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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她现在又不是什么风家家主,需要顾及这些人情交际。她现在没有名权拖累,想怎么活都行,“您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而且,上面也不会喜欢我浪费心力在这些人际关系上。”她现在这个身份职位又不是谁都可以取代的。就算可以,她也不在意,她又不靠国家养。她要做什么事,从来都不是为了这些名利权势。她现在认下这些,只是因为这一帮人就喜欢畏惧权势,能让她少很多麻烦。而且,她就算处人际关系也不跟这些人处啊,这些人肚子里绕着什么弯弯她还不清楚吗?才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风老爷子想想也是,“那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话落,周阿姨过来提醒可以吃饭了。风知意这才注意到,这次许梨香没有以女主人的姿态忙上忙下,她现在不草温柔贤惠的人设了吗?等坐到了餐桌前,许梨香不知道闻到了什么味道猛地扭头呕吐起来,风知意才看出了些端倪。风父忙扶着她给她轻轻拍背,边还扭头责怪周阿姨,“周姐,我不是说了吗?小梨她怀有身孕闻不得鱼腥味,你怎么还做了鱼?”周阿姨一愣,随即有些窘迫为难地看了看风老爷子,“啊这个……”其实是风老爷子特意交代她做一道水煮鱼的,说是风知意喜欢吃。“闻不得就自己单独去吃!”风老爷子很不待见许梨香的语气,“难不成还要这一大家子迁就她一个吗?要不要一家子都吃孕妇餐?”顿时把风父给呛得不行,许梨香也忙道没事没事,一副懂事体贴、却隐隐委曲求全的样子,把风父看得心疼得不行。沈母之前应该不知道,听到这事神情怔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明显阴沉下来,皮笑rou不笑地嗤笑,“哟?你这是坏了?几个月了?”许梨香带着微微得意胜利的羞涩笑笑,“没多久,一个多月。”风父他们都回来三四个月了,这明显就是回来后怀上的。沈母当即脸色震惊又难看,有些冷脸、也有些怨恨也有些看向风父。而能理直气壮让妻子怀孕的风父不知为何,却有些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风知意看着这些眉眼官司,心想着这平静了两三个月的风家怕是也要不平静了。所以一吃完饭,就跟风老爷子辞别了。回去后的没两天,楚家果然送了请帖来。还是楚凌和顾寒音夫妻俩亲自送来的,可能是为了表达楚家的看重,也可能是想风知意看在顾寒音她这个“朋友”的份上给楚家一个脸。毕竟风知意连亲生父亲和祖父的脸都一点都不给,让他们心有戚戚。但没想到风知意提前打过招呼,警卫员拦着两人院子都没让进,根本就没见到风知意的面不说,请帖都直接拒收了,据说把楚家气得够呛,说风知意太过无理狂妄。孟西洲晚上回来把这事给一说,说外面都在传风知意目中无人什么的,就有点小人得志就太过张狂的意思。风知意听后也只是笑笑,“那就如何?我就是目中无他们又怎么样?他们还不是有不服憋着、有不爽忍着?有本事来咬我啊!去举报我啊!我倒想看看,我不搭理他们是不是还犯法了!”孟西洲看着她“欠打”样,失笑地忍不住抱着她重重亲了一下,“你悠着点,别把人给逗狠了。”“哎不是,”风知意真心觉得冤枉,“我又没主动去逗弄他们,他们把我当做不存在,不送上门来自讨没趣,不就不会自取其辱了?我只是不想搭理他们,哪里就狂妄了?他们是天皇老子吗?不搭理就是狂妄目中无人?那我改天买个香案每天三炷香地把他们供起来成不成?够谦逊吧?够恭敬吧?够把他们放在眼里了吧?”孟西洲听得轻笑不已,“但人家不会这么想的,他们肯定觉得你是心里有气,故意折辱他们。”“自作多情!”风知意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谁对他们有气了?随他们瞎七八乱想去!不用理。”说着,想着差不多到喂孩子的时间了,就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伸手往旁边摸去,却摸了空,惊得一下子坐起,“宝宝呢?!”孟西洲也赶紧坐起身打开灯,左右掀掀被子,发现他们躺下之前还好好睡在旁边的孩子,在他们小夫妻两抱在被窝里说了一会小话后,居然不见了!大半夜的,小夫妻俩爬起来,满床找孩子。最后在他们脚下的床尾,找到孩子跟着小猪似地趴着,撅着小屁股睡得正香。风知意哭笑不得地轻轻拍拍孩子的屁股,“小兔崽子,吓我一跳!”说着把他抱起来,坐回床头准备喂睡前一顿。孟西洲也失笑,给他们娘俩盖拢拢好被子,“他现在怎么这么会爬?”这孩子每天睡得早、也起得早,他都好几个早上,他们夫妻俩还没睡醒,就被他爬起来给一屁股坐醒。“哎别说了!”风知意喂起孩子,说起来有些心累,“现在只要他醒着,我一个错眼没看住,就得满屋子找他。”早在孩子四五个月会翻身活动的时候,孟西洲就特意布置了一间铺满毛毯等软装的房间,让孩子练习活动玩耍。为此,风知意每天追着他跑就累得不行,“找到他,他还以为你跟他闹着玩,乐得噌噌噌地愈发爬得飞快。这要是来个手脚不利索的老太太,估计都追不上他。他精神又足,陪他玩一天,比下地干一天的活儿还累。”特别是二狗子还纵容他,说小孩子就该自由发展、野蛮生长。说反正有它看着,保证孩子不会有事。孟西洲失笑,“他这么活泼好动,以后指不定皮得上房揭瓦,现在是不是得好好束束他的性子?”风知意想了想,微微摇头,“才八个多月呢,还早,再等等……”话还没说完就猛地轻“嘶”了一声!孟西洲立马神色一肃,“他是不是又咬你?”风知意轻轻捏捏孩子的下巴,让他好好吃,“他现在长牙,可能是牙龈痒还是怎么地,老喜欢咬东西。”孟西洲听得皱眉,“是不是可以给他断了?他现在不是rou泥都可以吃吗?饿不着他。”风知意却舍不得,“等他过了周岁再说吧。”孟西洲有些酸地抱着她,“你也太宠他了,你不是说我才是你的大宝贝吗?”风知意失笑地侧首亲了亲他,“那一会就宠你。”孟西洲听得眼眸一亮,刚想凑过去想回亲,大腿却被他儿子翘着小腿蹬啊蹬。低头一看,见小臭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吃着“饭”呢,还斜眼瞅着他,似乎很不爽地手脚并用地连连蹬他推开他。孟西洲顿时气乐了,捏捏他的小脸,“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