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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确实人太多。”说完这句话马氏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因为她想到文博失踪的那一刻,她的心有多么痛苦。唐礼义看着自己媳妇的脸色,便知道对方想到了那件事,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太太以为儿媳妇是在可惜那个孩子,便没有接话。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就在这时,唐文昊开门走进院子,老太太听到声音一看,乐呵呵地说道:“哎呦文昊这是从学堂回来了?”瞧着这个孙子气质越来越好,老太太打心眼里觉着她这个孙子会有大出息,看文昊的眼神也越发柔和。唐文昊走过来柔声说道:“奶奶您来了。”又冲着唐礼义和马氏点点头,“爹娘,我回来了。”老太太夸道:“文昊这是越来越俊了,跟奶奶说说,在学堂怎么样?那夫子严厉不?”唐文昊笑道:“在学堂一切都好,夫子他很认真,有时候夫子还会提出问题让我们回答。”“那你能答上来不?”老太太凑近身子追问道。唐文昊一板一眼地说道:“夫子提出的问题,都是上一堂课让我们重点摘抄的,只要按着夫子说的去做,都可以答上来。”虽然没太听懂宝贝孙子说的话,不过不妨碍老太太夸奖道:“哎呦我孙子就是厉害,你们瞧瞧,这长这么俊,还能答上夫子的问题,太厉害了!”唐文昊被老太太夸的有点不适应,耳朵悄悄地红了,看出大哥的窘态,唐书瑶不厚道地笑了笑,随即起身过来解围,“奶,大哥他还要完成夫子布置的任务,让他去屋里继续念书吧。”“好好好,快去快去。”说着老太太冲着唐文昊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进去,唐文昊感激地冲小妹点点头。38.38景奕宸眼看着天色有些黑,老太太跟老三一家提出回去。“娘,要不您今晚就在这住下,明早再回去,家里也有空屋子,让孩她娘收拾收拾就能住。”唐礼义对着阿娘说道。老太太摆摆手,“这么近,我走一会就到了,你爹还在家里等着,这么多年了,要是没有我给你爹捶腿,他啊,都睡不着觉。”老太太起身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口走去。或许真就是应了那句老话,远香近臭!自从分家以后,老太太格外想念老三一家,就连瞧着不顺眼的马氏,如今也觉着分外合心意。当初老三非要娶马氏,老太太对于这个未过门,就将自己儿子迷得不行的女人,没有一丁点好感。可自从这次分家后,老大一家不知怎地就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家不像家的,她在那里也没个能说话的人,没想到今日来到老三这,让她憋了这么久的郁气吐出来,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老太太眼神慈祥地看着小儿子,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想法,若是当初没有分家该有多好,若是当初分家自己和老头子跟老三他们一家一起住该有多好。不过很快老太太就将这个想法放下了,哪有人不跟着长子养老生活的,这不是摆明了长子不孝吗,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传出这种名声来。老太太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老糊涂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家里生意忙忙碌碌,唐书瑶他们家那团阴云总算是消散了,唐文博虽然还是比较黏着自己的jiejie,但不会一个人在屋里的时候再害怕不安了。瞧着小弟的情况好转,唐书瑶赶紧将这件事告诉了娘亲,马氏听到后激动地流下眼泪,唐书瑶上前抱住自己的娘亲安慰她,马氏感叹道:“娘没事,娘这是高兴的,你弟弟他总算是放下了那件事,娘也该放下了。”知道马氏不再自责,唐书瑶也放下了忧虑。翌日,家里去学堂的去学堂,去铺子的去铺子,充实而又忙碌的日子又重新开始。******在距离景阳镇的50里外,一队人马缓缓驶来。王公公频频地向身后的帘布望去,一脸的忧心忡忡,这一次皇上重病,皇后娘娘立刻下令让七皇子出来办案,摆明了不想让他妨碍太子的路,同样都是亲生儿子,未免太过偏颇。此次一去,恐怕过年都要留在外面,如今七皇子他才13岁,就要面临这样的事,王公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都说天家无情,可这哪里是无情,分明是绝情呐!坐在他旁边的修荣余光注意到王公公的脸色,用胳膊捅了对方一下,小声说道:“公公您叹什么气啊?要是让殿下听见,岂不是又要难过了!”王公公听着修荣的话,缓了缓自己情绪,不再想那些烦心的事,本来殿下就可怜,若是他们这些下人也都怜悯他,那让殿下情何以堪。此时从东面吹来一阵风,掀起了马车帘子,露出车里的人来。只见他身穿月白色的长袍,腰间系了一个紫罗兰玉,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摩擦着茶杯,而这双手的主人此时眼神淡漠的望向外面,只见他如画中那般英俊的脸,浓密的眉毛,一双小鹿般清澈而又淡漠的眼睛,直挺的鹰钩鼻下是两片薄薄的嘴唇。这便是那王公公心里担忧的主子,七皇子景奕宸。在七皇子出发前半个月,皇帝突然病重,得到消息的诸位皇子,私底下小动作不断,皇后担心小儿子会阻了大儿子的路,便让他接下贩盐案一事。毕竟小儿子也是嫡系,朝中也有一些大臣暗中支持七殿下,所有可能挡到太子的路,她都会一一将它拔掉,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也决不允许。皇后她只想着让七皇子离开皇位之争,便让他接下江南的贩盐案,根本没有考虑过小儿子才13岁,就要面对那些老狐狸,也不曾在乎自己的小儿子过年会不会留在外面,想到母后为大哥做的这些事,景奕宸对于母后最后那点孺慕之情,也因为这件事彻底消散。此时修言快马赶了回来,王公公问道:“今晚住什么地方?”“一处二进的小院子。”修言有些惭愧的低下头,王公公一听脸色立刻黑了下来。王公公尖着嗓子质问道:“怎么,殿下不在皇宫,就敢随意放肆吗!”修言解释道:“那小镇最大酒楼的上等间太小,卑职瞧着屋子不太好,这才找当地牙人要了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