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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事啊。~~~~施言再度折返脚踏,她掀开被褥,继续做方才停下的事。顾九年身上的雪色中衣彻底掀开时,施言被眼前的八块修韧健硕的肌理惊了一下。比十五年前更好看了呢。她鼻头一热,猛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即用锦帕擦了擦鼻头的艳红,施言替自己找了一个合乎情理的借口:“……”一定是近日来滋补的太盛了。→_→她绝对不是那种肤浅的女子。素素一定是对她误解太深。她曾经年少轻狂,难免贪玩,又怎会当真.沉.迷.美.色.呢!施言收拾好了自己,随手将沾了血的锦帕丢在了榻上,这便开始给顾九年施针。顾九年中的.是.媚.药.,施针的xue位十分关键,稍有不慎,顾家断子绝孙。施言甚是小心,一针一针稳稳的扎了下去,她太过聚精会神,以至于顾九年悠悠转醒时,施言压根没有注意到。内室烛火昏黄,少女一头青丝倾泻,她神情专注,从顾九年的角度去看,可将她莹白的小脸看的清清楚楚,她正俯在自己的……这角度有些可疑的暧.昧。顾九年不是普通人,他很快就想起了今晚“夜探闺房”的目的,此刻目睹一副十分.鲜.艳.的场景,他即便猜出少女在作甚,但正当年富力强的身子,也是猛然间一僵。只见少女俯的极低,她的脸离着那.处,仅有方寸之间的距离。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这无疑是敏.感的视.觉.刺.激。施言还在继续施针,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但此刻,她察觉到顾九年身.上的数根银针突然晃了晃。醒了?施言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的扎入最后一根银针,这才抬起头来。少女眉眼如画,明眸皓齿,低领中衣恰到好处的露出了清冽精致的锁骨,因着方才太过专心致志,她的小巧琼鼻上溢出薄汗,面颊白里透红,如雪中红梅,娇妍无双。两人就这么对视上了。施言觉得,谁穿的最少,谁最心虚。她施施然站直了身子,未免露出任何心虚之色,豪不躲闪的与顾九年对视,随即,她就亲眼目睹到,顾九年清隽的脸缓缓涨红……施言内心不可谓不震惊:“……”啧~顾九年啊顾九年,时隔十五载,没想到你还这般纯情。两人都是千年的狐狸,即便实际经验欠缺,但明面上谁也不怯场。顾九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沾了血的锦帕。他能够理解,为何少女会解开他的.衣.裳。可这锦帕是从何而来?为何会沾染上了血渍?据说扬州瘦马自幼备受.调.教.,男女通吃,很是会玩。此时,他的小.腹.略有痛感,多疑如顾九年,脑子里难免会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第四十章首辅清白顾九年此生从未这般狼狈过。便是曾经身为庶子,日子落魄拮据,也不会像此刻这样被动。小腹痛感一阵接着一阵。多疑如他,合理怀疑少女可能是在故意折磨他。但堂堂首辅大人,此时此刻,也是深刻明白,何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体内药力已经到了濒临迸发的地步,除却眼前少女之外,他的确找不到其他人给他.解.毒。施言了解他。在男人的凝眸注视中,她大约猜出了对方内心所想。施针还需一些时辰,内室安静的落针可闻,就连空气也似乎格外诡谲了起来。施言看着顾九年俊脸微红,突然起了怀心思,她如此劳心劳累给他解毒,他非但不感激,反而还暗中揣测她。这人实在可恶。施言一点不介意给他找点不痛快,于是轻叹一声:“首辅,我虽可以压制你体内的毒,但首辅三日之内务必找人排解,否则……日后只怕都不能了……”她说的很直接。甚至是过分的直接。没有女子该有的矜持。面对一个衣裳敞开,且还身中.媚.药.的男子,还能如此坦荡大胆,可见少女不仅胆肥,许还是个奔放的。顾九年的神情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怔然。倒不是因为他体内的毒。而是寻思着少女的话中真伪,他此刻已经逐渐清醒,且那种难以承受的煎熬不再那般强烈,他既然能半夜找来,便是知道这小女子可以解他体内药力。她在故意讹他。顾九年落得此刻下场,且被少女亲眼目睹了他的狼狈之态,他的心情实在谈不上美妙。这人即便是此刻,依旧语气冰冷:“那不如本官就找你。”什么意思?找她排解?!顾九年年纪大了,脸皮也厚了!不过,顾九年从来不轻易威胁人,一旦威胁了,就一定会做到。施言选择暂时不与jian臣较真:“……我乃神医之徒,还可以再试试,或许能解毒。”顾九年面无他色:“最好如此。”如果解不了了?又当如何?施言本要问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眼下不是招惹顾九年的时候。两人皆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坏。顾九年的目光落在了少女红艳艳的唇上。红唇微肿,配上少女莹□□致的小脸,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男人眸光流连,今日在宫里的记忆并没有消散,这张粉唇,他吻过……不知想到了什么,顾九年几乎是立刻撇开了视线,方才眼中还饱含成年男子的.情.欲.,下一刻却就像一个莫得感情的冷漠无情之人。阿言会生气。顾九年闭了闭眼,等他完成了人间之事,下了地府,一定好好对阿言解释,他并非是移情别恋,只是今日实在不得已……施言不晓得顾九年这厮怎的突然变了脸。以防施针过程出现任何变故,施言只能在一旁守着,她看着顾九年撇过脸,且闭眼时,眉头轻蹙的样子,怎么都像是被人胁迫的……小妇人。施言:“……”打住!她在胡思乱想什么?→_→****约莫一个时辰后。施言估摸着差不多了,她伸手给顾九年把脉,却就在指尖触碰到顾九年手腕的那一瞬,明显感觉到对方身子一颤,随后,顾九年本能防备,猛然睁开眼来。施言:“……”没睡着啊?看来这一个时辰一直在提防她。撇开顾九年的品行不说,他倒是个极为爱惜他自己的男子。施言心情复杂,她如今仍旧芳龄正好,顾九年都是三十铁树了,总不能还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