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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沉了好一段时间呢。”双喜巴拉着手指头数了数,“我记起来了,是四年前的五一假,他原本要去约会,九爷却临时给他安排了一个油水挺多的活儿,他为了赚钱就去了,结果半夜淋着雨回来,衣服全湿透了,眼神直勾勾的,问他什么都不说,把自己关了整整半个月。”“我猜是为了给九爷办事迟到,所以姑娘生气跟他分了,毕竟那天下着那么大的雨,是谁被放鸽子都受不了啊。”他一席话说完,赵云今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凝固了。☆、037西河的春末炎热非常,赵云今的蔷薇花被高温烤得打蔫。她嫌热懒得去阳台浇水,花店也没再开门,在家无所事事待了几天,想起那张纸上的号码。她拨过去,嘟过两声,对方接了电话。昌锦荣的声音听起来上了年纪,说一口地道的西河话,得知赵云今的来意后给了她一个地址,叫她带着钉子过来。……赵云今顶着太阳下了车,徒步走进兰子窑错综复杂的小巷里,这地方她几年前来过,是江易带她来看老棍儿,那个院落还在,门上拴着把生了锈的黄铜小锁,满院的破烂都不在了,木门上贴着转租的白纸,但这些年过去也没见租出去过。她又饶了几条街,走到昌锦荣的住所,说那是住所也不尽然,看起来更像一个家庭作坊。漆黑的木门里是座逼仄的小院,院子里处处堆积着扎好的花圈和纸人,一阵风刮过,几个金纸包的元宝滚到赵云今脚下,她抬起头,不远处坐在马扎上包元宝的男人也正回过头看她。昌锦荣坐在元宝堆里,被金纸映衬得皮肤锃亮,但脸色横生的皱纹和疲态不难看出他此时的生活状态。——不上不下,勉强过活。他随手指了指旁边的马扎示意她坐:“是你给我打的电话?钉子拿我看看。”赵云今递过去,他看了眼顶部的数字,说:“这钉子是永裕制的没错,九八年出厂,有些年头了。”“上面印的编号是九八年第二批次,你手头还有没有留存的资料能查到买走它的人是谁?”昌锦荣蹙眉,望着她:“你打听这些干嘛?”赵云今唇角噙着笑,在他手边的矮桌上放了一个封好的红包:“是我跟你打听,不是你问我,不管有没有用,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资料早就没了。”昌锦荣拆开红包的封,数目不小,他想了想,“当年钉厂倒闭后,资料连同厂子一起转给人家了,我以前只管行政和业务,车间里的钉子品种我心里没谱,但是你拿来的这个型号挺特别,我找找以前的车间工人,估计能问到。”他说完这句,不吭声了。赵云今明白他的意思,这人油滑,比老实巴交的秦卫国难缠,但她没有再掏钱出去,而是伸手勾走他手里的红包。昌锦荣没料到她会把递出去的钱收回,愣了下,又听女人用甜腻的语气说:“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好歹也是当过厂长的人,何必这么抠搜。”这话不是好话,但经由她的嘴一说,却带了几分调情的蜜意,她双眸含情脉脉一望,昌锦荣全身骨头都酥了。老男人色起来倒还是有几分理智在,他态度没之前那么强硬了,但依然不松口:“你就直说吧,我给你打听出这钉子的用途,你给我多少钱。”赵云今放了这么久的电,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小鬼难缠,能一次谈好就省得再三扯皮,搞得两方都烦,她拢上滑到鼻梁的墨镜,比了个数字。昌锦荣拍了照片进屋去打电话,五分钟后走出来:“我就说刚才看着钉子这么眼熟呢,没想到遇上我本家了。”他告诉赵云今:“这钉子是用来钉棺材的。”“我们厂以前进货商很多,棺材厂确实有几家,具体有哪些过去这些年了我也不记得,这种钉子除了棺材厂进货还有个人进货商,有的做二道贩子转卖给棺材厂,有的卖到手工棺材铺去了。”……赵云今出了兰子窑,手里拎着两袋从昌锦荣那拿来的白色纸花。江易被霍璋调去小东山了,从今往后双喜是她的专职司机。双喜嘴巴大,哪怕何通叮嘱他无数遍不要随便问老板的隐私依然记不住。他看着赵云今手里的纸花:“哟,这是祭奠用的吧?”赵云今靠在车子后座养神,嗯了一声,双喜又问:“你家死人了?”“不太熟络的长辈前几天去世了,买点祭品表达心意。”赵云今面不改色撒谎,“老人观念守旧,想着死后土葬,但家里人不让,嫌土葬过时还不环保,光是置办棺材墓地这些就要费不少功夫。”双喜:“那你可得劝劝他们,别搞什么土葬了,墓地棺材倒不麻烦,几块板子钉一钉就成,麻烦的是办丧事的礼,要是土葬,棺材得在家里放过头七呢,现在天气热了,尸体腐败臭那味不好闻,家人还要煮大锅饭摆宴席,光这些就要cao心死。”“老人死前的遗愿,当子女的也没办法。双喜,我这几年待在松川,对西河不熟了,你知不知道西河哪里的棺材做得好?”双喜说:“十几年前西河市还有几家棺材厂开着,现在城里都兴火化倒闭了不少,剩下还在营业也成不了什么规模,基本都是些高端的手工棺材铺,专供有钱人用的,您要需要,我帮着打听打听。”赵云今又夸了他一句周道,双喜喜欢听夸,眉眼间掩藏着小孩样的雀跃:“咱回家吗?”“不了。”赵云今淡淡说,“去趟公墓吧。”……林清执的墓前放置一束红蔷薇,蔷薇上还沾着新鲜的露水,显示着不久前有人来过。赵云今蹲在墓前,见石碑的缝隙里生了朵紫色小花,顶着春末和煦的风左右摇摆,杂草很久没清理过了,遍地丛生,赵云今放下手里的纸花,从包里掏出一小包花种,随手洒在脚下的泥土中。“生日快乐。”她凝视片刻相片上的陌生面孔,戴上墨镜离开了。*江易离开墓地,开车去了乌宅。乌玉媚这些日子总是恹恹得提不起精神,于水生想法子逗她开心,买了一堆猫猫狗狗在家里养着。桌上散乱着一些照片,距离远画质也模糊,明显是跟踪偷拍的。其中几张相片上男人的脸江易见过,是霍璋的保镖。于水生坐在桌边抽旱烟,手指点了点照片示意江易看:“这老头是韩巴的亲爹,霍璋这时候派人把他绑走,说明人还活着,他要从韩巴嘴里问话。”他问:“以你这些日子跟在霍璋身边对他的了解,他会把韩巴藏在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