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六零嫁海归/六零之公派丈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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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家跟他关系并不好,我们全家最讨厌的人就是褚岩。”苏樱桃敲开了孙天青家的门,看人家一开门,又立刻要关门,连忙说。

孙天青是个军人,又是一个老鳏夫,女儿已经出嫁了,家里看起来特别冷清,不过味道很正,是一股肥皂的味道,水泥地板拖的干干净净。

冷冷看了苏樱桃一会儿,才说:“最好不要跟褚岩走的太近,那个王八蛋还会打女人,就不是个东西。”

打女人当然不是东西,把妻子推下楼让她流产就更不是东西了。

“我们也特讨厌褚岩,我每天见了他,都想啐他两口。”苏樱桃只差打起白旗喊口号,高喊自己是友军了。

老爷子于是对珍妮说:“来吧小朋友,你想做个什么,我来替你做。”

汤姆没来,珍妮看了看苏樱桃,连忙说:“陀螺。”

这是汤姆要的,珍妮可不喜欢那东西。

汤姆没来,套近乎的事情就落到苏樱桃身上了。

她看着老爷子一枚枚挂在墙上的勋章,感叹说:“叔叔,我真是敬佩你们这些从渣滓洞逃出来的人,生在那个年月的你们真伟大。”

“年青人,要是你们生在那个年月,也会那样做,是国人就都会那样做,解放不是某一个人的功劳,是一个民族团结一心的浴血奋战。”孙天青老爷子终于松到了,而且笑了笑。

拉关系,苏樱桃称第二,就没人敢在她面前称第一。

老爷子跟她关系已经拉的很好了。

看气氛挺和睦,苏樱桃于是又说:“我是认识褚岩,因为他目前在我们单位上班。包菊同志说的没错,他可不是个好同志,他是属于人民中的败类。我还听包菊同志说,他的生母孙宁在渣滓洞里是个叛徒,而且是最不要脸的那种判徒。他嘛,一个叛徒生的种儿,不是判徒是什么?咱们现在讲究的是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叛徒儿懒蛋。他居然还不信他妈是叛徒,这不是笑话吗?我听说他还准备悄悄去趟台湾找证据,澄清孙宁不是叛徒的事实,我最近一直盯着他,就是准备要举报他,他要敢去台湾,我就让组织枪毙他。”

在前老丈人面前,对于渣女婿。

就得骂,狠狠的骂。

孙天青才拿了一张小军工刀,准备给汤姆削个小陀螺的,本来听苏樱桃骂的时候,一直在点头。

但是听到褚岩居然要去台湾,只为寻求真相,深吸了口气,手就发起抖来了。

苏樱桃口若悬河,还在继续骂褚岩,直接把褚岩骂的猪狗不如。

褚岩是孙天青曾经的女婿,在这个大院里人人都觉得他不是个东西。

孙天青更是只要见了他,就要拦不住的上前揍褚岩一顿。

但是再不是东西,也是曾经一起在渣滓洞里坐过牢的,战友的儿子。

孙宁是不是判徒,他们这些从渣滓洞出来的狱友之间有没有个定论?

如果没有定论,不是东西的褚岩想要去台湾寻求真相,这是冒着必死的决心的,难道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包菊从在延安的时候就是搞宣传的。

让她再暖昧,混淆下去?

烈士就真成叛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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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铁道卫士

虽然说褚岩在孙天青的心里并没有改观,但是,至少孙天青已经开始重视孙宁的事情了。

事情并不麻烦,而且症结就在褚岩身上。

要不是他从小到大不听包菊的话,惹得满大院的人都讨厌他,孙天青这个也从渣滓洞出来的老战友,唯一能帮他说话的人,他还把人家女儿给欺负了的话。

包菊也不可能那么明目张胆的混淆视听。

而邓昆仑往上反映的事情,对包菊来说,是另一重核.弹级的打击。

苏樱桃觉得,只要孙天青肯过问,褚岩不需要去台湾,也能把事情问个清楚。

但前提是,她得知道,包菊是不是叛徒。

“咱们宣传部的包主任,在渣滓洞的时候,是宁死不屈,经受过严刑拷打的女英雄吧?褚岩对她不好,我很生气。”苏樱桃故意说。

孙天青立刻摇头了:“不,小苏同志,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来的,但是,据我所知,包菊是43年被抓的,被抓之后,特务发现她只是后方搞宣传的,身上没有有效情报,就把她给放了,放了之后,她在云贵生活了一段时间,直到49年,大屠杀前夕,特务在云贵筛人的时候,发现她有□□前科,才又把她抓进去的,她跟我们一直呆在渣滓洞的人是不一样的,我们经受过的严刑拷打,她并没有经受过,她不是一直呆在渣滓洞里的,这从本质上来说,是不一样的。”

“但您看报纸上不是写着,包菊同志,在渣滓洞里呆了整整6年,是久经考验的**战士?”苏樱桃把报纸递过去了。

孙天青愣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该做何解释。

这该怎么说呢,就算包菊不是叛徒,至少她因为在宣传部,掌握着官方媒体,在言语间,只需要十几个字,就可以夸大自己的功劳,这是真的吧。

而孙天青呢,目前是渣滓洞活下来的英雄中,职位最高的一个,可就因为讨厌褚岩,原本该过问一下的,他居然都没过问。

看得出来,孙天青特别惭愧,顿了半天,他没说话,但他一个老人,从脸红到脖子根儿了。

“那您觉得孙宁是叛徒吗?”苏樱桃依然咄咄逼问,她还想知道这个。

孙天青这下立刻摇头了,说:“以我的认知,在渣滓洞里,那些真正在前线闹革命,出生入死过的女同志们比男同志们更加坚强,面对敌人的严刑拷问时,更加不会屈服,她们对待革命的态度一直让我深深敬佩不已,尤其是孙宁同志,你不知道,敌人曾经怎样严刑拷打过她。”

“所以呢,你认为孙宁叛变了?她是45年被关进白公馆,47年转到渣滓洞的,整整4年,敌人一直严刑拷打她,她没吐口,却在大屠杀前夕叛变了?”这不是笑话吗,挨了四年的酷刑,却在即将解放的那一刻叛变了,有这种事?

孙天青深吸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我不希望她是叛徒,因为如果孙宁是,那渣滓洞就有女叛徒了,但我所见所闻,渣滓洞出过男叛徒,可没有一个女同志叛变过,她们虽然比我们更瘦弱,但她们的那股韧劲,比我们男同志要强得多。”

“可您也没管这事儿啊,您家这儿有报纸,今天报纸上有新出的烈士名单上面就没有孙宁,您一句话也没说,这不就是默认吗。”苏樱桃直挑老爷子的心窝:“很可能原本渣滓洞里没有女叛徒,但因为您的不说话,现在有了。”

包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