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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她们既然喜欢说三道四……“皇上,依老臣的看法,娘娘体寒,短时间内不宜身孕,若不加防范,日后生产恐怕是……”太医院正江太医依亘泽的指示,至朝阳殿替蓝渺渺诊脉,今日的脉象和先前晕眩时一样,寒气过重。今日细查,应当是在母体时便遗留下来的症状。“有什么办法可治疗。”见江太医一脸凝重,亘泽竟隐隐有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右手紧窜着毛笔,左手搁在桌上,相当紧绷,手背上青筋凸起。“长期服用老臣所开的汤药再搭配膳食即可改善,不过这疗程前七日最为重要,若有一日遗漏,便失了最佳良效。”“恩,朕知道了,就照你说的去办,”听见可以改善,手背上的青筋平缓,指尖敲了敲桌面,“至于不宜身孕这事,你是宫里的老人应当知道如何避免。”“皇上的意思是?”亘泽和江太医交换了神色,后者心领神会应下:“老臣明白。”这段对话,成为蓝渺渺一连待在朝阳殿的原由。如今后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甘露宫也不例外。“淑妃,皇后待在一连七日朝阳殿待在朝阳殿,你是第一批入宫的,对此有何看法。”淑妃和蓝渺渺一样,定期至甘露宫请安,虽不喜眼前之人,但辈份摆在那,无论如何都得笑脸以对。“臣妾能有什么看法,这是皇上赐予皇后娘娘的恩泽圣宠,帝后二人鹣鲽情深,臣妾自然替她们感到欢喜。”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本想在淑妃那听些胡言乱语,倒是太后失策了。她冷哼几声:“哀家倒是不知道淑妃你这性子越发稳妥了,和那年刚进宫相差甚远。”“人总是会变的,太后您说是不是?”两人牛头不对马嘴,不过半晌,太后便已身子原由,让淑妃退下。“哈,么么你看看那淑妃,倒是和哀家杠上了,哀家不过问了一句,她回了三句,岂有此理!”“从前不知是谁,就爱来哀家的甘露宫说三道四,今日倒好,反成了哀家的不是了。”淑妃一走,太后便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力道之大,杯底有了裂痕。“主子息怒,依奴婢看,方才淑妃娘娘的态度确实和从前大相径庭。”“恩,也不知她怎么回事,从前那股口直心快的气魄消失无踪,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跟那贤妃一样,无趣。”太后不满抱怨着,这宫里头,还能说上话的,也就是淑妃还有日前刚进宫的侄女,如今连淑妃都开始那般退缩,这宫里还有什么意思,难道就这样放皇后一人独大吗。“不过,说来奇怪,凤仪宫那位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现,皇上怎么就这般属意她,和从前一月一美人,那盛大的场景,天差地别。”老嬷嬷想不透其中原由,太后亦是。“男人不都是一个样子,对美人保有新鲜的兴致,但看腻了就扔到一旁去了,不管是当今圣上还是先帝,皆是如此。当年哀家,不也是被这般对待吗。”太后眸中一闪即逝的恨意,老嬷嬷没有察觉。另一头,步出甘露宫范围的淑妃,抬了抬发上簪子,不屑道:“啧,那老太婆就知道来套本宫消息,当本宫傻呢。”“娘娘,虽然太后心思不纯,但说的不错,皇上这番举动确实古怪。您说皇后会不会就此稳坐位置,无人可撼动。”婢女绿烛担忧想着,惹来淑妃一愣,而后嗤笑:“不可能,前几日是本宫想岔了,以为皇后被放在心尖上,但随后一想,皇上这举动又不是不曾做过。”“娘娘的意思是?”“绿烛,你忘了吗,先前凤仪宫无人掌管,皇上可是月月寻美人进宫,哪个不是一待就是几日,本宫也好生欣羡过,但她们的下场……”淑妃这话尚未说完,娟儿便听明白了。“娘娘说的是,是奴婢愚钝,只不过可惜了皇后那张脸。”“是啊,长的再美又有什么用,不如在宫里活的长久。”那日亲眼见到余修仪被掐断了脖子,刚开始淑妃确实害怕极了,但后来冷静思索,便觉得这不过是皇上一时兴起,宠着皇后罢了。在兴头上,自然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她就不信皇上那性子说变就变。想通了其中原由,淑妃便打起精神,红唇一勾,等着凤仪宫陨落那天到来。以“身子欠安”为原由被搁在朝阳殿七日,蓝渺渺对此相当无奈。不过是那日生辰宴找了个借口不去,现在倒好反倒被用来牵制住。天天待在这朝阳殿,被一群奴才供着,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身子都快长霉了。“唉。”放下手中的画笔,坐在紫檀木椅上,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通通被一侧的巧心纳入眼中。“娘娘,您这几日的叹息已经赶上在府中的次数了。”“……”“你当本宫想啊,天天待在这朝阳殿,哪都不能去,多无趣啊。”人人向往之的宫殿,却被主子唾弃成这般,巧心想不明白。“这可是朝阳殿啊,皇上日日宠着您,您还不高兴?”“凤仪宫比这来的舒服,本宫哪高兴的起来。”“可是,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奴婢去探听过了,至今尚未有人能在朝阳殿里待上七日,可见娘娘您在皇上心底的位置,相当重要。”这几日天天和培元德混在一块,巧心脑子里早就被填满当今圣上的好话,这不就开口闭口都在为皇上说话吗。蓝渺渺眸里的同情,让巧心竖起寒毛。“娘娘,奴才是培元德。”“进来。”说人人到。培元德领人进来,小太监人人一桶木炭,其中一位站在炭火前更换。看见炭火,蓝渺渺顿时想起那日翠儿所说的事。“那木炭的颜色似乎不太一样。”“娘娘好眼色,右手边的是二等炭,左手边的是一等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