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噩梦(第一人称,重口,撞宫口,窒息,蛇交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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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您不要,主人,求求您!”我奋力挣扎着,企图挣脱脑袋上的铁手,却仍被一把扯住头发,拉扯着拖到门前。 “呃啊……好痛啊!”身后的人一脚踢上我的屁股,死死拽住我的头发将我往门上撞去。 我的头皮痛的发麻,一番挣扎间,被扯断的头发掉落在地上。 ”砰砰!”我的脑袋在男人的手里犹如笨重的钟一般,撞在门上不断发出闷响。 很痛,我感觉半边脸都在发麻,意识也接近模糊。 我“嘶嘶”地抽着气,嘴里仍不断地哀求“主人,求求你,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奴吧……” “唰——”的一下,我的脸撞上了门,磕到了牙齿,嘴角渗出血迹。 但这点疼痛完全掩盖不住我对接下来惩罚的害怕,那是更深层次的恐惧,发自心底的,无法克制。 * 我感觉到有东西缠上了我的小腿,湿湿的、滑滑的,是让我感觉到粘腻的恶心。 一层层鸡皮疙瘩如同波浪般不断地从我的脚尖蔓延到全身。 我知道,蛇已经爬上了我的身体。 眼前仍旧灰蒙蒙一片,但能从面罩的缝隙中看见它们的身影。 我痛苦地闭上眼,不敢再看。 我用力地遏制住喉咙里的声音,企图用静默将蛇驱赶开来。 但诡异的触感以及从进来到现在的无助感彻底击碎了我的心智。 “啊!求求你主人,放我出去!!!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呜呜呜呜呜!!!”我忍不住崩溃地尖叫起来,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恐惧。 一条又一条蛇在我的身上游走,缠住我的手臂,舔舐我的身体,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不断传来的“嘶嘶”声。 好恶心,好恐怖,我该怎么办。 我不断尖叫着,但身体的战栗却都被压制在躯壳下,我的肌rou紧张的几乎快痉挛,身体却仍僵硬地挺直着,仿佛被施了定身术,无法动弹。 恐惧就像巨石一样压在我的身上,我的心里,我几乎无法呼吸。 可无论我叫的多大声,祈求地多诚恳,门外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我也看不到主人是否在外面——单面玻璃阻隔了我的视线。 我泪如雨下,泪水顺着面罩一滴一滴滑落到地上。 “呃啊!”我蓦地僵住,尖叫声也随之停止,像被扼住了喉咙。 一条蛇正盘踞在我娇嫩的奶子上,用自己的细长却有力的身躯将我的奶子缠住,环绕几圈,挤出一个锥形。 它不断收紧自己的尾巴,仿佛要将我的奶子挤爆,就连奶头也被挤的曝出。 偏偏这时,它伸出蛇信,轻舔了一下那红肿的奶头。我甚至感觉它那灵巧的舌头悄悄地钻进了那条细窄的奶缝中,似是要将它开拓。 我的冷汗陡然冒出,屏气凝神,心中祈祷着它不要有下一步动作。 * 我倒在地上,早已失去挣扎地力气,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更是心理上的。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太漫长了,这场折磨仿佛永无止境。 空旷的房间里我只能听见蛇的“嘶嘶”声和我自己粗重的喘气声,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这让我更加感到茫然与害怕,甚至开始恍惚时间是否还在流动着。 一条条蛇在我身上盘踞着,它们大概也累了,半响未曾动弹了。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精神仍在高度紧绷。 尽管我知道不可能更糟了,但我仍然无法喘息。 * 直到一股香味传来,我身上的蛇又开始游走。 它们重新缠上我的四肢,就连手指缝间也挤满了它们的身体,仿佛在和我十指紧扣。 两条蛇好像在我的sao逼前打着架,争抢着谁先进去的主动权。 终于,它们没了耐心,一起朝洞内挤去,脑袋紧靠在一起,像是要争个头破血流。 “呃嗬嗬啊……我的喉咙里嘶吼着,发出几声闷哼,只感觉它们尖锐的鳞片像是要把我的rou壁划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哪条蛇撞到了那处凸起,我无法抑制地抬起胯,激烈地上下抖动着,身子跟砧板上的鱼似的,无法停下动作。 我双眼上翻露出大片眼白,舌头不自觉地吐出,口水成片的从嘴角溢出,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下体突然喷出一大股液体,夹杂着黄色的水流打在地上——我竟是高潮到失禁了。 * 媚药模糊了我的头脑,我失去了理智,只感觉浑身烧的guntang,身体每一个毛孔都热的张开来,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进入,就连内壁也瘙痒无比,像被无数只蚂蚁爬过。 我开始渴求有东西进入,填满我空虚的saoxue。尽管它已经被塞满,我仍觉得心痒难耐。 “塞满我的zigong!对!”我对突然产生的想法感到非常的满意。 我大着胆子抓住一条蛇露在我rouxue外的尾巴,拼命地往rou道里塞。蛇在我的手中扭曲着身子,不断往前钻去,似是也察觉到了我身体里越来越火热的温度,拼命地想挣脱出来。 我感觉我就要被捅穿了,在它猛地撞上rou嘟嘟的环时,我无声地尖叫起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唾沫流了满脸,我涕泗横流,陷入了小高潮。 那宫口并未被人捅开过,此时正闭得死紧。 可那条蛇迫切地想钻出去,于是它不断地大力冲击着宫口。我顿时像被重拳锤击着zigong,呜咽着陷入不断地高潮。 我在地上扭曲着身子,克制不住地夹紧腿磨蹭着,仿佛也变成了一条蛇,在地上蠕动,挣扎。 * 在我身体的不正常痉挛下,那条蛇好似已经察觉到此路不通,开始拧回身朝xue口游去。 我四肢瘫软,像一个破败的娃娃,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我在连连的高潮过后迷迷糊糊地想到。 恍然间,我拉开了颈套,露出白嫩的脖子和脖子上淡青色的血管。 没过一会,我感觉到一条蛇慢慢地舔舐着我的脖子,并且把它的头往下面蹭着,也好像是拱着,迫切地想干些什么。 我的思维仍旧迟缓,但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缓缓地抬起了头,待它顺畅地滑过我的后脖颈,缠住了我的脖子又缓慢收紧时重重地磕在地上。 “哈啊——”我几近窒息。停在身侧的手重重地捏紧,克制住自己企图反抗的生理性动作。 我静静地享受着呼吸一点点被剥夺的感觉。 直到胸腔里的呼吸快消失了,我终于忍不住拼命挣扎起来。 濒死的恐惧我依然无法克制,太痛苦了,肺部又干又涩感觉马上就要炸裂开来。 那条蛇仿佛明白我快死了,怜悯地松开了它高贵的尾巴。 呼吸重新回到我的鼻子和嘴巴里。我不断咳嗽着,咳地惊天动地,咳地无法呼吸,然后又大张着嘴,鼻翼不断收缩着渴望着更多的空气。 这样死太痛苦了。我如是想着。 我用手抓住蛇头的下面一部分肢体,缓缓地将它带到我脖子的一侧。随后深吸一口气,用指甲狠厉地在脖子上刮下去。 一阵痛意让我清醒了一点,但也仅仅是一道小伤口,也仅仅只是清醒了一点。 微弱的血腥味传来,伤口渗出一道血迹。 我感受到蛇头在朝它靠近,一点又一点。 快点吧,结束这场折磨。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脸上露出了美妙的微笑,仿佛已经想象到它张开大嘴,露出两个尖牙,然后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流下深深的两个洞。然后它开始吸食我的血液,又或者血液不断涌出,无论是哪种死法,我都会渐渐止住呼吸。 又或许有更多的蛇被血腥味吸引过来,一起啃食我的血rou,那也无所谓。 * 只有这样才算是解脱吧,我想。 给蛇当养分也算是实现了我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