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裁丨杀手paro丨Ness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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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文@羊椰糕 ※杀手paro ※双向前提丨男仆Ness丨杀手Kaiser丨ooc ※Ness女装丨koujiao丨足交|内射 ※又名《章鱼仔和蓝玫瑰真的有恋爱喜剧吗》 ※食用过程中若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高楼大厦间闪烁的灯光点亮死气沉沉的夜晚,含了碎光稀疏下坠的雨滴敲响了寂静无声的小巷。Kaiser捂着受到枪伤的右肩,雨水混进血液,融入脚下踩过的浅滩里。 天逢适时雨,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被土壤中的土臭素掩盖,但嗅觉灵敏的猎犬花点时间就能辨别Kaiser逃跑的大致方向。 Kaiser躲进小巷深处,血液流失状态下的高度紧张让他后知后觉浑身乏力,只能先躲在巨大垃圾箱角落的墙壁旁稍作休息。垃圾箱里堆满了一个个黑色大袋,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夹杂的味道更是一言难尽。即便是在巷口徘徊的猎犬,也因为这条巷子里的百般气味而错认方向,向着别处跑去。 正当Kaiser攒足体力打算离开时,身旁的铁门恰巧被推开,缓慢拓宽的门缝漏出暖黄色的光,寒冷的雨夜里显得温暖异常。 一只黑色中跟玛丽珍鞋踩在石阶上,长至脚踝的黑色裙摆缀着白色花边,腰间绑着巨大的蝴蝶结,应该是围裙的系带,蝴蝶结交叠处还扣了一颗粉色章鱼装饰别针用以固定。 头戴花边发箍的青年左手拎着两个黑色的大袋子,右手手里抓着两只白色手套。他背光站在雨水淋漉的遮蓬下,扑闪扑闪的眼睛里是昏暗夜色藏不住的水光,目不转睛地盯着狼狈不堪的Kaiser,两人之间的紧张氛围被雨滴稀释,连呼吸都渐渐淡去。 两人面面相觑,直到青年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垂眸低头,佯装无事发生,干净利落地将手中的累赘扔进Kaiser身旁的垃圾箱里。 黑色大袋重重地砸在错落堆叠的垃圾上发出沉闷响声,彼此挤压散发出一股恶臭腥味。 Kaiser上下打量眼前这位逐渐靠近自己的青年,高开叉的黑色长裙裸露着暧昧的细边皮质内裤和结实大腿上的白荷叶边腿环,右手半臂白手套和袖子之间的肌rou线条清晰可见,完全不像是那张可爱的脸蛋会拥有的身材。 湿漉漉的雨和湿漉漉的目光围绕在Kaiser周围,Kaiser对他心存戒备,受伤的右手藏在身后,慢慢伸向后腰随时准备着拔枪。 正在这时,青年小声惊呼,突然上前一大步,情真意切的关心扰乱了他的思绪:“您受伤了。” 青年侧身掀开高开叉的裙摆拉开腿环,将两只脱下的手套迅速挂在松紧环上,从裙角绣有章鱼图案的围裙中央口袋里抽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虔诚又小心地捧到Kaiser面前。 后退躲避的步子踏在了意料之外的垃圾上,Kaiser关注青年的一举一动,却不曾注意身后的障碍绊住了退路。 失去平衡而倒下的身体眼看着要陷进脏乱腥臭的垃圾里,Kaiser试着侧身用手支撑,却又不小心牵扯到了肩膀的伤口。焦急的青年早就跨步上前,在危急时刻一把搂住他的腰。 湿热的呼吸轻抚Kaiser的脸颊,隆隆心跳混在滴答雨声里愈演愈烈。 青年扶起Kaiser站直后迅速后退拉开距离,但那双眼睛却像讨好的小狗一般专注又期盼地黏着Kaiser: “先生,进来休息一会吧。” “我为您包扎一下伤口。” 巷口突如其来的犬鸣拉响警报,追兵跟着猎犬进入深巷。打起精神的Kaiser反手捂住青年的嘴,枪支抵着他的腰走进室内。 冰冷的铁门隔开淅淅沥沥的小雨和干净整洁的厨房,两人穿过宽敞的后厨区域来到铺有吸音地毯的走廊里,青年推开对面的暗门,侧头小声告诉Kaiser:“先生,今晚俱乐部内部有活动,只能带你走员工通道了。” 他对Kaiser伸出手,轻笑了一下:“可能有点黑,先生牵着我比较好噢。” 他的眼睛陷进漆黑的通道里,纯粹又热烈的视线紧紧贴在Kaiser脸上,走廊顶灯照亮他上扬的嘴角,露出像是带了假面一样的诡异微笑。 Kaiser从喉腔里挤出一声冷哼,青年的小心思直白裸露,但出于各种考虑,Kaiser还是握上了那只干燥温暖的手。突出的指节卡在虎口下微微发烫,只有两人轻浅交错的呼吸和脚步细声的漆黑环境里,混入了不知归属的嘈杂心跳。 通道里没有安装强照明灯,似乎只是作为员工们快速穿行时所考虑的B计划路径。青年带着Kaiser走上了二楼,阶梯边缘亮着微弱的光,转角墙面上是一盏标志灯,层层叠叠的勿忘我垒在一起。 遇到三番五次出现的特殊标识,Kaiser恍惚的瞬间记起了同事给自己准备过的行动资料,里面包含一些目标人员的人际关系和日常出没地点,这家以勿忘我为标志的俱乐部让多名目标人物流连忘返。 德国边界最豪华的俱乐部,外表看起来雅致典朴,像是做着正经生意的高雅奢贵场所,夜晚却会亮起红蓝交错的廉价霓虹灯,灯下站有男男女女,和来来往往的高官达贵做你情我愿的交易。 地下一层是下陷式咖啡厅,凹凸不平的石块堆制而成的阶梯两旁悬着透光的扶手,在暧昧的黄昏里一闪一闪,白天供应咖啡的场所变成了休闲酒吧,静静变化的彩光流过中央圆台上摆着的钢琴。 开放的一层是个装修精致的宴会厅,二层以上据说设有包间和套房,不过这些服务只提供给重要的客人使用。 曾经有个任务目标三番五次出入此处,在套房里和预定好的两位员工欢度一夜,Kaiser在远处蹲点的一个月里看腻了那几具白花花的rou体,在对方某一次放松警惕不带任何保镖、准备提上裤子离开前,一枪送走了他。 俱乐部的员工会给贵客提供一些特殊服务,身上的制服也可以根据客户的要求进行更换。急不可耐、想当场解决的顾客自然不会屈尊于窄小的卫生间,整洁精致的典雅套房则成为了他们心中的优选,而在窗帘遮盖的包间里进行的大部分是一些多人聚会,喝酒聊天的活动最终都会演变成群交。 Kaiser混乱的思绪中闪过那两位出卖rou体的俱乐部员工,他们像是嵌在红丝绒里的两块赤裸曼妙的通透玛瑙,被来往的顾客握在手里一次又一次地揉搓把玩,肌肤裹上肮脏油腻的脂垢,让Kaiser恶心不已。 走神的Kaiser跟在青年身后,手背不小心蹭过青年的大腿,触感微妙但心里有些莫名不适,他对青年没有恶意,只是映入眼中的大片裸露干净的皮肤,让他突然想要好好清洗一下自己沾满血污的手。 青年用沾水的手帕轻轻擦拭Kaiser的掌心,血痂沿着撑开的掌纹分裂,血液咕噜咕噜地往外漫出,染红了洁白的手帕。换了一条手帕清理完血迹后,再用碘伏对伤口周边的皮肤进行消毒,最后拿出一条末端绣有章鱼图案的绷带包扎,手法娴熟,与Kaiser公司里配备的医师不相上下。 Kaiser看了看掌心的章鱼,又看了看垂眸帮他处理右肩伤口的青年,视线撞进悄悄回望的紫红色眼睛里。 被Kaiser当场抓包的青年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支支吾吾地解释:“先生……!我……我没有恶意……” 他将话题一句十八转,眼睛左转右转,转到绷带上的小章鱼: “这是我之前夜晚值班的时候绣的,是不是可爱极了?” 听到这句自夸意味十足的询问,Kaiser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霸凌他,让青年咽下了后面那句:被这样特殊的绷带包扎先生肯定会恢复得更快! 包扎结束后,失血过多体力透支的Kaiser本想直接躺下,却被青年强硬地抱起身:“先生,吃点东西吧,不然睡醒会头晕的!” 连续三天滴水未进的Kaiser勉强答应了青年的恳求。 目送青年离开房间后,Kaiser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下床搜遍了房内所有角落,衣柜里全是女仆制服裙,书桌上空无一物,最终Kaiser只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扉页写着员工名“Ness”的工作记录和一支钢笔。 Ness? 工作记录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只是简单记录了工作当天的天气和重要新闻事件。 这间房没有窗户,顶部中央只有一个窄小的通风口,需要借助梯子才能碰到。但房间里的书桌和凳子又矮又小,踩上去连墙侧的灯条都碰不到。 要想离开这间房,只能从门走。 Kaiser小心推开一点房门,恰巧不远处传来毫不掩饰的呻吟和求饶: “哈啊……先生……先生!这里不行……!” “两天不见,没想到你就上了别人的床。下贱的奴隶,我教给你的都射给新主人了?” “主人!主人!奴隶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奴隶!” “好好服侍我,不然今晚可不止鞭刑那么简单。” 黏糊糊的口水声夹在上位者的喘息里,不分场合发情的两人拥吻在一起。 “先生您好,很抱歉打扰了您的兴致。” 正当Kaiser被主仆两人对话传达出的信息恶心到反胃时,青年的声音突然出现,让他不得不退回房内,掩门留缝。 “这里是员工休息区,禁止一切外来人员进入。麻烦您移步去服务区,我已经为您安排好了豪华套房,这是房卡。” “你叫什么?” “我叫Ness,先生。” “穿着女仆裙,看来你也是今晚的‘甜点’,这个时间段在休息区,你刚和别人睡完吗?” 轻佻的口哨声异常刺耳。 “你要和我们一起吗?我不介意再调教一只狗。” 意料之外听到了令人烦躁的对话内容,Kaiser垂眸看了眼缠绕着掌心的绷带,自言自语低声咀嚼“Ness”,轻手轻脚地退回房间里,关上房门。 劝走烦人的顾客后,Ness端着托盘推门而入,盘上盛有白肠和啤酒。 Kaiser注意到他刚进门时眼睛暗沉沉的,抬头与自己对视的瞬间注入了亮光,雨夜里未能出现的星星此时此刻在他的眼睛里闪耀。 “先生,这是我刚刚做的。” Kaiser斜靠在书桌旁,意味不明地盯着送到面前的白肠,Ness手里的银叉反射出天花板上的灯光,他扭头拒绝,毫不掩饰自己的疑虑:“你先吃一口。” Ness听话地张嘴露出白牙,外露的犬齿是较为少见的极其尖锐的形状,他目不转睛地注视Kaiser,一口一口嚼动白肠吞咽入腹。 尽管Kaiser的口腔里已经分泌了大量唾液,做好了万全准备迎接面前的食物,但Kaiser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打算观察半个小时确定对方没有任何异常出现后再用餐。 “张嘴。” Kaiser掐着Ness的下巴拉开一点,rou红色的口腔里干干净净,不见白肠的碎裂残肢。他用食指扒开Ness的嘴角,指尖划过那颗锋利的犬齿,沾染上一丝唾液,灯光下的闪闪银丝让Kaiser低声骂了一句真脏。 Ness没有回话,双手捧起Kaiser的手指,捏着手帕角细细擦拭指缝里的口水。 Kaiser啧了一声,不太自然地抽回手,随后厉声警告他:“不要碰我。” “哎呀!” Ness指指他肩膀上渗血的绷带,一脸不开心地嘟囔:“都说了要注意伤口,非得做这么大的动作,不碰就不碰嘛,为什么还要骂我,明明是先生自己刚刚非要摸我的牙齿……” 听得一清二楚的Kaiser撇了撇嘴,扭过头去。 “我帮先生换一下绷带吧?” “不用。” Kaiser冷漠拒绝Ness的帮助,双手环抱在胸前抗拒他的接近。 “为什么?先生你在流血啊?” Ness急得想直接上手,又怕被Kaiser拍开。 “你不是有约会吗?帮我这么多已经足够了。把你的名字和账户留下来,我会给你酬劳的。” “约会?” Kaiser看着Ness歪头疑惑的样子,冷笑一声夸他装得真好:“或者说,工作?”他用眼神上下打量了Ness的穿着,挑眉提醒他还穿着工作服。 突然被嘲讽的Ness睁大了眼睛,呆愣两秒后垂头闭眼,把莫名涌上眼眶的委屈和愤怒忍回胸腔里。但是Ness的工作情况特殊,Kaiser只是深夜里被Ness特意带进俱乐部的危险人士,他无法向Kaiser解释。 Ness对Kaiser的冷嘲热讽不作回应,径直走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拿出那本工作记录,撕下最后一页纸,写好名字和账户后仔细折成小方块。 弄好纸条后,Ness走近Kaiser,蓄着泪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那张艳丽但狼狈的脸,双目对视暴露了Kaiser的一瞬惊慌。 冰冷的纸硬角蹭着Kaiser的大腿插进裤袋里,留下一路的酥麻感。 Ness越靠越近,贴到为了回避他的触碰而侧头的Kaiser耳边轻咬,惹得Kaiser回头瞥他一眼。他僵硬地提起嘴角,看到Kaiser抗拒的举动露出诡异的笑:“既然先生给我酬劳,那我要为先生提供足够的服务才行。” Ness顺着胯骨摸上Kaiser的腰扣,Kaiser拍开他的手,皱眉不悦:“我说过了,不要碰我。”他反手擒住Kaiser,用长手套将Kaiser捆在书桌固定扣上,Kaiser腰后的手枪被他扔进床底,消失在视线之内。 绷带表面的血印渐渐扩大,Ness一圈圈拆下,他轻轻吹了吹Kaiser肩上渗血的伤口,重新处理好后换上新的绷带。 “血流了很多,头很晕吧?不要再乱动了。” “我会帮你的,先生……” 腰带躺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腰扣上的蛇图案眼里闪出红光,藏在眼底的摄像头录下了yin秽的一幕: Ness一手托起Kaiser的yinjing,舌尖从根部舔到铃口打转,掌根向上按压搓弄沉甸甸的yinnang。 Kaiser的裤子卡在大腿根部,Ness拉下他腿间那条被前列腺液弄得湿糊糊的内裤,双手向后包裹住Kaiser紧实丰满的臀rou。 他张嘴吸吮rou冠的同时,游走在rouxue四周轻轻按压的手指突然探进Kaiser体内。xue里温热柔软的肠rou收缩挣扎,试图把入侵的异物排出体内。 Kaiser后腰发软,抬起大腿推挤Ness鼓鼓的脸颊,紧闭的嘴唇时不时泻出几声呻吟,脚踝被Ness攥在手里,脚掌下是Ness勃起的性器,那根巨物吻过他的脚心蹭着脚趾间的缝隙jianyin他岌岌可危的羞耻心。 “流出来了……” Ness喃喃自语,贴近Kaiser的颈肩,用他干燥的皮肤蹭去自己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弄得Kaiser锁骨上一片湿润。体内强硬开拓的手指搅乱了Kaiser的心理防线,大腿紧绷,yinjing在Ness脸侧上下抖动,铃口一点点吐出乳白色的黏稠。 “准备射了?先生,才过了三分钟哦。”Ness用指腹挑弄yinjing上鼓起的青筋,牵着jingye丝滑到根部连着yinnang揉在掌心里。插在Kaiserrouxue里的手指一直在寻找Kaiser的敏感点,指尖抵着rou壁刮弄揉按,指甲边缘划过前列腺,rou体将高潮兴奋与异样充足感画上了等号,Kaiser第一次体验到前列腺被玩弄的感觉,大腿内侧的软rou被Ness含在嘴里舔弄,泪眼朦胧地对着胯下奴仆故作无辜的脸射得一塌糊涂。 刚刚结束高潮的rou体还在回味快感的余韵,Ness起身双手摸上Kaiser软下的yinjing和敏感的后腰。 Kaiser又饿又累,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突然听见Ness凑到他耳边轻声问:“又硬了?” 不喜欢与人亲近的Kaiser下意识回防,抬起大腿的动作牵扯到了吞吐手指的后xue,异样的刺激将Kaiser拉回现实,气急败坏地想举起手掌,却被书桌上的固定扣牢牢锁住。 被痛击小腹的Ness变本加厉,多加了一根手指捅入Kaiser体内,他抬起头对Kaiser露出痴迷的微笑:“先生,不要瞪我……”温声细语假模假样地安抚后又盯着Kaiser沉默片刻,凑近用嘴唇贴了贴那泛红的眼尾:“你的眼睛真的很美。” 细长的手指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来来回回十几次后安安静静地浸泡在Kaiser湿淋淋的rouxue里。“全身都是湿的。”Ness用沾满汁水的手去摩挲Kasier的会阴,撸到yinjing根部后轻轻一掐,肿胀的rou冠只能可怜地继续射出jingye。 Kaiser的双腿架在Ness脸颊两侧,温暖湿热的舌头舔舐大腿,湿腻的触感让Kaiser忍不住呻吟出声,对方的舌头从自己颤抖合拢的腿间向上,叼起柔软的一小块rou用力吸吮,又痛又麻,水迹连绵不断,大片唾液黏在胸腹部上,微光粼粼。 “先生,大腿和后臀上的rou好多……” 大概是年龄的原因,Kaiser的身材比刚刚成年的Ness更壮一点,大腿和后臀的肌rou可以和职业足球运动员媲美。 Ness将Kaiser的臀瓣挤按在一起揉弄,臀缝上的透明液体交融分离,牵出黏丝,条条丝线又被突然插入的手指撞断,啪嗒一声回弹到臀rou上。 Ness舔舔Kaiser紧闭的嘴唇,在Kaiser“你敢伸进来我就咬断你的舌头”的威胁下只好让步,紧紧抱住他的腰,埋进他的胸里闷闷不乐。黏满肠液的手掌按在腰上,Ness沿着Kaiser侧腰被桌缘压出的红印摩挲,突然解开固定锁,看好时机的Kaiser挥了一拳,迎面打到Ness的右脸上,他站在原地不动,鼻血缓缓流到嘴唇上被他随手抹去。Kaiser三天未进食,不理智地发泄情绪让他失去仅剩的一点力气,Ness静静地看着他挣扎,等到Kaiser没再有动作才将他直直抱起。Ness抱着他踉跄几步,有点吃力地将Kaiser轻放在硬板床上。 “先生是在生气吗?”Ness轻轻吻他受伤的右肩,小心翼翼地去握Kaiser的手。 Kaiser感觉自己全身都痛,浑身无力,眼前一片朦胧,耳边嗡嗡作响,他没听到Ness的问话,侧头闭上眼睛。 误以为Kaiser不耐烦的Ness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咬牙切齿地笑着捧起Kaiser的脸:“先生,我也在生气啊。”他单手搂住Kaiser的腰用力挺身,插进那口被他玩弄到柔软yin荡的rouxue里。 “痛……”Kaiser皱眉叫疼,睁开左眼看了看Ness,抬手盖在他脏兮兮的脸上,妨碍他的视线,Ness攥着他的手腕吻他掌心,轻柔的触感让Kaiser觉得手臂酥麻,五指蜷拢收回了手。他的双腿搭在Ness的双臂上,往腰两侧下压了点,xue内的敏感点被yinjing的头部抵着cao,自己的性器到处乱甩,jingye溅在两人小腹上黏黏糊糊。 Ness架着Kaiser的腿往深处顶,他侧头咬上Kaiser大腿内侧的软rou含在嘴里吮吸,cao得Kaiser晃起了腰。 这和Kaiser过往的性经历完全不同。 以往的任务对象都不需要用到Kaiser后面那处,公司里也没人敢在时时刻刻臭着脸的Kaiser面前提出无理的交配请求恶心他。 “对不起,本来想讨好你的。” “先生,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别人,我只有你。” 被告白Kaiser经历过无数次,但被边cao边告白是第一次。Kaiser睁开眼看向Ness,湛蓝的眼眸里印出他虔诚的神态,Ness轻轻捧起Kaiser的左手,烙下象征着忠诚的吻,同时捏住Kaiser大腿的手用力下压,挺腰一顶,炙热的jingye灌满Kaiser的rouxue深处。Kaiser抿唇仰头,颤着腰吞下jingye,他张嘴说了些什么,但是Ness在舔咬着Kaiser的大腿,无暇分心。 “先生,你好漂亮。” Ness拨开Kaiser汗湿的刘海,手掌压着他受伤的肩膀稍稍用力,看绷带上又绽出血花。Kaiser小声地咒骂,随之而来的是一计无力的耳光,Ness亲亲他主动送上的指尖,温柔地哄他入眠:“睡吧先生,睡吧,我不做了。” Ness重新给Kaiser换绷带,他处理伤口时觉得又心疼又生气,气他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让Kaiser的外伤加重。他还不太成熟,幼稚且固执。Ness一边反思一边懊悔地系了个蝴蝶结。 先生肯定会讨厌我的…… 给Kaiser做完清洗的Ness躺在他身旁,不敢再得寸进尺,安安分分地盯着Kaiser,自己的上下眼皮打了好几架才舍得睡去。 小雨收起声音,寂静的夜里只剩下几声猫叫。 Ness的房间听不见外面声音,恢复意识的Kaiser骤然苏醒,他躺了一会,适应身上各处的疼痛后缓慢地伸出手,摸到Ness的耳朵捏了捏,一路向下掐住Ness的脖子,手指渐渐收紧,听到他细微的呼噜声后又松开手,捏了一把Ness那仍然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才罢休。 他翻身下床,整理好身上衣物后捡回枪支,坐在桌边快速用完餐点,手里抓着一罐啤酒,悄声无息地原路返回小巷。他躲进角落里,旋开袖扣,拨通总部的电话:“危险解除,给我安排返程。” “上午八点十分的航班,已安排接送车辆前往您的所在地点。祝你一路顺风,先生。” Kaiser不悦地摁断通话,心里盘算如何报复用“先生”这个称呼取笑自己的同事,慢慢走到路口时接送的车正好到达。他把腰间别着的手枪抽出,握在手上,弯腰坐进车里,坚硬的纸角刮到了腿根,Kaiser指尖夹着它取出,带着些许微妙的心情展开纸条,皱巴巴的纸上写着: “虽然被骂得很委屈 可是先生生气的样子好好看T T” —— ※伤停补时: 不辞而别。 Ness心里最坏的预想应验,醒来之后身旁冰凉,空无一人,桌上的啤酒不翼而飞,盘子里的白肠仅剩半截。 先生走了? Ness把床和桌子翻了一遍,Kaiser没有给他留下任何东西。他昨晚也很累,超负荷工作之后还cao了人,睡得很熟,不然不会对Kaiser的离开没有反应。Ness揉了把脸,坐在床上发呆,盯着指腹上残留的一抹锈红看了许久。 整点一到,房间里响起不规律的铃声,Ness洗完脸后拍了两下,挂上工作时的模式化笑容,换上衣柜里的新裙子,提起精神出门工作。 对面房间同时开了门,出来的是昨晚一起值班的同伴,主动出声向Ness问好:“早安,Ness,昨晚的人在哪?” “切碎扔了,垃圾箱里。” Ness笑眯眯的,接过对方手里的刀往腿环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