长得还那么漂亮是吧。”见对面两个小姑娘半天都没说话，李岸唇边的笑容加深了些许，再开口时，带着某种循循善诱的口吻，“公司能投多少钱的赞助，取决于你们俩个小姑娘，能付出多少。”李蔓蔓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只感觉一股怒火直接窜到脑门，她视线四下扫了扫，谁都没反应过来，端起桌上的咖啡就往李岸脸上泼过去，怒瞪骂了一句。“垃圾。”“你他妈……”被劈头盖脸泼了一杯咖啡，李岸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站起来正要发作。毕竟是面对一个成年男性，李蔓蔓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李总。”温柔的女声在旁边响起，两人往坐在沙发上的萧绛看过去。萧绛慢悠悠的站起来，手里拿着手机晃了晃，上面显示着录音状态。像是明白了什么，李岸的脸青了。萧绛轻轻地笑了笑，黑色的凤眸里凌厉的神色一闪而过。“我跟蔓蔓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但是李总，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龌龊事，还是少干为妙。”萧绛脸色冷了下来，明明只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那一瞬间的神色甚至让浸yin职场多年的李岸下意识的缩了缩。“蔓蔓，我们走。”两人离开半开放的那个咖啡厅。李蔓蔓跟在萧绛后面，狠狠地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的骂了一句，“淦，什么垃圾。”萧绛脸色也不是很好，虽然吓住了李岸，但是她毕竟也没经过这事，此时想起脸色还有些发白，没注意的时候，推开门打算出写字楼，直直的撞到一个人的怀里。萧绛下意识的就要道歉，那人伸出手握住她的胳膊，她颤了颤。“绛绛。”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何罗燃来了。萧绛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感觉身上有些发软，是怕的，她张了张嘴，不知道从何说起。何罗燃低头瞧女生的脸色，直觉有些不对劲，追问道，“发生什么了？”萧绛还没来得及开口，李蔓蔓跟在后面倒豆子一样的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就是这样的。”李蔓蔓的声音不自觉的越来越小。一是心虚，毕竟萧绛要是没跟她来，也遇不上这恶心事儿，二是何罗燃的神情实在是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