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我和初恋结婚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板着脸开口,“就一早上没跟你一块出门,你就背着我穿这么少。”

赵攸宁装傻,冻得鼻涕泡都要出来了,眼一眯傻笑,声音颤颤抖抖,“谁说我冷的?我不冷啊。”

那时候林宴舟总会狠狠赏她脑袋一个大枣,叹一口气,无奈地敞开风衣。

一手摁着赵攸宁的脑袋,直直将她摁进他怀里。

这种瞬间赵攸宁总在想,这人穿得明明也不厚,可怀抱为什么这么暖。

叫她像只松鼠钻进树洞的一样,不想离开。

可自从他放弃承诺出国,她总害怕这些记忆涌现,再也不肯去这家店喝粥了。

赵攸宁思绪回归,看着林宴舟骨节感十足的长指慢条斯理地打开包装,不争气地咽了口水。

不是她没出息,是……太久没喝了!

吃饱喝足,才能有力气吵架不是?

赵攸宁伸出没扎针的手想去接粥,还没到人跟前,就被林宴舟拍了一下手背打回去了。

这人疯了吗?

“你这人什么时间变这么小气了?”

“买了又不给我吃,是想馋死我?”

“虽说你很想和别人双宿双飞,我也同意吧?但也不至于饿死前妻吧?!”

林宴舟:“……”

赵攸宁说得义愤填膺,林宴舟继续无动于衷。

他眼皮微微掀了一下,睨她一眼,继续慢条斯理地去搅拌粥,让它变凉。

赵攸宁还想说什么,林宴舟盛了一勺粥,靠近他嘴边吹了吹。

赵攸宁开口的瞬间,林宴舟把勺子塞进了她嘴巴里。

赵攸宁:&%^&*%……

太好吃了。呜呜呜呜。

是碳水,她也认了。

“好吃?”林宴舟淡淡开口。

赵攸宁猛点点头。

“再来一勺?”林宴舟又吹吹粥。

赵攸宁身体从心地立马张开了嘴。

又是一口,口腔的满足和愉悦感让她闭上了眼睛。

正回味着刚刚的感觉,赵攸宁听到一声轻笑。

睁开眼,林宴舟唇角的弧度还没下去,他又递过来一勺,“你也就吃饭的时候乖了。”

赵攸宁默默接受林宴舟的投喂,把忿忿压在心里。

吃完再算账。

林宴舟冷不丁开口。

“我和周安安没什么。”

赵攸宁被海鲜粥勾起的好心情一下被这句极像解释的话拉进了谷底。

她觉得自己真是矛盾体。

有时候责怪这人从不解释,让她总是揣测乱想。

可有时候这人解释,她又觉得委屈和心酸。

她想问问,早干嘛去了。

林宴舟吹了吹粥,往赵攸宁嘴边递过去。

赵攸宁有骨气地闭着嘴巴,等着林宴舟接着往下说。

林宴舟淡淡叹了口气,像是无可奈何似的,哄小孩一样,手臂往后撤,“啊——,来了,飞机来咯。”

单听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宴舟在哄笨笨狗吃饭。

赵攸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头侧过去,哼了一声。

林宴舟把手里的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手捏住赵攸宁正扎针的手腕,不让她乱动,探身弯腰和赵攸宁平视。

两个人离得特别近,彼此呼吸声交错。

赵攸宁视线移开,不由自主心虚地望向笨笨狗,觉得林宴舟在对自己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一秒以后,赵攸宁就感受到唇上的湿润。

林宴舟头抵着赵攸宁的?额头,一下又一下地,缓慢又有节奏地,在赵攸宁唇上轻啄。

一下,两下,三下。

赵攸宁觉得自己要数不下去了,心跳声早就超过了脑海中理智的数数的声音。

不知道第几下的时候,她闭着眼睛避开了。

林宴舟唇停留在赵攸宁的脸侧,视线停留在某人通红的耳垂上,低哑开口。

“宁宁。”

“再不看我,我就继续了。”

他身子落回原地,身子往前探,手指点在赵攸宁的眼皮上,滑过殷红的唇瓣,移到下颚最明显的地方,摩挲两下。

“亲你这里?还是这里?嗯?这里也好看。”

赵攸宁低下头,没看他,可头还是扭回去,正对着林宴舟了。

然后林宴舟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出国那年的第二个月,我妈突然晕倒了。才查出来怀二胎了,是我爸的遗腹子,虽然担心她的年龄以及生理上要承担的辛苦,但是我妈坚定认为这是我爸送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

“所以,她很坚定地想要留下这件礼物。那时候我学业忙,常常跑项目昏天黑地,没顾上她。到预产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去超市,大雪天,脚滑摔在地上。刚好有个中国人看到,并且送妈去了医院,笨笨狗才得以安全来到这世界上。”

“这个中国人就是周安安。妈常说,她是妈和笨笨狗的救命恩人。等我事业有起色的时候,她通过我妈联系我,让我给她介绍资源和代言。“

说到这里,林宴舟停顿了一下,赵攸宁心也跟着停了一下,接着她就看到林宴舟伸手捏着她的一根手指的指肚儿捏来捏去。

当年他多辛苦。

即便隔着整个太平洋,她也知道。

“你知道我,向来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资源交接都是我助理做的,我们私下没有接触。”

“经历过她私自炒作,我就让助理把资源收回,划清界限。昨天的热搜,我估摸着她也是想依靠舆论和我绑定在一起。”

“至于什么情侣戒指。她那是假的,我们这对戒指全世界唯一,不可能出现第三只。”

一直静静听着的赵攸宁,内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你为什么把婚戒取下来?”

她仍旧对于在机场看到林宴舟光秃秃的手指耿耿于怀。

“结婚的时候不是赶时间?婚戒没有刻印,所以我拿去刻印名字了。”

林宴舟说着,举起赵攸宁的手,指了指她同样光秃秃的手指。

“那天晚上醉酒,我把你的戒指摘了,也拿去刻印了。这么几天了,戒指丢了也没见你来问我。”

林宴舟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深深锁定着赵攸宁,不让她有一丁点回避。

赵攸宁听到林宴舟这会儿反问她,她是有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