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逃亡路上,吉尔被路人拖进马车轮jian
“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蓦然一惊,猛地睁开了双眼。在他面前,阿克琉克正满脸古怪地望着他,皱眉道:“你发什么愣呢?” “……抱歉。可能这几天没休息好。”吉尔伽美什揉了揉眉心,迟疑地开口。在他面前是一面陡峭的山壁,光滑的石面上寸草不生。石壁正中,则是一口黑黢黢的溶洞,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 是了,他正在鹿鸣峡谷的尽头,只差一步就可以逃出风源。 “出了这个隧道就是亚斯蓝的领土,接下来的路我就不陪你了,你好自为之吧。”阿克琉克揉了揉眉心,那双眸子依旧死气沉沉的。撂下这句话后,他也不多停留,双手插在兜里转身离开。几乎是下意识地,吉尔伽美什叫住了他:“阿克琉克。” 阿克琉克转过身:“还有什么事?” “……”吉尔伽美什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可又完全想不起来是什么。他犹豫了一会,开口道:“保重。” 阿克琉克不耐烦地把头转了回去:“客套就不必了。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增加一秒,我暴露的风险就增大一分。”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扯了扯嘴角:“你,一路顺风。” 他的身影消失在峡谷茫茫的大雾里。吉尔伽美什仰头凝视了那口隧道一会,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了进去。 隧道格外阴冷幽寂,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插在xue顶和侧壁,滴答滴答的水珠沿着怪石扑簌簌滴下,来自外界的光线一点点消失。一片昏暗中,只有男人自身传来的清晰足声,在不大的洞xue里荡出一圈圈回音。 不知走了多久,男人见到了两扇微阖的灰色石门,缝隙中射出白色的光。 突然,他的心里没来由地窜起一股巨大的恐惧和紧张,仿佛那扇门的背后封印着某种极其不好的事物,一旦打开,便会堕入无尽深渊……这股预感如此强烈,让他几乎掉头离去。可吉尔伽美什还是强自稳住心神,他谨慎把身体藏在门后,用肩部的力量把门缝推得大了些。 更多的白色光芒涌入,空气中翻滚着无数微小的纤尘。什么都没发生。 吉尔伽美什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他等待了一会,确认一切正常后用力把门推开。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苍青色的天空,高耸的针叶林和柔软的枯草。阳光并不强烈,天空阴沉沉的,呼啸的北风卷起草屑和枯叶,仓促而密集地在低空打转。 吉尔伽美什呆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这副萧条凄凉的场景,仿佛不敢置信一般霎了霎眼睛。随后,他的唇角止不住地上扬、扩大! ——他终于逃出来了!在经历了长达数月的折磨后,他终于离开了那个噩梦般的地牢,以一个自由人的身份,重新站在亚斯蓝的土地上! 他尽情地呼吸着北之森微冷的空气,感受着无拘无束的风和日光。那一瞬间,他仿佛忘记了自己是谁,想要做什么,将要去哪里;一股微微酸楚的感动浮起,在他的心头浅浅萦绕,他第一次意识到了一件事:原来自己是活着的。 在沉默了大约十几秒后,他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是的,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接下来的行程更要加倍小心。他虽然没有魂力,但好在敌人同样也难以追踪,一路隐姓埋名、时不时变更路线,应该能拖到自己身上封印松动……他沉吟着,没有选择前方笔直平坦的大道,而是选择了一条泥泞曲折的小路走了上去。 他走的不快,这大概是猎人或者采药者专用的小道,一路树枝纷乱灌木丛杂。他身无魂力,又在风津道中饱受折磨,光是在复杂的丛林里破开一条道就花费了不少力气。等他终于从树林的另一端穿行而出时,他那头金发上已经沾了不少枯叶碎末,那袭华贵柔软的白狐裘也变得脏兮兮的,一片片粘连在一起,很难看出原来的样子。 道路逐渐变得宽敞,一个边境城镇近在眼前。 此时正是晌午,并非驿邮送货的时间,因此城外的大路也毫无人烟,显得格外僻静。男人缓慢地行走在宽阔的土路上,考虑是现在入城还是等晚间时分。突然,一阵叮铃铃的车铃摇晃声从身后传来,吸引了他的注意。 在他身后停了辆装饰奢华的马车,由两匹高头大马拉着。那两匹马儿膘肥体壮,油光水滑,却并非魂兽,只是普通的骏马。吉尔伽美什不动声色地让开了两步,不想与这种民间势力起冲突;不料这辆马车似乎就是冲他来的,车帘掀开,一道粗嘎的声音传来:“喂!站住,做什么的?” 吉尔伽美什抬起头,对上了一张满脸横rou的凶恶面孔。那名男子留着络腮胡,长相极其粗鄙恶俗,正目露精光地看着自己。吉尔伽美什友善地笑了笑,面不改色地说:“我的家族是做商贸生意的,不料这次遭了劫匪,只我一个人逃了回来,还在发愁怎么向家里长辈交代呢。” 他的语气沮丧郁闷,却听不出多少心疼担忧来,像极了一个玩票性质的富家公子哥。那络腮胡男子愣了一下,显然被他唬住了,迟疑地道:“我的主人在这一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 吉尔伽美什带着微笑,不动声色地问:“请问你的主人是?” “约瑟芬塔城的鲁修特大人。他可是当地最有权势的大人物。” 吉尔伽美什看着脸上露出洋洋得色的络腮胡男子,继续微笑安抚对方道:“等我回家后,一定择日登门拜访鲁修特大人。” 那络腮胡男子还待答话,车厢内却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既然是同道朋友,与其择日拜访,何不上车一叙?而且我们正巧同路,方便送你一程。” 吉尔伽美什不欲横生枝节,婉拒道:“好意就心领了,我家族里的人已经得到消息派人来接我,若是错过就不好了……” 他的话被络腮胡男子粗鲁地打断:“主人,这个人绝对有问题!”他怒视吉尔伽美什:“这一带都是无人区,哪有什么边境贸易往来的商队?而且我们在这片地方住了快十年了!根本没见过任何强盗!” 吉尔伽美什保持着和善的微笑,心中却已烦躁起来。以他在水源的地位名声,焉有和一两只小鱼小虾磨嘴皮子的道理?可他心知绝不能引起sao动,不然此前一路隐匿行踪就白费了……他心如电转,语气微愠:“我是风源人,第一次来水源做生意,对当地确实不太了解。可是同样的,我想二位也不太了解风源的情况吧?既然不清楚,那便不要随意揣测,以免结下不必要的仇怨。” 络腮胡男子又一愣。车帘里的男子礼貌问道:“恰好我在风源也有几个朋友。请问阁下是哪个家族的公子呢?” 吉尔伽美什随口应付道:“勒嘉洛克斯家族,以贩卖茶叶、茶具等为主。” “那便简单了。”那名叫鲁修特的马车主人道:“据我所知,这个家族的人都是魂术师。请阁下展示一下魂术吧,我想这对阁下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吉尔伽美什的笑容僵在嘴角,马车车帘挑起,露出一张刻薄的中年男子面庞。鲁修特打量着锦衣貂裘却浑身脏污的男人,继续道:“当然,前提是阁下确实是那个家族的人。不然,我就只能和我的侍卫做出同样的判断,你是哪个偷了主人的衣服私自逃跑的奴仆了。这件狐裘可是价值不菲,可不像你能穿的起的啊!” 还没等男人想好说辞,那络腮胡男子便狞笑一声,手掌冒出淡淡白气向他抓来!一阵结冰的噼啪声中,吉尔伽美什的瞳孔缩成针尖。 马车里,吉尔伽美什屈辱地跪在车厢冷硬的地板上,瞳孔止不住地一阵阵收紧!他从未想过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他,堂堂水源一度王爵,竟会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边境贵族胁迫,甚至还屈膝跪在对方面前! 对于王爵来说,下跪绝不是一个能够轻易使用的姿势,可爵印深处的感觉依然是空虚一片,感受不到任何魂力存在的痕迹。他根本没法证明自己是一个王爵!吉尔伽美什按捺着怒火和杀意道:“你想要什么?权势,地位,财富?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 他的话被强硬地终止在嘴巴里。鲁修特捏住男人的脸颊,反复打量他的脸:“看你的姿色,莫非是以色事人的脔宠?” 络腮胡男子发出一阵怪笑,他说:“主人,我们扒下他这身衣服看看不就好了,反正是偷来的。”他撸起袖子,一阵嗤啦的裂帛声中,男人的狐裘被扯下,里面单薄的中衣则被粗暴地撕成碎片。下一秒,络腮胡男子的双眼瞪得像铜铃:“这纹身……主人,他果然是卖屁股的!” 鲁修特也面露讶异之色,他重重抚摸过男人腰臀上那面巨大的凤凰纹身,顺手捏了捏男人的屁股。“这纹身的涂料可不一般啊,看来你的主人很宠爱你。”说罢,他在那挺翘的rou瓣上甩了一掌,怒道:“如此宠爱你还盗窃主家财物,背叛主人!该打!” “你……”吉尔伽美什只觉得快要气晕过去,他阴沉着脸,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一个奴隶,就别在这装模作样了。”络腮胡男子大大咧咧地把一根粗短黝黑的手指插进他的后庭,大力捅了捅:“你怎么不说你是一度王爵吉尔伽美什啊?”然后,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请主人慢用。” “嗯。”那衣着庸俗的贵族男子鲁修特微微颔首,撩开衣袍,蹲跨在吉尔伽美什背后。吉尔伽美什瞳孔发白,不停深呼吸,他知道,自己就要遭遇一生中最耻辱的事情了。下一秒,他便感觉后xue中粗暴地闯入了什么东西,那是鲁修特的性器! 马车重新行驶起来,摇晃的车帘遮住了内部的一切春光。谁能想到,在这辆名不见经传的马车里,亚斯蓝最尊贵强大的一度王爵,竟然被脱光了衣服,被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路人按在地上随意进出呢? 吉尔伽美什的脸庞已是一片通红guntang,他从未蒙受过如此奇耻大辱!那东西极其短小,在男人后xue里抽插的动作却非常用力,像一头小牛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男人忍耐着,一字一句缓缓开口:“你必会为今日所为付出代价。” 鲁修特的回应则是挪动了一下吉尔伽美什的身体,把男人的脑袋推出车厢外。 道路两旁的树木、连绵不断的农田慢慢往前退去,吉尔伽美什悬空俯视着土灰四溅的路面,金发如瀑垂落,甚至扫到了地面上。车轮的辗辗声,身后的啪啪声交相呼应,他被顶得止不住地晃动。如果有行人经过,他们看到的画面便是两匹高头大马拖着的华丽马车里,车厢尾部单单探出一个金色的头颅,一头海浪般的金发有规律地摇晃颤抖! 任何人都可以清晰地判断出男人的处境。他被人拖到车厢里,像游妓一样被车主人cao弄! 鲁修特结束的很快,吉尔伽美什只感觉自己后xue里黏黏糊糊的,他反手一摸,掌心都是恶心的白浊。男人忍住想吐的欲望,沉着脸道:“现在可以让我离……”鲁修特却浑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似的,扬声道:“你也来玩一下吧。” “是!主人。”那一直眼巴巴地望着后面的络腮胡男子顿时喜形于色,喜滋滋地跑到男人身边。吉尔伽美什只觉五雷轰顶,他不敢置信地望着鲁修特,竟是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那络腮胡男子却不给他发愣的时间,他把男人的腿分开得更大,让那残留着白精的xue口更加明显。他伸出一根肮脏粗短的手指,扣了扣男人小小的屁眼,那布满褶皱的花xue顿时不适地一阵收缩。络腮胡嘿然一笑:“比女的还sao!” 说完,他掏出自己又脏又臭的肥大性器,抵在男人的xue口上缓缓磨蹭。那小口被粗肿的guitou严丝合缝地堵住,xue口周围的皮肤微微凹陷,继鲁修特之后,络腮胡男子也把自己的性器推了进去。 吉尔伽美什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无尽的耻辱和愤怒让他恨不得立刻杀了这几个人!没了车夫的控制后,马儿行走的路线变得随意起来,车厢愈发颠簸。马车几次硌到地面凹凸不平的坑洼或石头,那根插在他身体里的粗大roubang随之一阵乱顶!突然,男人的身体一僵,只感觉身体里最不能说的那一点传来过电般的酥麻,沿着脊椎一路攀爬上去! “啊……”男人终于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他的声音仿佛某种信号,让络腮胡男子精神奕奕。他拧着吉尔伽美什的屁股,嘿嘿邪笑起来。突然,他扬鞭一挥,就着骑乘吉尔伽美什的姿势驱马奔腾起来! “不、啊啊……啊……!”吉尔伽美什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抽搐,他被络腮胡男子的肥大屁股牢牢坐在下面,身体里嵌着对方的肮脏jiba,在剧烈颠簸的车辆上疯狂震颤!络腮胡男子根本不需要自己抽送,抖动的车辆便自动将男人的花心一下下送到他的柱头下面!那微凸的硬rou从各个角度被全方位地开凿,敏感处传来的酸麻刺激让他难受得恨不得赤身裸体地跳出马车!吉尔伽美什双眼一片朦胧,含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大幅度地摇着头,那头金发在车厢外甩来甩去:“别、别顶了!不要,不要了……” 最后,男人几乎已经微微哽咽起来:“要被插坏了……” 他的动静终于吸引来几个过路的农民。人们脸上都是好奇而兴奋的表情,有人掐了一把他的脸。还有人胆大包天地撩开车帘往里看了一眼,吃吃笑着离开。没有人知道这个身陷囹圄的男人有着多么高贵的身份,他曾是是亚斯蓝最尊贵的一度王爵。或者说,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根本不会在乎。 马车缓缓停下,男人始终把头垂在车外,已是安静如死人。他的眼眶通红一片,可仍固执地没有一滴眼泪落下。 他被风津猎人们围攻,被几十个人按在地上一个个进入已是极其耻辱绝望的经历。可好歹那些猎人们是魂术师,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最起码也算魂术界内部高层争斗的秘密!可这次算什么?在逃出生天后,他反而被两个粗鄙丑陋的路人拖到马车里轮jian,被一群无知恶俗的乡民围观!这到底算什么!? 难道他就这么低贱,是个人都能分一杯羹吗?! ——那一刻,吉尔伽美什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发出一股源自骨髓的寒意。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记忆中的违和感,那种有哪里不对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等等,自己被风津猎人轮jian?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脑深处笼罩的那层雾气似乎散去了点,可依旧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他猛地回过头,惊愕地发现远处的城镇和农田都消失了!四周的景物仿佛泼墨般飞速地消退……而在他身后,鲁修特和络腮胡微笑地看着他,双眼中发射出猩红诡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