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可我偏要偏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6

分卷阅读196

    筒,海外高管一板一眼的项目阐述加剧了逼仄的暧昧。

昏暗中。

“刚刚在看戏?”他嗓音低低。

“嗯。”她轻应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

“看得高兴吗?”他问。

“嗯。”又应了一声。

安静一瞬。

季礼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我不太高兴。”

沈言曦难得善解人意:“为什么不高兴?”

季礼反道:“你说。”

沈言曦舔了舔发干的唇:“因为蒋琳琅过来找你?”

季礼没出声。

沈言曦试探问:“你以前没碰到过?”

季礼仍旧没出声。

“圈子比较乱,”沈言曦小声道,“演员、导演、制片人、资方、经纪人,谁都可能去敲谁的门,拒绝就好了,”她没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而是抬起另一只手,轻拍季礼后背作安抚状,“安洁以前都被小鲜rou的经纪人敲过房门,更别说你和你百科摆在那。”

季礼淡淡说:“有工作。”

沈言曦没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一句:“?”

他接着道:“要是没工作,就可以在脸上纹——除了沈言曦,对其他都过敏。”

沈言曦一愣,随后软软打一下他的背,娇嗔:“这也太夸张了。”

心里却是高兴的。

会议上的高层慷慨激昂。

房间里的两人在再一瞬的安静中发生对视,不约而同生出点类似办公室的隐秘刺激。

沈言曦感觉自己耳朵红了,脸别过去,不想让季礼看到。

但她意识短路,忘了自己有两只耳朵。

而另一边的耳朵,也红着。

季礼一眼看穿小姑娘的想法,不觉得矫情,只觉得她留给他那只红耳朵可爱得紧。

他不太忍得住,用撑在她身侧的手缓缓碰了碰,嘴上是正经的:“我不喜欢在其位不谋其事。”

沈言曦耳朵更红了,也小声正经:“我知道。”

季礼轻捏她的耳垂:“是商人就好好做生意,是演员就好好拍戏,是明星就好好做流量,是经纪人就好好做经纪。”

这是季礼教会沈言曦的,也是沈言曦再教会季礼的。

沈言曦原本坚守阵地的耳垂跟着红了:“我觉得。”

季礼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转而用手掌缓慢地揉:“做对了事情就奖励,做错了事情就惩罚。”

季礼动作越慢,沈言曦心跳越快:“我也觉得。”

“那么,”季礼铺垫良久终于得了自己想要的话头,停下动作,垂眸看她,含着笑意问说,“你要给我什么奖励?”

奖励他安分守己,奖励他扞卫了经纪工作的纯洁性。

有点怕自己重新爱上季礼因而时常自我提醒的沈言曦隐约觉得这是个坑,可被经纪人迷得七荤八素头脑发热的她根本说不出别的话:“你提吧,只要不违-法-犯-罪有失公允……”

她话音未完,他鼻梁轻滑过她的,呼吸错着,准确而直接地吻了一下她的唇。

仅一下。

沈言曦满脸绯红,脑海却空白,如过电般嗡嗡麻麻。

她心里喜欢又不喜欢,酸酸甜甜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幸好我们在剧组,不在工作室,要是,”她顶着季礼灼灼的视线还是要说,“要是在工作室,你这样的流氓员工会被贴大字报通告批评。”

纸老虎太可爱了。

季礼忍不住想逗逗她:“所以不在你可以奖励的范围内?”

“也不是不在,”沈言曦强撑淡定,“就是没想到是这个。”

其实是想到的,可她不愿意说出来。

沈言曦心里拧了一团蜂蜜做的麻绳,有多甜就有多纠结要人命。

季礼“嗯”道:“在范围内就可以。”

他看上去漫不经心,沈言曦也装不在意:“我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不计较是吧。

季礼直接松开她,“我知道的,”他更恪守规矩地询问,“你要不要走?”

沈言曦递了个疑问的眼神:“啊?”

季礼耐心地解释:“刚刚亲那一下是奖励,但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如果不走,我要继续亲了。”

亲她是因为她不走,不是因为想亲。

那沈言曦当然要走,不仅要走,还用仅存的清醒拿出比员工更得体的大局观:“晚安。”

上一秒,季礼看上去没什么情绪,甚至还“嗯”了一声。

下一秒,就在沈言曦失落地从他怀中脱身,当真手握门把准备离开的刹那,他忽地再擒她的腕施力稍带将她两腕举过头顶按回墙上,吻得霸道迫切不容抗拒。

让她走她就真走了,小没良心的。

喷洒在她耳边的鼻息又滚又烫,声音哑得不成样。

“谁说你走得掉了?”

第101章我喜欢你

极端是上天给季礼的礼物。

沈言曦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掐断的远程会议,只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她抱上沙发的。

沙发布料很软,人在上面像陷在云朵里。

季礼没耐心,很迫切地吻着她,从上到下。

季礼也很有耐心,一遍遍地吻着她,从唇到耳,到雪白修长的脖颈再到脸颊。

沈言曦察觉到季礼情绪的不对,心灵仿佛与他通了一窍,试探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别的女人离你太近?”

她有点小窃喜。

不喜欢别的女人靠太近,除了她沈言曦。

好像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过了很久很久,还是这样。

季礼眼色沉沉,身体沉沉,声音也沉沉:“极度厌恶。”

他说的是实话。

厌恶其他全部莫须有的生物关系,只想被沈言曦独占也只想独占沈言曦,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偏执情绪。

沈言曦唇角无声扬起,表达愉悦地回吻他。

他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乌黑蓬松的发丝落至不堪盈握的线条上,他以唇-齿为饵,在暧-昧与意识拉扯的温-热-触-感里勾了她三魂六魄。

春夜雨细,无声无息从窗棂滑落,在玻璃窗面上冲-撞出错综复杂的水痕。

酒店花房是恒温的,玫瑰开得艳-灼-灼,花瓣饱-满-莹-润,像极了她轻咬的唇色。

季礼起身去房间,出来时,指间衔着个小片。

沈言曦软软道:“轻点。”

季礼缓过了混沌多日的那口气,温柔地啄吻她手腕上明晰的经络:“好。”

渐入佳境时,玄关处响起来电铃声。

沈言曦和季礼都不想管,但对方锲而不舍,打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大有你不接我不停的气魄。

最后,季礼忍怒去玄关给沈言曦把包拿过来。

发烫的沈言曦靠着发烫的季礼,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