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一场雨二(微h)
山间一场雨·二(微h)
“伢崽你莫闲愁, 听到莫不赶家走, 听到你就往家走,哟喂。” 少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走到地府门口,掌命的判官却不收留,叫他循着歌声快快回去。 想来是自儿时起在师门监督下就养成的习惯。 那里向来不是什么慈善育婴之地,养邪欲,断人常。养小孩,讲究睡不长梦不多。 这次做梦,他如小孩般新奇。 梦里飘渺着,却连天空中的星星和云朵都是清晰可见。 歌儿围绕着他,有只会唱歌的雀落在了他的肩头。 这沉重湿润的空气中,还黏带着一股好闻的气味。 又像是股淡淡的茶香,萦绕在鼻尖。家乡上好的伏陵绿茶已经炒熟了吗。 这香气迷人,让他身上中的十二处暗箭伤疼痛减轻了不少。 唯有额间,像是在记挂着什么一样隐隐作痛。 有那样一个人影。她倩倩条条,如梦似幻地背光而来,为他端水擦拭换上新衣。 不知是否是合欢蛊还未解的缘故,凡是她所触碰到的,都带起阵急切的肌肤叫嚣。 谁,是谁! 是敌还是友,用温柔乡做诱。 半梦半醒间,他下意识去摸索指间所戴的指虎边缘。 那淬了毒的镖和刀,还留在他的身边吗。 不管是谁,一定都要杀了他! 然后,他在摸到暗镖时立刻睁开了眼。 所见即是石壁顶,所躺即是草席铺。软绵厚实的被裹胡乱又有点笨拙地压实了他。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竹做的窗棂没关紧,吹进凉风。 风吹过来,茶香味淡了些,吹动一幕席帘。 这下,少年切实看见了那人。 那单单是个少女,看似十五六岁的年纪。 她在忙碌着什么,银铃用红绳绑在乌黑粗亮的发辫后,细碎作响。 莫非是大师姐他们发现了他还活着? 非也,此人并非堂内暗色系衣衫,用纹饰定阶的打扮。服饰也并不属于各教各派。 茶香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吗。 是她在煮茶吃吗。茶水还是雨水打湿了褶裙,使它们服帖地贴合了蓬勃发育的身体,隐隐约约勾勒出一片生机。 少年脑海中闪过堂中每逢月夜,密室中众多混乱媾和的男男女女。 他的额间又是一痛,沿着经脉一直往下。 不能犹豫。 一定要杀了她! 可他看见了。 她正忙着煮茶,因为着急被滚热的茶缸烫坏了手指,赶忙收至耳垂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般咯咯地笑起来,又唱到: “伢崽你莫闲愁, 听到莫不赶家走嘞赶家走, 听到你就往家走,走哇走。” 歌儿和他在梦里听到的如出一辙。 少女的身体虽然不及成熟女性,但却是柔软娇美的,藏匿着无限的野性。脖颈往下有着麦色的肌肤。 两团嫩乳儿一抖一抖,就像逢年过节里家家户户都要悬挂在灶房里的小粽。 它们那样小,自由自在地不受束缚,原是顶上的蓓蕾初绽了,顶起湿漉漉的布料责怪访客有失远迎。 只是那颤巍巍的乳尖尖,不知是甜丝丝的枣子味道,还是如红豆一般香软? 还有那可爱纤腰,腰窝美好如窄窄玉瓶,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肚脐若隐若现。 这里原是生长有野茶的,等人撷取芬芳。 有点意思。 他干脆收了暗器斜斜地在原位倚着,光明正大地在帘子的这边眯眼看她。 “啊,松了。”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低下头去解盘扣,只顾着处理松掉的裹胸布,哪里还晓得这里有双虎视眈眈的眼不放松。 “啊,松了。”他模仿她,喉咙里发出呵呵低笑,藏在了乱雨声中。 茶茶身边没有女性长辈,自然是没有人告诉她到了一定年纪,女孩就要用上肚兜。 不过,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裹胸。只是这手法差些,从前松掉也是常有之事。今天救人心切,无暇顾及那么多。 “嘶,痛——”正在发育的身体因为不得要领地捆束而变得敏感,尤其是近一年来rufang的疼痛。茶茶也搞不清楚,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都要如此吗。 她不明白。花脚楼里那些娘娘jiejie们,都是以丰满的胸脯为荣的。她们见着了她,只会说,“茶茶以后也是需要男人的人了。” 她更不明白,受疼和找男人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如今茶茶只是敞开衣襟一圈一圈解开身体的束缚,盯着那对让她忧愁的乳儿叹气。 最后,她干脆拧了嫣红乳果尖尖一把:“你怎么啦,和里面的那位一样麻烦。” 这动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惹得她自己一声惊呼,也让屋里的少年额间疼痛更剧烈了些。 “该死。”他扶额咒骂到,眼睛却不住地盯向她。 女孩的身形背光。 在他的视角里,看的最清楚的是阳光落在了她奶尖的位置。 侧身,嫩粉的花柄出就像缀了颗晶莹剔透的露珠。 傍晚时分,雨尚未有停歇之势。天空猛然被纵横开裂的光条照亮,闪电先来。 天气骤变,这次要发大水。 茶茶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再回头看看床上那人。 他还没醒来吗。 她走来看他。 仍是那样煞白的一张脸,现在眉头舒展了些,风光霁月的眉眼实在是掌握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天宫爷爷要这么把他就这样收去,太可惜太可惜。 想着,茶茶又要探他的额,祈求他一定要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挺过去。 但他留给茶茶更冰凉的体温。随着第一声惊雷的响起,茶茶一个颤抖。 再探,再试,亦如此。 她着了急。曾寨子里的老人说,有这样的雷就是天官在说,挺不过来也是命。若当往常,茶茶一定会说,还有师傅会去往生河边截船,凭他的医术绝不会白白叫任何一个不该的去地府报道。 可如今,她却万分不笃定。 惶恐了,于是快快解衣,从床的那头爬上去。 茶茶只要用自己的体温捂热他的,这头脑里哪里又有男女大防的概念。 他命该死,可她就是要改他的命。 可怜那才堪堪缠好的裹胸布,在茶茶的动作间再次松动。 茶茶不知的。她只是如一只乖顺的小兽贴近那块冰凉似石的少年身躯,靠拢然后慢慢抱住他的胳膊。 他腰窄很好抱,肩却宽宽的让人靠着好生满足。 她调整调整姿势,索性找了个好位置,直接窝进少年怀里。 哼,她就不信了。 慢慢地,她抬头来看他。睫毛蝴蝶般展翅,挠在他的喉结处,有种似痒非痒的冲动。 那暖和的水汽正扑在他的颈窝处,于是茶茶可以听见他越跳越急的脉搏。 她喜出望外,以为是这个方法起了效果,更是将臂膀缠紧了他的腰部,换得两只柔软几乎是没什么阻碍地黏在了少年光裸的胸腹。 又是一声惊雷响起。 茶茶的身体轻微震动。 她有点怕打雷。因此更希望他能快快醒过来陪她。 他或许明天就能好起来。 这样想着,少女睡意渐沉。 快入睡时,茶茶还在想,他身上是藏了个什么样的硬邦邦东西,硌得她小腹生疼。 他觉得,有这么一块地方,和束缚她的布带一起崩坏了。 早听闻苗岭女子性格奔放。 可没想到。他于这女孩而言居然这么重要,可以让她舍弃了清白陪他睡觉。 香味不出自灶台上烧沸了的茶水中,原来她的身上也有一部分。淡淡的还沾着新鲜的露珠,很好闻。 他头疼得更厉害了。 地狱里的恶鬼对他低语召唤,受得了吗,听海堂关门弟子百余人,凭什么就认为你跑得掉,扛得住这秘术呢? 可是如果有这样一味解开合欢蛊的良药在身边,岂有不用之理? 少年睁开眼睛,目光在月的照射下泛着狠戾的劲儿。 借着月光,他去细细打量少女的睡颜,掌心合拢托着她的臀部,几乎不费力地将她颠了颠。 哟呵,睡得还挺熟。 他想再近一步,撑开她的双腿有何难处。她没有防备,都不用他使劲。 猫儿也执拗。只是她抱着他的胳膊始终不愿意松,叫他稍费了力气。他没什么耐心,想要挣脱,反倒让她的柔软更贴近他的胸膛,引火上身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大开大合,干脆折了她的手,管她如何地cao个痛快。 颅中有千万蚂蚁啃噬理智。他狠狠咬牙,似听见齿间摩擦的骨头响。 “咕嘟,咕嘟。”少女没察觉危险。 她挣扎着往他的肩膀处拱了拱,找了个舒服位置睡得更加香了。 哼哼唧唧的女人最麻烦。 何况她还那么软那么软。 月牙转眼转了个边,从这头跑到了那头。 慢慢地。 良久,少年从热血里缓过头,陆陆续续地挤出几个字,“乖,乖。” “并紧了别动。我不会伤你。” 他走水路,从茶茶留给他的信任开始,因她真的很乖。 所以他轻易地褪了她的亵裤,再除了自己的,将性器与她那未经人事的花径入口贴合。 许是有所刺激,茶茶呓语了一阵,但并未醒来。 少年看看她低垂的眼睑,又用手将她膝盖并拢了紧紧扣住,“嘘。” 一将那yin棒放置到她腿间,那劳什子就自己有了生命力胀大再胀大,直至他都觉得痛了。 虽是头一次,他却并不觉得艰难。她异常馨软,整个人都透着股凌冽的茶香。花蕊滴出茶般醇厚的液体,叫他仅是在门口逗留,就很十分受用。 很难不怀疑,这少女是上天赐他的解药,上边用上好的白瓷茶壶装着,下边用滴着茶水的嘴子诱着。 惊奇于异性的生理构造,少年的roubang从那软rou上划过,没能狠狠捣入,只是饮鸩止渴。却见那蚌rou般的蜜xue翕动,又流出晶莹剔透的液体。 他伸出食指,只是探下去轻轻一刮,便换得茶茶偏头,似苦似乐地猫叫一声。 那处暖呼呼,湿热热的。他把手指放进去拨弄软rou,一时之间无限爱怜竟不知是该收手还是收回yin茎。 一迎一合,一伸一缩。 伸出的是他修长的指节,缩起的是她层层叠叠的花瓣口。 迎着月光看下去。那蜜液从花径孔出,顺着少年的手指往下流。 他伸舌去舔,甘香微苦的味道立刻涌上来,让他嗤笑。 居然很甜。 他额间的暗红印记又是一阵刺痛,促使他只得用guitou再向前伸一点,再一点,多捞这些蜜糖一点,好减轻痛楚。 她的花xue更不肯放过他,立刻依附上来,一层一层地耐心包裹,温柔围攻。 茶茶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中。只是在梦中,她起了个大早,重新登上了伏陵去采鲜茶。林间露水湿重,她很快沾染了一身。 回来的路上,又遇上了一条滑溜溜的中粗花白蛇,不留神爬到了她的背篓里。 那蛇顺着她的腰腹部往上爬,又不见咬她一口。 蛇的鳞片冰冰凉凉,贴着她的皮肤。蛇尾向下勾着,一转眼的功夫,竟从她的裙摆下方钻了进去,拨弄着她的亵裤。 终于,那蛇找到了缝隙间的薄弱处。 蛇头掉转向下,用信子先是试着蹭弄,后而将整个躯干都碾过她的娇柔处。 茶茶“哎哟”了一声,跌进了路边的灌木丛中。 “哎哟——”在现实中的今晚,茶茶哼出了第一声。像是她素日里最爱唱的小调第一段。 少年的动作还在继续。 她的呻吟意外地好听。 他爱听,索性寻找她的临界点要逼她多弄出来些。 他体温冰凉似蛇,是年幼时关在堂中石牢与五毒之兽争斗的结果。然,他又像是想起了傍晚茶茶的所作所为,“谁教你的。万物相生相克,你这法子倒不错。” 体寒,就用越做越暖的法子来治。 ———————————————————— 我常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羞愧(双手合十) 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