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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里几乎塞满了照片,满满的都是宁宁、髭切,宁宁和髭切,也不知道膝丸是什么时候拍的,爱好什么的真是一目了然。好吧宁宁觉得这也可以想象,毕竟髭切是他兄长,她是他主人,膝丸又不会自拍,就只能照他们两人了。但是,但是有些拍摄角度未免也太猎奇了吧!髭切那些反正除了多还是多的照片暂且不提,谁叫膝丸是个超级兄控,就仅仅是宁宁她自己的。膝丸比她高俯拍把她拍出了一米二的身高就算了,还有她各种被太阳照得泛出油光的大脸,低着头连双下巴都出来的可怕,吃东西吃得脸都变形的恐怖,怪异到惨不忍睹的神色表情……甚至还有包括但不仅限于翻白眼、揉鼻子、挠痒痒,抓头发……论,要一把直男刀给你照相的最后把你自己给气死了的可能性!看了半天宁宁实在忍无可忍,从靠着髭切的状态坐直了凑到膝丸那边,翻出其中的一张照片,“膝丸呐,你真的觉得这张照片好看?”这还是她从那一万张丑照,好吧太夸张了,但至少有一千张丑照里挑出相对好一点的一张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什么还是她自己发现了什么,她笑到这么看过去只剩大张的嘴了,连后槽牙都隐约可见,绝对是那种只要是性别为女的生物,看了想删一万遍一点都不夸张的照片。膝丸有些不解的顺着宁宁的话看向手机,就看到照片里的家主笑得非常开心的模样。薄绿色头发的太刀下意识的转头,自家主人还对着他露出很有求知欲很诚恳的表情,朝他求同意似的点了点头,好像真的就只是在问他好不好看而已。脸上微微有些发烫,但在夜幕低垂的时候也完全不显,“好看。”他记得这张照片,他觉得这样对他笑起来的家主很可爱。原本宁宁真的只是想要确认下自家刀剑到底直男到什么程度而已,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又认真的答了这么一句。抿了抿唇,宁宁非常顺从自己心意的就笑了出来,“好吧。”嗯,直男审美就直男审美吧,他那么可爱当然是原谅他啦,美滋滋美滋滋。“啊,对了,”宁宁准备等回去有时间再慢慢处理手机里那堆照片,虽然膝丸这么说了,该删的还是要删,当然如果p图能拯救她还是愿意抢救下的,“我们来拍个合照吧。”髭切刚就笑眯眯的看着宁宁的动作,闻言笑问道,“好啊,那要请人帮忙吗?”之前他们的合照就是请人帮忙照的。“不用,”宁宁顺手转了手机,朝她身边两振刀招了招手,“自拍就可以了,来来来,离近一点。”等髭切和膝丸都按照她说的话凑过来之后,宁宁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的脸……审神者的嘴角很诚实的抽了抽,“你们等等,我先开个滤镜。还有,都不准侧脸,”本来脸就够小了你们还侧,拍个照你们看我干嘛,让整个屏幕上就只剩下我一张大饼了好吗,“正对镜头,正对镜头!对对,就是这么正对。”在调整了半天之后,宁宁觉得自己手都酸了,算了,反正和付丧神一起拍照都是自取其辱,不在意自己不好看就行了,“来,笑一个。对,膝丸再笑多一点,好了,我拍了。1、2、3~”手机发出咔嚓的一声轻响,将三人的笑脸定格在了这一刻。等拿下来欣赏的时候,宁宁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你们吃过一种东西叫蜂蜜薄荷鸡蛋糕吗?”她觉得,用这种她也没吃过,也不知道到底存在不存在的东西来形容这张照片简直是太天衣无缝了好吗!蜂蜜(髭切)薄荷(膝丸)鸡蛋(她)糕,虽然吧她脸也不算很圆,但实在架不住她在中间,还和付丧神比较啊。不提审神者难得的去现世游乐园玩得各种开心,今天的本丸也是和平日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本丸之主不在,连近侍刀都一起带出去的情况下,本丸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找谁呢?或许这对于每个本丸来说都是不一样的答案,但在宁宁本丸,无论去问任何一个付丧神,包括才到本丸不久的山姥切长义,都只会有一个答案:找压切长谷部。这天也不例外,在清晨从自家主人带着近侍刀出去之后,压切长谷部就按照以往的惯例,把所有事情都做得妥妥当当。到夜深人静,大部分本丸里的刀剑都进入梦乡的时候,烟灰色头发的付丧神仍旧守在时间转换器不远处的回廊上,等待自家主人归来。“长谷部君,”像是看出压切长谷部的担忧,和他同样在等待的烛台切光忠出声劝道,“不用太担心,主人带着两振刀,安全无虞的。”压切长谷部回过头来,“我知道。”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主人就交代过今天可能会晚归,但这么晚还不见人回来,又怎么可能会完全安心。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时间慢慢过去,只见时间转换器的金光闪过,终于有熟悉的人回来了。“主人回来了。”压切长谷部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望了过去,刚一直靠在廊柱上双手抱胸的烛台切光忠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很快,两振熟悉的太刀身影就渐渐清楚了,而他们家主人此刻正被月白色头发的太刀抱在怀里,靠着他肩膀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在看清楚回廊下的人影后,髭切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两人安静。压切长谷部和烛台切光忠原本就不是会咋呼的刀剑,见状更不会出声。长谷部朝两兄弟点点头,然后示意了下天守阁的方向,意思是让他们赶紧带着主人去休息。就在这个时候,其实只是半梦半醒的宁宁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长谷部?烛台切?这么晚了你们还没休息吗?”她记得看完烟花表演出来时间都已经不早了,游乐园到他们之前到现世定位的地方还有段距离,想也知道现在的时间了。“主,”见宁宁醒了长谷部也就跟着开口,只是声音仍旧放得很低,“我们现在就去。”宁宁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那晚安,”然后在髭切抱着她脱鞋踏上回廊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啊,下次不用等我。”“我知道了,主。”长谷部答应是这样答应着,当然下次他仍旧会等。倒是烛台切笑了,灯光下黑发的太刀笑得分外帅气,“知道了主人,晚安。”等髭切把宁宁带回房间的时候,审神者打了个呵欠,“把我放下就可以了,我去洗澡,”她还要去洗漱才能睡觉,“今天辛苦你们了。”月白色头发的付丧神笑眯眯的将宁宁放下,“家主一个人可以吗?”所以你是问我一个人可不可以洗澡,难道我说不可以你难道要帮忙?唔,以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