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魔域的王子了。我跟你一起走,不行吗?”

姜宁当下就惊呆了。这是在说什么呢,你怎么不按剧情走,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似得。她怕不咎只是小孩子心性,惧怕陌生的环境,一时不能接受魔王子的身份,还有一个从未蒙面的亲生哥哥。

姜宁蹲了下来,她反过来把不咎的小手都包住,给他安慰还有信心,“不咎,你听我说。你的哥哥会对你很好。你在魔域也会生活的很好的。你是魔域的王子,你无须惧怕什么。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也会来看你的呀。现在,你又不是要与我生离死别。”

“不!”不咎在哭喊中,挣脱了姜宁的双手,他扑进了姜宁的怀里,“我并非害怕什么。我听他们说,如果我做了魔王子就不能娶jiejie为妻了。我不愿意这样!”

这……这算是告白吗?

这可难住了姜宁。原来脱离轨道的不是剧情,而是自己。书里应该没有这段情节,也许当初自己没有多管闲事,小不咎也会有自己的造化安然到达魔域,与自己的哥哥相认。他毕竟是很重要的配角,未来要与赢官儿决战的人。天道是不会对他,置之不理的。

多此一举的自己,倒是如今生出了这段麻烦来。姜宁对不咎,并无半点的情爱。

“那小不咎知道我是谁吗?”姜宁将不咎从怀里拉了出来,替他擦了擦眼泪。

“你是姜宁jiejie。”小不咎很认真地吸了吸鼻子道。

姜宁摇了摇头,她打算在穿越过来后,第三次借出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名号来。

说来也巧,这三次借名号,统统都是为了不咎的事情。才在不得已下,搬出了那个男人。

她说,“不,姜宁只是我的化名。我还有个定了亲的未婚夫。

我本名叫做姜太玥,生在极东沧浪海的瀛洲岛上。父亲是三岛方外宗的前任掌教,打小我就定了亲。我与他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一块修行一块长大的。他接任掌教后,就用本命佩剑与我换了定情信物。

所以我未来的夫君是,三岛方外宗的现任掌教真人,人称含章神君的道域第一先天剑修。

不咎,我与你是不可能的。”

不咎哭得更厉害了,泪珠子一个接着一个在他脸上滚落,“你诓骗我!你与那个檀越郎相处时,分明就是有情意的。到了我这里,你就成了含章神君的未婚妻!”

修真界的孩子都这么早熟的吗?姜宁不得已将这个谎话说的更彻底一点,一口咬牙道,“没错!被你发现了。其实,檀越郎其实就是我的未婚夫,瀛寰!”

却不想这句话被另外三个有心人,一同听了去。

堪堪赶过来的檀越郎与玄讹二人都没来得及,取下自己脸上的面具。

玄讹就打趣道,“尊夫人还是不错的。”对我弟弟不错不说,还蛮识大体的。

而听闻姜宁说话的檀越郎。心内却是一时百感千绪涌上心头,如五味杂陈般在翻江倒海。他想即刻就把人带回沧浪海,什么都告诉她。又想就这样一辈子做个山野檀越郎,与她简简单单的在一起。

前者是怕她以后伤心,后者是怕她现在伤心。掌教真人的心,真的是万般无奈,不知该如何是好。

骤然,倏忽一瞬,有一道白光,如白练飞逝,追之不及。眼看着就要在眨眼之前,飞射至姜宁的面前来了!

檀越郎不由得心下悚然一紧,大叫了出来,“姜宁!”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是三个人在场外,就是三个人在场外吧。

马上就要走方外宗的剧情了,想想就很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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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3章

姜宁是只闻其声,并不知自己危险已经临近眼前,她寻声望去,正觉得奇怪。为何明明听见了檀越郎叫唤自己的声音,却不见人影。

而就在须臾之刻,姜宁只感眼前一片锐芒夺目,刺地令人不敢直视。她仅来得及在闭眸前,将不咎抱在了怀里,护住了他。

再一睁眼,却惊见不知何时,乘黄剑与檀越郎都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一只璀璨的银色箭矢的箭簇,正好止在了乘黄剑的剑身之上。或者说,是姜宁背后的乘黄剑,出来帮她挡住了这一箭。

可就在檀越郎正欲毁掉这只箭矢之时,又是一声砰然炸响。

一道比刚才炙亮的光线,如火花四射,星火夺日,从箭矢中迸射而出。接着,有无数细如尘埃的光点粉尘,开始如烟似雾地在周围扩散开来。

姜宁以为这粉尘会有毒,连忙将怀中的不咎推开,玄讹飞身前来救人,适逢刚好接住了被推开危险圈的不咎。

同一时间,某一高楼的暗处。有心倾听姜宁的讲话的第三人,终于肯定了姜宁与檀越郎的身份。

黑袍加身的黯狱老祖,有了十足的把握,“乘黄剑护住而出。看来含章神君闭关不出的真正原因。被我逮住了。就是境界跌落到了,只剩下元婴能苟延残喘一下了。”

黯狱老祖在鹰眸冷厉之下,又幻化出了一箭,“刚才只是前菜。那这一箭呢?”

老祖看着这与其说是箭,更像是一道流光的东西,顿感有些可惜。这东西是用魔晶辅佐无数天材地宝,在元婴真人的阳神之中炼化而成的。用来专灭元婴的箭矢。数百年来就只炼成了一支。

这样的宝物一支过后又或要几百年后,花费多少心血,才能再成功炼成一支呢?老祖自己都无法断言。

但黯狱老祖清楚,能绝杀含章神君的机会,又岂是花个几百年就能换来的呢?

老祖不再犹豫,已是凝虚如神,弓如满月,一箭绝式不得不发。

铮铮一声弓弦回弹的声音过后。

这一箭无声无息,无静无动。如银河飞泄,恰如一缕琼光,在电光火石的速度下,于迷雾的遮掩中,不偏不倚射向了檀越郎的眉心。木制的傩戏面具,从中间裂开,哐当落地摔成了两半。

那一道神来之光,钻进了檀越郎额间点落的白色印记中去了。

这一切是这样的快,又是这样的无从追寻。

烟尘还未散去,檀越郎的瞳孔当即就骤然一缩,整张脸更是痛苦到狰狞了起来。

除了檀越郎与玄讹,姜宁与不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