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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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才抓出了内应的队伍士气稳定,并没有浮躁或冷凝的气氛。主帅的从容稳定镇住了军心,不仅未让内应的消息造得人心惶惶,动摇军心,倒是果决地反将一军,大获全胜。 打了敌人措手不及后仍要赶路,今日彻底绕过设满埋伏的深谷与高山,又果然如经验老道的老将所说下起了雪。赶在暴雪来临前驻扎在城镇与山谷之间的军队今日甚至隐约有些高兴,天灾和人祸都避开了,总归这几日的危机都告一段落了。 只是这两日主帅帐前的执勤哨兵,也一并被排入了外围执勤的换班队伍里。 多年的搭档背叛多少还是影响到了年轻的主帅,需要些时间独处?不得而知,主帅的武功高强,倒无人能反驳这番安排,掣肘于前日带队夜行的内应军职之高,隐藏之深,一度又代替主帅领军夜行,一时也不敢提起旁的,就连平日常来帐前汇报的几位也减少了来往的频率。 幸好主帅的眼睛虽然伤过,却原来并不影响夜视,这几日连着夜行也未见有碍,敌我都才都明白过来,这是早有防范有人加以利用刻意为之。 ……只是到底还是险些着道。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于是主帅的帐边一时就这样空寂下来。隔得太远了,听不见响动,但不妨碍众人对主帅帐外的情况多有关注。 今日才入夜没多久,主帅帐中的灯就熄了。 “果真还是有影响罢……我有些担心主帅思虑过重,郁结于心。”随队的军医悄悄同熟识的将领说。 “或许,”将士也小声回应他,呼出的热气化成白烟,“我等不善言辞,现在太黑了,等明日晨练劳烦大夫——不对。” 他讲到一半顿住,天色才黑就熄灯,虽说四下无人反而更易看到可疑的人物,可是雪日可见度低不少,天色全黑时候更难巡守远处,难道—— 主帅算准了今日有人夜袭? 不过他看去时,那边一点人气都没有。 “这么早灭灯?” 蜡烛灭了第一支的时候声音就响起。金属铿锵碰撞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仿佛是一个开始的讯号,然后才是慢条斯理的布料摩擦的声音,骤然从帐内正中响起来。 背后动静的人仿佛凭空出现,什么时候来的,什么轨迹,一并不知,只留下风声簌簌。 “这么早卸甲?不怕人来夜袭吗?”帐中灯火全被刀风吹熄,来人懒懒散散地收了链刀,靠着目力见盾甲收在床帐边,漫不经心地反问回去。 而坐镇帐中的主将,未侍公务,未有伤怀,实际上只站在榻前,未曾有动作。 甚至还能好心问候一句来访人,怎么这么早替他灭了灯。 “无人夜巡之处反而显眼,他们不敢。” “那——也没人拦住我。”背后的人哼笑一声,笑着甩了刀,飞出去的刀砸在盾边敲出一声闷响。 “你看,我关了灯,与你械斗,他们也不会来,也听不到。” “没有械斗。” “好吧,那就没有。”来访者撑在桌前看人毫无凝滞地转身,绕过矮几走到他面前。苍云宽阔的背脱了盾甲依然显得宽厚,即便火光只剩远处微弱的余炭星子,也依然造成空间上的强烈压迫。 体温仿佛有实质,隔着这么一点距离都传递过来。 “那么我可以认为,燕帅这番行动早有预料,也笃定了来人不会造成额外的影响,行军不会出现任何差池——” “也包括我?” …… “真的很冷静啊燕帅。”凌雪说,人在他面前看着他。 “已经料到是自己人要来了?” “如果无人干预,狼牙再怎么样举棋不定也不会走此下策。” “……看来还猜到是谁来了,哎,好没意思,不问了。” 他抬头露出脖颈,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主帅的手心里。苍云在无言之间已经替他除了沾着细雪的围巾。他握着苍云的手腕把围巾拿了回去,指腹摸索着腕骨。 虽然天还早,不过太昏黑了,凌雪也看不出这双眼睛里是什么样的情绪,只是凭着依稀的亮光和印象去盯着目旁的伤疤位置,自顾自言语。 “三年前伤了眼睛后,燕钊燕将军就甚少夜行军,若急行军就交给林副将军代行指挥事宜——一直到急调军令来,连过三座深谷出城调援,而燕将军居然也毫无疑义,一直到最后一座深山前才突然停下行军。” 燕钊静静地听着。 “五日内,林副将军三次请行,自请带队夜行,生怕误了支援时机。结果将军倒好,原来一直是力所能及,不过虚晃一枪。”那凌雪声音已经低下来,仿佛现在才开始担心被发现,又像…… 他笑着凑过来,手贴在他腰间细细的摸索。 其实端的是一副耳鬓厮磨的样子。 “幸好,那陪伴燕将军征战五年的左右手居然是内应,不然‘忍无可忍’之下一举揭发,燕将军的人头恐怕是要被下了——” “噢,我差点忘了。” “燕将军可不只是冷静,是有所预料罢了。”他贴着燕钊的唇吐气,苍云纹丝不动,他也没生气,话锋一转,慢慢把所有的话说全了: “将军当真是……冷清冷心啊。” “……” “真的没伤心吗?” “有所预料。” “有什么你一定会挂念的吗?应该没——” “有。” “嗯?”凌雪怔愣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哦——那个箱子?” “嗯。” “燕将军的心上人又留了什么东西吗?” 他笑道,不过他也不过随口一说,并不要什么回答。他自己未必见得到几天太阳,情爱都只不过从眼前淌过的外来物品,苍云会知道他是意外,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更没有公平可言,他自己哪里会在意这么些事情。 反而,他自己是真心实意地又问。 “将军南征北战,书信往来都不易,心上人却也还这么长情……燕将军,都说急须怜取眼前人,可真的不打算更进一步了?” “……他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哦——将军果然思虑慎重。”凌雪早就听过这话了,有无可无地略过去,又原话糊弄回去,手已经摸到底下。 “毕竟也有我这么个罪人……” “让将军破戒了不是——嘶……” 也不知道哪个点让苍云突然生了气性,不过凌雪摸着亵衣下硬挺跳动的某物,毫不介意苍云骤然锢着他的腰往床上拽,反倒在被啃咬的间隙漏出两声得逞的闷笑,又摸了两把。 “将军呀……我竟不知道,将军听我分析战报还能硬起来。” “好玩吗?”燕钊舔咬着他脖颈手上施力。他们之间的关系来源于一次鸿门宴上的意外,随后的每一次都是凌雪任务间或空余时候的主动摸过来的,一次比一次张扬过分。凌雪在急促的呼吸里面笑了一声,又迅速压了嗓音,又急又哑地吸气。 压在肩颈的重量是实打实的,锢在腰上的手也攒着怒气和力气,有点疼,但并不是重点。苍云不会撕他衣服,总会让他能体面穿着离开。可是他完整脱完了全部布料才把这具身体扣压在被面,扣着马眼用掌心的茧磨柱身,什么下意识的挣动都会变成变本加厉的痛和爽。 凌雪嘴无遮拦,一次比一次激进,苍云一般不会多说,实打实的用行动原样换回去,磨得人下意识颤动着并腿,压着胯骨又顶了膝盖进去把大腿分开。 偏偏这种时候,他才多问一句:“突围用了几天?” “这么笃定……唔呜……这么笃定我被发现了吗?”凌雪被压的疼,更多的是爽的,有无可无地应他。 “没被发现,主事人疑心重,多花了两天……哈……” 燕钊并不言语,只是手上终于慢下了动作,抠弄着头部细细地揉,激得人有一次忍不住蹬腿的时候才松了一只手去扶握凌雪的小腿,摩挲到了细嫩肌肤上新添的伤疤。 “鞭。” “是。” “燕将军反将一军,背后人盛怒,谁来了都打。” 凌雪嗓音里浸透了情欲,说的话却都客观到冷情。 “既然有过逃兵,而剩下的参与人横竖都是死……他也不能怪知道此‘内情’后被他差遣来干脏话的杀手‘走投无路’下,‘仿而效之’来投靠……燕将军。” 目的实际并不正当的夜袭被他说成了投靠,鬼话说起来太长了,苍云实在是很了解他的身体,他到底是没绷住气,眯着一层水雾,似求非求。 “哈……这番夜雪突袭……这种诚意……唔嗯……将军,将军还满意吗?” 凌雪在任务上并不会做无意的隐瞒,燕钊不说话。 凌雪在他的沉默里又轻又快地呜咽和吸气,却又漏出两声得逞的闷笑。他们的任务时不时就要变装变声,保持着好的体态和外形,声音却难免沙哑,但他已经彻底绷不住伪装的音色,其实也不过提着点气演戏,没怎么打算伪装。 很让人意外,他的本音和本身的说话方式还保护得很好,一开始是有点哑,但尾音低柔又清亮。声音并不算大,在化成一滩的情欲里面轻得像薄雪,浅浅落化在yuhuo的火舌之上。 喘息声并不高,最后一声骤然变了调,音量却也不高,尾音还没降下来,就仿佛已经在烈火中蒸得了无痕迹。 ……一点存在过的痕迹都不为沉默而烈烈的火焰留下。 苍云松了手,从床下摸出两瓶药膏,动作却缓。这略一分神,凌雪抓着机会喘匀了气,又压了点嗓子准备开口。 “将……啊!” 他一时被惊出了声,本能得弹起来,却还是被苍云压制得动弹不得。 “停,停……呜……”唇瓣低下来擦到了眼角的泪,可是握在微软性器上的手却没停,甚至变本加厉做了个堵的动作。一种明晃晃的威胁。 厚实有力的腿腿根抖得惊人,被燕钊蛮力抓着掰得更开。苍云一路吻咬着下颌、脖子和锁骨往下,舌头往复在胸口留连。 在床上交锋过这么多回,燕钊显然也不是生手……主帅甚至从不会把掌控权交给对手,手里的那根也被他掌控着硬度,最后又真真实实堵了个结实。 偏偏这种时候,压在大腿上的铁手松了一下,凌雪整个人只抖了一下,小腿就被抓住,去而复返的手沾着药膏在伤上揉。 可是在床上什么都实在太磨人,何况摸上的手还掐着他的腿肚肌rou,掌控欲惊人。凌雪呜咽着大张着腿受着,泄过一次这回再被这双手强硬地弄,要去难去硬的都有点发绷,想的说的都被动作搅得稀碎,有点意识也只来得及再哼出点呜咽当做求饶。 依然是轻轻的,只是这回哭腔明显了很多,不像雪了,像小兽。 “这样……更好一些。”泪水朦胧间他好像听到苍云语气沉沉地低声说了一句,情绪有些听不懂,却没由来让人心悸。然后体位改变了,他被单手拉起来拉进怀抱跪坐着时,身前居然还被堵着,身后很快多了根手指,熟门熟路掰开臀rou,就着不妙的体位往熟悉的地方摸。 四下昏黑,感官总归是敏感于平常,又太熟悉。小腿上的伤药开始变烫,更烫的是那双手,油膏却是凉的。凌雪到底不是正面战场的指挥将领,攻势一下逆转,他实在被拿捏得透不过气,本能地弓着腰伸手环抱,埋进燕钊胸膛里喘,眼泪生理性地往顶着他跨的东西上砸。 燕钊熟门熟路摸到了他的敏感点,他哽了一下,咬着苍云的傲人的胸肌,唇瓣贴着心跳喘得胡乱。 手指并起来又加了一根,凌雪从熟悉的欲出未出的动作反应过来,这可能是他在床上最后的一点清醒意识。 “将军……” 手退出去换了另一样东西的时候凌雪清醒了一瞬。在后背的手摸着背肌虚虚圈了一下,说的话甚至没有过脑子。 “……你还要往南下吗?” 燕钊沉默了一下,在又深又重的呼吸里面嗯了一声,算是默认。提问的人却顿了一下,表现出一点空茫。不过他也没空想,太过熟悉的身体反应容不得他有再多的清醒,苍云前戏做的足,已经在小幅度的动了,但他的尺寸实在是惊人,姿势又深,凌雪生理性地就有点腰酸。 何况……凿得深而重,几乎每一次都顶到底,每一次,以及每一次见面。 虽然前戏很足,但他们好像就没有什么细水长流的时候。习惯沙场的两个人连前戏都在交手,周到是长远的战略和进攻手段,永远在为下一步伏笔。手上的磨人不过是将人拽入情欲的深渊,真枪实干的时候次次到底,次次顶着熟悉的软rou冲撞,才是真真正正无处可逃的围陷。 偏偏这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战场,似落了下风的另一个人分明沉溺,凌雪确实乱了一段时间,可是顶的重了,湿润的鼻息在晃动间迷蒙地凑过来,迷糊地讨吻。 甚至在低喘里面漏出几声对方的名字。 燕钊克制地擦过唇角,却在人迷蒙不满之间低头,抵着他的下颌,碾咬过含糊振动的喉结。凌雪一向在进入正戏后就说不出什么话,眼下也不过呜咽一声,身体倒是诚实地在他的松手和动作下断断续续的射了第二次。 摸上半软的腰也只有一些呜咽与喘,于是燕钊知道,怀里的人现在才能算软透了。 宴后的情毒解后眼伤也愈合,他就再没有能在怀里人清醒的时候和他接过吻。中了情毒时候他情难自禁,也就深刻记得凌雪照单全收的主动和宽容,可是清醒后就不合适了,燕钊不讨,凌雪也不主动,一没有合适的理由,二也没有合适的名分。 他偏偏在这时又守礼,甚至还能关怀两句情感问题,可是弄迷糊了又本能要讨。于是燕钊也随他意愿礼貌。换了个体位背贴着就难讨吻,可是凌雪来不及抗议,燕钊没退出去,角度的摩擦和动作起来产生的变化搅得本能都稀碎。腰弹起来再也没下过去,在腰间的手扶的太高了,臀rou被迫撅高,受了伤的小腿被分开后甚至膝盖都没地着力,轻轻凿两下就晃,虚虚跪在另一双腿的腿边上挨着,随着动作前前后后地蹭着薄被。 燕钊知道他才泄过,却也不愿意停,放慢了轻轻地顶,磨着敏感点不放,那人彻底软着腰起不来了,模糊地哭着要停。后面绞得紧,却也拦不住出入的蛮横物件,燕钊自然不愿意放过,克制着自己的速度往敏感的地方慢慢弄,却深而重,顶两下后面肠rou就绞着喷潮。 腿根使不上力也会酸胀,苍云手掐着他的腰窝又将滑下去些许的腰臀往上提了一些,一路在他腰窝和臀rou上留连揉掐,连带着顶。rou感很好,不过他揉拍几下又磨着腰窝顶着他小腹撞,显然是更喜欢这样——他几乎可以用自己的手摸到自己的轮廓。 ……这样才算目的达到。 他如愿把凌雪作弄到呜呜咽咽地将脸埋进属于苍云自己的枕头,腰肢软在他身下承欢,被顶的支离破碎……反正再也没想起来讨吻这回事,才重重地顶着那块敏感的软rou射了进去。宽阔许多的肩背压着怀里爽的发颤的往侧下倒,手腕也扣紧了,堵着身后就去摸人已经半硬的那根。 礼貌归礼貌,他跟饿狼一样。 没好意思再让人体验初次药物作用下的生涩和狼狈,就用完全情欲和爽快奉还回去,错了位的快感和不应期加上熟悉又了解的身体,加倍地揉入血rou里生吞活剥。 应和要求,却又加倍地讨赏。 不应期很快就过了,这回他有心和凌雪一起,不再收着,手和身下的动作一起,又把人送到欲望的巅峰。 只是到底还差了一截。又堵着边缘的时候凌雪哭的近乎崩溃,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挣开了,然而搭在掌控自己的手腕上抖着也使不上什么力气。 “快了……”苍云哄他,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胸口,但实际上之前又咬又吸,好像起了些反效果,燕钊只好咬着他后脖颈含糊地转移着注意力,自己专注地全进全出。 水声很响,呼吸越急,几乎把哭腔淹没……突然声音停下的时候,声音就明显了许多。 音色实在是好听,哪怕哑了都还有点亮。 没事,总归不再是雪了。 燕钊手上沾着白浊摸着埋着自己的小腹,打着圈,听着人呼吸缓下来。 …… “……将军,南下的旨意为何,你比我清楚。” 并不意外,凌雪事后的第一句话果然还是正事。 声音还带着哭腔,懒懒地,哑着。 却冷。 “嗯。” 燕钊抱着他,沉沉地应。 凌雪还在理着呼吸,鼻音浓重,很久才说一句话,声音很轻。 “军令不可不从,然而南下时却于山林间发现了大规模的屯兵,狼牙夜行军……有知情人忌疑已久。” “……”狼牙两个字咬字太轻,知情人上的重音太沉,燕钊叹气,却是问他。 “你要走了?” “……嗯。” 他撑起身,苍云顺着他的动作扶着他退。凌雪闷哼了一声,可是声音却已经不再那么软了。 “烧了水,清理一下。” 燕钊扶了他一把,让他下了床。他是有点腿软,情欲上头时候被弄得厉害哭的狠,体力却还够。 燕钊显然也已经预料到他可能不过夜了。 “我知道,进来就看见了。” 凌雪摆手,径自去取了热水转到屏风后。燕钊听着他脚步,熟练地下了床,生疏的摸索着地上的衣物。 分开了自己的和凌雪的穿好,他又熟练回到了桌前,眯着眼看了一会,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凌雪的围巾。 “谢了。”穿戴好衣物的凌雪含糊回他,仰着头由着他替他围好围巾,尾音又带了些来时候的调笑。 然而燕钊也变回了八风不动的燕将军,只是听他后文。 “唉,又是这样。算了,想说点什么也要没意思了,”好一会凌雪叹气,似笑非笑。 “戏做全套吧……将军都在我肚子上画军徽标记了,那自己人还是补上这份投诚礼比较好……”凌雪凑近了他的脖颈似吻非吻,拉着他的手摸刚刚圈划过的小腹,贴着手从衣服中抽出一份密报。 “……” 燕钊撇过脸。 “……还那样?”还是之前的传讯密码? “是。” 凌雪点了点他手腕,推开他。不知怎么他觉得苍云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然而他对情感的高敏感度都在如戏的任务里的角色代入下,全身而退已经是结束,私底下的这场加戏没有意义,等价交换完情报,他没有再代入的理由。 “好了,下场戏见吧。” 如果还有下场的话。他找不到燕钊的情绪点,又本能地觉得似乎不能再多待了,匆忙说了这句,还不忘了吞下未尽的话,拎着刀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些白嫖燕钊了什么生怕被讨债的狼狈。 只是动作一如既往地轻,丝毫没有在此消耗过体力的样子。 不过临走,他还是关照了一句。 “开灯再看。” 燕钊沉沉听着。 他挨着guntang的炉火坐到五更才燃了灯。凌雪临走挑亮了火,烈火融融烧着。密信的字迹勾画锋利,说的却是家长里短,话题似乎柔软,燕钊看过,脸色却沉重。 但他摸着字迹,脸色又缓和下来,如同真在看这家常的抱怨和思念,忍不住心软,却又复杂。 他把这封信也收到了被写信人问及的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