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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样,选个地位最高的,也不亏嘛。”“而且……”贺采薇凑到明媚面前:“难道你不觉得,明jiejie很有做皇后的潜质吗?”明媚看她一眼:“什么叫做皇后的潜质?”贺采薇:“让男人心神荡漾,让女人望而生畏啊!”“我每次见到明jiejie都不敢大声说话,后宫那些莺莺燕燕,一准被她拿捏得死死地。”“而且你想想,你不是一直觉得,明jiejie哪里都最好吗?”“那最好的女子,配最尊贵的身份,再合适不过了。”明媚无话可说。太子妃的事情,连父母都未曾多说,即便明媚觉得明黛并非真心喜欢,也无力改变什么。之后,贺采薇带她去陈府秋宴凑热闹。明媚心情不好,没怎么说话,在外人面前也是一贯的高冷姿态。直到陈敬修等人前来找茬。看到明黛出现的那一刻,明媚都愣住了。她对明黛再熟悉不过,可那一瞬间,明媚觉得明黛整个人都在发光。高贵不可亵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人屏息。她第一次觉得,或许明黛就该做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才配得上这身气度。像过去一样,明黛四两拨千斤将招惹她的人收拾了,笑盈盈站在她面前。她说,来接她回家。这就是和好的意思。那一刻,明媚险些哭出来。可陈府人多,她自是不能丢了自己的体面。是以,她笑得格外灿烂,满心都是欢喜。抛开出门时遇到的讨厌的人不谈,回府之后,明媚觉得自己也该为之前的不和有个交代。她主动找去,两人和好,然后,她意外得知明黛近来频繁让人推拿,据说是可以纤体。明媚不懂,也从不需要,她问巧心:“推拿也可以纤体吗?”巧心说:“奴婢只知道,人身上有许多xue位,不精通的人乱按,能按得半身不遂,歪嘴斜眼……用推拿纤体,听着总有些取巧……”话没说完,明媚一阵小旋风似的冲出去。她几乎立刻认定,明黛这样在意自己的外形,与即将成为太子妃有关。这不是胡闹吗!?怎么能为了取悦男人,就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虽然这时的明媚依旧觉得明黛瞒了许多事,可她刚刚同明黛和好,不想再生不快。于是,她将目光盯上了母亲,跑去一顿说道,愣是将关心表达成了告小状。还被站在厅外的明玄和明黛撞了个正着。之后,她们确定了前往江南的行程,明媚知道父亲和母亲的用意。因为明黛一旦进宫,就不可能再像往年一样轻松出游。这或许会是她最后一次没有负担,作为明家的女儿出游。从小到大,明媚与明黛许多愉快的回忆都留在江南明府,三叔的府上。人在喜欢的地方,心境也会不同,明媚打定主意,借这次机会,再撬一撬明黛的心门。她不想明黛藏着许多事进宫当太子妃。没想到,这次出行发生了意外。船上出事时,是明黛扑过来互助她,以致容貌损毁,满脸血痕。最终,明媚没能如愿保护照顾明黛,而是看着遍体鳞伤的她,在自己面前死去。她被明黛骗着捆上了手,安全的浮在水面上,而她自己甘愿沉底。带着所有的秘密,恐惧,和痛苦。“jiejie——”当明黛的身影沉入水底时,明媚的天也黑了。她像是被抽空了魂魄,成了一具空洞的躯壳。直到那一日,她悠悠转醒,看见了一抹人影。周遭的一切都是清晰可见的,唯有那抹人影脸面模糊。他穿着浅色的衣袍,举手投足间皆有气度。他自外入内,满室奴仆与得救的人皆向他行礼,他背后有光。明媚一团朦胧的脑子,将眼前这一幕,与陈府那日明黛出现的场景合在了一起。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看,什么事都没发生,她来救你了,她来带你回家了。明媚看着那团唯一模糊的身影,轻声呢喃:“jiejie……”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相当折腾,唯一庆幸是正文已完结,番外更得比较慢,大家久等啦 ̄ ̄ ̄接下来视角要切换一下下 ̄不要和疯子讲道理。感谢在2021-01-1800:12:54 ̄2021-01-1923:48: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7345792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孽上为薛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50、番外明媚(五)江风习习,月如弯钩,一艘精致的大船停靠在岸,船上灯火通明。安静的书舱内,熏香环绕,景珖刚刚更衣落座,利行便走了进来。“郎主,自江上救起的人已经皆无大碍,属下按照郎主吩咐,已经将人一一送上岸。”景珖整理着领袖,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这是个静候下文的意思。利行会意,接着道:“但那位姑娘,大夫诊治过后,似乎不大好。”景珖动作一顿,眼抬看过来:“真疯了不成?”利行没说话。此次郎主来到利州,纯粹是为了打通陵江的势力。主动出手收拾陵江上的河道,也是为了以后的计划奠基。没想,河盗是收拾了,却招来一个麻烦。那些被救起的船客里,有一个腿上受伤的姑娘,一直昏迷,今日才醒过来。刚巧郎主处理完了手头的事过来,获救的船客们纷纷向他道谢告辞。结果,这姑娘一见到郎主,竟泪眼汪汪的扑上去,扯都扯不开。当时还有其他船客在场,郎主不能与她拉扯,遂让大夫扎晕了送去休息。眼下,其他船客具已离去,唯剩这位小娘子不知如何处置。利行沉默了半天,景珖眼一抬,语气不善:“还要我请你开口?”利行连忙道:“大夫说,这位姑娘恐怕是受了刺激,有些失常,说不好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景珖脑海中闪过那张绝色容颜,嘴角挑了一下,笑得意味深长。生的绝色却一人独行已是古怪。早不失常晚不失常,偏偏是他捞起来时失了常。失常时谁也不挑,专挑他来痴缠。他此次出行,景家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看着。那些暗地里做手脚的蠹虫,会在这时候派个女人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