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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自己,沈桢倍感压力。前一阵子林宴舟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是苍天知道他的诚心啊,他真的没有动过手脚,真的就是原封不动地交给赵攸宁的!谁知道会出现这种现象啊。可能有压力才有动力。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下,沈桢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可能。51.51你就皮吧51前几天林宴舟也问过沈桢这个问题。沈桢先是震惊。什么?有字的东西还能变成没字的?然后就是无语地看着林宴舟。兄弟?不至于吧?你不是在怀疑我吧?林宴舟倒是一下子就解读出了沈桢脸上的表情,他极少见地翻了个白眼,说,“你智障吗?我怀疑你做什么?怀疑你喜欢叫叫然后在背后搞破坏?那你腿早就被我打断了。”沈桢:“……”他说什么了吗?他什么也没有说,都已经这么无辜了,还被林宴舟一顿怼。而且都他们是六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才来翻这笔旧账!但是秉持着“送人送到家、这辈子无论如何也要把林宴舟和赵攸宁这对鸳鸯凑到一起”的坚定信念,沈桢还是独自思考了好久。最后回了趟家,以希望能像失忆的人故地重游那样想起点什么东西。后来还是他妈看他转来转去,说,“你转什么转?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要30岁的人了,怎么一点没学会稳重。”沈桢不乐意了,“您说啥呢,我离30可还有好几年要过呢。”沈母呵了一声,盯着自家儿子上下瞧了瞧,“还别说,上次天天团团转,还是宴舟家出事儿要出国。怎么,公司要倒闭了?按理说不应该啊,前两天我还听几个老姐妹说,你们那生意做得可红火了。”沈桢挥挥手,“您一天天瞎想什么呢?呸呸呸,可不能说倒闭。”沈母一边插花,一边说,“你瞧瞧你,别人天天夸你上镜稳重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当了大主持人了,怎么还迷信?妈都不相信的东西,你在这呸上了。那会儿子练书法,也没见把你这个性情练平和啊。”练书法?沈桢突然间眼前一亮,上了大学,他老爹还嫌弃他字不好看,签名也签不出他们沈氏集团的大气来,就请了书法家来教他。不仅写毛笔字,还得描字帖。沈桢还向林宴舟哭诉过,自己堂堂一从不落泪的帅哥硬汉竟然向这一支小小的毛笔屈服。但那时候林宴舟正值家道中落、父亲去世,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沈桢,这世界上最令人无奈的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有人关心你、有事情可以做,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那时候沈桢有点懂但又不太懂他的这句话。只记得,家里到处是纸张、字帖、毛笔和描字帖的笔。对……描字帖的笔。那本字帖是书法老师专门手写给他,让他描摹的。全世界独一份。所以沈桢特意买了那种描字帖的笔。这种笔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签字笔,但是写完一个小时之后,纸张上面的印迹就会慢慢消失。现在市场上已经很多这种笔了。但是在前几年还是很少见的。林宴舟在他家写这封信,估计也不知道这个笔是这样的,所以才会产生了这种乌龙。沈桢把这个猜想说给大家听。林宴舟、赵攸宁,包括江忆,三个人都沉默了。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江忆率先拍了一下沈桢的胳膊,“我让你练字!我让你练字!好好的干什么不行,瞎买笔!买了不能收拾起来!就扔桌子上!”沈桢虽然也觉得自己很冤枉,但能想到的可能性就只剩下这一个。算了!笔是他的笔!这份爱情背后的可恶推手也好,美丽的误会也好,就由他一个人承担了?吧!江忆和沈桢打打闹闹,林宴舟却是看着赵攸宁,身子微倾,趴到她耳边,说,“五年换百年,好不好?”原本寂静的大厅,因为江忆和沈桢的嬉笑,变得生动起来。但这一切都逐渐虚化在赵攸宁脑海中成为了马赛克的背景音,反倒是林宴舟的“好不好”,钻进她的耳朵里,令人沉浸其中。赵攸宁觉得自己意识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先给出答案,软声说了“好”。等她回过神来,先是“哎呀”了一声,正准备反悔的时候,林宴舟已经伸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她一说话,他就抬手、盖上去、再抬头,让赵攸宁发出了“啊哇啊哇啊哇哇”的声音,反正就是连不成句子。、赵攸宁无语极了,直直瞪着他。林宴舟只好把自己作怪的手放下来,眼神温润,站定,有一种乖乖认错的感觉,歉意地看了赵攸宁一眼。“不可以反悔,你刚刚都答应我了。”说完,他伸出右手的小拇指,去勾赵攸宁的小拇指。赵攸宁手往后移了一下,不让他碰到。林宴舟看了她一眼,抓住她的胳膊,勾住她的小拇指,晃了晃,“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赵攸宁觉得他好幼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随他去了。——四个人一起回酒店,出了电梯,四个人谁也没有先动,站定。江忆和沈桢看着林宴舟和赵攸宁,谁也不走。赵攸宁看了江忆一眼,说,“干嘛呢,不回去睡觉?”江忆在林宴舟和赵攸宁之间眼神来回打转,像是非得看出来什么蛛丝马迹,说,“我刚刚和沈桢打赌,看看今晚你俩是分开睡,还是一起睡。“一起睡。”林宴舟说。“分开睡。”赵攸宁说。两个人异口同声,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赵攸宁听到林宴舟的声音,上下扫视了他一圈,说,“想得美。”说完,拉着江忆大跨步走了。然后走到她自己的房间,输密码、进门,“咚”地一下把门关上,一气?呵成。沈桢扭头和林宴舟面面相觑,然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