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儿给师尊吃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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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铉这会算是提前出了关,因为天南一代有了妖鬼异动。这次异动来的很不寻常,事先没有任何预兆。几个长老谨慎起见,还是请了钟铉来主持大局。 江念是凑不上这热闹的,她那点身手,打个木桩子都费劲。于是就被勒令留在山庄静心修习,为此闹了好大一顿脾气。钟铉除了吩咐出发要准备的事项,就是腾出手应付她的死缠烂打。 “师父——你就让徒儿跟你去吧——啊——啊—求求你了——”江念耍无赖是一把好手,又作八爪鱼缠在钟铉身上,大有不答应就不放手之势。 “不行,此事没得商量。”钟铉少见对她冷着脸。江念不依不饶“昨天刚出关!明天就走了——我拢共没看到您两天!您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徒弟了?您说一声,我马上就卷铺盖下山,我找我爹娘去!” “胡闹!”钟铉皱着眉头,训斥她。见她挂在自己身上摇摇欲坠,伸出手托着她,语气缓和下来“这不是玩闹,天南现在凶险,你去了没能力保护自己。等你再长大一点,学了本事,师父再带上你。听话——不要耍性子——” 江念摇着头,通通当没听见“我就在旁边看着,能有什么危险?我不管,您就是不想要我了,您想另外收徒了——” “江念!”钟铉被她磨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下来,师父不会不要你”。 ………… 好一顿折腾。江念闷闷不乐的到教习场,和一众留守山庄的小辈们待在一起了。嘴巴撅得能挂油壶,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青天白日的,你扮鬼吓唬谁呢?” 抬头一看,项冉坐在树上,嘲讽得打量着她。江念瞬间来劲了,“呦——这不是我们榜首弟子吗,怎么也留守山庄了呀?” 项冉冷冷一笑“哟,我当是谁,这不是第一掌门坐下的天之骄子吗?怎么和我们一起留在这儿了?怕不是又考了个零分吧?” 江念勃然大怒“项冉!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存心坑害,我何至于一分也没有?” 项冉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你抄别人卷子,还怪别人写不对吗?” 江念理亏,蹲在一旁气呼呼的拔起草来。过一会,项冉突然凑过来,戳了戳她的肩膀“诶,你想不想去?” 江念茫然“去哪?” 项冉白一眼“还能去哪?我们偷偷跟过去,看一看,就回来,怎么样?” 江念的眼睛眨巴眨巴,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兴奋的凑近他“你打算怎么搞?” 两个人待在树下窃窃得说着话,肩膀挨在一起,很是亲昵的样子。雨婷师姐在远处笑吟吟的看着,突觉周遭一冷,她转身见到钟铉和一众掌门,忙低头行礼“弟子见过师尊” 钟铉的眼神掠过树下说悄悄话的少年少女。年纪相仿,看起来倒是很相配。 相配? 江念还是毛都没长齐的毛孩子,还赖在地上要糖吃,怎么就要考虑相不相配这一遭?闭关只一年,钟铉却觉得很多东西有脱离他掌控的烦躁。他一手养大的小孩,此时也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了。她不是满口的讨厌吗?不是还央求自己去教训项冉吗?如今怎么能这般亲昵得和他说话? 撇过脸去,钟铉的声音愈发没有情绪“叫所有弟子出来,我有话说”。 教习院里还留着的都是些无法参与行动的小辈。大多也比江念要长个一两岁。个个最崇拜的都是钟铉师尊,都静心聆听着钟铉说的话。 江念站在前面,和项冉并肩站着。心里有鬼,她就没法集中注意力听师父的话。眼睛偷偷瞥着项冉,心跳得很快。这个小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结果一来就做个这么疯狂的事。她心里没什么底,更多的是兴奋和期盼。她从小连九清山都不怎么出去过,更别提天南这么远的地方。 项冉察觉她的目光,对她挑挑眉。两个人一阵子挤眉弄眼,简直是旁若无人。 钟铉在台上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只觉得非常刺眼。心口有一簇火烧得越来越旺。遥遥有剑气吟啸,不平的涟漪越来越大,掀起剧烈的波澜。 江念眼里有别人,他意识到这一点。长大了,长大就会遇见更多的人,认识,相知,交心——她的世界会越来越丰富,而不是只有一个他。 不可以。 钟铉的第一反应是——不可以。 临行时,钟铉先于大部队出发。他在院子里嘱咐江念事情,江念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跟着雨婷,不要胡闹,不要闯祸”他皱着眉头,不耐其烦的叮嘱。 “知道啦——知道啦——师父你真的好唠叨……走吧,我在这等你回来” 钟铉一怔,盯着江念看了半晌。江念被看的莫名,摸着自己的脸“怎么了?我的脸上有脏东西?” 钟铉看着她,默默的眼神里有翻腾的思绪。不该这样,本应该是撒泼打滚缠着他不让走,本应该是环着他的腰和他撒娇。不该……不该这么“懂事”。 又盯了半晌,钟铉几乎是有些气恼了。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带队的师兄林哲看着眼前垂着头的江念和项冉。头都大了两圈。 “祖宗,你们怎么来了?啊?师尊知道吗?” 两个人摇头。 “你们真的是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又是叹息又是瞪眼。可是前方结界已经展开,如今想让二人回去已经是来不及了。林哲一人罩了一个保护罩,“你们听着,不要乱跑,在我附近,一有问题就找我或者其他人,听见了吗?” 两个人点头。 后面赶上来的弟子们略过他们,纷纷拔剑出鞘,剑气凛然,处处有剑鸣嗡然。 妖鬼肆虐,盘踞了天南的大半山头。瘴气缭绕。江念和项冉躲在角落里,看着四周杀伐声四起。项冉的目光如炬,细细揣摩着高级弟子的招式回合。目光亮得像是点燃的星。 江念在一旁,四处张望着师父的影子。半晌没有看见,正纳罕呢。突觉四周似乎有瘴气缭绕,下意识的要去找项冉,可是一回头,哪还有项冉的影子? ………… 天空突然传来一声雷鸣——不,不是雷鸣,是剑啸。一道淳厚苍古的剑气浩然凌空,劈开了四处蔓延的幻境雾瘴。弟子们纷纷清醒过来,提攻运气,一时间剑气浩然,四方光辉大作,妖鬼无处遁逃。 钟铉站在剑气缭绕处,俯瞰着整个战场。脸上神色冷淡。突然,两个剑庄弟子急匆匆的飞到他近旁,焦急的禀告“师尊,江小师妹在幻境中失踪了。” 钟铉脸色骤然一变,眸色冷得像九天寒霜。项冉感受到了一股威压之气,其中——好似有隐忍到极致的杀意。再一慌神,钟铉已经不见了踪迹。 四周暗下来,钟铉一袭白衣的袍子也隐没在黑暗里。这里是幻化出来的境界,周围打斗的厮杀声音都渐渐隔绝了,听不清了。 江念被困在幻境里,若是强行破镜就会连带着她一同攻击。钟铉收敛了周身剑气,平和静气的找。 他一直有出乎旁人的耐心与忍耐。步履沉稳,心绪周和。此时却隐隐有失控之态,剑气被彻底释放出来,游龙一般四处呼啸,不多时就感受到了蜷缩在地上的江念。 他快步将她揽到怀里,柔声叫她“小念?小念?”女孩没有应答,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得倒在他怀里喘气,已然失去神智。 钟铉探了探她的脉息。紊乱不稳,中了幻术的典型表现。这是妖鬼惯用的下三滥手段,只是天枢众人虽然不防,也不至于像她一样被毒害到失了神智。 钟铉改探她的根基。和一年前比长进微弱,这一年尽是偷懒耍滑去了。真是被惯的不成样子! 白衣仙人有些气结。心绪波动,他低头制住江念扒开自己衣襟的手。只是半个胸脯已经露了出来,白嫩嫩的,鼓出来的小山包,活泼泼躲在肚兜后面乱颤。钟铉记得一年前还是平坦的孩子样子,现在已经发起来,这么大了。他眼光一动,心火燥动得窜上来。 不过闭关一年,这孩子长得无法无天。谁教她系的肚兜?什么时候发育的rutou?还有那个小子——钟铉闭目缓了一下神。这小孩被人带坏了,心往别人身上长。心火邪起,他放开抓着江念的手。 幻术蛮横,江念只觉得无数小火苗攒在周遭不依不饶的烘烤。热得受不住了,她扭动着身子,衣服被扯得零散,大半个身子光着了。 钟铉本可以用自己的内功气将幻术镇压。但他抱着女孩的身体。guntang的,一整个熟透的虾一样缩着。rutou是可爱的红色,在空中一颤一颤,小肚子上积着软rou,嘟嘟得抖着。分明还是那个被他抱着长大的孩子,离不开他。 于是他无端的不想去解幻术了,双手颤抖得抱着江念。 这是那个从小被她养在膝下的孩子,她爱吃什么,喜欢什么,什么脾气,他最清楚不过。他闭关一年出来,她变了这么多,抽条长高了,双乳发育了,心思也变多了。他有些后悔闭关的这一年,小孩长得这么快,他错过了太多。 总要和她更亲密一点,才能让她完全的离不开他。钟铉觉得大抵天下养孩子的人都是这么个苦心,要和自己的孩子连在一起,旁人才分不开。 眼前的最后一点肚兜也碍眼了。江念哪出他没有见过?小孩子家家,光屁股满地爬的时候还是自己照顾的呢。嘴角沁出一点怀恋的笑意,钟铉修长的手绕到江念背后,去解系着的肚兜的结。江念疲懒,总是松松垮垮的系一个,一扯就松开了。小孩赤裸得在他怀里了,就像是那天他的父母把赤裸的她送到他怀里来。 他们又在一起了,什么也没有改变。 钟铉白色的长发散开了,盖在江念脸上。他的唇,有些薄,泛着微微的粉色。去碰小孩嘟嘟翘着的嘴。江念是guntang的,哈出来的气扑到钟铉脸上,舌头伸进去了。去勾小孩顽皮的小舌头,躲闪不及,被卷到抵死的纠缠里。软的,湿的,不一会就泌着一股股唾液,两个人的唾液混做一处了。 钟铉从没有这样的吻过她,这是情人之间的吻。他是她的师父,或者是父亲。无所谓,他想着,他就要这么吻她,没有人可以阻拦。 小孩喘不过气来了,呜呜的哽咽着。这是她惯用的卖可怜的伎俩,小时候做错事就把头埋到他腿上呜呜的哭,每次都能被他轻轻放过。从小被他惯得狡猾耍赖,如今钟铉并不打算放过她。 天旋地转,江念被压在地上。唇齿被更深更彻底得侵占了。滋滋的水声从交缠的口中响起来。吞咽不下去的唾沫从嘴角那里溢出来,她的舌头麻了,被人吮在口中,一些呜咽也发不出来了,她只是尽力的呼着气,好让自己不至于窒息。 前些年,她冬天夜里缠着钟铉一起睡。钟铉夜半听到的喘息声是平稳又细微,温热的气喷洒在他的鼻尖。呼吸相闻,从来如此,也永远就该如此。 她是属于他的。 一只手去捉那两个小山包了。嫩得掐一下就会有红印子,好像她喜爱吃的白豆腐,颤颤巍巍的被端上餐桌。他在拿勺子喂给她。如今被他掐在手里了,她也得喂给他吃。好报答这么些年的养育之恩。 唇齿被解放了,江念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白色的长发往下,停在她的胸脯上。天枢剑派规矩庄严,钟铉更是一等一的礼仪表率。他活了百余年,少有做出嘬吸这种不雅动作的时候。如今倒是无师自通,rutou,小小的一个,红通通得,含进嘴里。天然得就想要在唇齿间凌虐一番,硬的牙齿啃咬,软的舌头舔弄,狠狠嘬上一口,就能听见小孩难耐的娇吟。 他养了她十五年,倒是头一回听见她发出这样勾人的媚叫。别有一番滋味,他存心要她多叫几声。 两边的乳都被含进嘴里受了一遍难。吐出来的时候湿淋淋的,红的嫣然好看。上面是细细密密的牙印,吻痕和指印。大抵消下去也要好些时间,她素来怕痛,醒过来又要闹腾好一番了。钟铉想着,却不觉得苦恼。 之前手和脚受伤了都要赖着他让他揉,如今奶儿疼,也能赖上他叫他揉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