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dc】早知道火星人也会被在线阅读 - 007 梦中梦(回忆/长批/处女开苞/虐杀慎/高潮流水)

007 梦中梦(回忆/长批/处女开苞/虐杀慎/高潮流水)

    “变出这个。”鲍里斯使用了尽可能简单的词汇。以防万一,他用英文又重复了两遍。那个绿皮肤的怪物依旧呆呆地盯着他指着的图片。

    “这有什么用?它听得懂吗?”伊万没好气道,“你还来不来了?”

    “它是智慧生物。”鲍里斯不满地挥舞印刷着女性阴部的解剖图,“它当然听得懂!它之前一直在尝试说俄语!”

    “只是会重复那几个单词而已。印度人特意提醒我们,不要跟它交流,也不要把它当成人类。”

    “我才没把它当成人!”鲍里斯恼火地骂了一声,又换成英语,指着图片重复,“变出这个!这个!明白吗?理解?变成这样,省得我们在你身上再开一个洞!”

    他不确定那玩意儿有没有听懂,但他掏出刀子比划的时候,努力总算有了回报。火星人一片平坦的双腿之间出现一道浅浅的凹陷,进而延展成缝隙,他迫不及待地将手指塞进去,艰难地翻搅两下,火星人本能地往后缩,立马被拽着腿拖了回来。

    “妈的,这也太紧了。”

    “真能用吗?”

    “我怎么知道。”鲍里斯直起身,拉开连体衣裤裆部分的拉链,“我先试试,要是没问题你们再上。”

    “真伟大!”安德烈无精打采地提着火焰喷射器,“第一个cao火星人逼的人。应该把你的照片印在教科书上,像那个第一个踏上月球的人一样。”

    按理来说更值得上教科书一点的火星人就躺在那儿,毫无反应。它侧着脑袋,没有瞳孔也没有眼白的红眼睛看不出焦点,似乎没在看任何东西。鲍里斯脱掉手套,慎重地戳进那个新生的yindao:“感觉没什么不对劲。”

    “快上吧!”伊万嘲弄地踢了他一脚。

    人类的手指是温暖的,但一点也不温柔。指甲没有经过修剪,和指腹的老茧一样磨得娇嫩的黏膜疼痛不已,没比粗糙的防护服布料好多少。荣恩·荣兹尽力不去看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类,尽可能忽略侵入身体的异物。比人类的手指更粗、更烫、更丑陋,适当地包裹住它就能避免激怒人类攻击自己。人类似乎非常满意,掐着他的腰使劲儿,完全没费心殴打他。疼痛还算可以忍受,火星人没把这放在心上,一直用余光留意拿火焰喷射器的那个人,那是这群人中最为警惕的一个。人类分了一点心看着同伴玩乐,觉得很有趣似的满脸笑容,但双手一直没有放松过。他敢肯定只要自己稍有反抗,立马就会迎来残酷的火焰。

    “嘿,走什么神?”人类拍打他的脸,迫使他正视自己,“别装得像条死狗!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你不是处子吗?”

    和他们所想的不太一样,荣恩·荣兹很有语言天赋。在完全没有任何人给予指导的情况下,光靠自己也能把俄语学个八九不离十,只是缺乏锻炼口语的机会,说话磕磕巴巴。他张了张嘴,没能挤出一个单词:你指望我有什么反应!荣恩·荣兹愕然地想:难道我应该奋力挣扎,大声哭叫,做足被侵犯后的反抗戏码,满足你们的征服欲和凌辱欲,然后再被你们用火烧,用棍子打,直到再也动弹不得吗?摆出一副死人样已经是他能留给双方的最大体面了!何况火星人本来就不依赖插入式性行为获得快感,这个临时捏造的洞也没分布性感带,反复的侵入行为除了疼痛什么感觉也没有啊!

    鲍里斯并不关心荣恩·荣兹真正的想法。他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紧致、温暖、湿润,柔顺地包裹住进入的所有东西,这就是他对yindao的全部认知,一个供男人娱乐的洞。火星人虽然是个一点也不符合他审美的干瘦绿皮肤男性,但cao起来可一点儿也不逊色。它的肠子更紧些,也更干涩,cao起来就没有这么爽快,甚至还会夹得人jiba疼。他很快射了出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就着jingye的润滑再来了一回。

    “到我了。”伊万拉开拉链,“排我后面吧,安德烈。”

    “你们玩就行啦,不用管我。”安德烈换了只手提着喷射器,“cao个怪物还那么兴奋。保密任务确实和活人接触少,不可能让你出去找女人,但也不至于憋成这样吧。”

    “你懂个屁,一点窍都不开的乖宝宝。你是不是处男啊?这辈子就只cao过火星人屁眼?而且怪物又怎么了?闭上眼睛都一样。”

    我可以做到睁着眼睛也一样。荣恩阴沉沉地想,变成任何人的样子都轻而易举,但你们人类最怕这个。

    火星人很满意自己没有再度受伤,人类很满意有了一个多余的洞,这就叫各取所需。要是事情能一直如此和平解决该多好啊!火星人想了想,还是没太把“和平”这个词放心上,因为他发现哪怕人类不打他,只是压着他动来动去,他也蛮想把他们的脑袋扭下来的。

    ……不,需要的不是这些回忆。荣恩·荣兹刚钻进这份记忆里,就大皱眉头。

    他确实敷衍地变形出一个yindao,让人类把自己的一部分身体当成性玩具,但这不是重点。那个没有分布快感神经,不连通yindao,没安置尿道的样子货当然没有高潮的功能;因此很难说刚刚在他身下yin水直喷的器官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已经反应过来这是梦——或者说,某种幻觉,利用他的记忆伪造的场景——谬误是如此显眼,没有一个火星人会贪恋rou体快感胜过精神交融。rou体是精神的赘生物,他不可能依靠rou体的高潮得到满足。很荒谬的,他被按在地上轮jian的时候反倒想起迈莉亚,不是说两者有什么相似之处,恰恰是因为毫无相似之处——当他与她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是充盈而丰沛,身体完整而有力;rou体的高潮是另一种东西,它好像一只巨大的寄生虫,要吸食他的脑髓,占据他的躯体。

    那时候他确实是完整的,现在他失掉了一半灵魂,于是残缺不全、破败不堪。但他总比眼前这堆rou虫要好,人类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有多么渺小卑微,也意识不到自己的残疾!他们从不知道什么是心灵,更别提灵魂之所在!那脆弱的rou质躯壳里,只有蛆虫般微弱的灵魂摇动。可怜的、可怜的虫子!

    这并非精神胜利法。有意识地区分真实的回忆与虚假的幻梦时,荣恩·荣兹更清晰地回忆起来,最后胜利的是自己。他需要找到那些更危险,更锐利的记忆。不要恐惧和痛苦,要能撕裂整个幻觉的狂怒和狂喜,要那些他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的记忆。

    ……在他不再恐惧火焰之后,关于研究所的记忆。

    外来的影响仍然顽固地残留着。他在记忆与记忆间跳跃,钻进一具又一具过去的躯壳,每一次,诡异的快感都如附骨之疽般追随着他,将高潮带给新的身体。但他不在乎。这都是假象,他需要找到,找到——

    “动手啊,你这软脚虾!”伊万咆哮着,扫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子弹。哦,是伊万,可怜的小伊万,可恨的小伊万,好久不见了。荣恩低下头,确定自己站在研究所的走道里,而非那间他呆了好几年的牢房。他本能地虚体化,子弹毫无障碍地穿过身体,击碎他身后两块墙皮。

    “我觉得只是扯断你的脖子太便宜你了,亲爱的伊万。别那样看我,我当然记得你们的名字。我记性很好。”

    俄国人还是端着枪,不敢丢掉自己最后的武器,但他的腿已经开始发软,情不自禁地往后挪,只能色厉内茬地大吼:“滚开!怪物!”

    “我想送你一件小礼物。”荣恩·荣兹宣布。那双红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我想那是你应得的礼遇,还请你不要拒绝,毕竟你送我礼物的时候,也从没问过我要不要收下。”

    整个过程平平无奇,在旁观者看来,只是两人都呆了一下。火星人抽出一部分关于“痛苦”的感知记忆,送入人类的心灵。只有一部分倒不是他心存怜悯,而是他很确定过量的信息只会令凡人直接精神崩溃,人格解离。

    伊万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好像看到了无比令人恐惧的东西,实际上他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他的眼前是刺目的光,体表是剧烈的烫,神经内充盈着巨大的疼痛,他无法克制地丢下武器抓挠自己,本能地想把带来痛苦的东西驱开,然而带来痛苦的正是他的大脑。荣恩·荣兹面带笑容,他知道火星人在结构比人类更能忍耐疼痛,因此他所拥有的痛苦会远远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尽管这只是一小部分,但应该也够伊万享用好一阵子。他会在极端的痛苦中走向死亡,或者有某个路过的好心人帮他解脱。悦耳的尖叫令火星人头皮发麻,脊椎战栗,他全身像烧起来一样热,脑子却像浸泡在冰雪里。他的下腹抽搐,腿间不受控制地淌下透明液体,yindao就像被死亡鼓舞了一样兴奋不已,他顾不上管它,还有很多人要杀呢。等他兜完一圈回来,总算找到了正护送几个研究员逃跑的安德烈。对方也立马发现了他,毫不迟疑地转身正对他。

    聪明人。荣恩·荣兹心想。不把背部朝向敌人。聪明,但是不够聪明,因为足够聪明的会立马放弃与他对峙。

    安德烈紧握着火焰喷射器,灼热的火光热情地扑在火星人身上。他极其坚决,一步不退,火焰熏得荣恩·荣兹打了个喷嚏。

    黑亚当已经顺手干掉了好几个冲他开枪的人,一转头发现火星人正逼近一个人类。他伸手接住了两颗飞向那边的子弹,彬彬有礼地问:“需要帮助吗?”

    “谢谢,不用。”荣恩·荣兹笑了起来,他确定自己笑得非常灿烂,一口白森森的牙几乎全露了出来,“我要和他好好玩玩。”

    “怪物。”安德烈还是很冷静,“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怕火的?”

    “都要怪你们用太多火了。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免疫力。抗药性。差不多的东西,我对火也一样。”荣恩耸耸肩,抓过喷射器喷口把它拧成一条金属的毛巾,安德烈松手慢了,被拽得一个踉跄。他反应过来,立马后退,从后腰摸出一把小口径手枪,双手端起瞄准火星人。火星人饶有兴致地再逼近两步,满意地看着人类一步步后退:“上帝啊,你该不会真觉得这有用吧?”

    “见你的火星上帝去吧!”安德烈吼道,扣动了扳机,在这么近的距离子弹几乎没有脱靶的可能,他咬紧牙关连射几枪,手腕纹丝不动,展示了绝佳的专业素养;然而成果不尽如人意。弹头将火星人的胸口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然后飞速弹出来,滚落在地叮叮当当地响,只留下一点儿焦黑的痕迹。

    “看来还不是时候,是吧?你想要怎么死?像伊万那样,分享一点我的痛苦,发疯自残而死?像鲍里斯那样,脊柱断裂瘫在地上,被撕扯出内脏失血过多而亡?还是像布罗尼斯拉夫那样,在幻觉中战斗,和自己的同伴们互相残杀,不知道死于谁人枪下呢?事实上,我还有更多创意——不过我想,心智坚定的人应当得到一点特权,我给你选择的权力。”

    安德烈举枪的手有一点点抖,不知道是因为同伴的死,还是即将到来的死亡。听了荣恩的话,他仅仅迟疑了一小会儿,就极为迅速地——当然,在火星人的眼里实际上是极为缓慢——调转枪口,一枪打穿了自己的脑袋。子弹从下巴贯穿后脑,炸开了整个后脑勺,红红白白的东西喷了一地。

    “哎呀。”荣恩·荣兹失望地说。他并不难过,警卫队只是道前菜,还有好多人可杀呢。逃跑的人一刻也没有逃出过他的感知范围,他为他们种下了一点精神暗示的种子,让他们只能在一定范围内兜圈子,在暴风雪中迷路,无法逃出研究所。

    人类在尖叫。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以及恐惧。那暴烈的惊恐几乎化作实体,灌进他的耳朵里,令他陶醉不已。使他更冷静,更坚定,更有力。他虚化身体,穿过数道墙体,找到所长办公室。他猜想那里会有一些有用的东西。

    他撞见了正打算离开的人类。所长并不是第一个逃生的,他本能地回到办公室找最重要的研究资料——不论是为了销毁还是保护,这东西都必须留在自己手里。荣恩·荣兹并不需要那么落后的方式摄取信息,他只需要剥开人类的大脑——这个过程可以是无声无息的,也可以让受害者本人意识到,自己的精神防线正层层脱落,心灵赤裸裸展示于他者面前。火星人很快锁定了最重要的内容,将技术原理粗粗概览一遍,伸手拿走了数据存储器,将它塞进自己胸口。他腿间有点凉飕飕的,但他完全不在乎,也没有任何人指出这一点,指责他是个一边杀人一边高潮的疯子。事实上,就算这样说他也不会在乎——况且人们也不敢这样说。他们不会害怕婊子,但他们怕疯子。

    “不……不……”研究所所长是个四五十岁、满头白发的典型俄罗斯男人。他绝望地抠着自己的面部,这是无法判断“心灵”在何处的生物遭遇心灵感应术的常见反应。他们感到不适,却不知道自己不适的器官在哪里,本能地护住大脑,又撕扯不开保护脑部的颅腔。荣恩·荣兹饶有兴致地盯了他一会儿,顺便翻看一下过往记忆:“哦……原来你有个小女儿。她真可爱,但你太久不去看她了。唉,我提过这事儿没有?我也有过一个女儿。她可爱极了,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个小天使……”

    “不!不!别碰她,怪物!”男人咆哮着,但听起来更像是中气不足的尖叫。

    “那可不是由你来决定的。”

    “你也有女儿——”

    “对,我就是在想这事儿呢——想想吧,那天使般的孩子!她要是没了父亲该多孤单,多可怜呀!我是决计不愿看到那种场景的,小姑娘掉眼泪我可受不了。”荣恩·荣兹高兴地说,他笑起来会把牙齿和牙龈全露出来,白森森的尖牙寒光毕露,“让你们一起团聚如何?仁慈的上帝会让你们在天堂相遇的!”

    所长瞪大双眼,浑身颤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眼前的怪物骤然膨胀成一头身高三米、尖牙利爪的恐怖恶兽,他想说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喉咙里,发出诡异的气音。火星异兽将他一巴掌扇倒在地,利爪钉穿腹部,人类立刻没命似的惨叫。荣恩又一爪扯下一块血淋淋的皮rou丢开,紧接着是另一块。这个过程没持续太久,因为人类的生命十足脆弱,惨叫声也衰弱得很快,他扯下第八块连骨带皮的人rou时,男人就已经死了。

    “呃。”黑亚当站在门口,似乎是不太确定自家应不应该开口,“那个……所以,你还要再去找他的女儿吗?”

    荣恩·荣兹恢复原状,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赤红的鲜血在绿皮肤上格外显眼,他沉默了一会儿,耸耸肩反问:“你觉得呢?我可不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