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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太疼,睡得根本就不沉,只是有些不敢睁眼。当时说阮娇娇的时候,他凭借的是一股子心疼自家哥哥的怨气,可是说完看着阮娇娇变了脸色,他立马就后悔了。后来又被段胥揍了一顿,现在躺在病床上,反倒是心里舒服了一些,就好像赎罪了一样,只是,还是不敢见阮娇娇。从小一起长大的meimei,他或许不像其他男生那样事事顺着阮娇娇,有时候还爱和她对着干,说话也不好听,可是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是那种只要别人说一句阮娇娇的不是,他就能勒起衣袖就上去干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不疼爱这个干meimei。“成了,别装死了!”一看陆子书那抖动的特别厉害的眼睫毛,赵丽就知道他在装睡,没好气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腿。陆子书见躲不过了,这才不得不睁开眼睛,尴尬的看着阮家四口。阮娇娇离开赛车场的时候,陆子书是满脸的血迹,现在血迹被擦干净了,那脸就显得有点惨不忍睹了,又青又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脸是重新捏出来的。看着这样的陆子书,阮娇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舒洁先开了口,温柔的问道:“子书,好些没有?”陆子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点点头。“哑巴了?”赵丽。“好多了,谢谢洁姨。”陆子书在赵丽威胁的眼神下,开口道。“那就好,娇娇在家放下不下,特意赶过来看看,们有什么话,就说清楚。”第1939章出国留学(10)朋友之间闹矛盾没事,但不能伤了和气,更不能伤了彼此的心,看,这次伤了身体,娇娇也伤了心,多划不来是不是。”舒洁说道。陆子书在舒洁这话下,头埋得越来越低。舒洁说完,又看向赵丽,三个大人都默契的往外走,将空间让给三个孩子。三个大人一出去,屋里的气氛就一下沉寂了下来。阮娇娇和段胥站在床边,没说话,陆子书也盯着自己的手,抠着指甲,不说话。几分钟后。“对不起……”陆子书。“对不起……”阮娇娇。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看着对方,几秒钟后,又转开视线,忍不住扬起了嘴角。笑完后,阮娇娇先说道:“我道歉不是为了给我自己道歉,而是帮胥哥哥道歉,他说了,下次还这样说我,他还是会揍的,比这次揍的还要厉害。”陆子书瞅了一眼边上没说话的段胥,默默的抖了抖肩膀。说起来他也是幸运,除了被踹的那一脚,段胥砸下来第一拳之后,他就晕了过去,没有亲眼看到段胥要将他砸死的劲头,不然现在看到段胥也不止抖抖肩膀这么简单了。他不住的点头,耍宝道:“是是是,以后小的再也不敢了,姑奶奶这次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好不好?”说着还拱起了手,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鼻子,顿时疼的一阵嘶嘶的抽气。阮娇娇立即探身过来看:“没事吧?要不要给喊医生。”“不用,不用。”陆子书连忙摆手,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段胥:“胥哥下手也太狠了,鼻梁骨都给砸断了。”“应该的。”段胥开口,说了进病房之后的第一句话,但差点没给陆子书噎死。“那不会毁容吧,鼻子塌了,多难看啊。本来就长得不咋好看。”阮娇娇一脸的忧心探过来看,还伸着小手要去戳一下他的鼻子。“喂喂喂,我咋就不好看了,可闭上的乌……喜鹊嘴吧!”陆子书想说乌鸦嘴的,可是在阮娇娇的挑眉以及段胥的虎视眈眈下,硬生生的拐了一个弯,左右闪躲着阮娇娇的手。阮娇娇满意了,直起身体,勉强放过了他。两人又斗了几句嘴,都从头到尾没有提陆瑧,在差不多十一点时,阮娇娇看看时间,和陆子书说道:“今天很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还住院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们明天要是有空,或许可以给捎带一下。”陆子书立即喜滋滋:“我想吃鸭霸王,要西街那家王记的。”“怎么不说东大街的!”阮娇娇没好气,西街在庆大那边,来回可要四个小时,她扫了眼他惨不忍睹的脸:“还有,也不能吃这种刺激的食物吧,成了,明天我给带点我奶熬的粥,顶多给配点榨菜。”“……”陆子书。阮娇娇甩甩手,表示走了,可当她准备和段胥走出病房门,段胥的手都拉到了门把时,后面的陆子书突然喊住了她:“娇娇。”第1940章同意办手续离婚(1)阮娇娇以为他还有什么要求要提,转头看向他。却见陆子书满眼歉意,诚挚的和她再次道歉:“真的对不起。”阮娇娇怔住。眼眶迅速泛红,这一瞬间之前因为他那句话带来的委屈尽数消散,她摆摆手,不让他看到自己红了的眼眶,迅速跟着段胥出了病房门。外面赵丽和舒洁还在说话,阮建国坐在另外一边,视线怔怔的落在舒洁的方向,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在看别的东西,有些出神的样子,舒洁和赵丽看到两人出来,都起了身,他还反应慢了半拍,才跟着站起来走过来。看阮娇娇这反应,舒洁就知道几个孩子说开了,笑着和赵丽对视了一眼,嘱咐了赵丽注意身体之后,就出了医院。出了医院,阮娇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以为,会在医院见到陆瑧,正好也说说清楚,但没想到根本就没在医院看到,虽然和陆子书和好了,可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根本就没有松开。这个时候,又听到前面坐在副驾驶座的舒洁出声说道:“刚你干妈说,陆瑧打算下个月出国留学。”阮娇娇立即抬起了靠在段胥肩膀上的头,问舒洁:“妈,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舒洁点头:“你干妈刚在外面说的。”阮娇娇噤声,陆瑧保研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他这个时候要出国留学,明眼人都能看出是什么原因,她不会再去愚蠢的问一句为什么。她垂下眼皮,不再说话,将头再次枕在了段胥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