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一朵花开百花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1

分卷阅读121

    江念当成了一家人,虽然他总是不动声色脾性冷淡,但jiejie同她说,他不过是性格如此,要她不要在意。殷惜用力点着头,没好意思告诉jiejie,她其实挺喜欢这个对医术专心致志的姐夫。

江念在殷家住下。

整日除了读医书,研草药,从不干别的,白衣如雪,宛若画中人。

殷惜大着胆子拿着医书中不解之处去问他,没想到他极耐心的一一作答,并不似性子冷淡。她jiejie对他的喜爱几乎不假掩饰,以往要她姐看医书总要三请四邀,然而为了江念她不止主动去看,更是他想要什么医书都会想尽办法为他寻来,整日里喜气洋洋。殷惜当时羡慕极了,想着等有朝一日自己也要找一个这般喜欢的夫君,然后……

没有然后了。

殷惜狠狠地将手中的串铃砸到了念衣身上,他不躲不避,只是闷哼了一声。

破旧的串铃掉在地上,终于沿着裂缝四分五裂开来。

这是当年她生辰时,阖府上下都送了礼物,江念说自己身无长物,便只把这个给了她,还口口声声道愿她将来出师时,也多行医行善。

可惜,殷惜下一个生辰时,已只剩她一人。

念衣把手里的短刃递给了她,声音渐渐气短:“……你若想亲自复仇,便来吧。”

殷惜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短刃,眼中的恨意陡然,他怎么可以如此虚伪,这种时候,还想要保留颜面?

她冷声喝道:“你又怎知我没有在复仇?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要亲眼看着你身败名裂,看着你受尽折磨痛苦而死……”

她要的不是这样,她希望他痛苦,他忏悔,而不是平静的认罪,更不是平静的死去。

花焰在台下拍了下脑袋,终于想通了关窍。

人群中议论声已经到达了一个鼎沸的状态,只是众人具都看着台上的念衣与殷惜,等着两人如何了结恩怨。

毕竟这一桩公案到底是殷家人与念衣的。

慈心谷弟子早已乱作一团,他们无论如何想不到念衣与奚雾竟是这样的干系,又慌又乱地七嘴八舌起来。

“奚姑姑平日里对谷主这般凶恶竟是……可谷主怎会是……”

“我还一直以为奚姑姑与谷主是……”

花焰终于有点忍不住,她高声道:“念谷主,怀衣的死,是不是……”

念衣骤然看了过来。

台下人纷纷疑惑,这个怀衣又是谁?

这下连殷惜都扭头看过来,怒道:“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怀衣?”

她居然不知道。

就在那一瞬间,花焰想通了所有的事情,把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都串联到一起,能勾勒出另外一个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这文应该就这一个配角副本(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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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剧场(。

树洞我靠,我看见了什么!陆学神刚才公主抱着隔壁校花一路冲出去,他在干什么!

——好像是隔壁校花那啥来了,疼晕了……

——那啥是啥啊?

——有女朋友的时候你就懂了!

——但还是很羡慕。

——你们刚才没看见,我跟着一起过去的,陆学神接到电话,那个脸色,哇……然后他直接冲进教室,一副他老婆快不行的样子,抱着她就跑,跑得比他一千六百米那会还快……我刚帮忙叫了个车,他直接去医院了。

——隔壁校花也很可怜啊,靠在陆学神怀里,小脸白得吓人,希望她早日康复。

几天后

——靠,我怎么看见陆学神在看妇产科的书,他没事吧?什么时候改学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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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朗朗青空(二更)

反正不管什么真相惨的背锅的总是他们魔教。

此时众人都朝着花焰看了过来。

花焰才想起,怀衣这个名字如果不是她偷偷潜入进念衣的房间,看到书信和那本,恐怕没有人会知道。

她朗声道:“怀衣是念衣的发妻,在入赘殷家之前,他还有过一个妻子……”

念衣却忽然打断她道:“你不必说了。”

花焰本来想住嘴,可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瞒着?你害死殷家人总有个缘由,为什么不能说?”

殷惜当即追问道:“什么缘由?”她语气一顿,声音里有些荒谬滑稽,“你怀疑他发妻的死与我们殷家有关?所以为了报仇就要杀我全家?”

念衣却没有回话,他只是静静闭上了眸子。

“那个女人叫怀衣?所以你改名念衣,也是为了怀念她?”殷惜声音里的崩溃之意几乎掩饰不住,她素来不擅长遮掩性子,此时更甚,“我当你真的狼心狗肺呢,原来你也会有真心?你也会爱人?你骗我jiejie骗的好惨!”她jiejie殷怜死时那痛苦又不敢置信的狰狞模样还历历在目。

江念在她家时,从未提过亡妻,就好似根本没有这个人。

平日里待人接物也看不出丝毫恨意。

然而下手却毒辣至此。

事实上,若不是她外宿逃过一劫,那一晚她也本该死在家里,和他们一样,成了死不瞑目的孤魂野鬼。

她不敢相信斯文纤弱的姐夫真的是凶手,她改名换姓,四处追查,找了他好久好久。

找到念衣时,仍不愿相信。

他在开医馆,在给人治病,甚至张罗了一个医谷,招徕天下大夫,神色之间依旧平静淡然,半点看不出曾经杀人全家。

往来的病人对他感恩戴德,为他不眠不休的治疗,也为他高超的医术。

人怎么可以有两幅面孔,他在给她全家下毒时,难道也是这副模样?

念衣摇了摇头道:“那与你无关。你想报仇,便来杀我。”

殷惜实在不明白,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为何还能如此淡定。

她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推了他一把:“你凭什么就觉得是我们殷家人害死了你的发妻!”

念衣被她一把推得跌坐在地,碰撞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嘴唇抖着话都说不出,好一会才撑着地面,缓缓抬起头道:“……因为那是我亲耳听到你父亲同他人所言。”

殷惜随即一僵,道:“不要以为现在死无对证了你就可以随意造谣!”

念衣没有说话,只是在微弱地喘着气,平静的神色中浮现出一抹轻嘲。

殷惜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信还是不信,就像她不知道自己更希望他狼心狗肺还是有所缘由——哪一种能令自己更好受一点。

她终究是开口道:“你说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