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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圈,“入宫那会儿的韵味最像,可惜走偏了路,喜好效仿他人,丧失自身优点,一错再错,朕不会再容你。”“什么?!”亘泽所说的一错再错,旁人或许听不明白,但贤妃却是听懂了,不敢正视那双洞悉人心的凤眸,深怕被看穿她心里的想法。“贤妃,朕这么说,你能明白吗。”语调温和却不带温度,贤妃背脊发凉,硬着头皮回应:“臣,臣妾不明白,尽管臣妾等人和皇后娘娘相像,但又和那玉佩有何关系。”见贤妃依然执迷不悟,淑妃冷笑出声:“唉,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太傅府。”亘泽剜了一眼,淑妃立刻偏头缩起脖子,不再说话,贤妃不要命,她可是很惜命的,当初亘泽一把扭断余修仪脖子的画面,烙印在脑中挥之不去,她才不会傻到,去招惹皇上呢。“朕本是看在你进宫多年,管理后宫井然有序,没有辛劳亦有苦劳,想给你留颜面,既然你执迷不悟,坚持要问出结果,那朕便成全你。”亘泽从袖口掏出玉佩,那残缺的形状和蓝渺渺手中的那个不谋而合,这下就连蓝渺渺,也看不明白眼前的局面。除却知晓那枚玉佩来历的某些人。其中包括太后。当她看见蓝渺渺掏出那枚玉佩时,心中的冀望早已全然消散,曾和那女人斗争斗法多年,又岂可能不知那名玉佩。天意阿,太后疲惫阖上眼,原本以为能一网打尽,结果却是这般可笑。那女人在世时便不给她留面子,如今人都走了那么多年,依然如此,哈。太后挥了挥手:“贤妃,你自个儿闹出的笑话,自个儿收拾,哀家老了,不奉陪了。”将错推得一干二净,贤妃错愕睁大眼,想让太后救她,但亘泽快她一步,打断她的求情。“朕多年前领兵镇守边疆,不幸遭敌军包围,深陷困境,好在遇见皇后,顺利脱身,也就是那会儿,将这枚玉佩折半,当作定情之物。”“登基之后,便信守承诺,迎她入宫,朕不知道这小小的玉佩,也能让人妒忌的眼红,胡乱编造她人清白。”“贤妃,你的所作所为,让朕感到寒心,自行幽禁吧,这是朕给你最后的颜面。”亘泽冷冷说着,不给贤妃任何反驳,手一抬,禁卫军一左一右将人给架走。贤妃和蓝渺渺擦肩而过,看着明显怔住的人儿,低喃一句:“蓝渺渺,你的运气真好。上天真不公平。”74.第74章真的是他,那我岂不是变……贤妃临走前那句话,照理来说,蓝渺渺会感到难受,不管是之前的情份,还是她早已对贤妃敞开心房。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将会不同。现下,蓝渺渺已没有思索的精力,经历方才一事,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男人在的地方,她能感受到那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柔情且急切,甚至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蓝渺渺唇瓣蠕了蠕,嘴里的话如同鱼梗在喉,说不出来。贤妃见蓝渺渺眼眸擒着泪水,迟迟不肯落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还以为她们两人之间虚伪的姐妹情深有多深厚,贤妃冷笑,向前重重撞了一下蓝渺渺才离开。“嘶——”毫不留情的撞上,原本便心魂落魄的蓝渺渺,没站稳就向前顷,巧心等人来不及向前搀扶,背后那抹墨色身影,已攥住她的手腕。“没事吧。”一如既往,关怀且宠溺的嗓音,在蓝渺渺头顶上响起。蓝渺渺脑中嗡嗡作响,无法正常思考,那充满暖意的手一触及,她便赶紧抽回手。“渺渺?”反应之大,所幸在场看热闹的妃嫔早已随着贤妃被押下去而散场,除却坐在最前方的淑妃,将这异样纳入眼底。先是瞧了眼脸色异样苍白的皇后娘娘,再看向一脸担忧的帝王。一前一后,距离极近,却丝毫没有眼神交流,皇后娘娘的状态确实奇怪。但淑妃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明明是欢天喜地的好事,怎么皇后娘娘一点也不高兴的模样。不过这结局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她确实没想过丞相府双生子的传闻竟是真的,也从未想过,皇后娘娘竟胆敢想出替嫁。但这也无妨,反正帝王都亲自下场收尾了。什么圣旨早已拟定,淑妃才不信这三岁孩童的谎言,当初为了得知凤仪宫即将入主的人会是谁,她可是曾经去请人探查过。那写着“蓝渺渺”三字的圣旨,也不知是何时准备好的,但不得不说帝王有备而来。太后也是个老糊涂,帝后前后说词不一,明显有纰漏,竟然没揪出来,但这也不关她事。只要凤仪宫依然健在,那么她的庆和宫也会平安顺遂。淑妃好心情,又拿了一块茶点,才领着宫女离开。离开前不忘给气急败坏的李才人,得意的眼神,无声说着“她又再度输给皇后”的事实。蓝渺渺的异样,亘泽岂会没看出来,是在怪他欺瞒这么久吗,还是……面对多棘手的政务,亘泽都能有信心处理完善,甚至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交代,唯独面对蓝渺渺,总猜不透她的想法,甚至整日患得患失。“时后不早了,臣妾先行告退。”蓝渺渺看都不看一眼,匆忙离开,步伐之快,巧心和翠儿都赶不上。“皇上,需要奴才去请皇后娘娘至朝阳殿用膳吗。”培元德这宫里老人,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不在话下,一眼便瞧出帝后之间的诡异氛围。前些日子,因为恭亲王一事两人闹了脾气,谁也不肯先低头,今日帝王一听皇后有难,立刻放下手中的政务,赶来相救,本以为会顺理成章和好如初,结果竟是这般局面。怪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方才可是全程紧盯着,怎么什么也没看出来。培元德甩着浮尘,想破了头,想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