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景刃】行李箱里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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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闭着眼睛。 大号行李箱平放在地板上,他身形太过高大,把这只皮箱的每个角落都塞得满满当当,拉链只从底部拉开一半,赤裸的臀rou就从边缘溢了出来。 他被摆成应当只出现在三流限制区小视频里的姿势,双腿屈至胸前,大腿与小腿交叠,被黑色皮质束带扎紧,锁扣挨着脚踝。打开的腿根处固定着分腿器——介于皮箱空间原因是最小号,但为他穿戴这副束具的人对这些小玩意烂熟于心,位置卡得相当毒辣,依旧让他的双腿在有限的空间里张到最大。双手反缚于后腰,但不同于常规绳缚时与脖颈处项圈相连,而是刁钻地向下分出一束勒进腿间,在最隐秘的位置嵌入粗大的绳结,再绕到身前,上行扣住了咬着两只乳尖的金属乳夹。 显然对于他而言,窒息与濒死带来的刺激远不及性。 眼罩严丝合缝地阻隔着光线,球形口枷勒得两颊发痛。他没有被释放,甚至连行李箱都只从底部拉开一角,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他的臀,更准确地说,是一道臀缝。 一只手掌轻车熟路地伸了过来,目的明确,也吝啬得不愿多触碰他身上其他部位。 如当下流行的小电影那样,他长了个批。并且是显而易见吃过rou,挨过cao,成熟得能容纳更多cao的批。 这是个女性的器官,但在他身上结构完整,发育得丰润。分腿器两端各有两根银链连接着精巧的阴夹,分别夹住了两侧大小yinchun,像掰开花苞那样拉开,暴露出无法遮掩的雌核与xue眼。绳结埋在rou缝里,被吃进大半,裹满粘液,被分开的双腿无法夹紧,只能靠xuerou的收缩一口一口吞吃,湿漉漉地磨蹭,隔靴搔痒。 那只手足够熟悉这个批,勾起绳结的动作轻巧得像开罐头,然后拇指按着阴蒂,两指插进rou道,给予非常直白的纳入与填充,从xue腔里挤出一股yin汁。 身上的绳缚没有多少余量,意思是很紧,被拉扯到的乳尖在震动乳夹持续的刺激中传递出波动的快感,刃缓缓吸气,这种刺激于事无补,他到不了,因此思维格外倦怠,安静得像具尸体,等待对方下一步动作。 手的主人和他一样安静,但更体贴,没让他久候。狭窄黑暗又密不透风的空间让身处其中的人感官迟钝,并使裸露出的部分更加敏锐,敏锐到足够感知到空气的凉意,和手指的凉意,显得他的xue热得像融化的蜡。那二指模仿起交媾的抽插,进出间水声大作,yin液横流,把铁质阴夹涂得发亮,浸润得与唇rou咬合处愈发瘙痒难耐,绵钝的痛意尖锐起来,他觉出一点麻木的趣味,想抬臀迎合,却被行李箱框住动作。 大脑似乎慢慢意识到了此刻的处境:方方正正,塞进他以后没有一丝空余的行李箱,现在被打开一道缝隙,只露出了他yin荡的屁股,而一只手不请自来,公事公办地抠他的批。 像纡尊降贵地在取用某件物品。 这个认知终于调动起了些许贫瘠的羞耻心,他久违地感到呼吸急促,xuerou翕张,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到达了今天的第一个高潮,然后感到那只手的抽离,rou壁合拢,像挽留一根真正的yinjing那样恋恋不舍。紧接着响起细碎的布料摩挲擦拭声——从他xue里吹出的水打湿了那只手掌。 刃平复呼吸只用了几分钟,温吞的高潮令人身心舒适,他很久不曾达到这样轻松的高潮,他开始有些期待对方接下来的安排。 恰如其分的压力从行李箱外壁上传来,行李箱底部狭窄宛如壁尻的缝隙重新闭合。刃花了几秒钟意识到对方是要合上箱子,那只微凉的手就又贴上了他的腿根——像给使用过的器具归位那样,被拨开的绳结重新卡回xue口,手指推挤、按压,好像无所谓是箱子里装了个人还是箱子长了个批那样将他溢出的臀rou一点点塞回行李箱中,接着锁住的拉链开始滑动,紧贴着皮rou一寸寸咬合,“哒”的一声,彻底合上。 随即平放的行李箱重新竖立起来,箱子里的身体随着重力下沉,硕大的绳结被整个压进rou道,一下子大张的yinchun、涨热的阴蒂、抽缩的xue口都毫无保留地拓上箱壁,被挤压得严丝合缝,内衬的布料将yin水吸尽,潮意和粗糙的刮擦感反射给敏感的黏膜,像点了一把要命的火。 情况似乎变得不妙起来。刃想。 景元觉得自己要疯了。 时间倒回一个月前。一家偏僻、名不见经传但诡异地门庭若市的小医馆。 医士从案牍卷轴里抬头,扫了景元一眼。 值得一提的是,这是个短生种医士。仙舟本土对短生种的歧视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医者这类职业则更甚,这家医馆能有眼下的生意,显然在某些方面有着一技之长。 “性生活不和谐?你说你们同居多久了?”医士说,“这很正常,在你们长生种身上尤其正常,性这种高强度刺激需要更强的刺激才能长期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嗯,我们短生种有句话叫‘七年之痒’,不过放宽心啦,很多人用不着七年就不行了啦。” 景元心惊rou跳:“半,半年。” 十分钟后他狼狈地掀起帘子,从矮小的门扉里挤出来,门外还排着长队,多是外貌上年龄不一的长生种男性,医士没给他开药,因此看到他空手出来,那些人脸上无一例外地流露出怜悯与兔死狐悲交织的复杂神色。 景元几乎要汗流浃背了,脑子里只剩下医士的话反复盘旋:我的建议是去找点更强的性刺激啦,性生活是需要两个人维系的,况且你这根本不是多严重的情况,早知道你说的不和谐是频率从一天四次变成三次我都懒得让你进门…… 提出“以sm这种方式强化性刺激”的时候景元由衷地承认,变成了星核猎手还是有这点好处的:接受度高,情绪稳定。如果还是以前的应星哥,不出一刻钟他就得去金人脑袋上找自己的rou。 但刃不愧经历过大风大浪大生大死,那张常年缺乏表情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丝裂痕,可景元觉得他要夹断自己的老二了,半晌小心翼翼地问:“哥?” “可以。”刃说,“你最好行。” 时间再回到现在。 一个月内景元尝试了所有外星舶来的小画册上的各种把式以及医士的口头指点,他的优点是学什么都快,短短一个月把各路神通运用得融会贯通出神入化,果然成功刷新了从前两人在房事上的诸多记录。 而一个系统时前,他延续这几天的新花样,把刃束缚完毕后装进行李箱,扮成普通旅客在宣夜大道上闲逛,这种叶公好龙的半公开场合确实给刃带来了不小的刺激,通常等他慢悠悠逛完星槎海回到将军府,刃已经在行李箱中无声达到了数个高潮。 今天一切如常,唯一的小插曲是半路偶遇了许久不见的丹枫。饮月君正非常不饮月君地拖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行李箱,远道而来,虽然全身干干净净,但他微妙地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 他之前跟着丹恒登上了列车游历,此时客气地同景元打招呼,简单解释了自己最近要回罗浮小住一段时间。景元是个e人,并且作为神策将军兼饮月旧友,于情于理都得小叙一番,因此两人就地畅谈一刻钟。 分道扬镳后他回神策府,回想方才饮月的声音刚响起时从行李箱把手上传来的细微震颤,此时倒是无声无息了,他有些发怵又有些恶劣的期待,一边伸手拉开行李箱的拉链,一边絮絮地说:“你说这建木,之前把饮月投射出来我还以为是丰饶力量的波动,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人还实实在在的,不过也好,你不用追着丹恒砍了,饮月现在应该也恢复到能被你砍的程度了吧……” 景元的声音戛然而止。 行李箱敞开,里面赫然是厚厚一摞札记,几套简单的衣物,角落里堆垒着零散的明珠珊瑚等物。 糟糕。 景元只觉得眼前发黑,猛地扭头:“青镞!准备一艘星槎,快!” 丹枫打开行李箱。 不多不少两刻钟,无论对于开胃前菜还是转场来说都恰到好处。这回箱子彻底拉开,刃一头栽到地板上,面色潮红,浑身湿透,下体与箱底分离时发出一声yin靡的水声,隐约拉出透明的银丝。他黑发乱七八糟地黏在背脊和脖颈上,看起来像兽类初生的、裹着胎膜的幼崽。 他倒下去后rou眼可见地,身下地板上洇开一片湿痕,可以想见度过了十分美妙的两刻钟。他被束具牵引,别扭地弓着身子,呼吸还不算太急促,小腹和大腿内侧肌rou却发着抖,似乎还沉浸在上一场高潮的余韵里。 丹枫向下瞥去一眼,他还是持明族的本相,眼瞳湛青流转,因此叫旁人很难分辨他视线的焦点,只能看见微垂的眼睫,在持明龙尊这张万年不变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冷淡的意蕴。 他就这样上前用脚尖拨了拨星核猎手的腿根,四两拨千斤地把人翻转过来,然后俯下身。 失去行李箱拘束的双腿不自觉打得更开,连带着分腿器两端的阴夹将花唇拉扯到极致,行李箱内壁还是太过粗糙,下体被摩擦得肿胀,拉开的yinchun间雌核roudong一览无余,xue眼像口真正的泉眼一样汩汩冒着yin水,把阴阜连带整条股缝都泡得红腻饱满,挂着层晶莹的粘液。 丹枫一只足尖踏上刃的腿根,隔着长靴底传来温热厚实的rou感,那里本来也是一处敏感地带,但在眼下这场yin邢中显然不够看,丹枫面无表情地上力,只是为了将对方身体进一步打开,然后伸手触摸眼前高热的rouxue。 仅仅是手指触碰阴蒂的刹那刃就吹了。他颤抖,模糊不清地呻吟,xue口张合,吐出大股透明的液体,接着就是长久而连绵的痉挛。这样的反应连丹枫都感到惊讶,他觉得也许应该重新审视八百年前的旧友,但又想到时过境迁,应星连批都长了,什么疑问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种时候说“你变了”只会让他无始乱终弃之实也像坐实始乱终弃之名,丹枫斟酌了一秒钟,说:“你变了很多。”感谢语言的艺术,让始乱终弃和欲盖弥彰得以在短短一句话中同时体现。 但刃听见这句话的反应却大得出奇。原本他一直是极度安静且配合的,接连不断的高潮都没能让他发出多少动静,此时却猛地挣扎起来,扯得全身束具咯吱作响,从喉咙深处迸出低哑断续的音节,口枷很恶劣地制成模拟yinjing的形状,因此在口中堵得相当深,让几个沉闷的音节更加支离破碎。 “你说什么?”丹枫敷衍地问,二指又很顺手地摸进他敞开的rouxue,“不急的话……”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紧闭的房门被非常匆忙地大力敲了三下,比起征求意见这显然只是对方情急之下的通知,下一秒房门被暴力推开,景元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丹枫,我……” 他的声音再次戛然而止。 “我……”景元觉得眼前发黑的症状似乎更严重了,说话时连带嘴唇都发抖,“你……” “丹枫……”神策将军算无遗策的大脑也有罢工的时候,几秒钟后终于吐出了第一句完整的话,“你怎么乱抠?!” “景元你来了?”丹枫很客气地招呼,他二指扔插在刃的xue里,很不客气地没到了底,在外看不出什么动作,却能看见刃的腿根逐渐打起颤来,被口枷撑开的嘴唇也愈发殷红湿润,是在经历一场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温和无害的指jian。 丹枫抬头看了眼镶在门框里的景元,不解:“你不一起来吗?” 他态度太坦然,好像招呼朋友开银趴并不是什么需要给予多余情绪的事——也许在持明族的风俗里确实不是,帝弓司命在上,他没有诽谤不朽后裔私生活的意思,但……景元的状态终于从呆若木鸡转变为瞠目结舌,然后又在丹枫的下一句话中如遭雷击。 “我以为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丹枫说,接着他又像意识到了点什么,脸色也凝重了些,“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不,就是这个意思。”景元矢口否认,开什么玩笑,难道要承认真的是玩脱了然后一边说“真是失礼啊给你添麻烦了”一边把他哥装回箱子里带走?景元诚恳地说,“想要体验更加真实,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 “那就好。”丹枫说,“否则就太失礼了。”他一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得出来他有着非常不错的手活,几句话的功夫刃整个人都开始痉挛,最后绷紧了抽动一下,又达到一次小高潮。 他应该已经吹了有几次,墙角的行李箱底湿透了,地板上也有一大片湿痕。 丹枫从容不迫地抽出手指,他的手套也已经完全被打湿了,他将它们摘下,随手甩在刃的胸口。 景元迅速进入角色,他反手关上房门然后也上前蹲下,伸手解开刃的眼罩。是不知道该说熟悉还是陌生的金红色眼瞳,烛火一样摇曳明灭,但现在眉尾湿腻,眼睫也被潮气熏得乌黑沉重,呈现出最yin荡的婊子那样的迷离与失神。 不太妙。景元想,他哥回头肯定要杀了他。 星核猎手杀人如麻,绝对对得起八十一个亿的身价,就算明天剑下亡魂多了一条神策将军的,也不过在悬赏令上添几个无用的数字。 丹枫还在火上浇油:“你太着急了景元,过早给予视觉的话sub不会太听话的。” “没事,没事。”景元心不在焉,心想现在只有确保把人cao爽才能捡回自己一条命了。 回答他俩的是刃无声的瞪视。明明是很鲜艳的瞳色,但无论何时都给人以阴恻恻的渗人感,此时尤盛,景元默默打了个寒颤。 “应星好像不太高兴。”丹枫语调平平地说,问景元,“你们是刚开始磨合吗?” “不是……”景元下意识伸手摩挲刃的咽喉,用了一点力气收紧,这是他们平时惯用的小花样,刃对窒息的忍耐程度很高,这比起给予刃快感倒不如说是景元的安抚奶嘴,他太心虚了,生怕丹枫看出端倪,又担忧对方产生更过激的念头。 丹枫的回答是把手伸向了景元的皮带。 他动作非常快,能掌控水流的手指解开一条皮带要不了零点一秒,景元一句“你干什么”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惜字如金的饮月君难得耐心地解释:“你身上那么多皮带,解一条不碍事的。” 还不如不解释,景元一头雾水,就看见丹枫起身,声音从头顶传来:“把应星抱去床上。” “你该给他立立规矩的。” 九十七,九十八…… 景元坐在床上,刃半靠在他身上,后背紧贴着他胸膛,分腿器被调整到了最大,几乎把双腿抻成平角。他一手环过对方胸前,一手按在腰腹处固定住刃的身体。像暴力打开一只蚌。 他左手拨弄着星核猎手乳夹金属环里勒出来的乳尖,心里随着耳边破空的声响默数。 啪。 每响一声,怀里的身躯都会遏制不住地惊跳,他就更用力地按住,虎口卡着胯骨,手掌下的肌rou发烫,覆盖着耻骨和没有骨骼保护的小腹,时而绷紧时而柔软,手指嵌进去,感受到绵绵不休的震颤。 九十九。 景元又数过一个数字。 丹枫站在床边,景元的皮带被他折了一折持在手中,举起,落下,带着风声精准地抽在充血肿胀的女xue上。 一百。 丹枫的力道掌握得非常毒辣,很难说前任持明龙尊到底从哪学的这种勾当,开头十几鞭大开大合势如雷霆,打得整条股缝宛若被活剖的鱼腹,绽成旎红的一道yin沟;而后又声势渐缓,和风细雨渐入佳境,不轻不重打在被迫张开的大小yinchun上,一半是痛,一半是爽,抽得星核猎手几乎要抬臀去接迎面的鞭梢;最后十几鞭却又一鞭重过一鞭,抽在无从躲藏的阴蒂和xue口上,皮带挥出道道残影,破空时风声锐响,抽得蒂珠肿胀透亮,yin汁四下飞溅。 可谓层层递进,叠浪三乱。 最后一鞭下来刃整个人后仰,四肢虚软,精疲力尽,被景元从背后支撑住。他浑身酥麻,起初还能挣扎几下,此时却只剩喉结上下一动。 景元低头亲他,看见他目光已经完全涣散开来,赤金色眼瞳因为失神呈现出晦涩的暗红。丹枫静立在原地,有几秒钟毫无动作,以一种不带感情的神色扫视刃一片狼藉的下体。 因丰饶赐福而生的女xue已经被抽打得红肿guntang,热得几乎要融化,阴蒂越过了绳索的碾压高高肿起,好像还沉浸在鞭笞的余韵里一跳一跳发着颤;yinchun肿胀得大如蝶翅,被铁夹拉扯着贴上大腿根;勒过股缝的绳结早已被抽得深深嵌入rou道,只余xue口鼓起的一圈红腻软rou,裹着层晶莹的黏液,随着呼吸翕张,让整口阴户看着宛若一朵绽开着颤动的rou花,含着隐约未露的花核,透露出丰沃又耐人寻味的艳色。 丹枫注视了片刻,伸手去取那花唇上夹着的阴夹,铁夹已经夹了太久,几乎嵌进鼓胀的rou唇里,松开时清晰可见咬合处瘀红的齿痕,深浅交叠,斑驳错落,rou唇抽缩着缓慢合拢,像蚌类藏起明珠那样将绳结往身体深处吞吃了几分。 刃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抽气,他嗓音本来就低哑,这样听起来更像哭了很久后的哽咽。景元在捻动他乳尖,环形乳夹收紧后将rutou勒出樱桃籽大小的rou晕,此时已经肿大了数倍,殷红发亮,连细若针尖的乳孔都隐约可见。景元拨弄那颤悠悠挺立出来的rou粒,手掌揉着他哥的胸,触感是蒸腾着热意的丰厚肌rou,饱满,不规律地起伏,给他一种没准也会产乳的荒谬错觉,然后他听见黏腻的水声,刃仍旧维持着背靠他胸膛的姿势,后颈却往他肩窝里坠了一下,喉咙里挤出非常沉闷的呻吟。 ——丹枫垂着眼帘,解开了勒在刃腿间的绳索,两指拨开黏湿的yinchun,插进xue里,把已经吃得很深的绳结抠挖出来,丢在了地上。 吧嗒。 刃双腿剧颤,下体抽搐,几乎没有停止过流水的rou道里又涌出一股黏汁。 床单湿得一塌糊涂,yin液的味道腥甜得空气都要拉丝。景元想,他明明还没有真的接受yinjing的进入,看起来却已经快要被玩坏了。 丹枫走开几步,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摆弄了一下,打开了开关。 那东西顿时嗡嗡震动起来,景元辨认出那是枚跳蛋,深粉色,拖着暧昧的长线。丹枫端详了一下,把它抵在刃还在抽搐的xue口,嗡鸣声一下子有了实质,景元这才意识到这个小东西的震动有多强烈——yin水溅湿了丹枫的膝盖,刃整个阴阜都在颤抖,连带腿根和臀部都掀起rou浪。 真要命。景元咋舌,看着丹枫两指抵着跳蛋的尾部,将它推送进xue腔深处,然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卷防水胶带,裁下一截,贴在了刃饱受蹂躏的女xue上。 做完这些,丹枫直起身,看向景元:“cao吧。” 刃的屁股很好cao,这点景元一向知道,从前如此,现在亦然。 他抱着刃,站在镜子前,以一个很恶劣的姿势cao他。很软,很热,很紧,隔着一层rou壁能感受到女xue里传来持续的震动,和后xue痉挛般的抽缩交织,形成一种很绝妙的吮吸感。 刃已经失去大半意识,好像终于在不间断的性刺激下崩溃了,身上的束具解除得七七八八,他一条小腿挂在景元臂弯里,整个人也几乎全靠景元架住,剩下的一部分重力则由两人相连的部位承担。口枷被丹枫摘下了,但勒痕还留在两颊,暗红色两道,像刚摘下辔头的牝马。他脖颈后仰着倚在景元颈窝,口唇半张,舌尖也因为充血殷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剩下不成调的呻吟。 景元感觉他哥被他抄在手里的膝窝烫得要命,后xue也烫得要命,间或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大概是女xue里又达到了一次高潮,绞得他也非常受用,他趁人之危地去摸刃的小腹,感受指下肌rou的鼓动,想象那些流不出去的yin水被堵在xue腔里,会将小腹撑起一个弧度,就像孕育了一个生命一样。 这么想着他视线就落在镜子里,刃贴了防水胶带的下体,胶带很薄,是透明的,可以清晰地看到底下被拓平了挤压得变形的yinchun,已经胀成了熟艳的深红色,贴紧着腿根和阴阜,中间掩不住的xue口蚌rou一样堆蹙,被yin水成股冲击,胶带中心布满黏湿胶着的痕迹。 丹枫站在一侧玩刃的乳尖,撤了乳夹的rutou没有之前那么胀大,却仍旧在高涨的情欲中挺立着,丹枫伸手下去,从胶带边缘抠弄露出了一半rou尖的阴蒂,乳尖就相应地充血得更厉害,从乳晕里勃发地探出来,也裹挟了yin液,像被唇舌舔舐过一样晶亮。景元百忙之中想丹枫可真是个变态啊,就看见丹枫收手,从自己耳垂上取下了两枚耳钉,随手用yin液润湿了一下其后的针尖,按进了刃闭涩的乳孔里。 刃的呻吟陡然拔高,胸腔起伏,足趾蜷紧,他对疼痛的耐受异于常人,但快感仍旧是无从抵御的,尖锐的痛楚带来同样尖锐的快感。景元被夹得发痛,想抽动一下都进退不得,只能往他要命的那点上撞了几下,甬道绞紧yinjing的力道一下子放松了,挺好,能夹会吐,像截温顺的rou套吮着侵入的性器,而后景元感到,高热的肠腔里每一道褶皱都涌出温热的水液来,一下子浇透了他的guitou。 又吹了啊。景元面无表情地想。刃整个人瘫倒在他身前,毫不受力地仄歪过脑袋。景元几乎能肯定他一定有那么几秒钟失去了意识,但他想要确定的时候又在镜子里看见了星河猎手半睁的、暗红的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镜子里自己的yin态,半晌眼睫才颤一下。 景元伸手去掰他哥的下颌,低头亲他湿润柔软的嘴唇,yinjing却还死死抵着软腻得几乎化开来的xue腔,刀劈斧凿似的楔进去。 刃顺着他的力道摇晃,他又恢复了沉默,但其实只是叫不出声了,像具被cao熟了的活尸,顺从,敏感,汁水丰沛,好像连再多一点刺激都承受不住了,景元每顶一下,他就脱力地往前挣出去一寸,又被景元掐住腰掼回yinjing上。 丹枫冷眼旁观,他是在场唯一还暂时不处于性事中的人,神情冷淡之余更有一股置身事外的冷漠,此时正从作恶多端的床头柜里挑拣出一只半臂长的蜡烛,点了火,举到刃的跟前。 烛焰摇晃,烛台倾斜,烧得透明的烛浆滚落时宛若一串燃烧的泪珠,滴在潮湿的皮肤上迅速冷却,重新凝固成暗红的蜡壳。 刃像案板上的活鱼一样弹动了一下,脊背反弓的瞬间景元险些没制住他。与之相反的是连眉梢都没有抬过的丹枫,缓缓将一串guntang的蜡油滴在星核猎手剧烈起伏的胸口,细致入微,心狠手辣。 几乎是同时景元就感到包裹着自己的肠xue异样的热了起来,好像那串热蜡也滴在了他老二上,虽然只是刃在极端的刺激下体温骤升,但还是让他可耻地从中品出了致命的快感。 有点太超过了。他的视线原本不能够看见身前的情形,但镜子让一切一览无余,甚至纤毫毕现。刃的瞳孔完全涣散了,眼尾潮红像要滴血,鬓发和额发都被汗湿,成缕贴在苍白的面颊上。 他的胸口、腰腹,乃至四肢都遍布深浅不一的疤痕,内里的愈合依旧在这具不死之身的外表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成串烛蜡从锁骨起始,高热时是透明的淡红,在起伏的胸乳间滚动,冷却得越来越凝实,流经线条精悍的腹壁、股沟,固化成血迹斑斑的暗红。 好像那些早已愈合的伤口又流出了血。 黑的发,红的唇,暗色的烛蜡,陈旧的伤痕。星核猎手身上像打翻了五彩斑斓的调色盘,却诡异的没有一丝活气,宛若一具温热的艳尸,热蜡的刺激让他战栗,yinjing的进出也让他痉挛,他像真正只剩下了对外界最本能的反射。景元cao他,xuerou又缠又软,吸得前所未有的热情,丹枫用手指撩拨他不受控制微微吐露出的舌尖,他也回应似的舐弄对方手指,对待性器一样舔吮。反弓的腰背像抽去了脊骨一样松懈下来,后颈弯折,垂落,嘴唇贴在了景元颈侧,吐息混乱guntang。 景元被伺弄得头皮发麻,销魂之余心有戚戚:“不会玩坏吧。” “不会。”丹枫冷静地说,“他爽得快尿了。” 他举起手中烧了一半的蜡烛,手掌倾斜,烛芯晃荡,guntang的烛泪精准地滴在刚被耳钉穿透乳孔的乳尖上。 “啊!……”一声嘶哑的哀鸣响起时景元也被夹射了,湿滑柔腻的xuerou在刺激下疯狂抽搐,yin液齐出之际又被他射满了一腔浓稠的精浆,站立的姿势下满腔液体根本蓄不住,纵使yinjing堵得严实,也从湿软的xue口边缘缓缓溢出白沫来,顺着腿根直流向膝窝。 他痛快地出完精,才想起来刃在最初那一声之后就再没了动静,回过神来低头查看,视野里是刃绷直的脖颈,突出的喉结几乎能划破皮肤,青筋浮动,隔了几秒钟才从肌rou痉挛的喉头发出一点轻微的气流声。 然后景元感到架在他臂弯里的小腿紧绷起来,星核猎手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也挣扎着抬起,仿佛知道灭顶的高潮即将来临,被cao成一滩烂泥的躯体终于活过来了一瞬间,僵直颤抖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揉弄自己胸乳,乳尖上凝固的蜡壳受力脱落,露出底下被烫得鲜红肿胀的乳粒,胀大如樱桃,乳孔受激收缩,更咬死了刺入的耳针,蜡壳剥落,灿金色莲花耳坠颤悠悠一晃,珊瑚镶嵌黄金般相得益彰。 丹枫将烛台靠近,跃动的火苗在勃发的乳尖上轻快燎过。 刃急剧抽气,腿根战栗,小腹紧绷,凝结在下腹的残蜡纷纷剥脱,像被一场摧枯拉朽的内高潮逼至极限,贴紧女xue的胶带翕张鼓动,哗的一声轻响,闭锁不住的yin水将胶带边缘冲开一角,汹涌的水液霎时喷湿了他的下腹和景元的大腿。 丹枫揭去黏住yinchun的半边胶带,烧得只剩半指的烛火高举,倾倒,烛泪连绵成线,浇上了敞开的牝户。 持明有两根,这点景元一直是知道的,但确实百闻不如一见。 丹枫在cao刃,双xue齐入,直捣黄龙。持明族的yinjing颀直,头端和根部都逆生着青鳞,挺入时倒伏,拔出时却显出毒辣,次次勾着xue腔里软腻的红rou倒剐出去。景元暗想:持明族没有生育能力是有原因的。 但好在刃已经被完全cao成了顺服的yinjing套子,他从被丹枫往女xue滴蜡后就一直处于持续的失禁状态,两口xue断断续续地吐水,起先还混着射进去的jingye,后面就只剩透明的yin水,很快把床单打得湿透。 丹枫每一下进出都会cao出黏腻的声响,景元看着两根龙茎悍利地挺入,其上青筋勃勃跳动,两口软xue就像被烫到了一样张开,rou壁推挤,含吮着柱身啧啧有声,拔出时xue口翕张,rou环被软鳞拖出寸寸rou膜,又在茎头离体时倒弹回去,整只女xue绽成一朵水光淋漓的rou花。 相较之下后xue显得收敛些,只是xue口纹理被完全cao开,yin水和浊精打成白浆,沿着红腻的股缝直往后淌,cao进去的时候rou感厚实,腿根拍打得整个臀rou都在抖。 景元坐在床头,刃枕在他腿上,面孔调转,湿润的唇舌包裹住神策将军的yinjing,以确保身上每一处腔道都被填满。口腔和喉管也是温顺而熨帖的,舔弄冠沟,吸吮马眼,唇舌挤压囊袋逼出jingye再流畅地咽下去,熟练得像做过几百年的娼妓。 他应该已经完全失去神智了,期间景元有叫过他几次,无论是“应星”或是“刃”,都没能在那对暗红的瞳孔里激起一点波澜。与之相对的是他的身体变得高热、柔软,任何一点触碰都会引发长久的痉挛,然后就是高潮。 景元的角度能看见他哥潮红的眼尾和垂下的眼睫,睫毛和额发蹭在他小腹上,隐隐的痒,反正快感和痒意都涌向下腹,他用不着分辨,只需要一股脑射在对方嘴里。 他射得通体舒畅,同时听见埋在他胯间的刃发出点沉闷的鼻音,是丹枫纡尊降贵地cao完了一轮,两根阳具齐齐吐精,射得星核猎手小腹抽搐,毫不意外地又喷了个彻底。他的咽喉大概曾经受过重伤,即使在这样激烈的性事中也极少发出声音。 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景元觉得迟来的良知占据了上风,从床头柜上端起碗冷茶想喂他哥几口防止脱水,但茶端在手中,扭头看见刃失焦的眼神凝在他身上,随着他伸手的动作往前爬了几寸。漆黑的长发从赤裸的上身滑落下去,露出苍白中泛起红潮的后颈。 有种这个人在依恋他的错觉。景元一下子感到心里软得冒泡,他单手要将刃扶起来,想让他能倚靠在自己肩上,后者却躲了一下,他伸出去的手一偏,堪堪擦过颈侧,与此同时是丹枫掐住星核猎手虚软的腰身,狰狞的龙茎再次捅开两只rouxue,插出一声yin靡的水响。 又是一阵激烈绵长的高潮,刃倒在一摊yin迹中不断抽搐,下体孔窍齐张,水液喷溅。半晌翻转过身露出半边侧脸,眼睫也湿透,水汽乌沉,眉尖发颤,抬起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抓住他的yinjing,垂首含进口中。 景元愕然。 丹枫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听起来是冷淡的笑了一下。 “应星大概要有很久都离不开yinj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