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玩填鸭游戏的纸巢蜂(女尊2)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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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忆起为何制止女郎们的那幕似曾相识。 皇家有处学堂,大家鸿儒齐聚,专供王室后代读书,别看小小年纪,身份个顶个的尊贵。 所以你见到树荫下被围堵的小男孩时才感到诧异,要知道,这群小孩背后的家长没一个省心。 想起几次被母皇唤去考校功课,皇婶皇姨不顾颜面紧抱母皇大腿,声泪俱下控诉对方的崽子如何跋扈,态度如何嚣张,小小年纪怎样恶毒伤了自家宝贝疙瘩,你就头疼,更何况忙着生育的母皇,脸都黑了。 次数多了,母皇实在不耐管鸡毛蒜皮的琐事,很不幸,管教熊孩子的重任落到你头上,勒令你管好姊妹弟兄,冷冷道若连她们都管不了要你这太女有何用。 你暗地里翻个白眼,腹诽好意思训我,也不看看自个管成啥样?面上却诚惶诚恐应“是”。 好在你太女的名头还算好用,加上你不假辞色,小大人似的板着一张脸唬人,倒也服你管教。 于是秉承纪律委员的使命,你制止了眼前的校园暴力。 彼时月觉还不是你的伴读,之前的伴读是一只可爱的雄蜂。不知是否因你是未来蜂王的缘故,你一直很招雄蜂喜爱,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 伴读雄蜂只比你大六岁,若在现代是正上初中的年纪,可在女尊世界男子十五及笄便能嫁人,加上脸嫩身材娇小,你仿佛在看一个才十一二的小男孩朝你娴熟地卖弄风情。 小雄蜂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混进了你的寝殿,不等你责问守门侍卫,朝你递秋波的小伴读下定决心般轻咬樱桃小嘴,突然抬手踢腿半折软腰,在你面前舞了起来。 舞姿曼妙,步步生莲,香气怡人,每跳一步就褪下一件衣衫,一颦一笑仿佛设计好的精妙机械,朝你呈现最完美的角度。 舞了半天见你不为所动,黑白分明的小鹿眼泫然欲泣望你一眼,风中弱柳般越发楚楚可怜,一个旋转扯开重重花瓣绽开似的绚烂披风,就着惯性将荔枝般嫩白的rou体滚入你怀中,伸出白嫩双手努力挤胸前平坦乳rou,色情地揉捏樱粉两点,胯下翘起与年龄不符的恐怖一根。 望着仅披一袭淡粉薄纱的稚嫩身体对你搔首弄姿,手心接触蠕虫般白花花的滑腻rou体,你内心疯狂尖叫“碰瓷”,转头掀起被褥朝他兜头罩下,这才松了口气。 你又不是恋童癖,看见小孩如此作态只觉尴尬不适,留下一句“好好学习”摇头离去。 你不知你的意思被曲解,小雄蜂以为自己房中术修炼不到位,见过更好的太女殿下自然看不上,当场滑坐地上梨花带雨哭了起来,被接回家后当真谨遵你的教导,刻苦学习魅惑技巧。 你无法预测方向完全走偏了的雄蜂未来,因为在女尊社会他的钻研方向的确是条康庄大道。 离开之后,你立马向母皇提出换伴读,在母皇古怪的眼神下将缘由娓娓道来,以防出现类似情况,你再三强调只要雌蜂,这才有了月觉入宫伴读。 说实话,雄蜂伴读可爱有余,眼力不足,不如月觉会察言观色,手段高明。比如面对冲突可爱雄蜂只会睁着懵懂的大眼睛,满脸不知所措,就算不是因为在你面前跳脱衣舞被换掉,这幅不堪大任的模样迟早会被淘汰。 更不用奢想雄蜂伴读会机灵到告知你眼前状况只是在玩填鸭游戏不必大动干戈,从而避免一场不必要的争持,如此一来,你也不会在被盛情邀请时摆脸色。 女孩们见你面露不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你今日挨了训心情不好拿她们撒气,碍于你往日威严,嘟囔几句作鸟兽散。 等女孩们走完,你上前一步欲安慰几句,谁知小孩警惕后退,浑身紧绷,一脸戒备瞪着你,估计当你与欺负他的女孩一伙。 你无奈笑笑,半蹲下来与他平视,语气放柔:“看你面生,新来的?” 倔强的小男孩抿唇不语,你的视线无意间瞥向过于窄小的衣袖下露出的一截瘦骨伶仃的腕,腕部青紫一片,细看下不难发现陈年旧疤,指甲盖掀飞一角露出血淋淋嫩rou,你眉头不禁一皱,估计小孩身上没几块好皮。 你三令五申禁止学堂的暴力行为,看来有人当耳旁风,若连院内稚童都阳奉阴违,岂不是传递出太女连群毛孩子都压不住,蠢笨好拿捏的讯息。 这可就触及你的地位威严了,想到此语气不由严厉:“谁伤的你?” 男孩握紧了拳头,脸上连愤怒都无,冷冰冰道:“没娘的孩子自然谁都能欺我辱我。” 你听出他口音与繁华的都城不同,一股来自大地的厚重与漠地的苍凉,却因年幼显得稚嫩清亮,心里有了猜测:“可否告知令慈尊姓大名?” 对方报了个名,你心道果然如此,前段时日随捷报送来的还有大将军战死沙场的消息,而大将军的嫡夫将年幼的孩子平安送入宫后便自裁随妻主去了,母皇怜悯对方幼年失怙,破例送入皇家学堂一同学习。 刚失去一双父母的孩子沉默寡言,又不是皇亲国戚,背后无人撑腰的遗孤宛如一滴突兀滴入白纸的墨水,扎眼地厉害,加上又是鄙视链底端的雄蜂,自然成了最好的欺负对象。 你深知母皇对此必定睁一眼闭一眼,觉得自己送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之子入学堂,封了郡王已是皇恩浩荡。毕竟只是一只雄蜂,只需无所事事混日子,好好长大体现皇家对有功之臣不薄即可,断不会关注小孩是否被欺负,以及成长过程中产生的心理问题。 想想你的太平日子是小孩母亲拼死换来的,你对军人又发自内心的尊崇,见军属受欺负置之不理可太伤军人心了,于是连一丝犹豫都不曾,直直抱起遍体鳞伤的小孩去就医。 要说这世界的好处,就是雌蜂力量强大,你也能动不动施展公主抱了,何况小孩年幼瘦弱,随便一人都能抱动。 而小孩直到你放下他都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你唤来御医给小孩治伤,在喝完药包扎完伤口,终于变得不那么抵触后,你坐床边跟局促不安的小孩商量:“之后上课你便随我一起,在我身边旁人断不敢欺你。” 小孩手揪紧被角,一会儿看看你,一会儿低头盯攥手里的被角,仿佛能盯出一朵花来。你耐心等半饷,小孩终于小声开口,带着一股溪流般清澈的羞意:“以后我只给你一人欺负吗?” 你永远跟小孩天马行空的思维接不上轨,单纯以为对方不好意思麻烦大人,殊不知别人眼里自己也是小孩,完全没往暧昧方向想,遂一脸正直纠正:“我也不会欺负你。” 小孩轻不可闻“嗯”了一声:“你对我好,我知道。” 你开始带着小孩上课,众人见他攀上了太女,不敢也寻不到机会为难,因为小孩实在太过黏人。你的本意是上下课护着别被欺负了,可小孩没断奶似的,你去哪他都跟着。 “炽烈,”你深吸一口气唤小孩的名,“如厕就不用跟了吧?” “我不介意。”炽烈连忙保证。 你嘴角抽搐:“可是我介意,况且女男授受不亲,对你清白不好。” “清白?”炽烈想了想,突然笑开了,像朵清晨带露的花,“我以后都是阿姊的人,清白本就要留给阿姊。” 你无言:“我要你清白有何用?” 还是个孩子的炽烈对这方面一知半解,此刻被问住了,表情出现片刻的空白,见他愣住你赶紧赶人出去:“没想清楚不许进来!”捂着肚子进了心心念念的茅房。 你是太女,要求自然和混日子的皇亲国戚不同,更多时候需要进修帝王之术,兵法谋略、治国驭臣、纵横制衡等请了专业的行家为你另开小灶。 你承诺学习都带着炽烈,他也跟着听了一肚子集权分权、相互制衡。 师保在上头讲《周礼》,炽烈在下头一点一点似要睡着,今日课程本就过多,炽烈年幼坐不住实属正常,偏偏要粘着你,在这白白受罪。 师保本就是辅弼帝王和教导王室子弟的官员,昨日你和炽烈还在学堂上过她的课,她也不像其他人无视炽烈。说到底都是她的学生,她教书又是出了名的严厉,此刻见有学生在课上打瞌睡,虽主要为教导太女,但只要听了她的课皆一视同仁。 于是戒尺重重一拍,惊醒了昏昏欲睡的炽烈,师保点他提问:“帝王治国首先需要建立一套完整的管理体系,例如行政体系、税赋体系、军事体系等,依靠这些体系去维系王朝的运转。有了治国的体系,也需要有实施的人,皇帝就需要驭臣,让大臣们去为帝国服务。《周礼卷一·天官家宰》中为皇帝的‘治’与‘驭’开出了一大串处方,其中提出要以八柄驭群臣,这八柄是什么?” 炽烈站起来,背手老老实实回答:“一曰爵,以驭其贵;二曰禄,以驭其富;三曰予,以驭其幸;四曰置,以驭其行;五曰生,以驭其福;六曰夺,以驭其贫;七曰废,以取其罪;八曰诛,以驭其过。” 师保听他一字不差背下,忍不住提高难度:“何解?” “用八种权柄辅助王统御群臣。第一是授予爵位的权柄,以使臣尊贵。第二是授予俸禄的权柄,以使臣富有。第三是赐予的权柄,以使臣得宠幸。第四是安置官吏的权柄,以劝励臣下的贤行。第五是赦免死罪的权柄,以使臣得免死之福。第六是剥夺的权柄,以使臣贫穷。第七是废黜的权柄,以惩罚罪臣。第八是诛杀的权柄,以使罪臣遭祸。” 师保又提了几个问题,并且难度逐步升级,炽烈对答如流。 当年你九岁,炽烈比你小三岁,不仅你诧异,师保也不可思议,她和你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同样的想法:这孩子,莫非是个天才? 你自认对之乎者也没什么天赋,高中选的也是理科,虽然原因是周围人说女生学不好理科。说话的人身后张牙舞爪的影子仿佛要吃人,身上有点小反骨的你不太服气,一股面对歪风邪气的勇气油然而生,憋着一口气选了理,最后如愿上了一所不错的理工大学。 考上大学后你如放飞鸟笼的金丝雀,呼吸自由的空气翱翔辽阔的蓝天,却不知往哪飞。 动力蓦然消失的你随波逐流,大四考研失败消沉了一段时间,浑浑噩噩不知前路,毕业收拾东西翻出了教师资格证,痛痛快快哭了一场便回县里找了份高中地理老师的工作。 来到女尊世界后你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厌恶四书五经,无论你天赋如何,都不会被放弃。你天生是被默许的既得利益者,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得到爱和付出,与从小灌输的父母并不是无条件爱你,对你的付出总要有回报的教育观念截然相反。 你不会再陷入如果自己没有价值不够优秀就不配活着不配被爱的恐慌焦虑,毕竟每个蜂巢只有一只蜂王,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价值,你终于做了回自己。况且就算你资质再差,有那么多名家围绕你,全国资源集中砸你身上,堆也能堆出一个守成之君。 你自知资历一般,周围也没有比天天补课的你聪明多少的同辈,所以对展现惊人天赋的炽烈才如此惜才。 你对炽烈重视起来,除了破格带雄蜂听储君才能听的课,老师独为你布置的课业也让炽烈写一份承上去一同批改,命诸位大家不可厚此薄彼,没想成此举竟为后来他随你上战场奠定了基础。 但大部分不像师保不偏不倚,眼底对雄蜂的轻视显而易见,直言“男子无才便是德”,态度敷衍乃至无视。 最后各退一步,课业可以如常批改,问题却只能由你亲自解疑答惑。 炽烈也是好学的,常常抱着一箩筐疑问请教,直至月上柳梢头也不一定能解答完,有时晚了或恰逢暴雨便赖在你这,直到月觉的到来帮你分担了大半。 随着越来越忙,炽烈再有问题你直接让月觉应对,只是俩人不知为何互相看不顺眼,准确来说,是炽烈单方面看月觉碍眼,久而久之,炽烈问题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