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散空】金色魅魔能否收获纯爱?在线阅读 - 第三章:终于吃到jingye了(koujiao、言语调教、中出)

第三章:终于吃到jingye了(koujiao、言语调教、中出)

    空胯间早已湿掉的西裤被他主动褪至膝处,刚好够他打开大腿,又会限制他,只能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散的胯上。

    饥饿的空现在只想尽情榨出散兵的jingye,而且……空再次深吸了一口周围奇异的香味,他难耐地舔了舔舌头,露出的白嫩屁股和尾巴一起摇晃着,空再次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小白”。

    在刚才一片混乱中,散兵重新穿好的西裤胯间早已被空的sao水磨湿了,紧绷的布料依然鼓鼓囊囊,空直接上手扯开皮带之后,他就埋头用牙帮散兵咬下拉链。

    满脸通红的空用脸颊磨着隔着一层衣物的roubang,腥臊的性器就在眼前,他一边咬着拉链,一边含含糊糊着:“小、小白……喜欢、喜欢你……”

    空的声音很小,但在这一片寂静的深夜中,散兵依然清晰地听见了空亲口说出的“喜欢”二字。

    散兵一直在好整以暇欣赏空究竟会做到何种程度,不曾出手阻止或帮助,直到听到空的这句话,散兵反而开口恶劣地讥嘲起来:“哦?喜欢我?别开玩笑了,这就是你对每个勾引过的男人都会说的话吗?”

    听闻此话,正在专心扯着裤子的空不乐意了,他刚抬头瞪着散兵要反驳,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裤口忽然崩开,沉甸甸地一整根大roubang,以浓烈的雄性气息猛地砸在了空的脸颊之上,刚好蹭过了空那张刚要张开的小嘴。

    整根roubang是出奇的色泽白净,不仅粗大,柱身上隆起的青筋虬结盘绕,显然是充血多,无比坚挺。

    顾不上被拍得有些疼的脸,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他不禁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整张脸和眼前的巨物对比了一下,几乎是差不多的长度,这、这可比六年前的少年的性器大太多了……

    空不禁开始怀疑,刚刚自己是怎么把这整根roubang吃下去的?

    散兵没有忽略掉空的神情,心中得意但面上不显,他冷哼一声,稍微用力挺了挺腰,那根挺立的巨物居然开始夸张地摇晃着,再次拍了拍空的脸。

    散兵恶意开口:“如何?比起你的那些男人,这不算什么吧。”

    空没有想到最初那个乖巧又听话的小白会变成如今的模样,他一直死抓着空的魅魔身份不放,甚至认定了空就是个在离开他之后四处寻欢的婊子,忍饥挨饿多年的空终于生气了,他两只手勉强抓起眼前的硕物,硬梆梆地怼着散兵:“对啊,想不想知道他们都教了我一些什么?”

    果不其然,散兵的脸一下就垮了下去,空不给他继续羞辱自己的机会,猛地一下抬头张口就含住了整个guitou,但是很快空就后悔了,散兵的roubang实在太大了,他那压根就没经过训练的小嘴,刚刚吃个guitou顶端,整个嘴唇就已经被完全撑开成了O形,再稍微用力向下吞吃,空的喉咙就已经开始干呕,差点吐了出去,但此时无名的攀比心作祟,再难受,空也是强忍着不适,唔啊地粗喘着气,用上下嘴唇一点点向下包裹剩下的柱身,舌头努力地垫在roubang下面,为它在自己口腔中的前进留下更多的空间。

    但是很明显这些对于一位性经验极少的魅魔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不过一会儿,空的脸颊开始发酸,含不住的唾液顺着他的唇缝流在柱体上,就在这一刻,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突然,空开始思考自己曾经是否帮“小白”koujiao过。

    远去的那段经历,或许能帮助到现在骑虎难下的自己。

    然后,空绝望地想起来,当时的“小白”很克制,生怕空被呛到,只是由空浅浅吃了一个guitou。到了最后快要射精的时候,要不是空自己执意不愿吐出来,“小白”怕是还要拔出来,把白浊射满空整张脸,而不是射入空的喉咙之中。

    “这就是……你学到的技术?”

    上边的散兵突然发话,打断了空的回忆,他看上去不仅游刃有余,脸上露出的笑容落在空的眼里,更是显得无比讥讽,他毫不留情地批评空:“真是烂爆了。”

    空无法反驳他,因为他知道散兵说的是事实,他含着guitou快有一分钟了,但至今连整根roubang都还没有完全的吃下去,这实在不像是一个技术娴熟的“娼妓”。

    空心一横,他干脆紧闭双眼,也顾不上自己被逼出的生理性眼泪,猛地一下就将整个粗长的巨龙吞下,几乎一股脑地就任由guitou撞到了自己的喉咙深处,空被捅得眼泪直飙,翅膀和尾巴都止不住地轻颤了起来。

    “唔唔……啊……散……”兵你这个混蛋!

    说不出话的空只能在心里怒骂着散兵,两颗浑圆的睾丸结结实实打在了空的下颌上,发出夸张的啪啪两声。

    自己的性物终于被整个吞吃下去,散兵也难得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听到散兵不自然的喘息,空顿时觉得自己又扳回来一局,他就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有效的,却不知现在的自己在散兵眼里是怎样的一副狼狈模样,整张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两边脸颊都鼓里起来,脸上除了潮红,眼里是泪水,嘴边是口水,哪里像是个魅魔,要不是散兵确定自己cao过他,现在的空和处男没什么两样。

    空不知道散兵的心理活动,他两只手扶住柱体,防止它在自己的口腔中乱晃,空尝试一点点地扭动舌头,舔舐柱体,开始上下为散兵koujiao。

    有了第一次深喉之后,空逐渐开始熟练了,即便自己每次被戳得直干呕,小脸直皱,空也在拼命地阻止自己完全吐出来,卖力地服侍散兵的roubang,上下嘴唇已经被柱体完全拉开,口中的一切声音都被堵的结结实实,只有一些破碎的唔啊声音泄漏出来。

    当空感受到自己后脑勺有一只手摸上来时,空并不在意,他现在已经能把整个roubang吞下,散兵就算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空也有自信能够承受——但很快,空就知道,现在的散兵,早就不是曾经的“小白”了。

    当散兵忽然开始挺胯猛cao空的小嘴时,空终于知道刚才自己经历的一切什么都不是,散兵的力量奇大无比,他不仅按住了空的头,防止他挣脱自己的cao干,还反复将一整个roubang不要命般地撞进空湿热的口腔深处,那里就像空本身的rouxue一样,除了紧致滑腻,任由他凿出一股又一股的湿水外,毫无任何抵抗力。

    “嗯嗯——啊哈?!唔唔、唔啊啊……”

    散兵用力向上摆胯,狭小的车内空间中,除了空完全组不成任何含义的闷声,只有沉甸甸的睾丸砸在空的下巴上的啪啪rou响。

    车辆此时也开始随着二的动作摇晃起来,发出令人羞耻的吱呀吱呀声。

    空已经彻底被cao得混乱了,从未被如此深入侵犯的嘴巴成了一个jiba套子,只能任由散兵为所欲为,被顶撞地上下疯狂摇晃的视线,让空产生了一种自己被cao到了脑子的错觉,整张嘴被棒子反复进出,很快就被摩擦的热得不行。

    不知散兵cao了空的嘴cao了多久,当空被抓着头发,被迫抬起头来,终于吐出那根被自己舔得水光淋漓的孽根时,发疼的舌头也一并被他吐了出来,艳红色的舌苔上满是晶莹的口水,连着那双失神上翻的眼珠,还有满脸的燥热和泪痕,现在的空活脱脱成了一个快被用坏的jiba套子。

    散兵的脸上也染上了一丝情欲,他突然笑了:“天底下的魅魔要是都是你这般青涩,我看魅魔也不必做什么魅魔了。”

    “所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散兵威胁性地扳开空两瓣屁股rou,指尖微微插入了空被冷落许久,但依然在发sao流水的xue口,“除了我之外,到底有没有其他人cao过你?”

    空艰难地开合着嘴,翻着眼只是啊啊地摇着头,不愿正面回答散兵的问题。

    散兵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这就是你的答案?”

    空失神着,他完全高估了自己,有一瞬间,空甚至想要向散兵承认自己连欺骗他,装成那种性经验很丰富的魅魔都做不到,但散兵根本就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散兵索性一把将空的腰身向下按,无比精准地由自己的roubang贯穿了空全部的rouxue。

    在这一瞬间,空产生了错觉,好像他的小腹,已经被极其可怖地捅开了。

    散兵没有饶过他,他疯狗般摆胯一边狂cao着空,一边用手摸上了空头顶的角,那里是整个魅魔最脆弱的敏感点,魅魔极少会将其显露出来,即便是作为“小白”时期的散兵,也只曾摸到过一次。

    散兵只是如第一次摸的时候轻轻搓揉了几下,空便迷离着,失神的双眼中没有一丝光彩,只是不断小声喘息着,扭动柔软的腰身,努力用自己的xiaoxue夹紧散兵的大roubang,生怕它离开了自己。

    散兵松开了空的角,他的声音再次在空的耳边响起:“说……除了我之外,有其他人摸过你的角吗?”

    散兵一边发问,一边再度提力,而且上手抓住了空的两个手腕,能将空cao得上下剧烈起伏,头直撞车辆的天窗,又不会脱离开他的roubang,长长的金发随着主人的rou体上下摇摆,整辆车的晃动幅度也随之变大。

    空被散兵撞得声音陡然变调,他只能哭泣着摇头回答:“没——啊啊!没、没有!……只、只有小……只有小白碰过!”

    “好,乖孩子。”散兵没有在意对方再次说错的称呼,他又抬起空的下巴,咬住了空的唇瓣。

    二人的唇齿间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水声,空极为享受与散兵的接吻,他已经完全沦陷进入了这场跨越了漫长时间,一直压抑自己,此刻终于能尽情释放自己本能的性爱之中。

    只是,耳边传来了如同魔鬼般的第二个问题:“空……其他人吻过你吗?”

    伴随着问题,后xue中的那根roubang忽然逆着冲撞的方向,碾过带有皱褶的rou壁,“啵”地一声完全地抽离出来。

    而失去roubang支撑后,酸软无力的大腿根自然啪唧一声坐在了散兵的roubang上。

    “欸、欸?”

    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他能感受到,在彻底失去巨物碾压,顶撞自己的rouxue早已被cao开合不拢了,此时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合着,吐一股又一小股的sao水,覆盖掉一道道被噗呲噗呲捣得发白的yin丝,而yin丝的另一边,正是那个刚刚还在疯狂顶撞自己高潮点的roubang,棒身甩了甩,又再次抵在红肿的xue口边,不紧不慢地将yin丝涂抹在了空的两股之间。

    空终于明白接下来他即将面对的是何等的酷刑拷问了,获得性爱快感的过程被别人一下打断,饥饿感与情欲在此刻一下达到了巅峰,高热的大脑直接将空烧成了糊涂蛋,面此时又恰逢散兵再次重复问出第二个问题,濒临崩溃的空立即用力地摇了摇头。

    “其他人……除了你,没有、没有人吻过我……求你、散、散兵……cao我……”

    “呵呵呵……”

    听到对方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空双眼失神,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蹭了蹭散兵的roubang,止不住地哀求他:“插进、插进来好吗?我想、想要你……”

    “听话。”

    散兵只是象征性地用话语安抚了一下空,却不作出任何实质性的行动,他抬起手,轻而易举将空的上衣扯开,像是被剥开饱满的水果果rou,那对惹人疼爱的白嫩胸乳一下跳了出来。

    散兵的指尖毫不留情地刮弄跟着主人一起发sao的乳尖,很快便将那一处的乳首扇硬了,与此同时,恶意抵在空的xue眼处上下滑动的roubang,只是稍微一顶早已食髓知味的xue口,整个空虚的xiaoxue也随之开始瘙痒起来。

    空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浑身上下仿佛都成了情欲开关,散兵的一举一动都在cao控着他的身子,更可怕的是,此时的空没有半分想要抵抗的想法,甚至……空在被泪水打湿的视线中,模糊看见的紫发男子,好像在某个瞬间又变成了他曾经喜欢过的白衣少年。

    就在这种情况下,那边的散兵依然不依不饶,他揪住空的两处奶头,再次发问:“除了我以外……有其他人会这样玩弄你的胸乳吗?”

    白衣少年的幻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恶劣如魔鬼般的紫发男子。

    空崩溃了,他不知道散兵还要继续问多少个这样的问题,他终于向散兵一股脑地坦率了所有:“没有、都没有,只有你cao过我……只有你cao过我!”

    空哭了出来,难耐地情欲和饥饿迫使他抓住了散兵的手,用他的手上下玩弄剐蹭着自己的角和胸乳:“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进食了……求你,呜……”

    随着空的回答,散兵的眼睛越来越亮,此时他浑身舒畅,比起性交而来的快感,空亲口的回答更加令他感到快意。

    散兵忽然挺腰坐了起来,空没有任何反抗地就被他压倒在了车后座的另外一侧,之后又是嘶啦一声,挂在空腿上的裤子直接被散兵撕烂了,他蛮力扳开空的两条大腿,欺身上压,将空的身子对折,两个脚踝一下被按在了空的脸庞两侧。

    因为被过分打开的体位,空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整个腰身连带臀部的肌rou,都在此刻被拉扯到了极限。

    “散、散兵?”空向下一瞥,居然亲眼看见了自己的xiaoxue。

    在这一处狭小的车空间里,他的屁股被迫向上抬起,上方压制他的散兵胯间roubang正好垂落在自己被cao熟的xue口,那里一圈肿起来的肥rou被yin水打得晶莹,它yin荡地张合着,喘着湿热的气息,一股一股地吐出yin水,只等那根正对着它的roubang,可以再次把它贯穿。

    “空,我要你记住——”此时,散兵的手指收紧,指缝间挤出空的腿rou,那双紫色的眼睛亮得惊人,嘴角扬起的弧度也在此刻显露出一份狰狞,“你就该只是我一个人的婊子!”

    “噗呲——!”

    猛地下落凿进来的roubang直接把黏腻的sao水cao飞了出来,散兵一沉腰,空的屁股就是最契合他的jiba套子。

    空瞳孔紧缩,那根roubang再次破开柔嫩的xuerou后,没有一丝的犹豫,凶猛而迅疾的抽插逼迫空反复撞上身后冰冷的车门,过量的快感失控地冲刷遍了空的全身,像是这几年被压抑下的情欲一并冲向席卷了空,哪怕是体内的roubangcao入了多么恐怖的深处,空都只会又痛又爽,近乎哭泣地一并收下:“呜啊啊……!散、好深……太、太深了!啊、呜呜……”

    散兵的胯部每一次的发力,都足够在空软嫩饱满的屁股rou上拍出夸张的rou浪,看上去像是把空的整个臀部都cao得变形起来。

    散兵不会轻易任由空获得快感,接着其中某次拱腰送胯狠戾一捅,他开始厉声斥责起空:“光顾着自己爽的蠢货!我刚刚说了什么?!”

    沉甸甸的精囊再次甩在空的臀rou上,发出了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响,空的眼珠一阵颤动,口水顺着吐出的舌头流下嘴角,像是已经被cao傻,失去了对脸部肌rou的控制能力,直到听到散兵辱骂之后,身子早就被cao得上下停不下来的空只能给出支离破碎的回答:“呃啊啊……!我、我是、啊!你的——!你的、婊子!”

    空的声音此时完全变调了,变得尖细而娇媚,肌rou完全紧绷着被cao开的恐怖感和平时状态下的挨cao完全不可相提并论,他弯曲的小腹已经开始因为散兵的大开大合,被捣出了一个恐怖的凸起。

    散兵的呼吸有些不稳,他眯起眼:“呵……现在的你,还算是有点魅魔的样子了。”

    “啊啊、呃啊啊……是、啊……我是你、你的魅魔!我是、你的——啊啊!”

    又是一连数下被散兵不偏不倚地击中sao心,空真切地感受到了身上人因为自己的话语而产生的兴奋。但不一会,单是被cao开sao心已经满足不了空,情欲开关被完全打开后,积攒多年的欲望犹如开闸放水般汹涌,胸口晃动起来的胸乳至今无人爱抚,空开始难受得小幅度地直挺腰,一边迎合散兵的大开大合,一边双手伸入刚刚被扯开的衣物间,粗暴地揉搓自己的胸乳,挺腰捧到了散兵面前,向他哀求:“好难受——想要、呃啊啊!摸这里,摸摸这里……”

    空本以为散兵会继续地上手帮他舒缓胸口突然出现的涨意,但只听“啪”的一声巴掌,空呆呆地抖动着屁股,瞪大眼睛,愣住了。

    散兵面无表情地又连续在空的屁股上连甩了两个巴掌,直接把那里的臀rou扇得红肿起来,之后,空眼睁睁地看着散兵保持插着自己的姿势,随手捡起刚刚被他撕烂的裤子碎片,干净利落地抓住空的双手,将他的手腕捆绑在了一起。

    “诶……?为、为什么……”被散兵打了屁股的空浑身僵硬,这种大人教训小孩时才有的打屁股,让空莫名感到了一股耻意。

    散兵掐住了空的脸,冷哼一声:“还记得你刚刚说了什么?”

    空的胸乳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了情欲的影响,已经肿胀得像是一对正在发育的女性rufang,此刻因为失去了揉搓,在主人慌张地摇头下,只能继续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散兵帮着晕乎乎的空一点点回忆:“刚才你亲口承认了——你是我的魅魔。”

    散兵的手松开了空的脸,他干净圆润的指尖在空的不安注视中,一点点自上而下划过空的魅魔角、红肿水润的唇瓣、隆起的胸乳、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一处正在颤抖的xue口,还在吞吃他的roubang,最后指尖顺着空柔韧的腿部肌rou,握住了那只过分纤细的脚踝。

    散兵侧过脸,看似虔诚地闭上了双眼,在空的脚踝上只是轻吻了一下,就引来了空情不自禁地全身抖动。

    “想要性交?想要欢爱?可以。但是,你没有自慰的权利,更不能通过其他任何人或者物品来获得快感。”

    散兵再次睁开了双眼,从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睛溢出的,是空看不懂的欲望和执念——

    “空,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处敏感带,都只能因为我而兴奋,你明白吗?”

    ——一如六年前的“小白”。

    “所以——”散兵的声音被压得很低,“你以为你逃走了,就可以摆脱我吗?——空!”

    狰狞怒张的rou物以空难以想象的方式,忽然顶上了最深处一处rou环,那里紧致而隐秘,只有被roubang顶部的guitou触碰时,空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那里的存在。

    在二人僵持这个姿势一两秒后,空亲眼目睹了散兵的微笑,还有耳边突然响起的他的声音:“……找到了。”

    对于之后散兵对自己做了什么,空已经完全丧失了感知,他只知道自己的理智大坝正在被遮天蔽日的快感浪潮一遍又一遍地冲撞摧毁,自己的xuerou拼命收缩绞紧了散兵的性器,试图延缓这过量的快感,但是敞开了所有隐秘的空早已失去了对rou体的控制权,最终,sao心深处失控地喷出了一大股的潮液,浇淋遍散兵的roubangguitou之上。

    空全身抖动如筛,他翻着白眼,直接颤抖着失声地去了。

    “空、空……”

    散兵舒爽地低喘一声,敏感的guitou被湿热的水液刺激着,四周带有褶皱的rou壁毫不留余力地蠕动着,安慰到他性器的每一个部位,实在夹得他舒爽无比。

    在狭小的车内空间,好像一切事物都离空远去了,空没有听见散兵的呢喃,唯有身体被rou刃不断侵犯的强烈快感是如此清晰,清晰到空忍不住从心底恐惧着。

    失焦的金色双眼对上那一对深邃的紫色眼睛,那里有无穷无尽对于自己的执念和欲望,这是不该出现在一个人类身上的眼神。

    六年前的空在最后见到这双眼睛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一定要“逃走”。

    但是,现在侵略着自己身躯的,依然是这双紫色眼睛的主人。

    突然,空的瞳孔一缩,插在自己的体内的roubang居然还在膨胀着,已经把他的后xue撑开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

    “……空,你只能属于我。”

    伴随着一句魔咒一般的声音,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因这份疼痛哀鸣,下一秒那根roubang便顶入了rouxue最深处的隐秘口,当粗长的roubang冠状沟楔入小小的rou环口那一秒,犹如泉柱一般的jingye发力冲刷遍了脆弱的rou环深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空的体内响起,完全过量的jingye导致空的小腹在短时间内,极其夸张地一下鼓胀起来,甚至将roubang顶上后凸起的腹部肌rou也覆盖掉了,之后一道奇异的青色光芒忽然在空的小腹上亮起。

    被、被中出了……

    空痴傻地歪过头,泪水和口水早已流满了整张脸,在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体验的失神中,他好像看见了眼前有无数色彩轰然炸开,正如远去多年的那日烟火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